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喵~好久不見,寶寶好想你們T^T)
---------------------------------分割線---------------------------------------- 八年後,
(宿單四十九歲,邂沁燮十九歲,邂凌曇十三歲,邂爾陽八歲)
一個(gè)身高爲(wèi)151,身穿著鉤花鏤空蕾絲中長(zhǎng)款長(zhǎng)袖打底連衣裙的小女孩,站在一棵光禿禿的樹下,兩旁種滿了嫩黃的小雛菊。一陣微風(fēng)吹過,吹起了少女雪白的裙角和隨意散落的頭髮。纖纖玉手輕輕摘下頭頂?shù)奶飯@帽,靜靜凝視著帽子上被紮成蝴蝶結(jié)的黑色帶子,眼裡泛起一片柔光。
“寶寶!”
聽到媽咪的聲音,女孩下意識(shí)地轉(zhuǎn)過身,卻看見媽咪滿臉的溫柔地?fù)碜∠蛩苋サ男∨ⅰ?
微微一嘆氣,
我怎麼忘了,這個(gè)稱呼早就不屬於我了……
“寶寶!”
“寶寶……”
寶寶……
伴隨著頭上的一片疼痛,女孩擡起頭,茫然地看著眼前俊秀的男孩。
“喲!膽子大了!竟然不理我了!"男孩舉著剛剛“犯罪”的手,一臉怒意。
“哎……”女孩微微嘆氣,“哥哥,你就別再這麼叫我了。你這樣,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叫我,還是叫妹妹……”
男孩高舉的手一頓,心疼的看著眼前嬌小的女孩,終究還是放下了手。
“哎呦!”女孩抱著頭,委屈地看著男孩,“幹嘛又打我!”
男孩捧著女孩的臉,雙眼緊緊盯著女孩的眼睛,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邂凌曇,你給我聽清楚了!你是邂家的二小姐;你是爸比的掌上明珠;你,也是我最愛最愛的妹妹!所以,‘寶寶’這個(gè)稱呼是你的,它屬於你,也只會(huì)屬於你!”
凌曇看著自家哥哥溫柔的滴地出水的眼眸,眼中一陣酸澀:“嗯~我知道了!”
沁燮滿意地揉揉了凌曇柔順的頭髮,一臉“吾家有妹初長(zhǎng)成”模樣,讓凌曇有想打他的衝動(dòng)。
突然,頭上的手一頓。
凌曇擡頭,卻對(duì)上一雙震驚的眼眸:“妹妹,你怎麼把帽子摘下來了?”
“反正所有人都知道了,幹嘛還遮遮掩掩的……”凌曇撇過頭,不讓沁燮看到她落寞的神情。
“可是……”
“好了!哥哥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凌曇打斷沁燮的話,問道。
看到自家妹妹逃避的神情,沁燮也不再勸說下去:“我來是想告訴你,明天我有工作,沒空教你東西,你可以休息一天?!?
自從峰戍去世後,邂家的工作全部都是眼前這個(gè)剛滿十九歲的少年負(fù)責(zé)的。強(qiáng)大的工作壓力,常常都讓這個(gè)少年忙到深夜,身體也日漸消瘦了。
其實(shí),自己和妹妹爾陽都可以幫忙管理公司的,但是……妹妹爾陽畢竟還是太小了,媽咪又把她保護(hù)的那麼嚴(yán)實(shí),怎麼可能讓她早早接觸那些骯髒的東西呢?至於我……呵!他們巴不得我死呢!怎麼可能讓我管理公司!再加上,自家就是在家族裡管理這一塊的,家族裡的其他孩子就不可能來幫忙了!雖然管理這一塊的家不止我家一個(gè),但沁燮又是其中最優(yōu)秀的一個(gè),如此重任就揹負(fù)到沁燮身上了。
凌曇心疼的看著自家哥哥,柔聲說:“其實(shí)我一個(gè)人也可以自學(xué)的!”
“可是我心疼你呀!你偶爾也要休息一下??!”沁燮二話不說就拒絕了凌曇。
“好吧!”
“嗯!這才乖嘛!”
你會(huì)心疼我,可誰又來心疼你呢?你讓我要偶爾休息,可你又怎麼不去休息呢?哥哥,你可知道,反面教材的話,我不會(huì)聽啊……
“妹妹……”
聽到沁燮略帶乞求的聲音,讓凌曇一慌:“怎麼了?”
“額……”沁燮撓了撓頭,“你可以讓你的雙重人格見見我嗎?”
“???”凌曇有些懵。
“拜託你了!”
看著眼前低聲下氣的哥哥,凌曇點(diǎn)點(diǎn)頭,眼神便渙散起來。
沁燮緊張的握了握手中的東西,期待的看著凌曇。
不一會(huì)兒,凌曇的眼神又恢復(fù)焦距:“她說不見。”
“啊~爲(wèi)什麼?”沁燮頹廢的垂下肩膀。
“她說你沒禮貌?!?
“哎?”
“估計(jì)是說你叫她‘你的雙重人格’吧!”看出沁燮的不解,凌曇開口說道。
“原來是這樣!妹妹!你和她說,‘瓏渫,我想見見你!’。”
凌曇點(diǎn)點(diǎn)頭,閉上眼。
“你找……”
聽出是瓏渫的語氣,沁燮的開始慌亂起來:“等……等一下??!”雙手緊緊捂住“凌曇”的眼睛。
睜開眼,卻看到一片漆黑的瓏渫,有些不爽:“把手拿開!”
感受到手下的溫暖,沁燮的臉微燙:“你把眼睛閉上,我就鬆開!”
“不鬆開我就走了!”
“別別別!你把眼睛閉上就行,閉上就行!”
“哼!”瓏渫冷哼一聲,乖乖把眼睛閉上,“我閉上了?!?
沁燮把手輕輕拿開,看了看,乖乖鬆開了手。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輕柔地把手中的白蘭花花環(huán)戴在“凌曇”頭上,滿眼的深情。
感覺到頭上有東西,“凌曇”睜開了眼睛,摸了摸頭上的東西,問:“這是什麼?”
收起眼中的情緒,緩緩開口:“花環(huán)。”
“什麼花?”
“白蘭花?!?
“真醜!”
“誒?!你又沒有看見,你怎麼知道它醜不醜?”
“這不是廢話麼!”“凌曇”向沁燮翻去一個(gè)白眼,“我頭髮是白色的,花環(huán)也是白色的,戴起來不就融爲(wèi)一體了嗎?”
沁燮一頓,心裡開始犯疼。
你究竟是經(jīng)歷了多大的痛苦,才能對(duì)自己是白髮這件事如此不在乎???
猛地抱住“凌曇”,在她耳邊柔聲安慰:“你若是想哭,就哭出來吧!我會(huì)當(dāng)你的避風(fēng)灣的!”
“凌曇”的身子因爲(wèi)這句話僵硬住,整個(gè)人都陷入濃濃的悲傷裡。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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