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道友,承‘蒙’你四年的照顧,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你不如就在這里修煉一下,讓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說不定我有辦法幫助你,或者是可以找到你的病結(jié)所在,助你一臂之力!”丐地理想了一下之后,說實(shí)在的,無論是杜君豪救了他一命還是說杜君豪這四年來的不棄照顧,丐地理都感覺自己應(yīng)該幫助他一下,哪怕自己最后幫不了他,也應(yīng)該盡盡心,尤其是丐地理在知道了杜君豪的艱難處境之后,丐地理的心中更是充滿了感‘激’,因?yàn)樗缿{杜君豪現(xiàn)在的身份和處境,能夠給自己‘弄’來如此多的靈丹療傷是多么的不容易的事情,所以他想要看看能不能幫助到杜君豪,就算是現(xiàn)在不能,也可想辦法讓他去找竹兒或者是史萬山。
杜君豪看著丐地理,苦澀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雖然說已經(jīng)有好多人試圖解‘惑’他的這種狀態(tài),但是失敗的太多了,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所以說道:“也好!”說罷,盤膝坐與地上,開始修煉,不過片刻,一股濃郁的靈氣在杜君豪的身邊繚繞起來,全被都被他束縛在了周身三米之內(nèi),然后丐地理看著這樣的狀態(tài),頓時有些呆住了,雖然說丐地理此刻渾身提不起絲毫的靈氣,甚至一點(diǎn)力量都施展不出來,但是那濃郁的靈氣,就是一個普通人也能夠感覺的出來。
隨著杜君豪的修煉,半天之后,杜君豪便進(jìn)入了入定狀態(tài),這一入定就是三天三夜,而丐地理則一點(diǎn)點(diǎn)的觀察著,因?yàn)殡S著杜君豪的修煉,在他的身側(cè),濃郁的靈氣在他的皮膚上都形成了一滴滴的靈氣之液,但是卻沒有滑落,就像是雨‘露’一般。
三天三夜之后,杜君豪再次睜開了眼睛,看著丐地理一臉的沉思狀,不由的嘆息了一聲說道:“其實(shí),我的狀況,曾經(jīng)找過一名四劫散仙看過,可是他看了之后,只給了我一個評價,我的悟‘性’不夠,空有上上之資,今生的成就也就止步于金丹巔峰了!不過我應(yīng)該有一些特殊的本領(lǐng),可是我自己領(lǐng)悟不到,他也無能為力。”
“呼!”丐地理輕輕的呼了一口氣,聽了杜君豪的話之后,一臉鄭重的看著杜君豪問道:“我問你,你每次修煉的時候,都能夠在體外形成液態(tài)的靈氣嗎?”
“恩,是的,不過這種液態(tài)的靈氣別人無法收取,因?yàn)橹灰乙簧⒐Γ@液態(tài)的靈氣就會逐漸的化作烏有,本來我的家族也曾經(jīng)打算過收集我凝聚出來的靈氣之液的,但是因?yàn)殡S著我的收功,液態(tài)靈氣就算是被他們收集了,也會逐漸消失,而且就算是想要趁著未消失的時候使用也做不到,最終他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后來,家族又打算利用我修煉的時候凝聚過來的濃郁靈氣助他們突破的,但是他們卻再次發(fā)現(xiàn),只要我修煉的時候,不管是什么人在我靈氣籠罩范圍之內(nèi),都絲毫靈氣都吸收不到,最終他們才放棄了我,也不再對我有些關(guān)注了!”杜君豪對于自身的情況也是很清楚的,所以丐地理一問,他就劈里啪啦的都說出來。
“恩,這種情況的確很奇怪,你讓我想想,讓我想想!”丐地理聽完了杜君豪的話之后,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而杜君豪看了丐地理一眼之后,隨即搖了搖頭轉(zhuǎn)身離開了,他見過太多這種情況了,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想想,最后都給告訴他無能為力。
陷入了沉思之中的丐地理不斷的回憶著杜君豪凝聚起來的靈氣之液,和他修煉時身邊的狀況,雖然說不如他施展靈氣之力凝聚起來的靈氣之液多,但是積少成多的情況下他,他也早就應(yīng)該突破了才是,可是每次竟然都是在自己的體外形成靈氣之液,卻又無法吸收或者是利用,很像是他在營造一個奇異的空間。
“開天之術(shù),對,一定是開天之術(shù)!”過了許久之后,丐地理的眼睛里面‘射’出了兩道‘精’光,終于丐地理想起了一‘門’秘籍,一‘門’對修煉者來說,無比苛刻的秘籍,‘混’沌術(shù),非五行之體不能學(xué),學(xué)必死,而‘混’沌術(shù)的第一篇就是開天之術(shù),形成一個獨(dú)立的空間。想到了這里,丐地理轉(zhuǎn)頭看向了杜君豪,可是杜君豪已經(jīng)走了,隨即丐地理搖了搖頭,他知道杜君豪過幾天還會來的,到時候再把自己的結(jié)論告訴他好了。
一轉(zhuǎn)眼,半個月過去了,丐地理靜靜的躺在‘床’上,心中不斷的嘀咕著,按照以往來說,杜君豪從來沒有這么久沒有來過,最多的一次也不過是十天就來了,難道說他出什么事情嗎?
