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等著將她完璧歸趙交給那個男人。
可是他卻奪了她的第一次?
拾起地上衣物,迅速地套在身上。
初辰僵硬著身子走出門去。
“夜君少爺。”
門外楚狂微低著頭。
看到初辰一臉的狂躁,懂事地不去問他裡面發生的事。
“我去看看大哥。”
初辰黑著臉走下樓去。
走了幾步,又頓住回過身來。
冷眸鎖在緊閉的門。
“明天送她去老宅。”
在大哥清醒之前,他不能再讓她留在他身邊。
她有一種迷惑的魔力……
“可是夜君”
難道是要讓她一個人自生自滅啊?
“沒什麼可是。”
截斷他的話。
冰冷瞳孔不帶一絲猶豫。
“別告訴我,你是在擔心她。
楚狂,你最好記住。
除了那個人。
任何妄圖染指她的人下場都只有一個——死字!”
可是
即使這樣,他還是酒醉間染指了她。
想到這裡,初辰躲避瘟疫一般離開了二樓。
清涼如水的月光在別墅外的石板上延伸開來。
初辰一個人踩著破碎的月光。
緩緩地走向那個哥特式小樓。
暗夜中。
他籠罩在一層淡淡的白色霧氣中。
單薄的背影更加顯得飄渺神秘。
進了哥特式小樓,客廳籠罩著白紗。
暗紅木質樓梯在牆角向上方延伸開去。
眼神飄過繁複貴重的裝飾,初辰輕輕地上了樓。
刻意放輕的步伐似乎是怕吵醒了樓裡沉睡的人。
連那張俊美的臉上也不自覺地掛著十分的緊張。
停在三樓樓梯口,初辰轉身。
面無表情地往走廊盡頭走去。
在最後一間白色房門前停住,輕聲打開了房門。
白色的房間,四處就是雪白。
一扇玻璃將偌大的房間分成兩塊。聽潮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