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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十皇子再造之恩,奴婢一定不辜負十皇子的厚愛。”艷春椒渾身顫抖著道謝。
她終于能離開那個讓她生不如死的牢籠了,艷春椒小心翼翼的,生怕在這關鍵的時候出錯。
“你想辦法去接近顧云橫,查出她真正的身份。”烈無措冷冷的說道。
顧云橫絕不像表面上那么簡單,風無影看樣子好像是知道顧云橫的身份,但是卻沒有告訴他。以他們兩個合作的關系,除非這個人在風無影心里占有非常重要的位置,否則他不會瞞著他。
艷春椒千恩萬謝的退下了,在出了烈無措的書房之后,久違的陽光曬在艷春椒身上,身體暖洋洋的。烈日雖然驅走了艷春椒身體上的寒意,但是卻照不到她心里已經被冰封的世界。
艷春椒改頭換面,從十皇子府悄悄的出來后,混入川流不息的人群。
“十皇子,放那個女人出去,會不會壞了我們的事?”烈無措的下屬問道。
烈無措還不擔心那個,他猜這個女人已經朝著烈西曉去了。放她出去給烈西曉使絆子也是好的。
烈西曉這次大軍進發,并沒有帶上言如風。
言如風現在正在趕忙昭陽城的路上。
這人倒是個悠閑的,一路走走玩玩,順便還能賺點錢,何樂而不為呢?
言如風一路和行人打打鬧鬧,很快就到了昭陽城。不過他在剛到,在昭陽城為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一直跟在金文浩瀚身邊的小丫頭嗎?怎么她會出現在這里?看一主一仆形影不離的樣子,難道金文浩瀚也在昭陽城嗎?
這才回來昭陽城,可是越來越好玩了。
言如風搖著折扇走過去,不湊巧的剛好碰了貓小魚一下。
“姑娘,不好意思,在下……”還未等言如風把話說完,女人白嫩的手掌已經朝她伸了過來。
這是做什么?
貓小魚一臉理所應擔的說:“湯藥費!”
言如風的嘴巴都能塞下一顆雞蛋了?怎么著,這是要明搶嗎?
貓小魚還沒有那個意思,是她也認出了眼前這個男人,他不是一直跟在烈西曉身邊的嗎?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難道是為了云橫來的?
言如風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女人,不,是第二次見了錢不要臉人,還是個如花似玉的女人。
第一個是云橫母子組合,他到現在,一顆心還是拔涼拔涼的。再者就是眼前這個女人。她適合云橫一個娘胎生的嗎?
貓小魚裝作不耐煩似的看著言如風,大著嗓門喊道:“怎么,撞了人就想離開,欺負我是女人嗎?”
貓小魚看到言如風瞪大眼睛的樣子,心里早就樂開花了。
這個男人真好玩!
“姑娘……”言如風剛想開口,就被貓小魚叫停了。
“怎么,還真不打算認賬啊?”貓小魚的樣子,惹來了不少人的關注。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言如風趕緊把錢袋子遞給貓小魚。
“姑娘,你行行好,不要亂說話,行不行?”言如風差點給跪了。
“哼,算你識相。”貓小魚倒是越演越上癮了,還沒從狀態里出來。
“姑娘,我們已經給你報官了,你不用怕!”周圍人一看言如風是個軟
柿子,大著膽子替貓小魚說話。
貓小魚身體一僵,大條了,怎么把捕快叔叔都給惹來了。
貓小魚臉色一變,笑意如花的說:“沒事,沒事,我和他認識,鬧著玩呢?”
周圍人一聽貓小魚這么說,都給氣樂了,怎么會有這么調皮的女子。
“原來你認識我?”言如風指著貓小魚叫道。
“這有什么,你不是也認識我嗎?”貓小魚不著痕跡的把錢袋扔到包袱里。
言如風看到貓小魚不要臉的態度,頓時給氣樂了。
還沒有見過這么厚臉皮的人!
“我不跟你計較,不過你得把銀子還給我。”他現在窮的可憐,一會兒見到那一大一小,簡直就跟吸血鬼差不多,恨不能把他榨干。
“銀子,什么銀子,在哪里?”貓小魚裝作四處尋找的樣子。
言如風趕緊揪住想要溜走的貓小魚:“怎么,拿了我的錢,就想走啊?”
貓小魚臉上立刻堆笑,笑瞇瞇的說:“大哥,我可是有段位的,我要是一個不小心,把你給打殘了,你想想銀子重要,還是下半輩子重要?”貓小魚一副好商量的態度。
言如風想起明崇月被暴打成豬頭的樣子,下了意識的說:“當然是性命重要。”
“那就對了!還不放手。”貓小魚笑瞇瞇的把言如風的手捏開。
言如風自知錢袋子就像煮熟的鴨子一樣,飛不回來了,也不氣惱了,趕緊問道:“云橫在什么地方?”
貓小魚的眼睛滴溜亂轉,言如風在她眼里簡直就是個會走路的錢袋子。這樣的人她怎么能放過呢?
