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寶兒一直以來,都是以鄰家女孩的形象出現,即使被稱作童顏的蘿莉,依然好像是個小妹妹,蕭逸風從來沒想到她居然可以這么性感,這種嫵媚的風情,即使很多熟女也要自愧不如了。
蕭逸風眼中的火焰,讓吳寶兒竊喜不已,自己一方作為,果然還是很有效果的,這個色狼根本抵擋不住自己的誘惑,暗自得意自己魅力無限,臉上卻依然嫵媚的笑道:“逸風哥哥,你覺得寶兒漂亮嗎”
很艱難的咽了咽口水,之前很冷靜的蕭逸風也有點承受不住這種曖昧的氣氛,機械的回道:“寶兒,你不要這樣,哥哥這,這個天氣很熱啊!”胡言亂語著,蕭逸風抬手擦了擦額頭緊張的汗。
只要是個正常人,都能聽得出蕭逸風的言不由衷,現在的季節可算是冬天,即使屋子里有暖氣,以蕭逸風的體質,也不至于冒汗,他這純粹是因為抵擋吳寶兒的誘惑,純粹是煎熬人。
蕭逸風的反應更是讓吳寶兒高興,微微扭動豐滿的郊區,走到了蕭逸風的面前,盡管年齡不大,可她的一舉一動都能勾人心弦,蕭逸風就隨著吳寶兒的走動,心潮起伏,恨不得想要伸手去摸一把。
正如上官冰霜和吳寶兒對蕭逸風的認識,這小子看起來色瞇瞇,可實際上也不過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宅男,現在吳寶兒這么明擺著誘惑他,他也只能心里狠狠的流口水,卻不敢有什么動作。
吳寶兒已經確定蕭逸風和上官冰霜沒在一路,來自己房間的只有蕭逸風,放開了勾引蕭逸風,她可是一直記得上次蕭逸風打自己屁股的事情,現在要想盡一切辦法,折磨蕭逸風,直到解恨為止。
她不像普通女孩,如果被人占了便宜,就會莫名其妙的對那人產生情愫,她可是妖族小公主,她在龍族都能被人當成小魔女,這么容易就屈服,實在不是她的風格,吳寶兒現在就要讓蕭逸風知道,得罪自己的后果很嚴重。
渾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吳寶兒暗恨起來,這時他面對吳寶兒性感的形象,頭腦已經處于當機狀態,他現在有點反應遲鈍,一直在是否摸一把的問題上糾結,那誘人的,即使摸一下,不做其他事情,那也足夠讓人爽了吧。
“逸風哥哥,你在想什么呢,要不要來我房間坐坐啊,我去給你倒杯水。”吳寶兒明知故問,蕭逸風呆頭呆腦的樣子,不就是因為她的誘惑力太強了嗎?
說著還真的好像殷勤的女主人,轉身就要去給蕭逸風倒水,這時她微微扭動的背影,優美而健康,豐滿挺巧的臀部,隨著她的走動,更是讓蕭逸風眼睛發直,這小妞怎么變得這么誘人了,那種起伏的弧度,實在是令人口干舌燥。
吳寶兒顯然知道蕭逸風被自己勾引了,但是依然假裝不知道,居然在蕭逸風眼前彎腰給他倒水,如果是在平時吳寶兒盡管這么背對著蕭逸風,他也不會覺得有太多誘惑,可這個時候就有點不同了。
她本來就穿的很少,彎腰的姿勢,更是讓背后的蕭逸風看得非常清楚,這個時候吳寶兒穿的是一個蕾絲的丁字褲,那種內褲小得根本包裹不住吳寶兒的臀部,豐滿渾圓,全部落入蕭逸風眼簾。
之前已經十分克制,現在脆弱的神經也禁不住這樣的誘惑了,他忽然覺得鼻子很癢,好像有什么東西要流出來了,蕭逸風的腦孩子全是吳寶兒豐滿渾圓的誘惑,腦海中已經一片雪白,雙手在無意識的抓啊抓,仿佛抓在了吳寶兒身上。
吳寶兒的法力被限制,肉身能力還在,耳聰目明,感覺到蕭逸風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狡猾的小妖精自然不能讓自己置于險地,她只不過是故意整蕭逸風,可不想真的讓他控制不住自己。
“逸風哥哥,你的鼻子怎么流血了,你最近也沒吃什么上火的東西啊!”知道適可而止,吳寶兒站起身轉過來,正好看著兩道鼻血,很不自覺的流下來,蕭逸風的目光更是呆呆的看著自己,這讓她的心中也產生了一絲異樣,只是她依然按照自己的計劃進行。
蕭逸風剛剛確實沒控制住,自己的心里火焰升騰,現在吳寶兒的一句話,頓時讓他頭上好像被淋了一盆冷水,這丫頭雖然有時候好像是個妖精,可她畢竟才是個小女孩,自己怎么能這么想呢,占點便宜也就算了,可不能太過分。
其實還有一個下意識的想法,只不過他不想承認,那個黑衣女子出現的時間不長,但他的心里也已經把黑衣女子記在心里了,自己有這么個未婚妻,如果和別的女孩走得太近,似乎也有點不太合適,他沒想到這點,可實際上他還真有些在意。
隨手抹了抹鼻子上流出的鼻血,蕭逸風裝作混不在意的道:“沒什么,最近修煉感覺太好了,精力充沛,這都是正常現象,俗話說得好,精滿自溢,呃,不對,血滿自溢,你忙你的,我還有事,我們回頭見啊!”說著轉進就退出了吳寶兒的房間。
他覺得自己是退出來的,可那狼狽的樣子,任誰都能看出,他這是落荒而逃,他根本就能保證自己在吳寶兒的房間再繼續待下去,會不會獸血沸騰,變身成獸人,那時候他可就什么都不顧了。
吳寶兒自然知道蕭逸風想什么,見他已經跑出房間,立即笑彎了腰,以她的精明,早就猜到蕭逸風不敢對自己怎么樣,現在自己穿的衣服不過是類似比基尼,根本也沒有吃什么虧,更何況,屁股都被他摸過了,哪還在意讓他看看啊!
蕭逸風逃出吳寶兒的房間,那種曖昧的氣氛蕩然無存,忍不住深吸一口氣,面對這樣的誘惑,身為一個正常男人,還真有點扛不住,只是才走出來,他就覺得自己好像忘了點什么東西,仔細琢磨一下,也沒想起來。
直到他的目光轉向上官冰霜的房間,才忽然醒悟,忍不住脫口而出:“擦,爺是去興師問罪的,怎么變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