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天魔公主既然發話,魔族的眾人不再有任何猶豫,以大天魔公主身邊的兩個護法為首,閃身站出四個人,蕭逸風的修為低于他們任何一人,無法準確判斷他們的修為,不過這個時候能站出來的人,肯定非同等閑。
“天魔公主,你還真是大手筆,出手就是四位合體后期的高手,如果不是我們早有準備,還真是要被你襲擊成功了。”上官冷霜的父親好像知道蕭逸風的心事,直接道破了對方的修為。
他的修為已經無限接近了合體后期,對方的修為如何,他還是能感覺出來,在修真界之間的戰斗,同時能出動四位合體期高手,還真說得上是大手筆,不過蕭逸風到是有點意外,他之前一直以為天魔公主身邊的兩位護法都是出竅期,現在聽上官冷霜的父親開口,才知道他們的修為沒有那么夸張。
上官世家的大師伯祖和二師伯祖的修為都達到了出竅期,即便合體期的高手只有上官冷霜的父親,上官世家的人也不會吃虧,同樣道理,他們明知道這邊有出竅期修真者,還敢站出來,他們肯定有所依仗。
“我們魔族的人沒有上官世家那么多靈丹妙藥,不過我們的魔族杰出人才比較多,我們魔家四將,來領教一下上官家族高手的實力,還請不吝賜教。”天魔公主左邊的修真者,一反之前的態度,忽然變得非常有禮貌。
如果不是他們身上帶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氣質,他們與彬彬有禮的修真者根本就沒有什么區別,怪不得他們即便隱藏在人類修真界,別人也無法發現他們,如果不是自己太高調,而且魔族估計確實要卷土重來,他們肯定還要繼續隱藏。
“你們居然是這一代的魔家四將,還真是讓人意外了,怪不得赤陽七星洞的人也拿你們沒辦法,看來今天我們兩個老骨頭要賣賣力氣了。”大師伯祖聽到魔族的人自我介紹,眼中閃過一絲驚異,呵呵笑著道。
二師伯祖也是笑著道:“千年之前魔家四將大放異彩,千年之后我們有幸見到你們,還真實不虛此生了,只不過不知道現在的魔家四將,是否能比得上當年的魔家四將,不過我記得當年魔家四將的修為是出竅后期,你們差得遠了點吧。”
蕭逸風帶著夢幻仙子一直站在上官冷霜父親的身后,這種層次的戰斗,即便他想參與,別人也不會同意,蕭逸風在同代修真者之中算是高手,可是真的到了修煉千年的修士面前,蕭逸風還是稍有不如。
他曾經與老黑那個合體中期修士硬碰一場,略占了上風,可那多少有點取巧,他用超越自己實力的滅仙掌,對上老黑的八成實力的一掌,本身就已經占了優勢,現在如果讓他面對面與一個合體中期的修真者單挑,除非自己把所有的底牌都亮出來,絕對打不過合體中期的修真者。
蕭逸風已經算是修真界的怪胎,但是讓他跨出兩個小的等級去挑戰,也非常困難,不過他現在隱在后面觀戰,也隨時準備動手,魔族那邊出動的合體期以上的修真者也有限,主要還是分神期的修真者。
他沒有聽說過魔家四將,但是能被大師伯祖和二師伯祖重視的人,肯定不是簡單之輩,即便他們沒有達到千年前魔家四將的出竅后期,四個合體后期的修真者聯手,也非同小可,最關鍵的是他估計這四個人肯定會什么合擊之術。
修真者的修為一旦突破了分神期,每個等級之間就有著嚴格的界限,只是相差一個小層,就會有很大的分別,正常情況下,出竅期的修真者對付沒有特別法寶的合體期,即便是合體巔峰,也只能可以一個對付三個。
也就是按照目前實力的對比,以大師伯祖一個人的實力,就足夠對付這四個合體后期的魔族,他們在這種情況下還敢站出來,肯定是有把握,不管是蕭逸風,還是上官世家的人,都能明白。
