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員把一元的軟的硬的甚至五毛的都弄出來,最後數(shù)數(shù),四十九塊半,把手裡的錢塞回口袋裡去,捏著遞給紅袖章老大媽道:“五十塊錢整,自己數(shù)去吧!”“有整的幹嘛給零的?”老大媽看著警衛(wèi)手裡的一匝零錢不屑道。“你要不要?不要這也沒有!”警員說著想回回去。紅袖章老大媽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手,抓過去那匝零錢,警衛(wèi)員嘿了一聲,順勢丟開了錢,那些硬的軟的零錢就掉在地上不少。:“你個混小子啊,大媽的錢也這也弄。你缺德啊!”紅袖章老大媽罵罵咧咧的撿起地上的錢,數(shù)了數(shù),不對,又數(shù)了數(shù),還是不對。翻著鴿子眼盯著警員道:“你是不是少給了?”“扯淡!就你那點錢,我會少你的。得了吧你!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就知足吧!”警員一臉的不耐,道:“去去去,別站在這裡妨礙我站崗!
紅袖章老大媽翻著白眼,吐著吐沫走開了。警衛(wèi)也懶得質(zhì)問她爲何不罰自己五十塊錢的事情了。晦氣的狠狠的又在地上吐了幾口,直吐得口乾舌燥還覺得那五十塊錢出的願望。只是腳下的崗臺周圍已然都是口水了,再吐就把自己淹沒了,才悻悻的住口。只是忽然想起了李逍遙剛纔說的話,真是越品越有味道啊,越品越覺得深的爲人處世的三昧啊!心裡頓時有種如獲至寶的感覺,再急切的四顧尋找李逍遙的身影,車海茫茫,人海滔滔,哪裡還有李逍遙的身影。警衛(wèi)不禁有悵然若失之感。
此時的李逍遙呢,已然回到了學(xué)校,剛剛進入校園,就看到大堆小堆,三三兩兩的,男男女女紮在一起,表情詭異,議論紛紛的,更多的女生男生都是一臉的興奮之色,就差手舞足蹈了。這樣興奮的情形過年似的,李逍遙耳朵動了動,立刻知道他們在一輪雲(yún)頂大學(xué)臭名昭著的淫人色狼“浪子生春”被呼嘯而來的警車帶走了,而且是被大堆的警察,且裡面貌似還有高級警官,還看到了本校的學(xué)生。如此振奮人心規(guī)模宏大的抓捕案怎麼會不引起大家的興奮呢。正處於文化周開幕的前一天,很多學(xué)生頓時展開了及其豐富的聯(lián)想。說是兩人邪惡到偷偷的去勾搭趕來學(xué)校準備參加明日文化周的抓家學(xué)者,被告發(fā)了。五花八門怎麼掰的都有!
當然最高興的莫過於那些深受其害的男女了,女的失了身,難得因爲他們而帶了綠油油的帽子,甚至長期處於壓抑狀態(tài)找不到瀉火的對象。如今好了,少了兩個禍害,換雲(yún)頂大學(xué)三千晴空啊!又有不少人是親眼目睹上午必勝客事件的傢伙,與一些知道歐陽明歐陽春身份的傢伙在一起一嘀咕,頓時得出極富藝術(shù)性的聯(lián)想,什麼黑麪神包公轉(zhuǎn)世了,什麼雲(yún)頂大學(xué)潛伏著安全局政治局的大蛇啊等等,李逍遙聽的不禁啞然失笑。搖搖頭向?qū)嬍已e走去。呵呵,看來廖淨軒果然不敢怠慢李逍遙的意思。李逍遙的電話又響了,響亮的親嘴歌在大道上響起,頓時震撼了滿大道的同學(xué),紛紛側(cè)目停住腳步,看向李逍遙。
李逍遙那個恨啊,好你個鳳凰之舞,再想我也不要這會兒打電話啊。“這是誰的手機啊?誰的手機丟了啊?”李逍遙在他們看過來的瞬間,掏出了口袋裡的手機,高高的舉起來,開始大呼。立在他周圍想要看好戲的傢伙,臉色頓時大變,無論男女紛紛加快了腳步,遠離李逍遙。免得被人誤會爲自己丟失的手機,自己可沒有那麼猥瑣。李逍遙鬱悶的看著四周,你們別走啊!我沒有說你們的手機丟了啊。“沒有人認領(lǐng)嗎?那我就先接了啊!”李逍遙小聲問了幾句,周圍已然空無一人了,草啊!於是心裡樂顛顛的接通了手機,裝模作樣的疑問道:“誰啊?找誰?”
“你幹什麼?在哪裡?”鳳凰之舞有些帶氣的聲音質(zhì)問李逍遙。李逍遙急忙學(xué)了幾聲汽車鳴笛的聲音,又學(xué)了一下剎車還有柯受良的我不做大哥好多年當然了,那些聲音都是變調(diào)的,一般是聽不出李逍遙的聲音。“我在大街上啊,剛纔沒有聽到,你有事嗎?”李逍遙學(xué)完剛纔的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纔回答鳳凰之舞。“你騙誰呢。說吧,剛纔在幹什麼?”鳳凰之舞的聲音忽然帶著一股子冷氣,甚至通過電話線李逍遙都能感覺到。這個女人難道又受氣了?李逍遙不解的看了一下手機,不應(yīng)該啊。鳳凰之舞性格本就冷淡高傲,對很多事情都是不掛礙在心上,爲什麼會對這件事情這麼在乎?
“呃,你聽出來了啊?呵呵。沒幹什麼,就是人特別多,我的鈴聲又有些特殊,就裝作不是我的手機了。剛纔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啊,原來你這麼敏感的啊!那我下回一定小心點,我都這樣的聲音了,你還聽得出來,你真是太厲害了!”李逍遙走到人少的地方,展開三寸不爛之舌與鳳凰之舞瞎掰。“少廢話了。北洪門似乎有些抵不住太子黨了,他們在金沙,在虹口,在三金,幾個地方展開了大的火拼,各有死傷。但是北洪門畢竟年紀大一些,損失就比太子黨的軍隊機器多一些。你知道這些事情嗎?”鳳凰之舞追問一句道。
“應(yīng)該很快了吧,臺灣那邊的小鬼子大部分已經(jīng)趕下海去了,只有小部分還在負隅頑抗,但是有趙軍這頭猛虎坐鎮(zhèn),消滅他們只是時間的問題。盧勝周同呂魔率領(lǐng)大部分死神小隊還有清風小隊返回國內(nèi)。我們不怕他們?nèi)魏我患业摹!崩铄羞b寬慰鳳凰之舞道。作爲安全局身在太子黨與北洪門爭鬥的核心區(qū)域,又不與他們?nèi)魏我慌烧驹谝黄穑褥妒橇t狼環(huán)視,壓力自然會很大。“我想你不會忘記了在京華給人逼的滿身泥土四處翻滾的事情吧?”鳳凰之舞忽然提起了在四合院裡李逍遙與鳳凰之舞還有猴子給太子黨搭檔冀北軍區(qū)的趙常德圍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