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龍社的總堂被血洗震驚了整個XG,XG的黑道也爲之沸騰。當大批警察涌進猛龍社的總堂時,呈現(xiàn)在警察眼前的是一具具的屍體,刺鼻的血腥味令警察皺著鼻子。四十八個幫派的老大橫七豎八地倒在會議室裡,呼吸已經(jīng)停止,臉上驚懼的表情依然沒有消失。正在開會的警務(wù)處處長尚文峰接到秘書的報告,額頭上瞬間佈滿細小的汗珠,顫著嘴脣說道:“封鎖現(xiàn)場,封鎖消息,任何媒體的記者都不許接近猛龍社的總堂。”
尚文峰的秘書離開了會議室,尚文峰則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在下屬驚詫的目光注視下,自語道:“好狠的郭飛宇!”
四十八個大哥級的人物同時被殺這樣震撼人心的消息警方怎麼能封鎖住,XG各大媒體的記者蜂擁來到猛龍社的總堂,各種小道消息充斥了XG的大街小巷。四十八個幫派的人發(fā)誓要給自己的老大報仇,拎著砍刀的黑幫分子頻頻出現(xiàn)在鬧市街頭,搜尋著飛宇幫的人,打聽著郭飛宇的消息。
郭飛宇下榻的金馬大酒店門前聚集了上千人,這千餘人舞動著手中的砍刀,高聲喊著:“郭飛宇!王八蛋!出來受死!”
千人齊呼何等壯觀,只是沒有一個路人敢上前圍觀,生怕一不小心被這些亡命徒當成出氣筒。郭飛宇站在酒店十八層的窗子邊向下觀望,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神情不屑到了極點。林蕊和秦爽貼在他身體的左右兩側(cè),兩位大美女一臉的擔心。
“飛宇,咱們什麼時候離開XG,我覺得這裡很不歡迎咱們。”林蕊仰頭看著郭飛宇,小聲地道,她以前來XG演出過好多次,這是她第一次感到了不安,並不是擔心自己而是擔心自己心愛的人。
“蕊蕊,爽爽,放心吧,XG這座城市很快就會被老公踩在腳下。咱們飛宇影視娛樂集團的總部還要設(shè)在這裡,老公怎麼能半途而廢,說走就走呢。”郭飛宇摟住林蕊的纖細柔軟的腰肢,笑著道。
秦爽的兩隻手緊緊地挽著郭飛宇的胳膊,水汪汪的眼睛注視著郭飛宇俊美的面頰,道:“飛宇,我和小蕊是女人,是你的女人,不管你做什麼,我們都支持你,在我們的眼裡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對的,你殺再多的人也沒錯,那是因爲他們該死。”
郭飛宇聽著秦爽的話心頭一熱,把林蕊和秦爽都摟進了懷裡,用充滿無限溫柔的聲音說道:“老婆們,老公愛你們。晚上……老公帶你倆出去玩。”
聚集在金馬酒店外的上幹黑幫分子很快便被聞訊趕到的大批警察驅(qū)散,人散了但瀰漫在整個XG的殺機沒有消散。
晚上金馬酒店的一輛勞斯萊斯轎車在四輛奔馳轎車的護衛(wèi)下駛出了地下停車場,這個小型的豪華車隊上了主幹道直奔XG最有特色的地方“蘭桂坊。”
蘭桂坊是一條狹長、短小、呈L形的小街,這條小街卻有著很大的名聲,XG的白領(lǐng)在這裡出沒,影視巨星同樣也經(jīng)常在這裡出沒,小小的蘭桂坊成爲了XG人和外地遊人品味休閒的最佳之地。
二十多人簇擁著郭飛宇、林蕊、秦爽三人出現(xiàn)在了這條人頭攢動的小街上,林蕊和秦爽笑面如花一左一右挽著郭飛宇的胳膊,三人走在由鵝卵石鋪成的小路上,心情格外放鬆。郭飛宇他們的出現(xiàn)立即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熱鬧擁擠的小街上駐足觀望的男女不在少數(shù),羨慕、嫉妒、癡迷盡在衆(zhòng)人的表情之中。
郭飛宇走到一家比較大的酒吧門前停下腳步,笑了笑道:“老婆們要不要進去陪喝杯酒,感受一下酒吧的氣氛。”
“好啊,最近公司的事太多,我好久都沒到過酒吧這種地方了。”秦爽輕輕地跳了跳腳,一臉興奮地道。這大半年來秦爽每天都在爲飛宇影視娛樂集團的事忙碌,以前泡吧喝酒的閒情在日復(fù)一日的忙碌中消磨的無影無蹤。這是郭飛宇第一次陪秦爽來酒吧喝酒,秦爽怎能不興奮。
兩位嬌笑不止的大美女擁著郭飛宇走進了這家酒吧,王濤和六名鐵衛(wèi)以及十多名保鏢也隨著郭飛宇進了酒吧。XG黑道的各個社團也已得知郭飛宇身在蘭桂坊,蘭桂坊一時間成了無數(shù)黑幫分子的聚焦之地,數(shù)以百計的人拎著砍刀、鐵棍、高爾夫球桿涌向這條狹長短小的街道。這一夜蘭桂坊註定不會平靜。
正當郭飛宇、林蕊、秦爽三人坐在一張小桌子邊喝著啤酒感受著酒吧中特殊氣氛的時候,一名守在酒吧外的血鋒成員走進酒吧來到郭飛宇的身邊,俯下身嘴貼著郭飛宇的耳朵,小聲地道:“魁首!XG黑道上的人來了。”
