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同開完會議,他本想回家的,誰知接到了盧思義的電話,說洛塵在其手中,想用洛塵‘交’換點東西。
“姓洛的,想不到你會落到一個小‘混’‘混’手中。”他喃喃自語道,“若是能親手殺死姓洛的那個小子,倒也是件美事。”
他對洛塵可謂是恨之入骨,恨不得生啖其‘肉’,但是有想法和要不要實現是另一回事。
他今年才四十多歲,卻貴為副市長,可想而知他的仕途是多么的順暢。過幾年他能提正,再過幾年可能調入省里面,可以說他的前途一片光明。
當然,前提是不能有任何污點,想要上升就必須保證自己形象完好,就算要做壞勾搭也是背地去做。
殺人,這可是罪不容誅之事,就算他對哪個人有再深的仇恨,他都不會親自下殺手。就拿洛塵來說,他會在暗處推‘波’助瀾落井下石,但他絕不會親自下殺手。
他好不容易才爬到副市長,往后走的每一步都得小小心心,稍有差錯別說市長沒得當,很可能還有牢獄之災。
想到這里,他回了個電話給盧思義,說自己對這事沒興趣。
“草!”夜‘色’酒吧內,盧思義氣得將手中的手機摔成兩半。
他本以為能借此契機進軍商界,沒想衛同如此沒膽量,自己都幫其把洛塵放到砧板上,這個衛同居然沒膽子下殺手,他真想不懂這樣的人怎么爬上副市長這個位子。
幸好,還能和徐大發做一筆生意,一百五十萬對他來說不是個小數目。
當然,既能手刃仇人,又能大撈一筆,這種一箭雙雕之事,何樂不為呢?
他拎起洛塵,手中提起開山刀,正要一刀削去洛塵的鼻子的時候。
突然酒吧所有燈光一滅,頓時整個酒吧陷入黑暗。
“怎么回事?”
“莫不是停電了,還是跳閘了?”
黑暗中‘混’‘混’們議論紛紛,對于燈光突然滅了,皆是感到震驚不已。
“啊!”盧思義突然痛叫一聲,他只覺得有什么東西撞向自己腹部,然后整個人跌倒在地。
洛塵在黑暗中并不會受什么阻礙,其實他也不知道燈光怎么突然全滅了,他只知道這是個機會。
他趁著‘混’‘亂’之時,先是用頭撞倒盧思義,然后四處尋找著,看看有沒有逃出去的機會。
“砰、砰……”突然一陣轟鳴聲響起,緊接著酒吧那兩扇大‘門’倒在地上。
大‘門’砸在地上,震得人耳膜生痛,隨即一道強烈的光柱從外面照‘射’進來。
“老大,你在哪里?”外面傳來杜若急切的聲音。
“我擦,杜若我愛死你了!”洛塵真沒想到杜若來了,杜若要是晚來一步,他這條小命算是丟在這了。
“我在這!”他大喊道。
這時一條光柱打在他身上,這光柱太耀眼了,他微微側過頭,然后右手擋在額前,這樣才看到‘門’外的杜若。
杜若朝他飛奔而來,隨即給他松綁了麻繩。
“把酒吧給我包圍起來,不能放走任何一個人,還有去把酒吧的燈打開來。”杜若下令道。
過了一陣子,酒吧的燈光再次亮起。
“盧思義呢?”杜若環繞四周,卻沒看到盧思義的身影。
“盧老狗呢?”他抓起盧思義的一個小弟喝問道。
“我,我不知道,剛才燈光全滅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那小弟顫抖著聲音回道。
“草,居然讓那狗東西跑了!”他不滿地喃了兩句。
“大哥,這群人怎么辦?”他指著那四五十名小‘混’‘混’說道,眼很‘露’出狠戾,恨不得將這群人殺了。
“算了,放他們走吧。”洛塵擺了擺手。
說實話他對這群小‘混’‘混’沒什么仇恨,畢竟這群小‘混’‘混’只是為盧思義做事的,再說他不放小‘混’‘混’們走,難道還把這群人全殺了?
“啊?”杜若不滿道,“大哥若不是這群‘逼’養的,你也不會被盧老狗擒住,豈能輕易放了他們!”
那些小‘混’‘混’眼中流‘露’出驚恐,他們紛紛求饒道:“大哥,放我們條生路吧,我們上有老下有小,再說我們是被盧老大‘逼’的。”
“沒錯,我們是被盧老狗‘逼’的!”
這些‘混’‘混’們痛哭流涕道,既害怕又慌張。
“算了,算了。”洛塵擺了擺手。他并不是裝什么圣賢,反而他是個有仇必報的人,但是報仇必須向盧思義報,欺負這幾個小‘混’‘混’又算什么英雄好漢。
“滾、滾……”杜若長嘆了一聲。其實他只是想揍這群小‘混’‘混’一頓,要他滅了這四五十名小‘混’‘混’,他還真沒這個膽量。
“謝謝各位老大!”那幾十名小‘混’‘混’感‘激’涕零道,隨即一溜煙似地逃離酒吧。
“老大,盧老狗跑了,找遍了整個酒吧都找不到他的身影。”這時一名小弟向洛塵匯報道。
洛塵早已是遮天幫的老大,小弟們都叫他大哥,而杜若屈居為老二。
“草,盧老狗,居然讓你跑了!”洛塵啐了幾句。
他遲疑了會,然后說道:“從今天起全城搜索盧老狗的下落,我要他碎尸萬段!”
“明白!”眾小弟齊聲應道。
“把酒吧給我砸了。”這時杜若下令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盧老狗跑了,那就把酒吧砸了。
“砰、砰……”話聲剛落,眾小弟就開啟了轟轟烈烈的砸酒吧運動。
他突然問道:“大哥,你怎么會被盧老狗擒住?”
隨即洛塵把今晚發生的事講了一遍,說完后他問道:“杜若,你怎么知道我被困在夜‘色’酒吧?”
他心想莫不是半仙算到了卦,然后讓杜若,但轉而一想不對啊,若半仙真能算到,為何不早點讓杜若來,非得等自己到了‘性’命攸關之際才來。
杜若直接回道:“是這樣的,半個小時前之晴給我打來電話,說你被困在夜‘色’酒吧,然后我就帶人立馬趕過來了。”
“之晴?”洛塵有些不敢相信地說道,這個‘花’癡除了每天追星,怎么還會知道自己遇難了。
“是的,就是之晴。”杜若肯定道,“不過當時情況緊急,我便沒向她問清原因,所以我也不知道她為什么知道你被困在夜‘色’酒吧。”
“算了,算了,回去問問之晴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