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馬常耀,齊云城很理解他的想法,身為精英的一員,但是看著別人都突破進階了,但是自己卻遲遲的滯留在結(jié)丹境界,馬常耀的心中擔負著巨大的壓力。但是齊云城更加考慮的是,他們這二十幾個人可是御翔宗最后的傳承了,要是再在這擂臺上折損一人的話,他又如何對得起死去的師傅,如何對得起為了他們犧牲的同門,如何對得起御翔宗的列祖列宗呢。
因此,齊云城只是看著馬常耀,心中千思百轉(zhuǎn),有心不答應吧,但是又怕耽擱了他的修煉,進而讓馬常耀心生不滿,畢竟這已經(jīng)是馬常耀的魔障了,如果他不能突破這個魔障的話,這輩子可能仙路就止步于此了,但是答應了吧,又擔心他會隕落,糾結(jié)。
最終!“馬師弟,一切要小心,哪怕就是還有一絲的機會,你也要給我活下來,只有活下來才有希望,所以我以宗主的身份,命令你,不許死,絕對不許死,因為御翔宗只剩下咱們這些人了,將來復辟御翔宗還需要你的力量,要是你死了,將來御翔宗要是有什么意外的你,你就是本宗的罪人,記住了!”齊云城看著馬常耀嚴肅地說道。
“宗主,請放心,我一定會活下來的,我一定不會丟了御翔宗內(nèi)的顏面!”馬常耀對著齊云城,鄭重的行了一禮之后,恭敬地說道。這一刻,眾人都感受到了,來自齊云城身上散發(fā)出來的一種凝聚力,御翔宗的未來就在他們的手中。
“丟得是丐幫的臉,記住了,挑戰(zhàn)的時候不要報御翔宗的名字!”這時候,丐地理忽然間走了出來,然后慢慢地說道。
“丐長老……!”看到丐地理出現(xiàn)之后,御翔宗的幾位都詫異的轉(zhuǎn)頭看向了丐地理,雖然丐地理這話說得他們十分的不舒服,因為他們是御翔宗的人,如果輸了明的好像是丟得丐幫的臉,實際上丟得是御翔宗的臉。不過,他們也明白,這里人多眼雜,說不定就因為他們的不注意,引起了另外一面的鬼修們的注意,進而再引來了隕極鬼皇的注意,那樣的話,御翔宗就真的完了。
“云城,外面的情況怎么樣了,給我說說!”丐地理沒有繼續(xù)跟其他人糾纏,而是直接把目光投向了齊云城問道。
“就在最近的五六天,外面的動靜很大,可是因為丐長老在閉關(guān)修煉,所以我們沒有打擾你,只是我們幾個出去看了一下,外面少說來了上萬的修道者,不過看他們的樣子,大部分應該都是散修和末流門派,也有少部分的二三流門派來了,至于那些一流門派則一個沒到。相信,這幾天他們也應該陸陸續(xù)續(xù)的到來了!”齊云城略微一想,張口回答道。
“恩,上萬的修道者,這么多人,好了,我知道了,你們繼續(xù)該干什么,干什么吧,不用管我,我也出去看看!馬常耀,你不是要去什么生死擂臺嗎,我陪你一起去看看!”丐地理問完了之后,便對著馬常耀說道。
而丐地理這么一說,包括齊云城在內(nèi),所有人都露出了興奮之色,因為他們都見識過了丐地理的實力,所以認為這是丐地理擔心馬常耀會有生命的危險,跟著去保駕護航的,但是丐地理指天發(fā)誓,他的確沒有這個心思啊,他只是想要看看其他的修道者之間是怎么戰(zhàn)斗的,畢竟迄今為止他跟修道者的戰(zhàn)斗實在是太少了,所以對于不用風水術(shù)的戰(zhàn)斗還有些沒有把握,因此急需要大量的對戰(zhàn)經(jīng)驗,而這個擂臺正好給他提供了這個途徑。
本來打算跟著馬常耀離開陣法的有十幾個人,但是隨著丐地理表示要一起出去之后,實際上出去的只有七個人,至于其他人則表示還要繼續(xù)修煉,實際上也的確是如此,本來他們打算跟著出去也是因為擔心馬常耀的安危才不得不如此做的,但是現(xiàn)在有丐地理這個超級高手陪著,有過跟丐地理戰(zhàn)斗經(jīng)驗的他們都知道,馬常耀即便是戰(zhàn)敗了,只要丐地理愿意,最后也能夠保住他的性命,所以便不打算出去了,畢竟跟人戰(zhàn)斗的經(jīng)驗他們都很多,現(xiàn)在他們需要的就是平心靜氣,默默的積蓄實力,爭取在大會上取得一個傲然的成績,絕對不能墜了御翔宗的名頭。
離開了隱匿陣法之后,丐地理便有一種陷入了更多的陣法之中的感覺,周圍密密麻麻的到處都是隱匿陣法,想來都是后來者在這附近布置下來安身的!不過,對于最差都已經(jīng)是結(jié)丹境界眾人來說,這些隱匿陣法并不會給他們帶來什么困擾,一個個直接馭空向著最近的生死擂臺的方向飛去。
