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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乃琦又在這家店里挑選了另外三件衣服,兩人才走進(jìn)了其他的店里。
逛了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她手中拿著大大小小的十幾個袋子,而周暖暖卻是什么都沒有買,反倒是肚子餓得一直在打鼓,她看到商場的五樓是就餐區(qū),里面有她最喜歡的一家咖啡廳,便提議道:“我們?nèi)巧献菹⒁粫骸!?
“恩。”
等待服務(wù)員端來咖啡的空隙,周暖暖看了她一眼,見她神色并沒有什么異樣,想到她在電話里哭得這么傷心,關(guān)心地問道:“乃琦,你今天是和白啟新吵架了嗎?”
“兩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張乃琦自嘲地笑了一下,“反正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說完,她擺擺手,“不要說我了,都是不開心的事情,還是說說你吧,我看顧少現(xiàn)在對你這么好,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啊!”
周暖暖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心里涌上一絲甜蜜的感覺,兩個人誤打誤撞的結(jié)婚,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久,現(xiàn)在她終于有了一種兩人是一體的感覺,抬頭望著張乃琦,真心說道:“你也會這么幸福的。”
喝完咖啡,結(jié)束逛街,周暖暖本想要回家吃飯,卻被張乃琦拉著上車,說是要帶她去一家新的餐廳試試口味,周暖暖只能打了一個電話同顧南岱交代了一聲。
大約行駛了半個小時左右,張乃琦將車停在了一家日本料理餐廳門口,兩人在大廳里找了一個比較隱蔽的位置坐下,正看著菜譜的時候,周暖暖便注意到張乃琦僵著動作,雙眼直直地望著門口,她扭頭看了一眼,只見白啟新與一名女子有說有笑地走了進(jìn)來。
緊握菜單的雙手瞬間變得濕漉漉,她直直地看著張乃琦,明知她的心思并不在自己的身上,卻依舊微微晃動著腦袋,希望她不要干出傻事,但是,一切都遲了。
張乃琦以風(fēng)馳電掣般的速度,拿起面前的一杯開水便往門口沖去,直接從白啟新的頭上倒了下去,指著一旁的女人,“你
說今天晚上沒空和我一起吃飯,就是為了和她一起?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一點嗎?”
白啟新接過一旁服務(wù)員遞來的毛巾,抹了一把臉和頭發(fā)上的水珠,厲聲問道:“張乃琦,你發(fā)神經(jīng)給我回家發(fā)去!別在外面給我丟人現(xiàn)眼!”
周暖暖呆愣在位置上,此時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上前拉住她的胳膊,小聲地說:“乃琦,有什么事情我們回家再說,在外面這樣打打鬧鬧的,影響不好。”雖然此時店里并沒有多少的客人,可是粗粗地看一眼,服務(wù)員便已經(jīng)有二十人左右了,光光他們的口水便能將他們幾人淹沒了吧?
張乃琦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卻直接蹲在了地上,哭得像一個淚人,“今天是我的生日,可是你卻和這個女人在一起!”
兩人之間的感情,外人很難去勸說,周暖暖拘謹(jǐn)?shù)卣驹谝慌裕暰€在三人身上不停地移動,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是好,這時,門口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顧南岱走到了她的身邊,瞪了她一眼,“跟我回家!”
“可是乃琦……”這樣將她扔在這里,周暖暖還是有些不放心。
顧南岱抿嘴,“白啟新自己會處理的,用不著你擔(dān)心。”說完,便扯著她出門了。
回到家,顧南岱將她往沙發(fā)上一丟,陰沉著一張臉,“你跟我說的朋友就是張乃琦?我有沒有跟你說過讓你不要和她接觸?你究竟把我的話都聽到哪里去了?”
周暖暖抽抽嘴角,沒有吭聲,就聽到顧南岱在邊上又繼續(xù)說,“以后張乃琦打電話你都不要接了,也不要再跟她出去,知道了嗎?”
周暖暖并不是沒有脾氣的人,聽到他對自己類似于禁錮的命令,仰頭看著他,堅定而又固執(zhí)地說,“我自己的朋友,我自己懂得分辨!再說了,現(xiàn)在是張乃琦受了委屈,被人劈腿了,可憐的是她,可惡的是白啟新才對!要疏遠(yuǎn)一個朋友也應(yīng)該是你疏遠(yuǎn)白啟新,省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你
這話什么意思?”顧南岱定定地看著她,冷冷地問道。
周暖暖咬咬唇,“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難道自己不會理解嗎?”
“周暖暖,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顧南岱冷靜下來,看了她一眼,深吸了一口氣,“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這樣的,背后還發(fā)生過很多的事情!以后有時間,我會一點點跟你說的,張乃琦這個人也不是你看到的這么簡單,不然我也不會讓你不要和她接觸!”
“我相信我的眼睛!”有的時候,周暖暖倔起來,真的是十頭牛都沒辦法將她拉回來。
深夜,顧南岱起身坐了起來,拿過放置在一旁的保溫杯喝了一口,然后看著身側(cè)這個已經(jīng)熟睡了的傻姑娘,此時不知道在夢里夢到了什么好吃的,正不停地咂巴著嘴巴,他無奈地笑了笑,也顧不得已經(jīng)三更半夜了,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發(fā)送到了蘇西的手機里,“張乃琦那邊你多注意點。”
晚上如果不是白啟新在進(jìn)餐廳前便看到了她們兩人,提前給自己打了一個電話,他還真是不知道這個傻丫頭到時候要怎么辦,張乃琦這人心機重,又是一個極度偏激的人,周暖暖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就像今天晚上被她利用了,卻還覺得她真可憐!
第二天早上醒來,周暖暖坐起來伸了一個懶腰,看到窗外露出了久未謀面的太陽,嘴角映出了一抹笑意,但是當(dāng)她扭頭看到支著胳膊望著自己的顧南岱時,立馬便陰沉下了這張臉,故意選擇不去看他,自顧自地穿上衣服,下樓吃早餐。
“夫人,少爺還沒有下來嗎?”逯阿姨覺得有些奇怪,以往可都是夫人墊底的。
周暖暖沒好氣地說:“他的腳沒長在我身上,我不知道。”三兩口解決了早餐,她便拿起包快速離開了。在幼兒園陪小朋友們玩了整整一天,也忙了整整一天,直到他們?nèi)炕丶抑螅徘彘e了下來,有時間拉著李婧奇問問看那天晚上在她離開之后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