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馡站在漫天晨曦之中,凝望著那輛鮮黃色的跑車閃電般的飛馳著離開孔雀山莊,嘴角不自覺的流露出一抹溫煦幸福的微笑,美眸之中流露出來的無限柔情已經完全令張雪藝徹底的“絕望”了,大小姐真的愛上了那個紈绔子弟。
看了看手中的“誓言永恒”,張雪藝有些迷茫,自己是不是應該將這些事情告訴桑劍云呢?這大概就是“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的意思吧!
枯黃的落葉飄滿路面,黃色的落葉上布滿了一層白霜,一道黃色的閃電卷起一陣颶風,落葉帶著白霜紛紛舞動了起來……
王冶現在的心情十分的愉快,孔雀山莊這一趟,這是不虛此行啊!想到王馡從此以后就是自己的女人了,王冶的心情根本不是激動倆字能夠表達出來的。
迎著明媚的朝陽,王冶放開一首輕音樂,嫻熟的駕駛著跑車行駛在回家的路上。
回到家,林語晨已經上班走了,白霏霏在王冶家里儼然已經半個女主人了,不過礙于林語晨,所以白霏霏現在都是在林語晨走后在出來活動。
白霏霏喜歡泡澡,每天泡三次,尤其是泡澡水里練功,剛吃過早飯,這女人有開始泡澡了,泡在水里練功。
王冶今天回來看了看白霏霏,這個女人現在在王冶的家里也呆膩煩了,想離開,王冶自然沒有意見,現在白霏霏從里到外都是自己自己的人,所以王馡決定暫時讓白霏霏幫自己管理一下幫派。雖然她是殺手,不太適合管理,可是有白霏霏這塊金字招牌,想來鬧事的人也就少了。
一個星期了,惡魔社團現在怎么樣了呢?還有,那些正在訓練的家伙們是不是已經脫胎換骨了呢?
陳紫現在有點郁悶,一個星期不見王冶的蹤跡,這家伙在干嘛?躲自己嗎?
她老爸現在躺在醫院里,他不是說了自己現在是他的人了嗎?那老爸的醫藥費他總該管的吧?可是,陳紫一個星期竟然不見王冶的蹤影,她能不郁悶能不生氣嗎?
陳紫剛剛在惡魔社團的幾家場子里發了一通大小姐脾氣,要是在平時,惡魔的人早就將她給捆成一個大粽子給扔了出來了,讓她后悔活在這個世界上。可是自從王冶宣布這小妞以后是自己的人后,惡魔的人對這小妞兒也算是畢恭畢敬。
她一個人在場子里大聲吼叫,摔東西,沒人理,也感覺頗為無趣,狠狠的灌了幾杯酒,然后搖搖晃晃的走在大街上,醉眼朦朧的看著這燈火闌珊的世界,心里有些堵的慌。
陳紫煩躁,有情可原,無論男子還是女子,總有些人喜歡多喝一些酒,耍一些酒瘋的。陳紫雖然不至于太酒瘋,但是喝了酒之后也控制不住的在街上搖搖晃晃的罵罵咧咧。當然是嘛王冶那個混蛋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面容俊朗的帥哥出現在了陳紫的面前,微笑著遞過一塊雪白的手帕道:“這位小姐,看你的樣子像是心情不好,何事致你落淚呢?”
帶著朦朧餓醉意,陳紫打量了一番這個面容俊朗的帥哥,凄然一笑:“謝謝。”
她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而是隨手抓起對方遞過來的手帕胡亂的摸著粉頰上滑落的淚痕,酒醉心清,言不由衷,醉酒了的人都是這樣。
陳紫現在想一個人安靜片刻,不想和人交談,不過對方有意糾纏陳紫,陳紫擦完眼淚還了對方手帕,自行離開,對方卻糾纏不止:“看小姐面露憂苦之色,不知道小生可有相助的地方么?”
陳紫淡淡的說:“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謝謝你的好意。”
“有什么難處小姐只管說就是,你這樣一個人晃晃悠悠的,很危險的……”
陳紫現在的確有一些迷迷倒倒,在加上對方也是一片好意,就耐不住對方的糾纏,打算和對方再去喝點酒,借酒澆愁。
可是,陳紫其實已經很了不少,雖然她從小喝酒,但是酒量有限,原本就喝了不少,現在酒勁兒上涌,陳紫的思維已經不受自己控制了。
在對方的拉拉扯扯下,迷迷糊糊的陳紫被他拉到了一家僻靜的胡同口,臨近初冬,夜間森冷,但是街上行人三三兩兩并不是少的可憐,但是站在胡同口,迷迷糊糊的陳紫還是能感覺到胡同里的死寂的,仿佛一座墳墓一般。
“這……這不是酒吧……”陳紫想掙脫對方的拉扯,但是奈何陳紫酒勁兒涌了上來,已經是力不從心了,更何況已經到了胡同口,對方怎么會輕易的放過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