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興去放學後,去一個自行車**店買了一輛嶄新的車自,這纔是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了家。
到家之後,白雪已經是準備好晚飯,自然很奇怪問徐興這輛新的自行車是哪裡來的,徐興支吾了半天,說是自己在路邊撿的,白雪皺皺眉,便是說道:“喂,你不會是偷人家的吧?”
徐興趕忙解釋道:“你說啥呢,俺是出家人,怎麼會幹這種事情?”
白雪又問了幾遍,徐興不會撒謊,索性是不說了,就說是路邊撿的,白雪無奈,只好氣哼哼的由他去了。
“哎呀,這撒謊太難了,爲什麼對著別人撒謊行,對著白雪姐姐就是這麼不自然呢?”徐興自己也是想不通。
不過徐興早已經是把自己列爲下地獄的結果,畢竟信了這麼多唸佛,突然放棄了所有齋戒,對他來說就是信仰的坍塌,沒得抑鬱癥也算是他本性比較樂觀的緣故吧
……
一個煙霧繚繞的遊戲廳裡,幾個地痞流氓坐在一起暢談,其中就有那個黃毛,還有李艾博。他們對面一個光頭問道:“喂,你們到底被一個什麼人打了,能把十幾個人打成這樣?”
黃毛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叫啥,只記得是個光頭,叫徐什麼來著,就是仗著動作快,反應靈敏,才把我們幾個幹趴下,好像這小子還真跟少林寺有什麼瓜葛,要是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
“閉住狗嘴把你,再給你一次機會,被人家打死也不一定!”對面那個人說道。
此人腰身寬闊,身材高大魁梧,坐下都比一般人高出很多。臉上一道斜劃下的傷疤,給人一種強悍恐怖的感覺。
“大飛哥,其實也不是毛哥他們幾個的原因,而是那小子實在是太強了,又是少林寺出身,一身功夫在學校裡橫行霸道,人人都是躲著他。本來我看他是個人才,想去結交他一番,心想這個人再怎麼強悍,應該是通人情的吧。嘿,沒想到這傢伙油鹽不進,看見兄弟有幾個錢,便是想出**奪,我沒辦法就是找到毛哥,毛哥也想幫我一把,沒想到落下這麼個結果,這實在是沒辦法,就找到你你這來了……” 李艾博湊上前說道。
“哎呦,敢在校園裡搶錢,收保護費,那不是搶我生意嘛?”這個叫大飛的人,一聽也是有些惱怒,雖然他心裡也知道,這是李艾博添油加醋想讓自己出手的花招。但是也真想看看這個小光頭是個什麼樣的人。
“是呀大飛哥,那個小禿頭還說,少林寺現在向外擴招,不久之後,全世界都要被少林寺掌控這樣的妄語,你說可不可笑?”李艾博一聽有戲,進一步挑撥離間道。
哪知道華強嗅了嗅鼻子,皺眉道:“你嘴裡,他媽一股什麼味道啊?離我遠一點吧。”
“額……這個我想我有必要解釋一下,我當時在場,也著了那個小子的毒手,吃了一些不乾淨的東西,所以說,無論如何我一定要報這個仇!”李艾博狠聲道,他剛說完,身邊的那些混混,都是捂著嘴笑了。
至少在這些人心中,李艾博是把形象徹底毀了,一個月甚至更久也不會跟他說話,吃飯也不想看見他,因爲看著他就會想起那天那個場景,肯定會把吃進嘴的吐出來。
……
又到了市第18中學,一週一次的升旗儀式,升旗儀式是每個人都要參加的,無論你平時抽菸逃操,還是逃課,但到了這個時候必須得站出來,因爲老師說過,首先你要尊重自己的國家,才能在自己的學校裡上學,要不然也沒有唸書的意義了,所以國旗升旗前都有很嚴格的檢查,一般沒有人在廁所或者走廊的角落裡隱藏的了。
等升旗的前奏響起來的時候,徐興已經站在了操場上,看著冉冉升起的國旗,心裡想起在寺廟中,早晨撞鐘的感覺,不知道徐徐長老,還有其他師兄弟們現在好不好?自己真是有點想念那個純潔無瑕,與世無爭的大家庭來。
張秀陽站在離他不遠處的11點鐘方向,也是一臉鄭重的望著國旗。對於她這樣的學生每天好好學習,做一個對國家有用的棟樑,纔是她目前的目標。
今天仍然是一如既往的領導講話,講話的是教導主任李艾龍,也就是李艾博的叔叔,李艾龍在大喇叭裡說道:“最近聽說學校裡面不太平,個別學生仗著自己身強體壯鬧事,以前的事就不說了,如果再次發現,一論開除,不論他是什麼來歷!”
這幾句話好像說的就是徐興。
張秀陽知道徐興最近跟李艾博打架了,肯定是李艾博告訴了自己的叔叔,所以回頭用大眼睛看看徐興,徐興表示無辜的聳聳雙肩,表示根本不在乎。
等到升旗儀式結束的時候,徐興回到了班級,看見的雲麗把張秀陽單獨叫到了辦公室。辦公室裡,雲麗對張秀陽道:“怎麼樣?這幾天感覺你心不在焉的,而且老跟徐興同學在一起,是不是早戀了?”
“哪有啊,老師你說什麼了?”張秀陽皺皺眉頭,沒想到老師居然會問出讓自己這麼害羞的問題。
雲麗也是呵呵一笑,溫柔成熟裡帶著一點淘氣,又語重心長的說道:“老師跟你開玩笑呢,當然也不希望你被感情的事擾亂了,但哪個少年不善鍾情,這都是正常的事,只是眼看馬上就要高考了,爲了你自己的前途,爲了老師還有家長們的希望,哪怕你畢業以後愛找誰戀愛,老師也不會管你的……”
“哎呀老師,你不要說這樣的話,我纔不會找男朋友了,以後也不找,我不準備結婚!”張秀陽羞紅了臉,緊咬著嘴脣道。
雲麗嘿嘿一笑,又跟張秀陽說了幾句,後者這纔出了辦公室。
張秀陽漫步回到班級裡,看到一臉呆萌的徐興正在怔怔地望著自己,想到剛纔雲麗老師跟自己說的那些話,看來大家都以爲自己平時跟徐興在一起,是因爲喜歡上他了,不禁氣不打一處來,便直接站在徐興身邊問道:“你是不是那天又跟人家打架去了?”
徐興說道:“是啊,你怎麼知道?真是奇怪?”因爲在他的印象中,張秀陽好像放學就回家了,不跟自己在一起。
“我跟你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再打架就不怕人家開除嗎?”張秀陽呵斥道,並且雙手插著***,一字一頓教訓著徐興。
徐興也是有些生氣,這個人怎麼不分青紅皁白就怪自己,這時大聲迴應道:“知道嗎?我要是不出手的話,他們都快罵你髒話了,他們想把你像東西一樣的交換了!”
“傻瓜,他們想交換,我就會讓他們交換嗎?總比你罵我不是東西強吧?”張秀陽說到這裡,臉又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