蕭逸風在想著的時候,魔族的四個人已經非常默契的以四邊形站立,把大師伯祖和二師伯祖圍在其中,在他們要出手的時候,上官世家的兩位長輩已經與家族的人拉開了一些距離,高級修真者對抗,影響很大的。
四個魔族把兩位長輩圍在中間之后,從懷中拿出各自的法寶,他們的法寶都是一樣的東西,一人手中兩面鏡子,將靈力貫注其中,頓時八面鏡子變得燦爛耀目,如果不是在場眾人修為都不弱,甚至不敢直視。
身在四人之中的兩位長輩也是臉色一邊,大師伯祖已經驚訝的道:“沒想到啊,你們不僅傳承了魔家四將的身份,法寶魔神鏡都被你們繼承了,看來我們還得重新估計你們的實力了。”說著臉色也凝重起來。
蕭逸風就算不知道魔家四將當年的威風,但是對于修真界寶典中記載的一些法寶和功法,印象卻很深刻,他記得這個“魔神鏡”就在修真界寶殿之中有記載,這件法寶一共是八件,可以給四個人使用。
說起來這件法寶,應該算是靈器級別,但是因為它們出身魔族,使用者也必須是魔族弟子,因此這種法寶就變成了另外一種體系,被稱作魔器,凡是魔器級別的法寶,都能比得上人類修真者的靈器。
這件法寶之所以出名,不僅是因為它威力很大,同時也因為它的用途很特別,如果按照法寶來說,算是魔器,每個人修士手中一件魔器,威力如何可想而知,而這四個人同時使用法寶,還能組成一種叫做魔神四象陣的陣法,把四件法寶的威力聯合在一起,而布陣者的修為也會因此而提升。
怪不得魔家四將敢于挑戰比自己修為高出許多的上官世家前輩,在法寶和陣法的增幅之下,這四個人的修為,至少都已經達到合體頂峰修為,甚至邁入了出竅期,即便不如兩位前輩,二對一的話,也不會吃虧。
修煉上千年的修真者,無論是某個門派家族的前輩高人,還是那些一直獨自修煉的散修,誰沒有一點家底,而上官世家雖然不是以修煉出名,可他們煉丹收益很好,作為家族的前輩人物,也肯定有寶貝傍身。
上官世家的兩位前輩見魔家四將亮出他們的法寶,他們也不能示弱于敵,各自拿出自己的法寶,兩人的法寶也挺有意思,是一對護手鉤,兩人四把護手鉤,這種護手鉤如果在武林高手之中,就算是奇門兵刃,可以鉤鎖別人的武器,可是作為法寶,蕭逸風就不知道有什么特別作用了。
他見過不少修真者的法寶,似乎除了蜀山派是專攻劍修,其他門派家族,都有著各自的法寶,他見過的用劍高手,應該以文星宇為最,那個老家伙雖然修為不如眼前的兩位上官世家的長輩,但是他那種漫天飛舞的劍陣,絕對不是一般御劍高手可比。
無論他在想什么,兩位上官家的長輩已經開始發動攻勢,他們倆人雖然修煉了千年,好像還是火爆脾氣,不等魔家四將出手,他們已經主動出手,兩把護手鉤就好像飛劍一樣,離手而出,只不過他們的護手鉤不同于飛劍,不是直刺,而是旋轉著,利用護手鉤的特性,進行鉤鎖。
魔家四將敢于挑戰兩位前輩,自然不會無法應付,他們的手中的魔神鏡祭到空中,放射出耀眼的光芒,交織在一起,以他們四個人為邊,大師伯祖和二師伯祖為中心,方圓十幾里的地方都被籠罩其中。
他們動手的時候,大家都已經各自飛向遠方,合體期和出竅期的高手對攻,不用想都知道有多大的威力,現在修真界平靜了多年,出竅期已經算是目前能見到的最高修為的修真者了,渡劫期的修真者沒有幾個敢隨便出來混,一不小心把雷劫招來,那就等于是自殺了。
魔家四將的魔神四象陣用出來沒有什么特別的氣勢,可是所有人都能感覺光芒籠罩的范圍內,已經生人勿進了,除了這六個頂尖修為的修士,其他人想要靠近都不行,只能看著他們動手。
