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風面對文英,心里總是有著一種非常強烈的虐待,這小妞之前高傲的樣子,讓人十分不爽,更何況她三番五次的挑釁自己,如果不能給文英一點教訓,還真讓她以為自己不夠男人了。
更何況文英這種女人,如果不能足夠打擊她,她怎么能安分,蕭逸風不是嗜殺的人,自然不能因為文英總是挑釁自己,就把她殺了,如果能把這個女人教訓安分了,蕭逸風也不會大開殺戒。
文英更是想不到蕭逸風真的敢把怎么樣,身為青山派掌門之女,她從小就有著不同于一般人的優越感,不管是那些師兄弟,還是師門的長輩,誰對自己不是愛如掌上明珠,蕭逸風再怎么大膽,也不敢得罪青山派吧。
她有這樣的信念,就不斷的挑釁蕭逸風,她要證明自己比蕭逸風更優秀,更存在著為自己之前認定的情郎醉強報仇的念頭,只不過她顯然還是低估了蕭逸風的膽量,當她開始后悔的時候,已經晚了。
蕭逸風大膽的把她的上身衣服全部撕碎,在文英瞪大眼睛,還沒開口說話的時候,已經冷笑著按上了她的胸脯,那堅挺渾圓的山峰,即使蕭逸風存著羞辱文英的念頭,也不得不承認,實在是寶貝。
文英被蕭逸風的動作嚇壞了,自從成年之后,別說自己的身體,即使是手也只有醉強拉過,現在蕭逸風竟然這么大膽,褻瀆了自己神圣的玉體,文英甚至都忘了驚呼,直接愣住了,知道胸前傳來那種酥麻中帶著疼痛的感覺,才反應過來。
“啊!”文英的驚叫足以媲美世界上任何高音,如果有玻璃杯,肯定是要被震碎,然后才眼冒火焰的大吼道:“蕭逸風,你個混蛋,你有種就殺了我,不然我一定會把你碎尸萬段,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蕭逸風作出大膽的舉動之后,也被自己的行為嚇了一跳,他沒想到自己會這么做,剛剛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忽然邪火縱橫,可現在卻有點愛不釋手,不管他的修為多高,經歷多豐富,也不能改變他是個年輕男人的事實,摸上這樣美女的胸,真的是有點控制不住。
現在聽到文英的話,蕭逸風的手上動作不但沒有停止,反而更過分的用手捏住那一點殷紅,輕重交替的揉捏起來,時不時的還用力揉她豐滿的圓球,只不過他故意不控制力道,不但能讓文英有刺激的感覺,還會讓她覺得疼痛。
“小妞,我對你的勇氣十分佩服,只不過頭腦就有點不靈活了,現在你在我的手中,最好的辦法就是認命,求我放過你,不然就沒這么簡單了。”蕭逸風說著的時候,手上動作不停,只不過控制文英脖子的手一直也沒放開,文英的修為不如自己,也不能讓她行動自如。
文英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欺侮,自己重要的部位被眼前男人掌握,并且那里傳來的感覺,讓她心跳加速,甚至不由自主的加緊雙腿,俏臉都紅起來,盡管她不想承認,蕭逸風這樣的動作,給她帶來了一種從未感受過的刺激,即使蕭逸風用力造成的疼痛,也讓她有種別樣的快感。
蕭逸風自然不知道文英會有這樣的念頭,他現在已經完全忘了自己是否應該這么做了,他現在正在體會醉人的手感,兩人之間的情形變得奇怪起來,勢同水火的兩人,以一種怪異的形象,做著只有情侶才能做的事情,幸好這里比較偏僻,不然被外人看到,誰也不會認為他們是仇人。
兩人之間的沉默被文英一聲說不出是痛苦還是舒服的呻吟打破,即使文英已經非常克制自己,依然抵擋不住胸前傳來的刺激感覺,一時沒壓抑住,這樣她更是羞憤欲死,之前是恨蕭逸風,現在卻是恨自己不爭氣。
“蕭逸風,你殺了我吧,不要這么羞辱我,不然就算我死了,也繞不過你。”壓抑不住的羞惱,使得文英幾乎瘋狂,歇斯底里的叫起來,隨著喊聲,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高傲,委屈的淚水奪眶而出。
