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放了一天假,兩個人回家休息了一天,這一天馮月輝繼續(xù)在北陵一高賣糖葫蘆,但是李小月沒有來,這讓馮月輝始料未及,他雖然知道李小月可能會避開自己,卻不知道她竟然會這么的躲著自己。難道自己就長得這么不入她的法眼么?想到這里,馮月輝就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摸了摸自己的一字眉。 “死變態(tài),我一字眉有這么難看么?”馮月輝拿著最后一支冰糖葫蘆,臉上十分的沮喪,他從來沒有感覺過自己會有這么沮喪的時候,就因為一個李小月。 光新宇搬著小馬扎坐在那里吃著混沌看著這個一字眉發(fā)呆,他已經(jīng)看了兩個多小時了。這北陵一高也是怪事,別的學校都放假了,他們竟然還要上課,基本上都沒有什么休息時間。 “不是還有王悅對你挺好的么?干嘛非要吊死在這一棵樹上?”光新宇吃完了混沌,砸吧著嘴喝完了混沌湯,看了一眼馮月輝的一字眉,心里好笑,但因為馮月輝此時此刻的心情,卻是強忍著沒有笑出來。 “愛情這東西,真的讓人很難釋懷啊!”馮月輝黯然神傷的說了這么一句話,整理下自己的攤子,就準備回去了。 “切,你就吹吧!你才多大啊?還愛情真諦?別抖我玩了。”說完,伸手就取了最后一串水果味的糖葫蘆吃了個精光。 馮月輝也不理這貨,只是收拾了攤位,然后看了看空蕩蕩的北陵一高的校門口,這一天雪還沒化,冰冷冷的街上也就一些行人跟三三兩兩下課出來買飯吃的學生走過。 馮月輝覺得已經(jīng)沒有留下來的意義了,就收拾了東西
推車回去了,可就在轉(zhuǎn)頭要走的時候,一個熟悉的面孔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面前。 這個人個頭跟自己差不多,消瘦的很,尖尖的下巴,一挺劍眉,臉上盡是不甘,他看著馮月輝看了好久,這才遞過來一個信封,啥也沒說扭頭就走了。 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那天元旦排練的時候被馮月輝一拳打到臺下的李葉飛,這幾天他也沒在學校散打隊訓練,聽說請了幾天假,然后就不知道干嘛去了,今天還拿過來一封信就走了。這些事都是聽光新宇說的,這貨是體育隊的,所以對李葉飛的事情還知道一些。 馮月輝把信封扔到了車兜里,然后推著電動車跟光新宇穿過滿是積雪的大馬路回到了自己的家。 等推開了家門,他這才不慌不忙的打開了信封,里面赫然是一封挑戰(zhàn)書,上面這么寫著。 “聽聞君八極拳法了得,一字橫眉,吾思,應為數(shù)日前于北陵一高門前商販。臘月初九,北陵一高前,可敢一戰(zhàn)?白靖宇敬上!” 看完挑戰(zhàn)書,馮月輝想笑笑不出,想哭哭不得,這都什么年代了?這貨還寫的是繁體豎版字,看著不倫不類,倒也像幾分過去的挑戰(zhàn)書。不過自己才不傻吧吧的跟他去北陵一高門前打架呢,萬一讓人報警了,自己豈不是吃了大虧? “這是什么啊?”光新宇坐到沙發(fā)上,看到馮月輝的表情,就很疑惑的問。 “一個二缺要跟我打架,我吃飽撐了要跟他打?”說著馮月輝把信封丟給了光新宇,自己脫了上衣就去了洗浴間,這一天油煙味,熏得自己不要不要的,還是趕緊洗了澡再說吧。
“這個白靖宇,會不會是白家人啊?”光新宇看了看這挑戰(zhàn)書,有點疑惑。 “什么白家人不白家人的?”馮月輝自幼沒人看管,那里知道什么白家不白家的,一邊在洗浴間開著水洗澡,一邊問了出來。 “哦,就是地組的一個大家族。好像聽說是咱們冀州地區(qū)的一個中型家族,我記得他們家是練得奇門遁甲之術(shù)。反正你啊,悠著點也沒錯。”光新宇喝了口茶,然后打開電視就開始看電視了。 “明天要上課呢,晚上吃了飯早點睡。”馮月輝很快洗完了澡,然后就回了自己的屋,丟給光新宇一百塊錢。 光新宇接過一百塊錢,裝了起來。他已經(jīng)習慣了這樣的生活,都已經(jīng)快兩個月了,他也習慣的差不多了,這馮月輝平日里還是挺看重錢的,不過主要集中在自己賺錢的利潤和方法上,其他地方倒也算大方。每次賣完東西,回家就直接分錢。 關于馮月輝對這抓鬼隊里面俗事的不了解,在這些日子的生活中,光新宇也了解了差不對了。 原來,馮月輝從小除了馮三帥回家教他怎么鬼畫符以外,其他的都什么不說,定期給個十塊八塊的也就沒事了。其實光新宇也很納悶,抓鬼隊的收入絕對算得上是豐厚的。可為什么馮三帥不給馮月輝錢呢?這一點讓他很是不解。就算馮三帥犯的是錢缺,那也不可能只剩下一個吃飯住店的錢啊。作為二隊隊長,那可是很高的權(quán)利了,收入,一年至少也有百萬以上的吧?這些都是謎團,他都不明白,不過他也不愿意想這些事,看著電視,看了會兒,也就沉沉的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