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光明此時正摟著一個風(fēng)騷的小妞兒尋幽探密呢!突然撞在口袋里的手機震動了起來,他臉色有點不悅的停下手,掏出了手機來,一看,竟然是藍暖玉。梁光明有點不敢相信,藍暖玉怎么會給自己打電話呢?
遲疑了一下,梁光明接起了電話:“喂,藍姐啊?”
電話里傳來了藍暖玉嬌滴滴的聲音:“是光明嗎?我是暖玉,我有些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不知道你現(xiàn)在有沒有時間呢?”
梁光明淡淡的笑著說:“當然有空了!藍姐找我談事情,我就是沒空也要抽空,不是嗎?”
“那好,我在前面路口不遠的一家金龍泉飯店,二樓205包間,你來吧!”
說完,藍暖玉就掛了電話,然后一臉忐忑的說:“我……我已經(jīng)通知他了,他很快就來了?!彼{暖玉看著悠閑自得的王冶,她現(xiàn)在開始動搖了自己的信心,就這樣一個少年,自己應(yīng)該信任他嗎?看他那玩世不恭漠不關(guān)心的樣子,真的難以相信他能對付老練了的梁光明。
說完,梁光明穿上襯衣領(lǐng)了十幾個兄弟就出發(fā)了!雖然是藍暖玉,但是梁光明還是非常懷疑的!
梁光明能在這混亂的名雀區(qū)占一席之地,當然也是有點頭腦也能力的,要不然。藍暖玉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他很清楚,攤上那樣一個女人,難保她會出賣你。
梁光明雖然雖然領(lǐng)了十幾個小弟,但是依然不放心,他臨走之前叮囑手下的小弟,如果半個小時沒有接到他的電話的話,就讓他領(lǐng)著幾十個兄弟來金龍泉飯店。
可以說,梁光明其實是一個非常謹慎的家伙,但是,梁光明的唯一長處就是懂得小心謹慎,他之所以能活到現(xiàn)在,全都是因為手下的小弟的勇猛和衷心。事實上,梁光明甚至都有貪生怕死,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自己的安全和利益考慮。
梁光明本身是沒有多大能力的。
梁光明領(lǐng)著十幾個小弟去了金龍泉飯店,來到金龍泉飯店的門口,梁光明讓一個小弟先敲門,進去,這個小弟看了看房間里只有四個人,也就安心了許多,梁光明這才施施然的走了進來,臉上帶著虛假的笑容:“藍姐,你今天晚上可是真漂亮??!”
藍暖玉的笑容有些僵硬,不過還是笑呵呵的說:“是嗎?多謝明哥的夸獎了!”
梁光明笑呵呵的看了看王冶他們幾個,問道:“藍姐,這三位是……”
王冶立馬站了起來,一臉溫和的笑道:“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明哥啊!真是久仰久仰?。 ?
“明哥,這是我的表弟,王冶,聽說明哥是道上的人,想跟著明哥混,我今晚就是為了這事請明哥來的,希望明哥看在我的面子上,能答應(yīng)我這個小小的請求。”
“哦?是嗎?”梁光明的目光轉(zhuǎn)到王冶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笑道:“好帥的小伙子啊!”
王冶卻是一副笑瞇瞇的樣子,一切仿佛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笑呵呵的說:“謝謝明哥,來,明哥,我敬你?!?
王冶倒了兩杯酒,給了梁光明一杯,然后自己留了一杯,和梁光明碰了一杯。
接下來,王冶開始虛偽的問梁光明要不要吃點什么,看了看桌子上的殘羹剩飯,這個時候藍暖玉開始出來圓這個場子,別說讓人家“明哥”吃殘羹剩飯,這怎么可以呢?
藍暖玉尷尬的笑著說:“明哥,不好意思啊!我表弟沒吃飯,所以我們在這里找了這家飯店吃飯,我們也是吃飯的時候談起了你,然后表弟說想跟你混,所以……明哥,你吃點什么,我請客……”
梁光明的性子是一個比較和善比較謹慎的人,馬上就說不用了!
接下來,王冶看了看梁光明帶來的那群小弟,心里邊頗為不屑,這樣一個老大怎么能夠成事呢?
“明哥,是不是叫兄弟們?nèi)ヅ赃叺姆块g里喝點酒呢?我想跟明哥好好的聊一聊……”
梁光明見王冶這么客氣,也就什么都沒有說了,雖然有些小弟昨天晚上見到了王冶,對王冶有印象,不過酒吧里燈光幽暗,誰能記得那么清楚?再說,王冶和藍暖玉昨天晚上在酒吧也沒有什么親密舉動,所以自然不會讓人懷疑他們的表姐弟身份。
梁光明看眼前的情形,也不會出什么卵子,在孫江笑嘻嘻的帶領(lǐng)下,梁光明手下的小弟被領(lǐng)進了隔壁的包間里。
不過梁光明還是留下了三個小弟陪著自己,這也是一種防范。
不過,接下來,王冶要了兩件啤酒,一個服務(wù)生兩件啤酒進來,給客人倒酒,倒?jié)M酒之后,那個服務(wù)生突然趁人不注意從袖子里邊抽出來了一把刀抵住了梁光明的脖子,這一次梁光明徹底傻眼了,他心里雖然有防范意思,但是這是針對王冶,他怎么會料到這服務(wù)員有假呢?