按照蕭逸風平時的性格,只要女孩子流眼淚,蕭逸風肯定會心軟,本來如果文英早點流眼淚,蕭逸風也許真的會心軟放了她,可現在蕭逸風的心態與之前完全不同了,這時不僅沒有想要原諒文英,反而升起一種更暴虐的感覺。
這完全是因為文英之前那種特別的呻吟勾起來的,她的那種看似痛苦,實際非常勾魂的呻吟,撥動了蕭逸風的心懸,之前那種邪火自然而然的就旺盛起來,這種他根本無法控制的,瞬間淹沒了他的理智。
“你想解脫,我就給你個解脫的機會,別說我對你不好。”蕭逸風眼睛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變紅了,說話聲音也嘶啞起來,這時候的蕭逸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不過他有點控制不住的情緒。
文英感覺胸前的大手忽然增加了力量,酥麻的感覺再減退,疼痛的感覺卻越來越盛,她就算再怎么堅強,那么重要的地方,受到襲擊,還是忍不住痛哼出聲,不過由于她還想盡量忍著,原本應該是讓人聽著心軟的痛哼,反而變成了一種壓抑的呻吟。
而這個時候她也注意到了蕭逸風的眼神,那種似乎要吃了自己的眼神,讓文英心驚膽戰,蕭逸風難道是個變態,自己惹到他,還真是倒霉了,她想著自己能從這個魔鬼手中逃走,不過身體卻不由自主,隨著酥麻和疼痛,變得越來越軟。
蕭逸風顯然已經不滿足了這么簡單的折磨文英,忽然松開了捏著文英脖子的手,還沒等文英高興自己有機會逃走,蕭逸風忽然靈力四出,瞬間封住了文英的金丹,讓她無法從金丹中提出一絲真氣。
修真者和武林高手一樣,只要力量源泉被封,就算你有多大的本事,也無法施展了,現在的文英就像是普通的武林高手一樣,就算與人動手,也只剩下本身的技巧和肉身力量了,這樣的文英對蕭逸風來說毫無威脅。
文英來不及痛恨蕭逸風卑鄙,居然封住自己的修為,這時候的蕭逸風已經雙手盡出,快捷非常的在文英的身上飛掠來去,隨著他的手動作加快,文英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原本就沒了上身衣服,很快就變成渾身的站在蕭逸風的面前,而胸前的豐滿還掌握在蕭逸風的手中,即使他在脫小妞的衣服,還沒忘了順手揉上幾把。
當夜晚的涼風吹到文英身上的時候,文英很想抱著肩膀顫抖一下,她不是覺得夜晚有多冷,而是面對現在有些眼紅,明明眼中冒著火焰,卻冷冰冰站在自己面前的蕭逸風,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會被這個變態魔鬼侮辱之后殺掉。
“想不到你這個小妞身材還不錯,可惜便宜了醉強那個家伙,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身為青山派掌門之女,居然勾結谷,奸夫被殺了,還敢來找爺報仇,我就讓你知道爺到底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蕭逸風心中邪火狂涌,對文英的殘暴念頭越來越盛。
文英這個時候在蕭逸風面前根本就是個弱女子,她努力想讓自己暴露的少一些,只不過沒穿衣服的她,健美雪白的,充滿了誘惑性感,根本就無法掩蓋,蕭逸風說的話也像是一把劍一樣,刺入了她的心里,她知道自己今天肯定不會有好結果了。
正如她所想,蕭逸風說完之后,已經伸手抓住了文英,毫不客氣的在她身上摸索起來,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的念頭,不斷的在她的身上揉捏,仿佛恨不得能把文英吃掉一樣,噴出的熱氣,差點燃燒了文英。
