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煬愷的質問,陸恆依舊是保持著平靜的神‘色’,淡淡笑道:“好吧,我說實話。
-.79xs.-我其實就是看郭競剛纔在欺負師妹,心中感到不忿所以教訓了一下他。教訓完後,又覺得最好還是跟煬愷你說一聲,所以就來了。”
他的話剛一落下,郭競便大聲喊道:“老大,他在撒野!他肯定有‘陰’謀,直接廢了他再說!”
煬愷瞪了他一眼,沉喝道:“閉嘴!”
郭競被他一瞪馬上乖乖閉上了嘴巴,但目光猶自‘陰’狠的瞪著陸恆,恨不得嗜其血食其‘肉’!
煬愷面‘色’‘陰’沉的看向陸恆,緩緩說道:“陸恆,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若是還不說實話,休怪我不客氣。你也知道我這人氣量小的很,膽子也‘挺’小。對於未知的危險,我一般都是先行將其抹殺掉!”
陸恆知道無法騙過煬愷,但他又不能背叛寒愈,於是便乾脆閉上了嘴巴。
“真以爲你不說話我就奈何不了你?”煬愷冷哼一聲,隨後右手一揮,沉聲喝道,“給我狠狠的打,打到他說爲止!”
“是!”
聞言,在場的幾個護衛馬上撲向了陸恆,下手十分狠辣,沒有半點的手下留情。陸恆的實力在書院當中雖然還算不錯,但與這些天戰士一族的護衛相比起來,無疑要差了一些。再加上他們人多勢衆,所以他很快便被按倒在了地上。隨後,十幾腳頓時紛紛落下,往他身體各個部位使勁踹打。其中,以郭競打的最爲狠毒。
“你剛纔不是很拽嗎?再來打我啊,你倒是再拽啊!你個仙人廢物,竟然敢打我,看我今天不打殘了你!”郭競一邊辱罵一邊使勁踹著陸恆,這傢伙專‘門’朝陸恆的臉部和腦袋踢,下手直可謂狠毒到了極點。
很快,陸恆便被打的遍體鱗傷,但他依舊緊緊閉著嘴巴,絲毫沒有開口的意思。
“他孃的,這傢伙嘴還真是硬啊reads;!”打到最後,郭競都打的有些累了,氣喘吁吁的看向煬愷,用目光詢問他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煬愷也是皺起了眉頭,若是陸恆什麼都不說,他也不好因爲這麼一點小事就將對方打殘,畢竟大家都是龍騰書院的同窗。要是真把事情搞大了,他以後在書院也不好‘混’了。
就在這時,一個剛剛走進酒樓的神使在聽說了陸恆的事情後,馬上‘精’神一振,然後跑到煬愷身邊說道:“老大,我知道怎麼回事!”
煬愷眼睛一亮,馬上說道:“哦,快說!”
那個跟班說道:“剛纔我在書院看到蘇嫣和雅靈帶著一個魁梧少年在四處打聽老大你的下落,陸恆肯定跟這件事有關係!”
煬愷一聽頓時恍然大悟過來,感情陸恆是蘇嫣的人啊……不對,他不是蘇嫣的人!區區一個蘇嫣,不可能讓他死不開口!很快,他便想到了蘇嫣身後的那個人……
寒愈!沒錯,陸恆肯定是寒愈的人!否則的話,他不可能會如此維護蘇嫣。既然他是寒愈的人,那蘇嫣就等於是他的主母啊,他自然不敢背叛主母!
想到這,煬愷頓時哈哈一笑:“好你個陸恆,沒想到你居然會是寒愈的走狗!哼哼,以爲跟了寒愈,就可以與我爲敵了?幼稚!今天我便當衆廢你一臂,看寒愈能拿我怎樣!”
說罷,他拔出長劍走到了陸恆面前,隨後在陸恆奮力的掙扎中,猛地一劍斬下了他的右臂!
噗嗤……
殷紅的鮮血從斷臂處噴灑而出,瞬間便染紅了地面。陸恆身體一震,臉‘色’瞬間蒼白到了極點,整個身體也瞬間被汗水所打溼。但是,他卻死死咬著牙,沒有發出一聲慘叫,只是睜著一雙血紅的眼睛死死盯著煬愷!
煬愷被陸恆那恐怖的目光盯的有些內心發寒,隨即更加惱怒了,又拿起長劍在陸恆的臉上殘忍的刻下了一個奴字!
