自從有了暗影的幫助,裴林簡直就是如魚得水。因爲暗影不屬於國家的管轄,他們在收集證據(jù)時,沒那麼多條條框框的限制。
從暗影收集的資料上,裴林已經差不多掌握了沈小涵和張馨雅的犯罪證據(jù),張馨雅應該是被沈小涵發(fā)展進去的。可是,關於“七哥”,卻沒什麼線索。因此,他決定暫時不動沈小涵,先把她監(jiān)控起來。因爲他覺得,這沈小涵跟那個神秘的“七哥”肯定有聯(lián)繫。
對於他的計劃,領導很贊同。既然領導同意了,裴就和於恬商量,讓她要更加密切地監(jiān)視沈小涵的一舉一動,並且發(fā)現(xiàn)有什麼異常就立刻跟他彙報。於恬問道:“怎麼啦?是不是你發(fā)現(xiàn)了什麼?”裴林不想也不能讓於恬知道暗影的存在,於是,他說道:“我只是發(fā)現(xiàn)了一些蛛絲馬跡。基本能確定沈小涵有販~~d的嫌疑。但這些只是間接證據(jù),不能作爲逮捕她的依據(jù)。”“哦,那咱們可以跟領導申請傳喚她嗎?”於恬問道。她覺得自己的耐性真的快要被磨光了。
可是,裴林卻說道:“領導叫我們不要打草驚蛇,因爲從種種情況分析,沈小涵不是‘七哥’,我們的最終目的,是抓住‘七哥’。”於恬說道:“那我們把沈小涵抓來審一下,說不定就從她嘴裡掏出點什麼來了。”裴林說道:“這樣吧,我把你的想法跟領導彙報一下。你還是邊監(jiān)視沈小涵邊等我消息。”“好吧。”於恬垂頭喪氣地說道。
“咱們的案子可算是有進展了,怎麼還耷拉著小腦袋啊?”裴林笑著說道。於恬說道:“哎,老大,這也叫進展嗎?”裴林說道:“你這小丫頭,說好的耐性呢?”“知道了,領導。”於恬說道。
一晃,就到小年夜了。在小年夜這天,裴林他們總算在沈小涵哪裡找到了一點關於關於“七哥”的線索。他們一致分析認爲,慕羽茜是“七哥”的可能性很大。爲了讓大家過一個好年,領導決定,加快破案的步伐。所以,在小年夜這天,他們先傳喚了張馨雅。因爲他們覺得,張馨雅的意志力應該是最薄弱的。不過,裴林他們的身份還不到公開的時候,所以,這次,裴林和於恬都沒參加審訊。
果然,張馨雅來到審訊室,就竹筒倒豆子,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腦全說了。但是,對於“七哥”這個人,她聽都沒聽過。因爲她的級別太低了。但是,這不是什麼大問題。拿到證據(jù)後,領導就下達了拘捕沈小涵和慕羽茜的命令。
可是,這兩個人狡猾的跟泥鰍一樣,當警局的人趕到時,他們早已溜的無影無蹤了。這時的裴林個消息正在大院和家人一起過小年。當他聽到這個消息後,臉一下子變的陰沉了。他媽媽看到他這樣,就問道:“兒子,怎麼啦?”裴林馬上隱藏好情緒,強顏歡笑地說道:“媽,沒事。”說完,又和他爺爺一起下棋了。
小年過了,雯雯就和部隊的慰問團一起去慰問那些孤單守候在家的軍嫂了。由於這段時間,裴俊很忙,所以,他沒有一塊兒去。
這天晚上,他回到家,突然覺得家裡好冷清,沒一點人氣。草草地吃過晚飯後,他就又回到書房,關上門處理文件了。可是,這時,他鬱悶地發(fā)現(xiàn),這些東西,他一個字都看不進去。於是,他索性走出書房,來到客廳,拿起手機給雯雯打電話過去了。可是,這小丫頭居然不接他的電話。這讓他本來就不好的心情變的更加鬱悶了。
很無聊,他拿起電話,給陳剛打了過去,想約他出去喝一杯。可是,那小子卻告訴他說他很忙,在家收拾行李。
掛斷電話後,裴俊又想給張恆打,可這時,他纔想到,現(xiàn)在的張恆還在靜萱那裡呢。說不定人兩人現(xiàn)在正甜蜜著。
裴俊沒想到,自己居然也會有變成孤家寡人的一天。
還好,沒過一會兒,雯雯就給他回電話了。電話剛響一聲,裴俊就接了起來。雯雯笑著問道:“老公,你在等我電話嗎?”裴俊鬱悶地說道:“小丫頭,在幹嘛呢?剛纔怎麼不接我電話?”雯雯說道:“對不起啊!老公,剛纔在跟一位軍嫂聊天,電話放在裡屋了,沒聽到。”裴俊問道:“到農村還習慣吧?”雯雯說道:“呵呵,很習慣。你別忘了,我外婆家也是農村的。到這裡,我有一種很親切的感覺。”“所以都樂不思蜀了嗎?”裴俊鬱悶地問道。“哪有,老公,我也是很想你,很想家的。”雯雯撒嬌地說道。裴俊聽到她的話,心情一下就好了很多。
兩人聊了很久,直到雯雯的手機傳來電量低的提示音後,兩人才依依不捨地掛斷了電話。
雯雯收好手機進屋後,那位軍嫂打趣地問道:“是裴隊長打來的吧!”雯雯看到嫂子戲謔的眼神,臉一下就紅了。她嬌嗔地說道:“嫂子,你取笑我!”看到雯雯臉蛋紅撲撲的,那位軍嫂就知道她在害羞。可是,雯雯越是害羞,大家就越要打趣她。慰問團裡的一位大姐笑著說道:“瞧,你們把雯雯的臉都說紅了!”
這時的雯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不過,大家知道雯雯臉皮薄,沒說幾句,就把話題岔開了。雯雯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次慰問只安排了三天時間。所以,在每一家,他們呆的時間都很短。見到每一位軍嫂,雯雯都覺得像見到久別重逢的親人一樣。每一次的分別,她都覺得依依不捨。
當然,除了感覺親切,對這些軍嫂,她更多的是佩服。聽到她們把遇到的那些困難像講笑話一樣講給大家聽。雯雯心酸的都要落淚了。每當慰問團的領導問她們有什麼困難時,她們說的最多的就是:“我沒有困難。人誰誰過的比我們艱難多了,人家都沒叫苦。我們這點困難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