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中海大學校門口。
“走吧,火車票已經買好了?!?
葉語欣總算將她那一身白大褂換成了牛仔褲配上鵝黃色的羽絨服,那緊繃著,高高聳起的36d看得林逸一陣陣激動,連清晨的寒意都消減了不少,制/服雖好,但天天看著也會煩的啊。
“這次我們要假扮夫妻,你配合一點兒
。”
背著一個旅行包,林逸取下嘴里含著的煙頭,這話聽著怎么這么別扭呢?總有一種被葉語欣占便宜的感覺呢?搞錯沒有,他才是男人,怕毛線啊。
“放心,我會很配合的?!绷忠萦媚抗獠粩嘣谌~語欣的身上掃視著。
“有色心沒色膽。”葉語欣哼了一句,“就算睡在一起,你敢干點兒什么嗎?”
什么?林逸的臉色就變了,這是赤果果的鄙視,這是藐視十三哥身為一個男人的尊嚴,他將煙頭一扔,哼道:“今天晚上就干給你看,你到時候別跑,別喊痛?!?
葉語欣瞥了林逸一眼,“白癡,今天晚上在火車上睡。”
林逸張了張嘴吧,看著葉語欣的背影,沒說出一句話,他膽子就算再大也沒那個現場表演給眾人看的愛好。
“這女人果然難對付啊,跟她在一起,太傷自尊了?!弊炖镟忠葸€是小跑著跟了上去。
兩人打了輛車就直奔中海市火車北站而去。
全能神教的總部位置相當神秘,就連國家也只能查到是在西南邊境的深山密林之中,只有一個大概的位置,所以一切都只能等林逸和葉語欣趕過去之后再查找。
由于那個地方偏遠,根本沒有機場,只有坐火車趕過去,然后轉長途大巴,到達一個小縣城,最后坐拖拉機前往那座大山的邊緣地帶。
早上九點十分,林逸和葉語欣就上了火車。
“我睡上邊?!绷忠輰⒈嘲弦蝗?,就朝著上鋪爬去。
葉語欣倒是沒說什么,直接坐到了下鋪的床邊。
“男人怎么能在下面呢,肯定要在女人的上面才行嘛?!绷忠莶粩嘣谛睦飝y著,將東西放好,就跳下來,朝著其它車廂走去。
“你干什么去?”
聽見葉語欣的聲音,林逸回頭,笑了笑,“親愛的,我聽說列車上的女列車員都很漂亮,我去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
聽見林逸的話,周圍的人都用一種極其鄙夷的眼光看著他,這家伙這輩子是沒坐過火車還是精蟲上腦了?而且這男的叫這女的親愛的,兩人肯定是情侶,而這男的居然這樣赤果果地去找美女看,不是找死是什么?
葉語欣伸手理了理額前的劉海,以她高出林逸差不多一半的智商怎么會猜不到林逸的真實目的呢。她點點頭,“哦,那你去吧,好好看。”
哐當,周圍的人差點兒沒將自己的眼珠子給瞪出來,這女人腦袋有毛病嗎?
“大妹子,他可是去看美女啊?!币粋€大媽忍不住湊過來,擔憂地問了一句,“你就一點兒都不生氣?”
葉語欣疑惑地看著那個大媽,問道:“為什么要生氣?看得著摸不著,憋得他難受,這是懲罰他啊?!?
周圍的人再次愣住,仔細想一想,好像的確是這么個道理啊,但為什么心里又感覺這么別扭呢。
不過,那些個男人倒是一下子就羨慕起林逸來了,娶妻當如此啊。
的確如葉語欣所想,林逸的確不是單純地去看美女列車員,而是想看看有沒有什么可疑的目標。畢竟,教主回國,全能神教的人不可能沒有得到消息,很有可能會趕回去湊熱鬧,至少他相信一些中高層的人絕對會回去的。
一節車廂,一節車廂的逛過去,美女列車員沒見到一個,林逸倒是發現了幾個可疑的家伙。
第一個是一個老頭,頭發都花白了,但眼中卻透露著一股狂熱的興奮,很奇怪。關鍵是林逸在他打開旅行包的瞬間發現了一本書,雖然只是匆匆一瞥,但他夠確定那是全能神教的書,因為他幫江語晴撿過一次,印象比較深刻。
第二家伙是一個滿臉橫肉的家伙,穿著黑紅色的苗族服飾,看似悠閑地望著窗邊看風景,但他那緊繃的身體和不時四處瞄一眼的警惕眼睛還是出賣了他緊張的內心。林逸估計這家伙就算不是全能神教的人,多半也不是什么好貨色。
“前面那家伙,站在那里干什么,滾開,別擋大爺的路
。”
聽見一個囂張的聲音,林逸抬眼看去,一個剪著寸頭的大漢正不善地盯著他。
想了想,他還是旁邊退開,讓開了路。
“算你小子識相?!贝鬂h哼了一句,走過了林逸的身前。
林逸伸出腳。
咚一聲,那大漢腳下一個踉蹌,朝著旁邊倒了過去,嘴里大罵著,“靠,誰他嗎絆老子?”手舞足蹈,他一下子砸到了那個苗人的身上。
反應很快,伸手就擋住了那個家伙,看姿勢應該是自小習武,眼中有殺機閃現,很警惕。眼睛盯著那個苗人,林逸心里快速分析著。
那個寸頭大漢站了起來,兇狠地盯著四周,“誰,誰他嗎絆老子的?”
林逸混著周圍驚慌的人,慢慢離開了。
那個苗人的眼睛也在四處看著,但周圍的人一看就是普通人,他搖搖頭,重新坐好,只是瞥了一眼那個頭發花白的來人,然后就重新看向了窗外。
看見林逸回來,葉語欣放下了手中的書,淡淡地問道:“怎么樣?”
“有兩個,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能夠肯定?!?
葉語欣倒是有些詫異,沒想到林逸只是出去轉悠了一次,居然就有這么大的把握找出兩個家伙。難怪上面就只派他來協助自己呢。
“是不是很佩服我?”
葉語欣依舊滿臉風輕云淡,“如果你能扛住不變白骨,我就佩服你?!?
林逸嘴角抽搐了幾下,這個的難度實在太高了。
跟這個女人說話實在太讓人頭痛了,說多了只怕會憋出內傷來,他果斷地選擇了閉嘴,然后爬到床上去休息了,思考著晚上怎么從那兩個家伙的嘴里套出有用的信息來,不然就這么進山,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