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名玩家拿到了一張五,算上他手里的明牌,他的明牌點數(shù)是十三,已經(jīng)不小了,而且他還有一張扣著的底牌,按照眾人推測,他下一句應該不存在叫牌能力了,如果他敢繼續(xù)叫牌,就很危險了。
牌局再次輪回,也是最后一輪發(fā)牌,又輪到了胡先生,除了扣著的底牌,他名面上的點數(shù)是六,這次又輪到他,眾人都在想他是否會冒險叫第五張牌的時候,胡先生已經(jīng)很直接的加上籌碼,要了第五張牌,這次他拿到的是一張九,結(jié)果他居然沒爆牌,可見他手中拿著一張小于六的牌,怪不得之前敢那么瘋狂叫牌呢!
輪到冷靜男人的時候,他沒有繼續(xù)叫牌,示意過了,他的明牌已經(jīng)十八點,就算手中有一張小于三的牌,也不敢再叫了,他手中的點數(shù)就算是十八點半,也有大多數(shù)牌可以撐爆他,圍觀的人也明白他的選擇。
輪到蕭逸風的時候,觀眾才覺得應該同情他,如果前面的人都爆了,他就算是運氣最好的贏家,可是現(xiàn)在胡先生和冷靜男人都沒爆,即使冷靜男人少了一張牌,還有胡先生做對手,但是蕭逸風現(xiàn)在明面的點數(shù)才只有一點半,想要比大小,輸面也要比贏面更大。
蕭逸風到是不擔心這么多,云淡風輕的笑道:“不用猶豫了發(fā)吧,反正基本上我這牌也破不了,你盡管放心好了。”他也知道眾人的想法,催促了一下發(fā)牌員。
按照他的要求,很快第五張牌就展示在大家眼前,一張?zhí)一ň帕猎谑捯蒿L的牌堆里,蕭逸風的名牌點數(shù)也變成了十點半,這樣的點數(shù)比起胡先生的明牌十五點,比起冷靜男人的明牌十八點,都小了很多,要想贏得賭局,就要看他手中底牌了,而幾個有心人卻知道蕭逸風連底牌都沒看過呢!
蕭逸風的下家,第一輪已經(jīng)放棄了叫牌,這次自然不會再叫了,最后一輪的明牌已經(jīng)足夠大,他自然也就不敢隨便叫了,到了最后一輪,真正拿到五張牌的人,只有胡先生和蕭逸風,如果其他人的牌面不是真的大過兩人,最終就會由胡先生和蕭逸風比大小。
按照規(guī)定,最先放棄叫牌的人,要亮底牌,他明面的牌是一張七和一張八,他一共只叫了兩次牌,而當他手中底牌亮出來之后,居然是一張五,他的牌點數(shù),就變成了二十點,對于二十一點游戲來說,這算是個絕對的大點,如果其他人都比他低,就算牌數(shù)多些,也是輸給他了。
眾人沒想到第一個亮牌的人,就有這么厲害,都忍不住輕呼一聲,盡管他是最先放棄叫牌的,也不是沒有一拼之力,只不過當冷靜男人第二個亮出底牌的時候,他就徹底死心了。
冷靜男人的明牌點數(shù)是十八點,當他亮出底牌的時候,很幸運的是個二,總和也是二十點,正好和之前的人點數(shù)一樣,可是他有四張牌,兩人比較,他就勝出了,輪到另外一個叫了四張牌的玩家亮牌了。
這個選手明牌是十三點,當他亮出底牌的時候,眾人發(fā)出了遺憾的嘆息,他的底牌是一張六,這樣的底牌不大不小,其實最讓人郁悶,回想這個玩家的游戲過程,從第一輪叫到七開始,其實就已經(jīng)冒著撐爆的風險叫牌,已經(jīng)算是膽量比較大了,可惜最終還是不如另外幾個人的運氣,這輪他和他的上家三張牌的玩家一樣,沒有機會了。
這次輪到胡先生開牌了,也就是第一個叫了五張牌的玩家,他在之前一直屏住呼吸,等著大家開牌,盡管他們的牌數(shù)不如自己,但是因為有可能出現(xiàn)二十一點的情況,他也沒有掉以輕心,現(xiàn)在見眾人的點數(shù)之后,他就放心了不少。