王冶哈哈的笑了起來:“梁光明啊梁光明,你帶那么多小弟有個屁用,就你這個熊樣,隨便弄人都能把你打趴下,我真明白你這樣的人也能混上老大?”
梁光明一看這架勢,臉色頓時就白了:“你……你想干什么?”
王冶邪邪的笑道:“你說我想干什么呢?藍色之夜酒吧可是一塊大肥肉,我也想賺點錢,怎么樣呢?明哥,給不給兄弟我一條路子?”
梁光明故作鎮(zhèn)定:“你……你敢動我,我的兄弟不會放過你的……”
王冶“哈哈”的笑了起來:“不會放過你,你都是泥菩薩了,你就想想你自己吧!你擔心我干嘛?”
梁光明留下來的那三個小弟看到現(xiàn)在的場景,竟然非常的冷靜,好像王冶的小弟刀子抵著的不是他們老大的下巴,而是一個不相干的人的下巴一樣。
王冶也看出了這么一絲的不妥,馬上給張建東和孫江遞了一個眼色,這兩個人會意,從口袋里摸了彈簧刀,然后分別向自己身邊的兩個人動手,張建東和孫江兩個人剛出手,然后這兩個家伙已經(jīng)突然竄出去舉起椅子就要砸人,不過張建東和孫江兩人也不是吃素的,竟然是王冶的左膀右臂,總是有點實力的,兩個人狠狠的一腳就踹在了對方的肚子上,那兩家伙悶哼一聲,臥倒了墻角。
還剩下一個人,那個人是梁光明身邊的人,那人趁著混亂想要逃跑,可是對面的王冶卻突然一拍桌子一躍而起,然后一直跨過桌子一腳踹在了那家伙的基本上,那家伙當場撞了出去,一頭撞在了墻上,也臥倒在了地下。
王冶一腳踩在了他的胸口,冷笑道:“想跑,沒有那么容易吧?”
那家伙顯然沒有想到王冶這么厲害,驚訝的看著王冶,王冶慢慢的蹲了下來,也摸出了一把彈簧刀,他一按上面的按鈕,一把長約十二公分的刀片彈了出來,鋒利的刀刃上泛著一層淡淡的青光,讓王冶腳下的那家伙面色一寒:“你……你想干嘛?”
王冶一臉玩味的笑道:“你說呢?”他用刀片輕輕的撫摸著那人的臉頰。
王冶對那個刀片頂著梁光明的小弟說:“阿忠,做好準備哦,如果我問梁光明的問題,他沒有好好的回答的話,你就割他一片肉,聽到了嗎?”
那個青年“嘿嘿”一笑說:“明白?!?
那梁光明可是差點嚇得尿褲子了:“你……你想什么?你……你快放了我……”
王冶不屑的笑了起來:“要我放了你也沒有關(guān)系,你的告訴我,你們老大是誰?”
聽了這話,藍暖玉忍不住的說:“這……這梁光明不就是老大嗎?”
王冶冷笑道:“梁光明也就是糊弄糊弄你這樣的白癡,像梁光明這樣的人能當老大?開玩笑,如果真是這樣的老大的話,那么你的藍色之夜酒吧可能就每天都有人砸場子了!”
藍暖玉不敢置信的盯著王冶說:“可是……”
“別可是了,如果梁光明是老大的話,剛剛阿忠的刀頂住梁光明的下巴,他的那三個小弟就不會那么的鎮(zhèn)定自若了,依我看來,這位老大還真是一個老滑頭,竟然在暗中主事……”
梁光明的心都涼了半截,王冶的聰明簡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王冶淡淡的問道:“我問你,梁光明,你的老大應(yīng)該是我腳底下的這位吧?”
梁光明大驚失色:“你……你怎么知道?”
王冶腳底下的那個人也驟然變色:“梁光明,你個蠢貨,你中計了,你他媽的真是一個豬腦子……”
王冶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他刀尖輕輕的在他腳底下那個人的臉上劃了一刀,鮮血立刻從細細的傷口里滲透了出來:“真是烏鴉笑豬黑啊!你覺得自己很聰明吧?這種張冠李戴的事情也就只能糊弄一下一般的蠢貨,真正精明的人怎么會看不出來呢?難道我真的沒有看出來梁光明是在看你的臉色行事嗎?再說,你說的確實不錯,梁光明是個蠢貨,如果他不是蠢貨的話,你怎么敢讓他當老大呢?正因為他是傀儡,你才能操縱他,而且,這情節(jié)電視劇里都演爛了,既然梁光明讓人一看就不是老大,那么他老大是誰?還能是誰?肯定是他身身邊的那個蠢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