隨著丐地理的嘀咕,很快又是半個月過去了,忽然間丐地理的房‘門’被撞開了,然后杜君豪跌跌撞撞的走了進(jìn)來,氣息紊‘亂’不說,還一身的狼狽,默默不言的來到了丐地理的‘床’前對著丐地理,隨即調(diào)息了一下說道:“丐道友,對不住了,這里怕是不能住了,我?guī)汶x開吧!”
“杜道友,怎么回事?你受傷了,為什么不先療傷,拖著自己的傷勢,對你未來的發(fā)展是很不利的?”丐地理一看杜君豪的樣子,頓時大驚的問道。
“呵呵,沒什么,只是金丹碎裂而已,無所謂的,咱們走吧!”說著,杜君豪上前扶起了丐地理背到了自己的背后,然后再次拉開了房‘門’走出了房間,外面刺眼的陽光讓丐地理瞇了一下眼睛,隨后他就看到一院子的修道者,個個都冷漠的看著杜君豪和他。
接著一個人看了一眼丐地理之后,冷漠的對著杜君豪說道:“杜君豪,這就是你要帶走的人嗎?哈哈,原來是你四年救回來就一直躺在那里的那個廢物啊,還真是重情重義啊!”隨著這個人開口之后,旁邊的其他人也都跟著嘲笑了起來。
杜君豪沒有理會那些人的嘲笑,而是輕輕的托了一下丐地理,便繼續(xù)朝著外面走去,緊跟著又一個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并且不屑地說道:“杜君豪,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不是杜家的人了,被逐出了杜家,所以你必須將所有杜家的東西都留下,還有你的儲物手環(huán),這些都是杜家的東西,你不配擁有!”
杜君豪看了一眼擋住的自己的年輕人,丐地理感覺到了杜君豪的身體在顫動,不過最終還是一言不發(fā)的退下了自己手上的手環(huán),一件靈器默默的‘交’給了那個年輕人,然后再次朝著外面走去。隨即丐地理聽到那些人繼續(xù)說道:“哼,就這個廢物,也想迎娶‘玉’家三小姐,真是做夢,家族早該驅(qū)逐他這個‘天才’了!不過,現(xiàn)在將他驅(qū)逐了也不算晚,哈哈!”隨著這個人話音落下之后,又是一片的哄笑聲。
杜君豪聽著他們的嘲笑,依然是默默不言的背著丐地理一步一步的走出了這個本來屬于杜君豪的院子,走出了杜家的大‘門’,一路上遇到的人看他們盡是鄙視和不屑的眼神。丐地理也承受著這份鄙視和不屑,也沒有說話,只是記住了這些說話的人和這些人的眼神,任由杜君豪背著他離開了。
就這樣,杜君豪背著丐地理一直走著,朝著遠(yuǎn)方的深山走著,忽然間前面出現(xiàn)了一個‘女’子擋住了杜君豪的路,這個‘女’子擁有出竅境界的修為,不過面‘色’有些冷漠,但是她并沒有嘲笑杜君豪,而是冷漠的開口說道:“杜君豪,雖然我不知道我家小姐到底看中了你什么地方,這么多年都對你不放棄。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一聲,解除了婚約對我家小姐相當(dāng)于解除了一份束縛!”說到了這里,那個‘女’子忽然間嘆息了一聲又說道:“杜君豪,真不知道為什么,都這樣了,小姐還對你念念不忘!我家小姐讓我告訴你一聲,雖然兩家解除了你們之間的婚約,但是我家小姐也不會再嫁給別人的!還有,這是小姐讓我‘交’給你的東西!”說完之后,順手遞過來一塊巾帕和一個‘玉’盒,然后哼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了。
杜君豪默默的接過了巾帕和‘玉’盒之后,似乎流淚了,不過丐地理看不到,而杜君豪也沒有說什么,依然是默默不言的背著丐地理一步一個腳印的走進(jìn)了深山之中,找到了一個山‘洞’,輕輕的把丐地理放下,便再次離開了。過了幾個時辰,杜君豪才回來,背上背著一大堆的鋪蓋,布置好了山‘洞’之后,再次將渾身不能動的丐地理放到了鋪蓋之上。
丐地理一直默默的注視著杜君豪,他在杜君豪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灰暗,這是一種心灰意冷,心以死的表現(xiàn)。等到杜君豪‘弄’好了一切之后,丐地理再次說道:“杜道友,既然你被逐出了杜家,為什么還要帶著我呢?我對你來說只是一個累贅而已!”
“丐道友,你是我救回來的,就算是我不能治好你,可是我也不能看著你死在我前面,所以只要我還活著,我就會照顧你的,這是我做人的準(zhǔn)則!”杜君豪看著丐地理默默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