“我的牌點數(shù)沒有達到二十一點,不過要想應你們呢,應該也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說著翻開了底牌,他明面的牌是十五點,他翻出的底牌也是一張五,總和是二十點,這樣一來,他就把目前最高點數(shù)的冷靜男人PK掉了,同樣點數(shù),牌多者勝。
最終的勝利,還真的輪到了他和蕭逸風比較,這個時候?qū)κ捯蒿L很不利,蕭逸風明面的點數(shù)只有十點半,要想贏了胡先生,底牌必須是十,不然就沒法比他更高,而之前有個玩家已經(jīng)叫到過十,現(xiàn)在只有三張十,幾率其實也不算小,只是在幾十張牌中,拿到其中一張十,幾率也不高。
“小子,分勝負的時候到了,你別猶豫了,就算你不想先底牌,也是早晚的事情,就算是輸了也沒什么啊,還不到一百萬呢!”胡先生顯然對自己很有信心,那么多張牌,蕭逸風手中真的是一張十嗎,這也太巧了吧,底牌是十,他還敢這么瘋狂叫牌。
只不過因為心中得意,忘了蕭逸風從第一張牌開始,就是半點,就算到了第四張牌,拿到個半點,一共點數(shù)是十一點半,除非再拿到一張十,蕭逸風才會超過二十一點,而自己手中有一張十,別的玩家抽到過十,還剩兩張,碰到的機會不大,所以他大膽叫牌,直接拿了個九。
蕭逸風笑了笑,拿著手中的底牌,慢慢翻過來,當?shù)谝唤浅霈F(xiàn)的時候,眾人的驚呼聲就慢慢翻起來了,當整張牌翻過來之后,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明確的是一張紅桃十,這樣蕭逸風的總點數(shù)就變成了二十點半,以半點的優(yōu)勢,超過了胡先生。
即使按照他的牌面,蕭逸風有贏胡先生的幾率,但是真正贏了,眾人還是忍不住為蕭逸風感到驚喜,佩服他的運氣,盡管一句都沒有出現(xiàn)二十一點,但是二十點半這樣的絕對大點都出現(xiàn)了,也算是很厲害了,而且還干掉了另外一個二十點的玩家。
胡先生知道有輸?shù)目赡埽烧嬲仁砼R,還是有些難以置信,看著蕭逸風的牌,又看看自己的牌,忽然笑了笑道:“有點意思,這樣都能讓你贏了,小子我看好你,不如再來幾把,我就不相信還能再輸給你。”
蕭逸風也有點意外,原本以為輸了錢這個姓胡的肯定會惱羞成怒,沒想到他反而沒有生氣,看來之前對他的看法有點問題,這人除了囂張一點,到也沒什么讓人討厭的,反正也準備玩兩把,蕭逸風欣然同意。
接下來眾女陪著蕭逸風在這個賭桌玩了一會二十四點,接下來的胡先生運氣一直無法擋,不是十九就是二十,甚至還有二十一點的時候,蕭逸風除了第一把之后,后面就是偶有勝負,不像之前那么橫掃千軍了,在很多人看來,蕭逸風那一把肯定是蒙的。
其實只有蕭逸風等人才知道,蕭逸風第一把根本就不是蒙的,一個的運氣是有限的,總是倚靠運氣,想在賭博中無往而不利,那是非常不現(xiàn)實的,其實蕭逸風在旁邊看的時候,就已經(jīng)記住了洗牌的手法,以他超越普通人的智慧和記憶力,幾乎已經(jīng)完全明白那些牌的排列順序。
即便他不看底牌,也分別知道每個人的底牌是什么,他第一把的目的就是想教訓一下囂張的胡先生,結(jié)果看起來緊張的賭博,一切都在蕭逸風的操控之中,不然他也不會那么有把握了,錢多少無所謂,輸了面子才重要,他不會自己找不痛快的。
在后面的牌局中,由于對胡先生的看法改變,也不想去教訓他,慢慢變成了真正的賭牌,也不去計算到底應該怎么樣了,結(jié)果有輸有贏,不過這樣才是真的玩,蕭逸風也得到了真正的放松。
玩了幾把之后,二十四點的興趣也沒有了,蕭逸風的籌碼原本不足兩千萬,在這里玩了一會,已經(jīng)變成兩千一百多萬,盡管在賭局上互有勝負,但是卻贏了一百多萬,在賭桌上不算太多,可是拿出去,也是一筆不小的錢呢!
