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月底,桃花盛開的季節,此時的H市,道上人心惶惶,難以安生。時不時的街道上都會出現黑幫小股的火拼,誰都不服誰。
各大幫派的行動,擾的居民們也無法安生,省上面對此事也是看的很嚴,不過市長放話說此事自己能夠平息,請省上領導放心,所以省上也沒有派人下來查此事。
市長也派遣各個區域的警察局局長親自找過各個幫派的首腦人物,讓他們都安分一些。所以最近街面上的事情比較少了,省上也沒有嚴查此事。
暗潮,還在繼續的洶涌。一時的入定,對道上來講只是爆發的前奏,如事情爆發,將會一發而不可收拾。所以,在這個節骨眼上,小幫派都已經很安分的躲了起來,誰也不願意做此事的出頭鳥,或者替死鬼。
誠幫堂主宋銀劍,此時正在召集人馬,精挑細選了三千多壯漢,全部都帶著明晃晃的砍刀,或蹲或站著在一處無人的廢棄廠房外的一片空地上。宋銀劍走了過來,衆人都站了起來,雜亂無章的叫了聲‘劍哥!’
宋銀劍也很有大哥風範的跟兄弟們打了個招呼,然後掏出手機給餘偉打了個電話,在得到餘偉的同意後,宋銀劍讓人開來了六兩大卡車,還有十幾輛小車,衆人都上車後,車輛排成一條長龍,浩浩蕩蕩的向禹門街區外圍的一個遊樂場所殺去。
今天是誠幫定的擺場子時間,阿東也沒閒著,除了召集了三千多兄弟們外還讓人拉了一車二兩裝的小二鍋頭,由於離得近的原因也早早的殺入了遊樂城的沙灘上,兄弟們之間也都瀰漫著緊張的氣息。因爲他們知道,今天一戰是與H市成名很久的大型幫派火拼,誰也不知道今天以後自己是成名,還是被除名。因爲勝了誠幫,戰盟可謂就真的成了明日之星,因爲他具備了橫行都市的實力,沒有被誠幫吃掉或者嚇倒。
阿東看著兄弟們都已經到了,都下車站好,拍了個雜七雜八的隊形。都是小混混,素質不是很高,阿東看著這羣人,怎麼也感覺難受。
阿東指著那些人罵道:“草你媽的都能不能站好?兄弟我今天告訴你們,戰斧堂是龍哥欽點的戰盟第一大堂,每次招收人馬都是有咱們戰斧堂挑選完後其餘堂口才能挑選,你媽的這樣能對得起咱們戰盟和龍哥嗎?都給老子站好。”
隨著阿東的斥罵,衆人也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確實太丟人了,戰斧堂確實是戰盟的實力型堂口,戰鬥力那真是沒得說。自己這樣子確實對不起這第一戰堂的稱號。一個個也都老實起來,排著整齊的隊形紛紛站好。
阿東很滿意兄弟們的做法,但是爲了打散衆人緊張的氣氛,笑著大聲喊道:“都給老子聽著,咱們是人,他們誠幫的也是人,說實話,咱們不用怕他們。你們知道爲什麼嗎?”
小弟甲大聲喊道:“不知道。”
阿東看著那個喊話的小弟罵道:“這他媽的都不知道,你還混個屁啊。”
“這回應付誠幫人擺場子,咱們戰盟有戰鬥能力的就有五個堂口,龍哥爲什麼選我們戰斧堂呢?因爲他相信我們可以做到,龍哥說誠幫現在只不過是一直老掉牙的老虎罷了,就算被他們咬到,也不會傷了咱們,這樣你們明白了嗎?”阿東笑了笑繼續說道!
小弟甲:“這回我知道了東哥。”“哈哈……!”衆人一大批鬨笑。
阿東吩咐小弟把帶來的小瓶二鍋頭搬了出來,讓兄弟們沒人都拿一瓶。於是場地上的人都開始拿起了二鍋頭酒瓶,等著阿東的下一步指揮。
阿東繼續道:“龍哥選咱們戰斧堂並不是說其餘堂口不行,主要是讓咱們此次一定要讓對方記住咱們戰盟不是好惹的,因爲他們長期的盤踞在H市,他們誠幫都是些目中無人的存在,因爲他們誠幫的名氣,所以沒人敢跟他們對抗,他們過得**逸了,這次我們一定不要爲戰盟丟臉。”
衆小弟大聲迴應著,場地上的吼聲傳出老遠。遠方也隱隱約約的聽到了戰盟的口號,“戰,戰,戰!”
阿東接起手機,是一個戰鷹堂德小弟打來的,說誠幫的人快來了,誠幫的人已經走過來火車道洞子。
阿東說了聲知道了,然後轉身讓小弟們都打開了酒瓶子。看著遠處滾滾煙塵,沒一會功夫散去,一條長長的車隊停在了河灘邊上的草地東面,帶隊的宋銀劍下車後衆小弟也都站在了他的後面。
宋銀劍很是**的笑道:“呦,戰盟的人都拿著酒幹什麼?害怕了壯膽嗎?”身後的小弟們也都很是配合的哈哈大笑了起來,還有人說戰盟這是害怕,壯膽是必須的。
戰盟的小弟都罵罵咧咧的要上去,阿東伸手攔住了衆兄弟。
阿東看著對面三千多人馬的隊伍,明晃晃的清一色***,大聲的笑道:“我們戰盟怕過誰啊?要是怕我們也他媽的就不會去混,我今天帶酒來的目的就是讓兄弟們都知道,咱戰盟的兄弟都會一心對敵,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這是我敬兄弟們的,來兄弟們,幹!”
