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 目的不純
[正文]126?目的不純
??他將她調(diào)整好最舒服姿勢,以免她壓住了腿不舒服。帶著男人粗略的手背輕輕摩挲她甜美的睡顏好一會兒,愛戀地吻了一下又一下,才悄聲關(guān)門離開。
除了有事需要解決外,他得好好盤問一下維妮這女人,究竟想搞什么鬼。接受了幾年精英訓(xùn)練難道她真看不出她只是被別人利用的工具嗎?
***……
距離寶貝警告的話,在如今得到應(yīng)驗,寶貝說得對,他一但厚起臉皮,那當(dāng)真是舉世無雙的超級黏人精。她每每都總被他纏著不放,以至于不能回去見兒子,這讓小寶心里極度的不平衡,唐果夾在這一大一小中間,覺得很為難。
這陣子冷烈對她的好,她并不是感覺不到。或許真如他所說,他的放―蕩,都只是陳年舊事,被女人纏上,也非他所愿,她實在沒有理由再拒絕他。她也知道他的強勢全來自于不確定,所以想要讓他改變態(tài)度,只能找對病因,對癥下藥。對她的掌控,才能稍稍放松。
這天,唐果的例假來了,她假借身體不適為由,沒有去他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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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海總裁辦公室
“這春天都過了,怎么還有人在發(fā)情呢?”
一道調(diào)侃的聲音將正在一個勁傻笑的男人拉回了神。
“你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我怎么沒聽見。”冷烈抬頭,皺皺眉。
“當(dāng)然了,有人春心萌動,現(xiàn)在估計除了某個人,其他人一概入不了眼。”曲安揚進(jìn)來足足有三分鐘了,然而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男人卻沒看見他,若不是他先出聲,不知道會被忽視多久?
“是嗎?”冷烈丟給他一個懷疑眼神。“你來干什么?”
“沒事就不能來嗎?”曲安揚坐在他對面的沙發(fā)上,看見旁邊矮幾上放著幾本女性雜志,不禁挑了挑眉,“你最近不只最近心情很好。還有看女性雜志的嗜好呀?”
冷烈不置可否的聳聳肩,好看的嘴角微微上翹,平常冷峻得不茍言笑,讓人一見了他便自覺避退三舍,在他手下的員工更是小心謹(jǐn)慎,戰(zhàn)戰(zhàn)兢兢。只要一踏進(jìn)來,便能感覺到辦公樓內(nèi),冰凍一般的沉冷。但現(xiàn)在可不一樣了,上司春風(fēng)得意,工作氣氛也活躍了些。
曲安揚嘖嘖驚嘆,“老天,這還是我認(rèn)識的冷少嗎?”
“你來這就是想吐我糟嗎?”冷烈慵懶靠在真皮椅子上,微瞇俊眸看著他。“你不是到美國去談生意了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本來就沒什么大問題,半天就搞定了。”
“那還需要你安總親自出馬?”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冷烈眉目瞬間閃爍,一閃即消失:“你該不會是相思過度,才又借出差之名,只為見一見那位美麗的空姐一面吧?”
曲安揚睨了他一眼,既不承認(rèn),也不反駁。他若有似無的嘆了一聲,靠向沙發(fā),修長的雙腿交疊,隨即燃起了一根煙。
冷烈起身走過去,不著痕跡奪過他的煙,將之掐滅。
曲安揚莫明其妙的皺眉看他。
“這里禁止吸煙。”
曲安揚愣了愣,“你該不是想跟我說吸煙有害健康吧?”
“確實如此。”他沒有否認(rèn)。
“你小子什么時候從良了?”曲安揚不屑譏笑。
“有人不喜歡聞到煙味。”
“唐果?”曲安揚意味深長問他,而后疑惑的皺下眉:“她就是那位神秘佳人?”
“當(dāng)然。”
“喲!你大名鼎鼎的冷接大燒什么時候變成女人的奴隸了?”吃驚過度的他受不了低叫。
“錯,這不是奴隸,而是愛她的表現(xiàn)。”冷烈回答得理直氣壯。
“愛?”曲安揚怪叫,像看外星人一樣盯著他。“我說冷少,你確定你不是中邪或是被人下盅了?要不要我找個道士替你做一場法?”
闊別三日刮目相看也可以這么形容嗎……他簡直不敢相信這真的是冷氏集團的冷面暴君嗎?不會是換了個長相一樣的人了吧?虧他說得出這些話,第一次說他也不嫌肉麻啊?
“shit!”冷烈瞪著他,咒罵一聲。“喜歡一個人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我才不想像你們這些死硬派,把心事都藏著掖著,互相折磨。現(xiàn)在不是都流行這么一句話嗎,愛就是要大聲說出來。”
“……”曲安揚不可思議的瞪大眼,不得了,不得了,這家伙居然還耍起幽默了。他們幾個,應(yīng)該就屬他最為深沉冷酷,他從不把女人當(dāng)一回事,更不懂得體貼、憐香惜玉為何物。就好比他心情不爽的時候,但凡碰上投懷送抱糾纏的女人,他也不會有所顧忌,該甩臉就甩臉。
卻沒想他一旦投入感情,就那般專執(zhí)濃烈,就像冰封的海洋,底下則是洶涌的漩渦,裂開,便一發(fā)不可收拾,猛烈得讓人措手不及。原來他的另一面是這樣的啊。他搖搖頭,“看來你真的陷得很深。”
冷烈不語。
“不過現(xiàn)在她又不在。”
“說不定她等下就來探班了。這里不允許有一絲煙味。”
曲安揚一怔,“別告訴我,你現(xiàn)在連煙也戒了。”
“正在努力中。”但凡帶著煙酒味,都不能跟她親熱。他可不想做一輩子的和尚。
曲安揚聳聳肩,只能作罷。好兄弟找到了幸福,他也為他高興。真羨慕他,愛得這般灑脫,這么直白。他也想,愛就大聲說出來。可是他卻有很多無可奈何。
冷烈看他眉宇間的愁淡,一臉郁郁寡歡,坐到他身邊,拍拍他的肩,“怎么?有煩惱?”
曲安揚扯扯唇,不知怎么說。
“是跟你前妻的事?”
“不是前妻,她還是我老婆。”他強調(diào)。
冷烈挑眉,“你們不是已經(jīng)簽了離婚協(xié)議了?”
“我還沒簽字,所以她還是。”
“既然如此,那你打算怎么辦?就這么一直拖著?”
曲安揚頓了頓,煩躁耙了耙前額頭發(fā),他就是為這事煩的。
“你們夫妻這樣,對可可會造成不好的影響。”他每次看到菲菲,總是一副沉默寡言,悶悶不樂的樣子,孩童的笑臉在她臉上很少看到。
“我知道。”曲安揚挫敗嘆氣,他想跟她好好談?wù)劊俏磥淼那捌抟豢吹剿秃薏坏帽艿眠h(yuǎn)遠(yuǎn)的,每次都非逼他用強硬的手段,就因為這些,所以才一直沒談出結(jié)果。
“不抽煙,那陪我去喝杯酒總可以吧?”
冷烈看他心情不佳,他看了一下時間,眉目一擰:“好,不過我得準(zhǔn)時回家。”他得提防著他不在的那個家,也許會因為他喝的這酒,有很多的意外發(fā)生。
他真不喜歡這樣,從曲安揚找到他,跟他認(rèn)識的那天起,他就知道,他目的不純――
今夜星光稀疏,空氣聒噪不安,他想,該發(fā)生的,總會在你不經(jīng)意出去閑聊,品茶,喝酒時,背著你開始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