令狐江風在一邊看了半天,覺得蕭逸風不算是什么賭術(shù)高手,但是每把運氣都不錯,如果不是蕭逸風一直懶羊羊,似乎從來不算自己的牌,不至于輸了那么多,只要他認真起來,大概手中的籌碼應該已經(jīng)超過兩千五百萬了。
“蕭兄,我們這里還有貴賓室,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那里一般都是比較正規(guī)的較量,比如說梭哈?”令狐江風見蕭逸風興趣缺缺,而籌碼還有那么多,忍不住建議道。
“梭哈?”蕭逸風疑問了一下,然后有點不好意思的道:“可是我不太會玩啊,除了再電影里看過,我都不知道怎么算贏呢!”
令狐江風剛剛想說,我會找人教你規(guī)則,而且很簡單,只要學習一下就行了,旁邊的吳寶兒忽然開口道:“逸風哥哥,這是非常簡單的一種牌類游戲,和二十四點差不多,主要還是考驗你膽子大小,我從小就會玩了。”
“對啊,寶兒小姐說的沒錯,梭哈是一種非常常見賭博方式,凡是正規(guī)一點,有氣度一點的高手,都會用梭哈進行對決,我看蕭兄這么好運氣,而且又這么有男人氣度,不玩梭哈實在是太不過癮了。”令狐江風的提議得到吳寶兒的支持,立即加把火道。
蕭逸風扭頭看看吳寶兒,雖然沒說話,意思卻很明顯,“梭哈真的這么好玩”。
吳寶兒點點頭道:“一般的大型賭賽,都是以梭哈為最終的賭博方式,可以玩一下,而且正如令狐先生說的,這種方式賭博,非常過癮,比二十四點驚險刺激多了,規(guī)則一會我教給你好了。”
其實蕭逸風對于玩什么都無所謂,反正只要會玩就行,現(xiàn)在吳寶兒既然這么說,又不知道令狐江風搞什么鬼,蕭逸風覺得玩一下梭哈也不錯,他其實很喜歡電影中的高手們對賭,最后把所有籌碼都推上去,來一句我梭了,確實非常有氣勢。
只不過眼睛一轉(zhuǎn),蕭逸風壞笑一聲,在吳寶兒才意識到不妙的時候,蕭逸風忽然道:“寶兒,看你對梭哈這么有研究,而且還極力支持我,不如你就直接去玩得了,何必非要教我規(guī)則,我那么笨,還是你去吧。”
吳寶兒翻了個白眼,每次蕭逸風眼睛亂轉(zhuǎn)肯定有壞事,現(xiàn)在居然想讓自己去賭博,明明是支持蕭逸風玩一下,順道看看令狐江風有什么陰謀,現(xiàn)在居然讓自己去當打手,不過他現(xiàn)在是蕭逸風的女人,從心里支持蕭逸風的一切決定,而且以自己的水平,真的去了,肯定也要比蕭逸風強多了。
梭哈這種賭博形式,不僅對運氣有要求,技巧和膽量,心里和推算能力,都要非常強才行,今天蕭逸風運氣是不錯,可他不會玩的話,不知道怎么計算牌,甚至都不知道什么牌更能贏對方,不如自己去更好。
“好,那我就去看看這里的梭哈怎么樣吧,很多年沒玩了,把錢輸光了可不要怪我。”吳寶兒心中想著,直接開玩笑道。
“怎么會呢,這么點錢,我還真不當回事,盡情的輸,輸光了我們再找令狐兄要,他可是財大氣粗,拔根汗毛,比我們腿都粗。”蕭逸風滿臉陪笑的哄吳寶兒道,小姑娘可是詭計多端,令狐江風不管什么陰謀都會自找苦吃。
現(xiàn)在令狐江風就有點郁悶,這都是什么形容,而且把自己當提款機呢,沒錢就找自己拿,不過令狐江風也有自己的打算,賭場里一般都有高手,自己也養(yǎng)著賭術(shù)高手,只要讓他把蕭逸風的錢贏走,蕭逸風自然想翻本,這樣一來二去的,蕭逸風就深陷其中了,盡管這次換的是吳寶兒,情況其實都差不多,令狐江風才不相信吳寶兒能有什么出神入化的賭術(shù)呢!
梭哈不同于其他賭博形式,因為籌碼比較大,而且人要非常仔細的計算,一般都在貴賓室里進行,外面吵鬧的環(huán)境,不利于玩家靜心,令狐江風見他們答應了,就直接帶他們?nèi)ベF賓室,那里早已經(jīng)有令狐江風安排好的賭術(shù)高手等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