生死擂成三才四相陣勢環(huán)繞著天柱峰,而丐地理他們直接就飛到了離得最近的一個擂臺,當他們落地之后,接著就看到一個人凌空飛上了擂臺,隨即丐地理的靈識掃過那個人,發(fā)現(xiàn)他竟然是金丹境界的高手。接著那個剛剛上臺的修道者對著周圍一抱拳大聲地說道:“在下亂山散修莊昊,金丹境界,在這里向各位金丹境界的同道們邀戰(zhàn)了,只求在生死之間能夠突破至孕嬰境界,還請諸位同道能夠不吝賜教!”說完之后,莊昊金丹境界的氣息便洶涌的散發(fā)開來,壓向了臺下眾人,張狂的氣息一覽無遺,而一些境界不足的,實力不夠的修道者,頓時在這氣息的威壓中,感覺到了一陣陰冷的感覺。
“哼,好狂妄的家伙!”隨著莊昊的氣息散發(fā)開來之后,一個身高一米八的大漢一聲怒哼,在人群之中直接就跳上了擂臺,然后看著莊昊說道:“我乃是宇文家族的宇文狀英,金丹境界,今日便來領教一下你的高招!”隨著大漢報上了自己的名字之后,周圍響起了一陣嗡嗡聲,丐地理微微一凝神就聽清了。
“他就是宇文家族的那個莽漢宇文狀英,聽說他的實力雖然還是金丹境界,但是戰(zhàn)斗力卻已經(jīng)直逼孕嬰境界,是宇文家族的第二高手,天才修道者!”
“可不是,聽說他今年才三十二歲,只差一步就能夠達到孕嬰境界了,真是厲害,看來這一次的天柱峰大會,宇文家族這一次的大會要出盡風頭了,他們家族的第一修煉天才,也是年輕一代的第一人據(jù)說都快要踏入化嬰境界了,可惜了這個莊昊,挑戰(zhàn)誰不好,偏偏要挑戰(zhàn)他!”
“嘿嘿,你們這回小瞧了那個莊昊了吧,告訴你們,據(jù)我所知這個莊昊也不是一般人,他可是連一流門派皓陽門都極其的重視的天才,皓陽門曾經(jīng)幾次向他發(fā)出了入門的邀請,想要讓他加入皓陽門的,但是都被他給嚴詞拒絕了,而皓陽門面對著屢次三番的拒絕,竟然沒有追究他,不得不說這很奇快!”
隨著不斷的低聲交談傳來,丐地理知道了擂臺上的這兩個人都不是什么善茬,隨即便靜下心來,正好可以看看這兩個人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的手段,也填充一下自己對于修道者之間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的缺憾。
“宇文狀英,早就聽聞你是宇文家族金丹境界下的第一人,我曾經(jīng)想找你切磋已經(jīng)很久,但是不是找不到你,就是因為有事情,所以一直都脫不開身,今天既然撞上了,那么就讓咱們好好的較量一下吧,你這個金丹境界第一人的名頭到底是不是真的名副其實!”莊昊顯然也知道宇文狀英這個人,所以一開口就戰(zhàn)意盎然的問道。
“嘿嘿,莊昊,既然已經(jīng)上了生死擂,那么今天咱們兩個就注定了要有一個人要留在這里了,而我這個人呢,沒有什么別的優(yōu)點,就是能打架,而且,除了我大哥之外,還沒有輸過!”宇文狀英一反手,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把巨錘,柱在地上的錘頭都有著一米五左右的高度,而立起來之后算上錘柄,更是宇文狀英身高的兩倍,如此一把巨大的兵器或者說是兇器還是一件寶器,自然讓很多人都為之心顫,不管是誰只要想到挨上這么一錘,怕是不死也得殘啊。
“來吧,今天碰上了我,你除了你大哥之外又多了一個能夠擊敗你的人,所不同的是,你大哥會留你一命,但是我不會,宇文狀英,有著死的覺悟吧!”莊昊是來戰(zhàn)斗的,是來突破的,所以沒有繼續(xù)跟宇文狀英逞口舌之爭,同樣取出了一柄修道者最常用的飛劍,當胸而放擺出了戰(zhàn)斗的姿態(tài)。
雖然說莊昊拿出來的也是一件寶器,跟宇文狀英的寶器不相上下,雖然說兩件寶器落在丐地理的眼中,他還分不出來這兩件寶器到底是什么品級,誰的更厲害一些,但是莊昊的那件寶器上隱隱的給人一種煞氣騰騰的感覺,似乎已經(jīng)染血無數(shù)了,而宇文狀英的寶器,似乎還沒有見過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