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族人們一個個莫名其妙的站立在哪里,然后被近身的丐地理一竹竿抽死,羅平管的心頭不斷的滴著血,這些都是自己的族人,都是丘壑部落強盛的根基,可是現(xiàn)在他們?yōu)榱瞬柯涞难永m(xù),為了擊殺丐地理,正在前仆后繼……
自從碰到了這個羅平管之后,丐地理就諸事不順,而且還受到了重創(chuàng),直到此刻,他才算是真正的出了一口氣,輪回祭壇的防御真是讓丐地理開了眼界,數(shù)千道唯我仙尊級別的攻擊,竟然都不能撼動祭壇分毫,這也讓丐地理有了從容的擊殺那些丘壑部落的戰(zhàn)士,更加不會令他原本就重傷的身體再次受傷,丐地理感覺,就算是神人也破不了輪回祭壇的防御,只是讓丐地理嘴角抽搐的是,輪回祭壇抽取輪回法則的速度也太快了,若非是飄香輪回步能夠產(chǎn)生大量的輪回法則,憑他自己修煉出來的那一點點的法則之力,頃刻間就會被抽取一空。這一刻,丐地理萬分的慶幸,自己會飄香輪回步,如果不然的話,即便是能夠催動輪回祭壇,怕是也堅持不了幾息的時間,消耗太大了。
“噗!”隨著丐地理殺人越來越多,羅平管忽然間噴出了一口鮮血,接著懸掛在他頭頂上的定天盤猛然間顫動了一下,變得有些虛幻了起來,而丐地理也在定天盤虛幻的那一瞬間,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被鎮(zhèn)壓了許久的風水法則動彈了起來,顯然羅平管已經(jīng)無力催動定天盤了,更加鎮(zhèn)壓不住自己的風水術了,想到了這里,丐地理的嘴角掀起了一絲嗜血的笑意,輪回法則雖然厲害,但是殺起人來實在是太慢了,不過一旦能夠動用風水術之后,丐地理相信片刻間自己就能夠在短時間內(nèi)將他們?nèi)細⒌簦梢岳蔑L水局將整個丘壑部落困住,做到一漏網(wǎng)一條魚。哼哼,這便是你們動我丐地理的下場,還有碧落天界,既然你們想要我的丐地理的命,那么你們就應該有足夠的覺悟去死,丐地理的心頭無名之火熊熊燃起,他也是第一次有了這么強烈的要滅掉一個勢力的心思。
“族人們,本主快要壓制不住他了,為了丘壑部落,為了碧落天界,大家跟他拼了!”感應到自己無法在壓制丐地理的風水術之后,羅平管知道,這一次圍殺丐地理的計劃失敗了,所以趁著自己還能夠在壓制丐地理一會兒,羅平管下達了讓部落內(nèi)的族人們拼命的命令,其實這也是為了掩護被轉(zhuǎn)移走的那些部落小孩,不然的話,他完全可以下令讓部落內(nèi)的戰(zhàn)士們分散逃走,以他們的實力,小心一些,絕對能夠逃的掉,只不過以后就只能隱姓埋名,終日惶惶不安。
“哼,秋后的螞蚱,人多就能夠傷到我嗎!”丐地理不屑的撇了撇嘴,沒有了定天盤的壓制,丐地理有的是手段干掉這些人,現(xiàn)在他唯一擔心的就是他們逃走,只要他們不逃,他們就死定了,而羅平管下達的這個命令,在丐地理看來就是一個愚蠢的命令,枉送了自己麾下戰(zhàn)士的性命,其實丐地理哪里知道,羅平管下達這個命令也是無奈之舉,因為三元洞天的占卜之術太厲害了,即便是這些人能夠逃出去,怕是最終也會被找出來擊殺,畢竟他們都是外來者,不同于那些部落的子民,他們畢竟都是出生于仙界的,除非是不小心暴露了,不然的話,他們有很大的機會活下來。
盞茶之后,羅平管的臉色已經(jīng)變的無比的蒼白,同時定天盤也徹底的被他收回了體內(nèi),因為他為了最大程度的限制丐地理使用風水術,他的靈魂之力此刻已經(jīng)耗盡殆盡,即便是他也知道,自己做的都是無用功,但是依然帶著一絲期盼,期盼著奇跡的出現(xiàn),只是可惜,直到他透支了靈魂之力,奇跡也沒有出現(xiàn),現(xiàn)在就算是他再怎么拼命也無法再次催動定天盤來壓制丐地理了,此時此刻,羅平管知道,這一次圍殺丐地理的事情失敗了,而且丘壑部落也徹底的暴露了。
隨著定天盤的消失,丐地理頓時就感覺到風水法則的涌動,嘴角掀起了一絲微笑,這叫什么,這叫做柳暗花明,隨著風水法則的涌動,似乎它被壓制的太久了,猛然間失去了壓制之后,直接就爆發(fā)出來,輪回法則也被突然間爆發(fā)的風水法則給壓制回了體內(nèi),除了飄香輪回步產(chǎn)生的輪回法則,丐地理自己修煉出來的那稀少的法則之力已經(jīng)徹底的縮回了體內(nèi),這一刻風水法則似乎有些喧賓奪主,但是丐地理并沒有去刻意的壓制風水法則的爆發(fā),只是嘴角的哪一絲微笑更濃了,而風水法似乎天生就穩(wěn)吃輪回法則,即便輪回法則再強,也只能被壓制,倒不是說風水法則本質(zhì)上高于輪回法則,而是因為風水法則天生就帶著克制輪回法則的氣息。
