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舒適的夜空，涼涼的春風，明亮的月色，這一刻，世間仿佛不在凄美。離別的心仿佛也不在是那么的冰涼。

現在的離別感覺到生活在這個世界上不在是孤單的，雖然現在她的內心還沒完全打開，但現在的她最起碼會笑了。

“小伙子，出去給我搞點酒，順帶搞些吃的。”大長老平時對大黃的話很少，而且還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在這邊的幾天，都是大黃一個人出去要飯。離別則陪在大長老身邊。

原本離別有些心痛大黃，可大長老說什么都不肯讓離別出門，而且很囂張的說。“如果你想和這小子出去鬼混的話，我就不教他功夫了。”

離別本不想接觸外人，但在大黃對于自己師傅的信任，和離別對于大黃的信任下，離別還是每天配著大長老說說話，下下棋。

而大長老也只是平時看著窩囊，行為齷齪，長相猥瑣，說話流氓，并沒對離別做出什么過火的行為。但有時候的消沉就如每天夜晚他都要出門跳到屋頂上去發呆到早上。

離別雖然小，但在外面混跡了那么長的時間，或許還是能看出一絲絲不一樣的，很明顯，大長老心里有事，但離別在大膽，也不敢上去詢問，每天只是伴隨著一個玩伴的角色。

每天的大黃都在大長老的教育中成長，其實也說不上什么教育，就是每天的扎馬步，而且還是愛扎不扎的形勢。大長老要不是在睡覺，要不是就喝酒，根本不拿正眼看他。

“大黃，我幫你擦擦吧。”離別手上拿起衣服的袖頭，幫大黃擦去額頭上的汗珠。

大黃會心的笑了笑，看著屋內睡覺的大長老，想起平時他的話語，真有些不相信那就是傳說中的玉面殺手。還能一個人單挑幾個大漢，一點吃力的現象都沒。

離別知道他心中的苦悶，但也只能鼓勵的說。“大黃，大長老也許是有新的用意，你要好好和他學功夫，以后就沒人敢欺負你了。”

“那是自然，等我有功夫之后，我保證絕對不會讓離別妹妹受一點傷害。”大黃說！

每當大黃說起這話，就讓離別感覺到內心的絞痛，有幾次想著想著就失聲痛哭，任由大黃怎么哄都哄不住。或許就是大長老大喝一聲，大黃依然的扎馬步，離別依然的哭泣。

每次心里都想著要堅強，可曾經也有人信誓旦旦的當自己說，要守護自己，可……

大黃急的滿頭大漢的望著離別，大長老只是喝著手中的烈酒靜靜的看著她。滿腹的心事感覺。

離別每次哭罷，都會望向天空許久，眼睛算的快流出眼淚，也舍不得眨一下，每當自己哭過后，天空中就仿佛有兩個身影出現。

一天早上的訓練就這樣結束了，大黃每次出門回來，雖然手上有吃有喝，但身上難免有些青腫，和鞋印。

在房間內的離別陪著大長老正在下著象棋，雖然離別原來在家玩過，但畢竟還是新手，可奇怪的是大長老每次快勝利的時候卻敗下陣來。

這一次還是這樣，離別有些不解就問道。“大長老，你為何每次都要讓我贏棋呢。”

“人生如棋，世事無常，知道的太多，不一定就是好的，或許退一步就好，但退一步或許就什么都得不到。”大長老說著這意味深長的話語，離別現在不理解，但這話是大長老這幾天說的唯一的一句認真話，離別還是老老實實的記住了。

這句話，離別怎么琢磨都感覺是很別扭，但或許如大長老的心一般吧，傷太深，懂的越多不一定是好的，但如果放棄的話，有一段感情，是如何也不可能簡單放下的，還是期待有那么一天能夠有一個好的回轉。

大門口這時浩浩蕩蕩的迎來一群人。“請問玉面螳螂在嗎？我是彭老家主派來迎接你等的。”門口處一個胖子開口說著，時候足足跟著有10個壯漢。

離別只是望了一眼，就膽小的躲進屋內，搖晃起大長老。“大長老，有人來找你。”

“他們找我？”大長老打了個機靈，本來盤坐的身體，搖搖晃晃的爬了起來。

“你們找誰，我并不認識你們，沒事不要來煩我，我忙的很。”大長老不滿的說著，搖搖葫蘆，發現沒酒了，又轉口說道。“不管誰來找我，我先問下，有酒喝沒？”

“自然，我們家主說了，玉面螳螂大俠一到，定當是最好的酒，最的好肉招待著。”胖子說，完全一副恭敬的樣子。

離別看在眼里，心里卻亂了。現在是一個什么情況啊，光看這架勢，就知道來的一群人是為了大長老，他一個乞丐，哪來的那么大的排場。

拉拉大長老的衣角，像是在詢問他的意思，只見他拉住離別的小手。對著那邊的10來人大聲的喊著。“他媽的，想讓老子就老子就去啊，多沒面子，請10來個人來嚇著咱家的小孩了，你知道不。讓彭軍那混蛋自己來。”

離別聽到大長老的話語也嚇了一大跳，這大長老也太囂張了吧，本來想讓他推掉這事，自己老老實實的生活就行了，不想去沾上哪個富貴人家，求的只是一個平安和安靜。

一群人全部傻了眼，在這個村落，彭家算是龍頭了，這樣的排場來請一個人還不足夠啊，　更何況還是一個叫花子，如果不是自己家主交代過的，估計要他們好看。

“哼，別不識好歹，我們家主來請你，是給你面子，別給臉不要臉。”身后的一位大漢哪受過這委屈，放口大罵。

拉著大長老衣角的離別也生怕那幾位大漢發火，就扯的更用勁了。大長老馬上明白離別的意思。就砰的一聲把大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