“怎么,你要找云橫嗎?”貓小魚一臉疑惑的問道。
言如風飛快點頭,說道:“是呀,我找她有急事,不知道小魚姑娘能不能帶路?”
貓小魚一聽言如風能叫的上她的名字,瞬間跳了起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言如風一陣無奈的解釋道:“你忘了,我們在太后的壽宴上見過的,那個時候你跟在金文浩瀚身邊,我跟在烈西曉身邊。”
貓小魚連忙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奧,你原來是七皇子的人,不早說?”
貓小魚很白癡的看了言如風一眼。
后者只剩下苦笑。
“怎么,你找云橫有什么事嗎?”貓小魚一臉好奇的看著言如風。
言如風攤攤手,說道:“你能帶我去見她嗎?”
貓小魚也是個爽快人,直接一拍大腿說道:“帶人見她可以,我有什么好處?”
貓小魚手都快伸到言如風懷里了,嚇得后者“花容失色”,趕緊往身后躲去。
“你那是什么見鬼的表情?”貓小魚不高興了。
言如風怎么好意思說那是下意識的反應呢,趕緊不好意的撓著頭說道:“我不是沒錢呢嗎?錢都在剛才被你拿走的袋子里。”
貓小魚一聽不干了,說道:“你騙誰呢?你是烈國首富,誰不知道啊?
貓小魚剛說完,心想壞了,暴露了。
言如風眼神幽怨的看著貓小魚說道:“你原來都認識我,干嘛假裝不認識?”
貓小魚一聽,眼珠子一轉說道:“我認識你,全國人民至少有一半認識你,你認識全國一半人口嗎
?”
這小丫頭怎么這么能狡辯?
到最后貓小魚見真的從言如風身上挖不到好處,這才勉強說道:“跟我來吧!”
言如風聽完之后一喜,趕緊跟在貓小魚身后。
要不是之前早就見識過云橫的跳脫,言如風還真的會被小丫頭難住。這個云橫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身邊盡是些稀奇古怪的人?兩個看似文弱小斯的人,竟然是個隱藏的武林高手。就連她四歲的兒子都像個小變態一樣,,還有她無意之中展示的輕功身法,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普通女子能夠具備的。
這次他不僅僅是來代替烈西曉看望云橫,最主要也是查查這個女人的底細。
就在貓小魚和言如風剛進昭陽城不久,一輛馬車也緩緩駛入了昭陽城。
貓小魚帶著言如風七拐八拐到了顧府,指著門庭若市的顧家大門說道:“那就是云橫家。”
貓小魚把言如風帶到門口,就打算離開。后者一臉好奇的問道:“怎么,你不進去嗎?”
貓小魚白了他一眼是,說道:“我們來時要回金國的。”
言如風摸著鼻子,生平第二次被女人鄙視。第一個是云橫,第二個便是貓小魚。
言如風目送貓小魚離開,在看不到她的身影之后,這才轉過身來。他好奇的看著門庭若市的顧家,納悶的想,這顧家什么時候變菜市場了?
“怎么,你也是來送禮的嗎?”言如風剛想進去,就被門口的家丁攔住了。
言如風一愣,隨后說道:“我是來找人的,不是來送禮的,要說送禮也行,不過要見到人之后才能送。”而且肯定是被強迫著送。
顧家一定一聽,認定言如風是個渾水摸魚的,趕緊像趕鴨子似的,往后面趕去。
“送禮的沒看到都排隊排到大街上了嗎?你不要想找借口插隊,我的眼睛是雪亮的。”顧家家丁指著自己一雙綠豆大小的眼睛說道。
言如風一聽,好家伙,送禮都送到大街上去了。這個顧家最近攤上什么好事了?
而顧成現在正忙著見撫臺大人呢?
“怎么把撫臺大人您都給驚動了,真是罪過呀,罪過!”顧成說著趕緊賠禮道歉。
這可是大官,他們昭陽城的縣令都要歸撫臺大人管的,而且他還是經辦他岳父一家案子的主審,可是要小心對待的。
“顧老爺,你太客氣了,快坐快坐。”撫臺大人像是進了自己家門一樣,順其自然的坐到主位上,把顧老爺像客人一樣,讓道副位上。
四夫人一聽是撫臺大人來了,趕緊梳妝打扮,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往這里跑來。
“我上次去京城命人買了兩匹京城最新的絲絹,想著顧大人和夫人們伉儷情深,所以就轉成給你送來了。可不要嫌棄呀!”撫臺大人一臉討好的說。
顧成一聽,原來是送禮的,還以為是來找茬的呢?
“撫臺大人,您太客氣了,怎么把那么好的東西給我送過來了。”顧成連忙做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
“顧老爺就不要推辭了。”撫臺大人討好的說。
“哎呀,這不是撫臺大人嗎?老爺還不趕緊讓人把大小姐從京城帶回來的茶點給大人擺上。”四夫人趕忙一副討好的樣子看著撫臺大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