“好!很好!”郭飛宇點點頭,冷笑道。秦爽和林蕊放下手中的酒杯,凝視著郭飛宇,目光中的關(guān)切之情不言而喻。郭飛宇起身在林蕊和秦爽的額頭上各吻了一下,柔聲說道:“爽爽,蕊蕊,你倆在這裡喝酒聊天,老公出去解決一點事情。”
林蕊和秦爽倆人緊抿著嘴脣點了點頭。“你們保護好我的女人,她倆要是有閃失,你們就得死。”郭飛宇看著身邊的十幾個血鋒成員,沉聲道,說話時的氣勢讓周圍人不敢直視。
“是!”血鋒成員恭聲喊道。郭飛宇帶著王濤和六名鐵衛(wèi)向酒吧外走去,酒吧裡的人都用詫異的目光盯著郭飛宇,心想“這個青年是什麼人,這麼牛逼。”
“飛宇!小心!”郭飛宇剛邁了兩步,兩個柔柔的充滿濃濃情誼的聲音在背後響起,郭飛宇停步、扭頭、點頭,微微一笑後向門口走去。酒吧裡的十幾名保鏢散佈在林蕊和秦爽的周圍,右手都伸進黑色風(fēng)衣的口袋裡,緊緊地握住了裝在口袋裡的微型衝鋒槍。
義安會的四百多人最先趕到蘭桂坊的這家酒吧,聶遠手下的頭號戰(zhàn)將沙皮拎著把大號砍刀帶著衆(zhòng)人氣勢洶洶的來到酒吧門口,還沒等他帶人衝進酒吧呢,郭飛宇就走了出來,冷笑著站在了他的面前。
沙皮上下打量著郭飛宇總覺得面熟,伸手掏出裝在褲兜裡的一張相片,仔細看了看,恍然大悟,瞪眼吼道:“小王八蛋,你殺了我老大,我今天把你亂刀分屍。”
沙皮怒吼的樣子真沒有辱沒他的名字,那模樣和沙皮狗相似的很,脖子上還戴了一條小指粗細的鐵鏈子,頭一抖動鐵鏈子也跟著抖動。“呵呵!”郭飛宇看著沙皮忍不住笑出聲來,有人帶金鍊子那是爲了讓別人知道他有錢,郭飛宇只能說這種人太俗,沙皮帶這麼粗的鐵鏈子出來裝酷,郭飛宇只能認爲他是在裝狗。
“你老大在我眼裡還不如一條狗,你在我面前裝什麼沙皮狗。”郭飛宇冷笑著道。
沙皮聽了郭飛宇的話火了,舉起大號砍刀,咧嘴吼道:“兄弟們!砍死這小子,爲老大報……”
沙皮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根冰涼的東西鑽入了他的喉嚨,刺穿了他的脖子,報仇的仇字沒有說出來,這個仇字他這一輩子已沒有再說的機會。義安會的四百多人看著沙皮那張扭曲的臉向後退了一步。這些時常在街頭打架鬥毆,砍人耍流氓的古惑仔們看著面帶冷笑的郭飛宇,心裡有了涼颼颼的感覺。
四百多人還在發(fā)呆的時候從蘭桂坊這條小街的酒吧和餐館之中涌出了一百五十人,一百五十個穿著黑衣殺氣騰騰的北方大漢圍住了義安會的這四百多人。
“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黑幫,什麼叫做殺戮。”郭飛宇眸子裡寒光迸射,冷冷的不帶一絲感情地道,這一夜他要讓XG的黑道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黑幫。
血鋒的這一百五十人拿出藏在衣服裡的彎刀,高高舉起,一步一步走向義安會的人。“兄弟們跟他們拼了,爲老大和沙皮哥報仇。”義安會一個小混混高聲喊道。義安會的四百多人聞聲揮舞著砍刀掄著鐵棍衝向血鋒的人。
王濤、六名鐵衛(wèi)、一百五十名大漢如殺神一般殺入人羣。郭飛宇雙手插在褲兜裡神態(tài)悠閒地看著這場廝殺,義安會的小混混們雖然人數(shù)多,但最後的結(jié)果沒有任何懸念。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殺戮的飛宇幫精銳與小混混們拼殺好似狼與羊之間的搏鬥,局勢完全是一邊倒,被砍倒在地的小混混幸運一點的還能扭動著身體哭爹喊娘,倒黴的只能等待氣絕身亡。
六個小混混齜牙咧嘴的揮刀衝向郭飛宇,郭飛宇搖頭冷笑一聲,六人手中的砍刀還在空中揮舞的時候,郭飛宇已騰身而起,右腿蘊涵著巨大的力量凌空掃向迎面而來的四人,凌厲的一腿先後掃在四人的臉上,四條身影向後飛出,四人耷拉著腦袋脖子依然被踢斷。郭飛宇落地後雙手疾速伸出,又捏住了從左右兩側(cè)劈下的兩把砍刀,雙手猛地用力一拉,握著砍刀的兩個人不由自主的撲向郭飛宇,郭飛宇手腕一扭奪下兩人手中的砍刀,順勢業(yè)出。“撲通!撲通!”義安會的兩個小混混雙手捂著脖子倒在地上,鮮紅的血順著指縫流出。
五分鐘不到這場廝殺徹底結(jié)束,站著的人都是飛宇幫的精銳,躺在地上的人都是義安會的烏合之衆(zhòng)。
郭飛宇用讚許的目光看著自己的手下,點了點頭,道:“沒有一人受傷倒地,你們很不錯。”
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響起,蘭桂坊這條小街的兩端又有近千人涌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