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謝天幕要發怒,很可能就要動手。
江思容上前阻攔道:“別衝動,又不是多大的事情,他們要這塊,那就給他們好了,我們去別的吧,打架叫校長看見了那可不好啊。”。
毫無疑問,這是要動手的節湊。
“算了,怎麼能算了,這可不是很明顯嗎?直接就是來調戲的。”謝天幕冷冷道。心想:“要是老大在,早就教訓這小子了,還容得他在這裡撒野啊。”。
“忍一時風平浪靜,算了。”江思容在三勸道,她可不希望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就都要用武力來解決,這很明顯是不科學合理的。
“好吧。”謝天幕看了看,對方人還不少,這是故意來找茬的,自己這邊還只有自己能出去打的,別的也都不行,瘦弱的瘦弱,根本就沒有身手。
隨後,拿著自己的籃球,移動到了另外一塊球板去練習,直接和那個自稱東尼的傢伙扯不上關係的一塊板。
就在謝天幕等人走後,那個自稱東尼哥的傢伙笑著對自己的夥伴說道:“就這慫樣,還參加比賽,丟人啊。”。
隨後就是一羣人在那大笑,笑得有多誇張有多狂。
謝天幕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那羣人,心裡想著,如果再敢來,管他奶奶的,打了再說,大不了不讀書了。
那羣人在那吹口哨,說髒話,打籃球,很是囂張。
謝天幕,江思容在那練習傳球,運球,練習得火熱。
大概二十分鐘左右,個個都汗流浹背,坐在地上歇歇,喝著隨身帶的礦泉水。
就在這時,那個叫東尼的傢伙笑著向江思容走來。
江思容撇了那個東尼的人,很是討厭,心想:“這人是要做什麼。”。
“美女,我要你喝過的水,可以給哥哥喝喝嗎?哥哥忘記帶水了,渴啊。”東尼笑著,對張不凡氾濫了下眼睛。
江思容見著這個噁心到家的傢伙居然還給自己玩曖昧,心裡氣就不打一處來。
“什麼,帥哥哥就別開玩笑了,這可是我喝過的水,渴了就自己去買去,超市多得是,又要不了多少錢,你不要告訴我你沒錢吧。”江思容這樣的事情見多了,都是趁機要電話號碼,勾搭。
哼,什麼貨色,長成這樣,還敢出來見人,真是噁心,江思容沒吐就已經是多年來練就的功力了。
“你也覺得我帥啊,很多人也這麼說,就連我自己也那麼覺得,最近是越來越帥了。”那個黃衣球服男子不要臉的又氾濫下眼睛。
他自己是見著美女,正想不到什麼好的方法來勾搭,這才見喝水,來借水喝。
“額,好惡心,我喝過的水,可不會給人喝的,那,那個你可以喝。”江思容指著剛纔不知道是誰喝過的還剩一半瓶水的礦泉水說道。
說完,江思容就不打算在和這人說話,簡直就是浪費口水,浪費眼水。
簡直就不想多看一眼,看了都有種後悔的想法,真是沒有後悔藥,不然一定去吃。
“不是吧,美女,你就這麼對帥哥哥我啊。”黃衣球服男子,臉色一沉,感覺這是被美女直接拒絕,比直接拒絕還難受。
大概是被直接拒絕慣了,根本就麻木了,這不明說,那還真是不死心。
“美女,來哥這邊打球怎麼樣啊,球技不錯嘛。”黃衣球服男子見江思容不說話,很不甘心,邀請道。
“額,有完沒完,我們要練球,你沒看見啊,真的是。”江思容這下怒了,這個人怎麼那麼不自知,這自己不直說是要給他留點面子。
江思容很憤怒的看了看手裡的籃球,狠狠的砸了過去,居然還進了。
這時謝天幕走來,早就見那傢伙糾纏江思容,只是自己也沒有什麼理由上去教訓那小子,這下見江思容憤怒,不去恐怕也不好。
“哎,真是不要臉,人家都把話說道這種地步,還不走,等著吃耳鍋子嗎?”謝天幕冷冷的一說,雙手環抱。
其實心裡早就對這個人不滿,很想教訓一翻。
“關你什麼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黃衣球服男子直接不理謝天幕,笑道:“美女,給個面子,你不去,我會很沒面子的。”。
“......”
江思容沒有說什麼,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黃衣球服男子,不在說什麼,因爲他實在很無言。
“哎,走嘛。”黃衣球服男子,礙於面子,他可是和自己的兄弟保證過了,說請不去,那就請他們吃飯,這請吃飯事小,這沒有面子事大啊。
毛手毛腳的就要過去抓江思容的手,謝天幕搶先一步,一隻手拿住了對方正欲抓江思容衣服的手。
“你要做什麼?”謝天幕冷眼一瞪黃衣球服男子,瞪得他直冒冷汗,然後謝天幕放開了手。
“哼,小子,你別多管閒事,我們可是高二的,你是高一吧,別這般不識趣。”黃衣球服男子悶哼一聲。
“我去,高二就了不起啊,滾。”謝天幕纔不管是誰呢,這先是找茬,這下又來騷擾,簡直讓人氣憤。
這下另外球場的人看見了這邊發生了爭執,氣勢洶洶的就走了過來。
“我去,你想找打啊。”黃衣球服男子突然一腳向著謝天幕踢來。
謝天幕很迅速的躲開,然後很狠的一拳還擊,剛好打在黃衣球服男子的臉上。
江思容見打了起來,驚慌的躲在了一邊,這男生打架那可是真狠啊。
一拳就被謝天幕打掉了一顆牙,黃衣球服男子,吐了一嘴血,然後用手摸了摸臉,冷冷道:“草泥馬,你敢打我。”。
然後就像發了瘋一樣朝著謝天幕猛猛的亂揮舞拳頭,雜亂無章就像是女人打架,九陰白骨爪也都用上。
謝天幕很是冷靜,幾腳就將那人踢開。
不過接著那羣人就衝了上來,將謝天幕團團圍住,你一腳,他一腳,謝天幕難敵四手,摔倒在地,被一頓拳打腳踢。
幾分鐘後,那羣人放下幾句大話後才離開。
謝天幕鼻子裡流著血,臉上紫一塊青一塊,差點不認不出。
“怎麼樣。”江思容有些想笑,又沒笑,這還是爲了自己被打成這樣,自己在笑,那就真是有些忘恩負義了。
謝天幕只感覺頭有些暈,臉上有些麻木,全身有些疼痛,“沒事,哼,人多,算什麼英雄。”。
謝天幕打不過,冷冷道。
此仇不報,我謝天幕不算好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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