“與我作對,這便是下場!從今以後,你不論走到哪裡,都將揹負奴隸的恥辱,哈哈哈……”看著陸恆流滿鮮血的臉龐,煬愷仰天狂笑起來,然後轉身走上了二樓。
“把他給我丟出去,咱們繼續喝酒!”
很快,陸恆便被郭競一腳踹出了酒樓。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陸恆緊咬著牙齒點住了斷臂上的‘穴’道,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向了書院。
看著陸恆逐漸遠去的身影,郭競心中忽然涌起了一股不安的預感,於是跑到樓上對煬愷道:“老大,陸恆既然是寒愈的人,我們這樣做豈不得罪了寒愈?”
如果換做以前,郭競肯定不會把寒愈放在眼裡。區區一個仙人,再厲害又能拿他怎樣?
可是自從歸海家族被滅之後,整個仙界都已經不敢再將寒愈當做一個普通仙人看待。當初寒愈與歸海家族作對時,所有人都以爲他是在蚍蜉撼樹。可是如今隨著歸海家族的滅亡,所有人都對寒愈充滿了忌憚,那絕對不是一個可以讓人小視的傢伙!
“寒愈?”煬愷冷哼一聲,滿臉不屑的道,“他不過是我們天戰士一族的奴才罷了,有什麼了不起的?當初要不是有我們天戰士一族幫他滅了升龍島,他哪還有命活到現在?”
郭競聞言恍然大悟過來,連連頷首道:“說的也是,他寒愈就算是再牛,也不過是公主的奴才。老大你可是聖後孃娘最寵愛的後輩啊,寒愈到了你面前半個屁都蹦不出來!”
煬愷哈哈一笑:“不錯,正是這個道理!今天的事情肯定也是寒愈安排的,不給他一個教訓,他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等著吧,他一會肯定會親自過來當陽樓。只不過,他不是過來報仇也不是過來喝酒的,而是過來向本少爺賠禮道歉的!”
“哈哈,那一會可要好好戲耍一下他!”郭競幾人紛紛大笑了起來,腦子裡開始想著一會要如何整治寒愈。
當滿身鮮血的陸恆走到君閒面前並說明了前因後果時,君閒頓時氣得怒髮衝冠。
“老子去砍了他們!”君閒怒吼一聲,雙眼瞬間變得血紅。陸恆是因爲他的請求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他無論如何也要爲其報仇!
陸恆急忙攔住他,聲音艱難的說道:“不要去,他們人多勢衆,你鬥不過他們,去找寒少……”
說罷,陸恆便因爲力竭而昏倒了過去。
“陸恆!”君閒急忙扶住陸恆,然後將其送到了書院的醫務室治療。
走出醫務室後,君閒二話不說便返回了神煞島。陸恆說的沒錯,想要報仇就只能將事情告訴寒愈了!
當寒愈得知了此事時,原本平靜的面孔頓時一沉,一抹森寒的殺機從雙瞳中迸‘射’而出,無比的懾人!
“走,去當陽樓!”寒愈放下了手頭的所有事情,馬上帶著君閒他們趕向了當陽樓。天戰士一族背信棄義,他沒找他們算賬已經是很不錯了,沒想到對方居然還敢欺負到他頭上來!陸恆的斷臂之仇,他今天一定要報。無論是誰阻止,他都絕對留情!
當寒愈帶著三百神衛隊員將當陽樓團團包圍時,正在三樓喝的痛快的煬愷等人頓時心中一沉。任誰都看出來了,寒愈此次來好像不是要賠禮道歉啊!
“老大,他他真的是來賠禮道歉的嗎?”郭競看著下方殺氣騰騰的神衛隊,臉都嚇青了,誰見過帶著幾百個殺氣騰騰的士兵來賠禮道歉的啊?直到這時,他纔想起了有關寒愈的兇名。據說寒愈在剿滅歸海家族時,可是親手將數萬‘婦’孺老幼屠殺個乾乾淨淨啊。這等殺人狂魔,怎麼可能會跟他們賠禮道歉啊?
只可惜,他此時想通這點已經爲時太晚了……
“你們幹什麼?我家公子在這裡慶生,你們不能上去……”
樓下傳來了幾個護衛的厲喝聲,但還不等他們說完,便聽到了一道冷酷的聲音打斷了他們。
“全部廢了!”