“斷壟局,起!”丐地理感覺到了自己體內(nèi)風水法則的躁動,雖然說不以為意,但是他也知道,法則之力雖屬領悟,但是這也算是一種變相認同,若是自己一味的壓制法則的話,對自己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或許將來自己在法則的領悟上就會困難重重,所以此刻風水法則的躁動,丐地理順其自然的讓它引動了早就布下的風水局,借此來穩(wěn)定體內(nèi)的風水法則。
隨著斷壟局升起之后,丐地理的嘴角掀起了一絲隱晦的殺機,因為在斷壟局內(nèi),一切都是丐地理說了算,這是群毆無敵的一種解說,除非是自己解開或者是羅平管再次祭起定天盤,不然的話,今日這丘壑部落的數(shù)萬戰(zhàn)和子民絕對沒有可能逃走,斷壟局已經(jīng)徹底的斬斷了外界的一切聯(lián)系。
同樣的,隨著斷壟局升起之后,羅平管便知道,今日這數(shù)萬的部落戰(zhàn)士和子民難逃一死了,好在他之前就做了一些安排,隨即羅平管說道:“我的戰(zhàn)士、子民們,本主多羅羅仆燁對不住你們,不過本主將與你們共存亡,碧落天長生!”沒有別的激勵,與之共存亡,這一句話足以,多羅羅仆燁,丘壑部落的責主,他們心中的領袖,將丘壑部落引領向輝煌的主人愿意與他們共存亡,這對于一向忠誠于責主,忠誠于碧落天界的戰(zhàn)士和子民們,足以,而且他們一個個都知道,就算是責主會死,他們也必將死于責主之前,因為這是他們的責任,也是他們的信仰,他們不會允許責主死于他們之前。
“為責主,我等用死一戰(zhàn),碧落天長生!”羅平管,或者說是多羅羅仆燁說完之后,兩萬多部落戰(zhàn)士,數(shù)十萬的部落子民同時高呼道,其意直沖云霄,其志撼天動地,但是丐地理是這一片天地的主人,他不為所動。雖然說這一刻丘壑部落的戰(zhàn)意隨著多羅羅仆燁的話而升騰到了極點,奈何這般戰(zhàn)意雖強,卻也不足以改變丘壑部落的現(xiàn)狀,或者說依然不足以對抗丐地理的風水術。
只是多羅羅仆燁不會說出這些,他只希望自己的戰(zhàn)士和子民們能夠多拖延一下丐地理,為那些部落的后輩們爭取一些生機,隨即多羅羅仆燁對著部落的戰(zhàn)士和子民說道:“為我碧落天界,為我族永昌,殺!”為了部落之中那些已經(jīng)被帶走的后輩,多羅羅仆燁知道,他們到了獻身的時候了,自己也到了赴死的地步。
隨著斷壟局升起之后,丐地理再也不復之前被數(shù)萬人圍攻的景象,或者說他已經(jīng)不用戰(zhàn)斗了,因為有了風水局相助,丐地理的戰(zhàn)斗力可不是一加一那么簡單,單挑群毆無敵的稱號可不是白來的,丐地理的身影此刻已經(jīng)消失在了風水局之中,任憑數(shù)萬丘壑部落戰(zhàn)士和子民的攻擊,丐地理安心的休養(yǎng)著,憑借著風水局的威力,足以摧毀這些敵人了。
風水局成局之后,自有它的攻擊能力,尤其是風水法則還帶著一股子被壓制的暴虐,雖然說斷壟局不是主攻的風水局,但是扛不住丐地理此刻將輪回法則特融入了局中,增添了風水局的威力,畢竟風水法則也是丐地理的法則之一,它雖然能夠壓制輪回法則,但是也是受到了丐地理的驅(qū)使的,隨著時間越托越久,丘壑部落的戰(zhàn)士們的斗志和子民的忠心,逐漸的受到了腐蝕,每次局中的變化都會收取數(shù)百戰(zhàn)士和上千子民的性命,而羅平管也難為靈魂之力損傷過大,此刻只能由著戰(zhàn)士的保護,自己則不斷的恢復著自己的靈魂之力,而丐地理也沒有去著重的照顧他,或許丐地理還想要多多的蹂躪一番羅平管了。
不過半個多時辰,部落戰(zhàn)士傷亡過萬,部落子民也傷亡達到了二十萬之巨,羅平管看的心頭滴血之余也知道,丘壑部落除了那已經(jīng)逃走的后輩之外,完了,真正的完了,身為部落的責主,他深知風水局的威力,自己能夠活到現(xiàn)在,肯定是丐地理有意為之,只是他除了恢復自己的力量之外又能做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