文英即使再怎么潑辣高傲,也受不住蕭逸風如此折騰,全身都傳來酥麻中摻雜疼痛的感覺,可她偏偏有點無法抗拒這種刺激,仿佛心里有什么東西被激活了,忽然用一種不知道是解脫,還是自暴自棄的語氣喊道:“蕭逸風,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蕭逸風邪魅一笑,哈哈大笑道:“殺了我?好,我等你來,我到看你怎么殺了我。”說著話忽然抓住文英的頭發,狠狠的湊上去吻住了還想說話的文英,更是十分粗暴的把舌頭頂開文英的小嘴,伸了過去。
原本就想張開說話的文英,沒想到蕭逸風居然來這么一下,完全沒有接吻經驗的她再次沒反應過來,直到自己的舌頭被蕭逸風的大舌頭的攪在一起,才驚醒過來,努力推拒蕭逸風,同時狠狠的銀牙一咬,想要把蕭逸風的舌頭咬斷。
蕭逸風眼中寒光一閃,修為達到他這種地步,對于危險有本能的感應,即使文英只是那么簡單的動作,蕭逸風還是很快察覺了,不等文英咬住自己的舌頭,快如閃電的伸出手,一把捏住文英的腮,讓她無法咬下去。
又一次狠狠親了文英的小嘴一下,蕭逸風離開文英,面對面的盯著她道:“小妞,你要為你所做的蠢事付出代價,莫要想著報復我,你現在還沒有這個能力。”說著一把抽在文英的臉上。
文英現在已經被蕭逸風封住了修為,根本沒有什么抵抗之力,蕭逸風這一巴掌直接把文英扇倒在地,甚至嘴角都出了血絲,身子歪在地上,而心里居然有種被虐的快感,甚至眼睛都變得朦朧起來,她也弄不清楚自己為什么會這樣。
蕭逸風自然不知道文英會有這種奇怪的念頭,看著臥在地上的文英,側著身子,翹臀顯得更加豐滿,兩腿之間的暗影似乎在像他招手,本來他就心中充滿邪火,現在更是不顧一切,直接撲了過去。
一只手抓住文英的山峰,用力揉搓起來,一只手伸到了文英翹著的臀部,在上面摸起來,更是不時的挑逗文英的敏感之處,即使動作粗暴,還是不失溫柔。
文英本來就有種非常特別的感覺,現在更是在這種舒爽中摻雜疼痛的感覺中叫出聲來,不同于之前的那種壓抑,現在居然有點釋放式的歡快,她現在有點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面對著什么人,那種奇妙的感覺,讓她有些控制不住。
這時反而是蕭逸風有點發愣,自己動作越粗暴,力氣用得越大,文英叫得反而顯得更爽,蕭逸風即使心中有火,也不禁感慨,這女人是不是天生賤,居然有被虐潛質,似乎更愿意自己虐待她。
不過這種念頭很快就被蕭逸風拋掉了,他已經感覺到文英似乎真的很喜歡這樣,甚至已經做好了準備,既然如此,蕭逸風自然不會客氣,在蹂躪文英的同時,利索的脫掉了自己的身上,自己也已經忍耐不住了。
文英完全沉浸在了那種特別的感覺中,根本不知道蕭逸風在做什么,等她感覺到那種撕心裂肺疼痛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被蕭逸風侵入了,這時候的蕭逸風根本想不到文英是個處女,自然也不會有什么憐香惜玉的念頭。
蕭逸風見過醉強,知道這家伙雖然是谷的年輕弟子第一人,修為應該算是不錯,只不過人品實在太差,而且看起來就是個貪淫好色的家伙,文英既然是他的姘頭,兩人不知道奸夫****了多少次,他哪知道醉強雖然一直想要把文英搞到手,可文英畢竟是青山派掌門之女,怎么能隨便跨越那一步呢。
因為這樣的想當然,蕭逸風一點也不知道文英是第一次,他只想殘暴的摧殘文英,而且他也想看看,這個女人是不是真有被虐體質,大概每個男人都有凌虐女人的念頭,只不過平時根本做不到,現在蕭逸風卻毫無顧忌的做起來。
開始的時候文英確實有些無法忍受,任何女人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粗暴,都有被人強暴的羞辱,甚至想到死,文英也不例外,可是當蕭逸風忍不住狠狠拍打她的屁股時,文英就徹底淪陷了。
“用力,打我,不要留情,用力的打我,摧殘我吧。”文英這個時候根本控制不住,聲嘶力竭的大聲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