衆人紛紛的喝了手中的二鍋頭,阿東一揮手,衆人都開始從兜子裡掏出紅色的綵帶樣子的紅綢子,紛紛綁到了腦門子上,(這是戰盟在大方面火拼時候爲了區分敵我的飾品,曾經因爲人亂,自己人砍倒了自己一個兄弟!)從背後拿出開山斧,大號的開山斧一拿出來就聽見宋銀劍“嘶!”的吸了口冷氣,這種開山斧道上已經很少有人用了,由於柄長,斧頭的重量也很大,同樣殺傷力也是不可否認的。
阿東藉著這二兩酒的酒力,感覺渾身暖洋洋的,舉起二鍋頭瓶子,大聲喊道:“兄弟們,砸死這幫B養的!”‘嗖!’的一聲,率先扔了出去,只見宋銀劍啊的一聲慘叫,腦門被砸破了。
阿東一手指著宋銀劍,一邊“哈哈,哈哈……”的大笑著,就差捂著肚子笑出眼淚來了。
緊接著衆人也都效仿阿東,扔出手中的酒瓶,就聽見空中“嗖!嗖!嗖!”的聲音不絕於耳,三千多的酒瓶子,把對面誠幫的人砸的哭爹喊娘,戰盟的小弟們都在那彎腰大笑著,一下就衝散了所有的緊張氣息。
阿東很適時的喊道:“兄弟們,給我殺啊!別給咱戰斧堂摸黑,戰!”
“戰!戰!戰!”衆小弟們都掄起手中的開山斧向前殺去,而誠幫的小弟們都捂著腦袋,害怕被砸到。
誠幫前面的小弟已經被砸到一大片了,後面的人想往前衝,可是地上的人讓他們衝的時候束手束腳的沒法衝前去。戰斧堂的兄弟們可就不管這了,沒倒下的直接一斧子放翻,在這時才顯示出開山斧的威利,被開山斧碰上的人,真所謂碰到就傷,砍上就死啊。
宋銀劍被小弟們拉著站在了人羣的後方,而戰斧堂的大哥阿東卻帶著小弟一直在最前方廝殺著,這給予小弟們的士氣更是大大的鼓舞。
戰盟的小弟們打得誠幫節節敗退,宋銀劍更是怒罵道:“給老子頂住,媽的一幫小新人你們都打不過還混你媽呢混,給我頂住。”雖然撕心裂肺的喊著,但場面也是一面倒的局勢。
阿東橫向一斧子砍到誠幫的一個小弟身上,那個小弟直接被攔腰斬斷,腸子流了一地,衆小弟都是殺紅了眼,在宋銀劍的加入後,誠幫小弟稍微恢復了點士氣,但這遠遠無法彌補戰力上的缺陷了。
阿東砍翻三人後與宋銀劍對上,一斧子從上至下砍出,宋銀劍用砍刀一檔,只聽噹的一聲,砍刀被震飛了,而宋銀劍的手也在滴血,看來是戶口被震裂了吧!
宋銀劍從小弟手中奪過一把砍刀,奪過阿東砍來的斧子,從側面一削,阿東的左肋上開出一道大口子,阿東用手捂著流出的鮮血,邪笑的看著宋銀劍,讓宋銀劍有種毛骨倏然的感覺,那眼神就很令自己害怕,但是心理卻想著對方不過二十多歲的一個小屁孩而已,怕啥!
阿東右手繼續抓住開山斧,從下至上一撩,宋銀劍後退了一步,斧子一轉方向又是一記力劈華山,宋銀劍本來想要直通阿東,但是看到這阿東不躲不避的一斧子看來,對這種不要命的人他膽怯了,值得硬生生的舉起***抵擋戰斧。但是這回就沒有上次那麼幸運了,開山斧竟然撕裂了砍刀,直接看在了宋銀劍的腦袋上,“撲”的一聲,被看了進去。
宋銀劍的腦袋都被寫著消掉了半個,白色的**子沾滿了斧頭,阿東擦了一把臉上的宋銀劍噴出的鮮血,大聲道:“宋銀劍死了,操他媽的都給老子停手。”
衆人都分兩邊站了開來,誠幫的幾個小弟戰戰赫赫,拉著宋銀劍的屍體,一個大膽的小弟更是拿起了被阿東一斧子從脖子處劈掉的那一半腦袋,不過大家都看到了他的腿在發抖。
多虧帶來的那一車酒了,後來道上的兄弟也都傳出,此仗全勝在酒瓶啊,也成了茶餘飯後的笑柄了。
這一仗,戰盟打得很漂亮,也更加的向道上宣佈著,戰盟崛起了!這不是靠巧合,也不是靠機遇,而是實力,戰盟已經擁有了大幫派必備的實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