隨著這道聲音的落下,樓下馬上響起了一陣‘激’烈的打鬥之聲。不過,打鬥聲很快便停止了,隨後又響起了那幾個護衛竭嘶底裡的慘叫聲。
“寒愈!”煬愷憤怒的一掌拍碎了桌子,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踏踏……踏踏……
一陣沉穩有力的腳步聲逐漸傳了上來,隨後,在郭競他們驚恐的目光中,身披白虎銀光鎧甲的寒愈帶著君閒他們殺氣騰騰的走上了三樓。
“寒愈,你好大的狗膽……”煬愷霍然站起,準備給寒愈來個先發制人。
只是還不等他說完,寒愈手中握著的龍鴻劍便瞬間‘抽’在了他的臉上。
啪……只聽一聲脆響,煬愷連反應都來不及整個人便被一劍‘抽’飛,重重撞倒在了牆壁上,原本俊美的臉龐也被龍鴻劍上的凌厲龍鱗給刮的鮮血淋漓。如果剛纔寒愈是用龍鴻劍的鋒芒直接斬過去的話,他如今早已命喪黃泉了!
寒愈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到郭競他們根本沒看清他出手煬愷便已經倒在了地上。見到這一幕,郭競他們頓時感到一股寒氣從腳底直冒而上。這寒愈不是一個金仙嗎,怎麼會擁有如此變態的實力?以煬愷的實力,居然都沒能擋住他的一招,這到底是什麼怪物啊?
“寒愈,你你竟敢打我?”煬愷這時才反應過來,一臉憤怒的指著寒愈,雙眼迸‘射’出熊熊怒焰。
寒愈走到郭競他們旁邊的一張椅子坐下,嚇得郭競他們趕緊紛紛後退,如同遇到了死神一般。
寒愈居高臨下冷冷俯瞰著煬愷,寒聲道:“我爲何不能打你?”
煬愷怒喝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寒愈冷笑道:“知道,你是天戰士一族的公子哥。實力天下無敵,誰也碰不得。”
此言一出,煬愷差點被氣到吐血,而君閒他們則紛紛大笑了起來。
煬愷咬牙切齒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面孔猙獰的盯著寒愈道:“別以爲你是公主身邊的紅人就可以目中無人,我在族中的身份算起來可是跟公主親近的很,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奴才,有什麼資格……”
還不等他說完,寒愈又是一劍拍出。同樣的一招,同樣的速度,煬愷又一次連寒愈的動作都沒能看清便被狠狠‘抽’飛。
砰……看著煬愷再次重重撞倒在了牆壁上,郭競等人頓時感到頭皮發麻。先前他們還狂妄自大的說要戲耍寒愈,可是如今,他們的老大卻像狗一樣被寒愈隨便‘抽’著玩,他們簡直連出手的資格都沒有啊。
“我來這裡,可不是聽你聒噪的。”寒愈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神‘色’淡然的說道,彷彿剛纔只不過是拍飛了一隻蒼蠅而已。
“寒愈,你會後悔的……”煬愷憤怒的瞪著寒愈,想怒罵他幾句,但被寒愈的冷漠目光一掃,他頓時將後面的話憋了回去。
寒愈手指輕輕敲打著桌子,慢條斯理的說道:“剛纔我的人在這裡被你們****且斷了一臂,我想你們都心知肚明。現在,咱們來重新捋一捋這件事情。一步步來吧,先跟我說說,郭競是哪位仁兄?”
寒愈的聲音一落下,郭競身邊的那幾個人趕緊紛紛後退,將臉‘色’蒼白的郭競獨立了出來。
“看來你就是郭競了,很好。”寒愈看著渾身發抖的郭競,‘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
“饒命啊,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面對寒愈的溫和笑容,郭競徹底崩潰了,整個人跪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他真的是被寒愈的笑容給嚇到了。
“師弟,你笑起來得有多難看才能把他嚇成這樣啊?”白燕嵐一臉戲謔的說道,能看到寒愈鬱悶的樣子,他十分開心。
寒愈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擺手道:“這傢伙就‘交’給你處理了,去角落裡慢慢享受吧,別給整死了就行。”
“好,我這兩天正好想出了幾樣‘挺’不錯的酷刑,就拿他練練手吧!”白燕嵐咧嘴一笑,隨後在郭競竭嘶底裡的慘叫聲中,將其硬生生拖下了三樓。
隨後,寒愈又將目光投到了煬愷的其他幾個跟班身上,再次咧嘴一笑:“現在輪到你們了,都說說吧,剛纔都有誰對陸恆下手了,自己站出來認錯吧。”
可是,沒有人敢站出來。聽著郭競從樓下不斷髮出的淒厲慘叫,誰還敢站出去啊……
寒愈眼睛微微一瞇,一抹寒芒從中迸‘射’而出:“既然沒有承認,那我就當你們全部都有動手了。君閒,‘交’給你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