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還真會偷懶,他也不怕等高考特招的時候,被刷下來?”馮月輝看著體育生在那里鍛煉,心里犯著嘀咕。一屁股坐到了乒乓球臺上,這里有是個乒乓球臺,來來往往的學(xué)生這時候基本上都去打籃球了,這會兒沒啥人在這里玩乒乓球。 “一字眉!”一個女孩的聲音在馮月輝的背后傳了過來,馮月輝認(rèn)得這個聲音,不是別人,正是班長大人王悅。 “我說,王悅大班長,你就別逗我玩了,你叫我一字眉干嘛?”馮月輝沒好氣的說著,還翻了個特大的白眼。 王悅坐到了馮月輝跟的乒乓球臺面上,推過來一個耳機(jī)笑著說,“來聽下這個歌,挺好聽的。” “我說王班長,你以后能不叫我一字眉么?”馮月輝無奈的接過耳機(jī)子,還是很無奈的說。 “好了,不逗你玩,以后不叫你一字眉不就行了?馮月輝同學(xué)。”說著,王悅很重視的特別提醒了一下這個同學(xué)二字。 “這歌叫什么名字?”馮月輝聽著音樂,第一遍覺得還湊合,第二遍聽了覺得確實不錯,很有古典味道,細(xì)細(xì)聽來,覺得感覺上更符合自己的味道,不由就贊賞了起來。 “《聞戰(zhàn)》墨明棋妙的。”王悅點著頭,坐在石板臺上閉著眼睛在細(xì)細(xì)的品味這首歌。 馮月輝哪里知道什么墨明棋妙,嘴角一扯,也懶得問,繼續(xù)聽。 “一字眉,你小時候就一直在倒賣東西么?”王悅突然張開嘴問了起來。 “啊……是啊,怎么了?”馮月輝一愣神,然后十分生氣的說:“讓我說多少遍?不要叫我一字眉!” “哈哈,沒有啦,我是聽小紅一直這么叫你。不過我覺得這個外號也挺貼切的啊。你不就是個典型的一字眉么?”王悅捂著嘴偷偷的笑著。 “如果是小月,肯定不會這么笑話我的名字的……”馮月輝心里自我安慰著,想了會兒才說:“是啊,昨天不是就跟你說了么?我做糖葫蘆的手藝,可是很好的。” “啊,你啥時候給我做一
串嘗嘗啊?”王悅想著就流口水,不過想到現(xiàn)在還在上學(xué),就覺得很不值得。其實學(xué)生本來就不應(yīng)該僅僅局限于上學(xué),在美國,很多小學(xué)生都能夠自己出去擺地攤做生意。 “等你不叫我一字眉了我就給你做。”馮月輝拿著自己的外號威脅王悅,也是哦,你丫有求于我,還要我做東西給你吃。 “切,你不想知道班主任叫你過去干嘛么?咱們做個交易,我告訴你班主任叫你過去的秘密,然后你元旦的時候送我糖葫蘆吃!怎么樣?”王悅自信滿滿的說著,一點都不擔(dān)心要拿一字眉這個稱號與這貨做交易。 “無非就是我小小年紀(jì)囤貨做買賣的事,還能怎么著?我又不是在學(xué)校搞小買賣,我是在外面的。她能拿我怎么樣?”馮月輝猜的是這老師是要教育自己,畢竟自己還是個學(xué)生,就跟班里做這樣的生意,說出去,肯定是不好的。 “不僅僅這個,還跟你的心上人有關(guān),你真不想知道么?”王悅嘻嘻的笑著,似乎斷定馮月輝肯定會中招的。 心上人?馮月輝犯嘀咕了,難道跟李小月有關(guān)? “你說吧,下周你想吃多少都行。”馮月輝按耐不住了,他想要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其實吧,這李月曉班主任,就是李小月的媽媽!”王悅按耐著自己的八卦心思,很小心的說。 “什么?她們是母女?這太夸張了吧?怎么可能?那名字也沒必要起的這么像吧?”馮月輝很不解,按理說,這老媽叫啥名字,孩子是應(yīng)該避開的啊!這很不科學(xué)! “你以為是古時候啊?現(xiàn)在沒那么多忌諱。咱們班主任是改嫁的,所以啊,她女兒李小月跟那個李正并不是親兄妹。所以人家愿意走的那么近,你也是沒辦法的。”王悅好整以暇的說,她在等看馮月輝最后的態(tài)度,看看這一字眉心里到底是什么盤算。 聽到這里,馮月輝的心里咯噔一下,“算求,本來還打算怎么都追過來的,這可好,追屁啊!”馮月輝失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