蕭逸風沒有再關注其他,這種頂尖高手之間的戰斗,觀看之后,絕對能受益匪淺,最關鍵這種戰斗十分難得,輕易看不到,與他同樣想法的人不少,之前雙方劍拔弩張,現在都變成了觀眾。
其實到了合體期以上的修真者,之間比拼的就是法寶和法術了,除非蕭逸風這種變態修真者,一般不會出現肉搏,蕭逸風的肉搏本事,已經達到了一定的水平,可他的法術修為,還有法寶都有所欠缺。
不過這次的妖族之旅,讓他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修為和法術都有了質的變化,最關鍵的是他擁有了七竅玲瓏麒麟心,他可以用它當法寶,也可以當第二元神年,現在他所謙虛的是大型法術。
魔家四將和上官世家的兩位長輩利用法寶和高級法術,在眾人面前上了一場生動的法術教育課,在魔家四將的法寶籠罩范圍內,兩位長輩的護手鉤雖然都是靈器,可是根本也突破不出去,不過他們也沒吃虧。
兩人除了使用法寶,雙手也各放法術,他們的法術都是威力比較大的法術,一般人使用的掌心雷,到了他們手中,就真的好像是劫雷一樣的威力,即便魔家四將修為接近出竅期,依然不敢硬接。
魔家四將的法術不同于普通修真者,在他們身上一直包裹著一層黑煙,還真有點魔鬼的潛質,不過這層黑煙可不是讓他們顯得邪惡神秘,有著強力的腐蝕性,兩位長輩也不敢與他們接觸,原本預計可能出現一面強硬的壓迫另外一面,結果卻變成了勢均力敵。
他們六個人在魔神四象陣之中比拼,陣外感覺不到太多波動,但是陣內的一切都已經被他們轟為粉碎,地面也裂開數道數十米深的地溝,如果不是他們對于自己的法術控制自如,也有魔器和靈器限制,周圍的觀眾說不好也要被波及。
開始的時候六個人之間的戰斗,眾人還能看得清晰,但是到了后來,他們就干脆變成了法術對轟,這時就是眾人最應該學習的地方,他們調動靈力的時候,會把四面八方的靈力化為己用,如果領悟力高,感應力強的人,就能從他們運用法術方法上,學習到一些東西。
眾人誰都沒有放過這個機會,但是誰也沒有蕭逸風從中學到的東西多,他身具五行龍珠,對于五行靈力的感應超過一般人很多,如果被人能從他們運用之中了解到一些五行力量的用法,蕭逸風就很有可能復制對方的法術。
或許偷學的法術不能馬上使用,但是他可以改良,改成一個適合自己使用的法術,他當初從東華帝君那里學習總結的滅仙掌和靈氣彈,都是因為他有這樣的本事,當然也因為東華帝君使用的時候,修為比較低,蕭逸風更容易偷學。
魔家四將和上官世家的兩位前輩之間的戰斗,不知不覺間,將他們會用的法術,都傳授給了蕭逸風,盡管不是刻意的使用,但是每次斗法,肯定會有幾個法術會重復使用,這樣就便宜蕭逸風了。
或許蕭逸風對于那些法術的運用,一遍學不會,可是他們反復使用,超過三次之后,那些法術需要調動哪樣靈力,調動多少,即便他們自己都可能不如蕭逸風更清楚,這家伙的悟性實在很強。
魔家四將和上官世家的兩位長輩,所使用的法術,都是修真界頂尖修為的法術,甚至有些連修真界寶典之中都沒有記載,蕭逸風只覺得自己這么久以來,缺乏高端法術的弱點,慢慢被補齊,真是想不到的收獲。
與他這樣瘋狂學習相比,其他人就差了很多,他們要不就是有了自己的固定修煉方式,要不就是不能感應這么明顯,結果魔家四將和上官時間兩位長輩的比拼,變成了一場蕭逸風的演習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