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洛神子依舊還沒有從神衛(wèi)隊大牢返回。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心急之下的皇甫家族,不由再一次派人到仙字營催促寒愈。
得知了皇甫家族的催促之後,寒愈這纔有些意猶未盡的對一旁的君閒道:“放洛神子回去吧,免得皇甫家族的人接二連三的來吵我。”
當(dāng)洛神子被君閒從大牢中帶出的時候,雙眼已是一片血紅,整個人更是如同瘋狂的野獸般怒吼連連。昨天晚上,他被徹底封住了仙脈,然後丟進了一羣最窮兇極惡的囚犯之中,被那些喪心病狂的傢伙整整摧殘了一個晚上!
如果不是君閒事先有交代的話,那些窮兇極惡的囚犯只怕還會將洛神子的衣服全部扒光,然後好好研究一下他們感興趣的……向日葵!這些囚犯常年被囚禁在大牢裡,好不容易碰到一個白嫩的俊俏少年,他們哪裡還會在乎是公是母。只可惜礙於仙君的命令,他們只得放棄了那朵讓他們嘴饞不已的向日葵。
當(dāng)然,洛神子的向日葵雖然是保住了,但飢渴無比的囚犯們還是盡情蹂躪了一遍。他那水嫩光滑的皮膚,被掐得到處淤青,扒開衣服一看簡直慘不忍睹啊!
這樣的蹂躪,對於洛神子這個皇甫家族的曠世奇才來,無異於奇恥大辱!他在走出大牢的那一刻便已經(jīng)暗暗發(fā)誓,總有一天要將大牢內(nèi)的囚犯全部殺光,一個不留!當(dāng)然,還有那罪魁禍?zhǔn)椎暮硬荒芾@過!
不過,洛神子終究不是普通人。當(dāng)他回到長壽宮的時候,整個人便徹底平復(fù)了下來。所有的戾氣和殺意都被他強行壓在了心中,然後徑直走回了自己的修煉室,繼續(xù)昨晚的修煉。
昨晚他原本正處於突破的關(guān)鍵時刻,被寒愈突然打斷,差點走火入魔。如果不是他強行壓制了心魔,只怕後果不堪設(shè)想。所以,他當(dāng)務(wù)之急必須先將心魔除掉,然後再慢慢想辦法報仇!
當(dāng)?shù)弥迳褡踊氐介L壽宮後的第一件事是走回修煉室修煉,正在喝著早茶的柏昂不由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不錯,他總算是沒讓我失望。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當(dāng)前最重要的是隱忍!”
不過,柏昂的高興沒維持多久。一個時辰後,一名護衛(wèi)便匆匆來報,他的兩名子侄在大街上忽然被一個來歷不明的神秘人殺掉了。聽完之後,柏昂眉頭一揚,眼中頓時有兩道寒光迸射而出。
“是誰幹的?”
護衛(wèi):“不知道,那人穿著一件黑色斗篷,也就是與兩位公子擦肩而過的功夫,便揮刀斬殺了兩位公子,手法之快令人防不勝防!”
柏昂神情一凜,沉聲道:“兇手抓到了沒?”
護衛(wèi)聲音有些膽顫的道:“沒有,等到我們反應(yīng)過來時,那人已經(jīng)逃得無影無蹤了……族長,是我們護衛(wèi)不周,還請懲罰!”
“一擊必殺,遁而千里……這是替天組織的報復(fù)啊!”讓護衛(wèi)沒有想到的是,柏昂此刻非但沒有震怒,反而還流露出了一絲振奮之色。因爲(wèi),替天組織的出手,也就間接證明了洛神子的猜想沒有錯,項殷和雲(yún)霓二人的確是替天組織的人!
“傳令下去,讓族中子弟這幾天別隨便外出,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柏昂沉聲道,眉宇之間流淌出一抹銳利的殺意。替天組織既然出手了,那他也不能坐視不管了,否則的話皇甫家族此番必然會損失慘重!
很快,皇甫家族的所有供奉和長老便都接到了柏昂的密令,然後紛紛走出了閉關(guān)院落,在長壽宮的各個角落護衛(wèi)鎮(zhèn)守。皇甫家族沉寂了近萬年,沒想到走出黃天宮之後面對的第一場戰(zhàn)役,便是與那曾經(jīng)攪得仙界一片血雨腥風(fēng)的替天組織交手!
在得知了族長下達的一系列命令後,皇甫家族的那些年輕公子們開始還有些不以爲(wèi)然。不知情的他們並不知道自己的家族得罪的是兇名赫赫的替天組織,他們以爲(wèi)昨晚的事情的今天早上的兇案都不過是偶然而已。
可是,當(dāng)下午從外面又傳來兩名嫡系子侄被人擊殺在趕回長壽宮的路上時,整個長壽宮瞬間變沸騰了起來。一天之內(nèi)接連死了四名嫡系子弟,沒有人會再覺得這是一場意外。於是,整個長壽宮一時間人心惶惶。
“混蛋,到底是誰幹的?族人被殺,爲(wèi)什麼我們還要窩在這裡,難道不應(yīng)該出去爲(wèi)他們報仇嗎?族長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們可是天戰(zhàn)士一族啊,豈能如此畏縮?”霸煬在自己的院中一臉憤怒的吼道,他想出去找尋兇手,可是卻被禁足了。柏昂親自下令,族中子弟不得隨意踏出長壽宮一步!
左舜倒是一臉悠閒的坐在槐樹下喝著酒,絲毫表現(xiàn)出一點憤怒和焦急之色。
霸煬有些惱怒的瞪了他一眼,哼道:“左舜,你怎麼如此無動於衷啊,未免太冷血了一點吧?雖然死的那幾個傢伙我們都看之不順眼,但不管怎麼他們都是我們的胞弟啊,豈能隨隨便便就這樣讓人給殺了?”
左舜仰頭倒了一口美酒,咕嚕一聲全部嚥了下去,然後淡淡一笑:“你又怎知我心中不怒?”
霸煬撇嘴道:“得了吧,你要是憤怒的話,還有心情在這裡喝酒?”
左舜哈哈一笑:“我心中越是憤怒,就越是想喝酒啊……”
霸煬:“既然你也憤怒,那要不我們兩人偷溜出去找出兇手吧?”
左舜想也不想便搖頭拒絕了:“不行,難道你還沒看出此事的嚴(yán)重性嗎?”
霸煬一愣,疑惑的道:“不就是有人在暗中對我們下手嘛,只要找到了他們,將他們?nèi)繋值舨痪托辛耍俊?
左舜搖了搖頭,長嘆一聲道:“如果真是這麼簡單的話,族長現(xiàn)在也就不會禁足我們,而是將我們?nèi)颗沙鋈プ凡秲词郑寯橙艘娮R一下我們天戰(zhàn)士一族的厲害!論起戰(zhàn)鬥,我們天戰(zhàn)士一族什麼時候怕過?”
霸煬撓了撓頭,一臉困惑的道:“那族長爲(wèi)什麼要將我們禁足呢?”
左舜放下手中的酒罈,原本悠閒的面孔忽然變得凝重起來,沉聲道:“因爲(wèi)這一次的敵人非常厲害,厲害到連族長都不得不心應(yīng)付!所以,族長不允許我們出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