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浩月冷凝,“就算如此我也準你再回去。”
“皓月,我答應(yīng)的事怎能反悔更何況碧雪蓮是我母親要好的姐妹。”
君皓月沉著一張臉,“煙兒就舍得下我?”
輕若煙往君皓月的懷里拱了拱,“我這么做其實也是為了你。”
“為我?”
“皓月你將來一定會和天壇對上,可單單憑你個人之力就算得到靈族寶藏拿到那本靈武寶書或許可以打敗天壇所有高手,可你有沒有想過你能打敗整個勝武大陸所有的勢力么?”
君皓月明白輕若煙說的都是對的,“我曾經(jīng)也試過拉攏其他勢力,可天壇強勢根本沒有任何一個勢力敢與我結(jié)盟。”
輕若煙笑了,“傻瓜他們不敢與你結(jié)盟是因為你的目標太大,萬一被天壇知道那么無疑就是與天壇為敵,所以無人敢做這個出頭鳥,但我不一樣我不過是一個普通小姐就算我與各大勢力交好結(jié)盟不會引起天壇的注意。”
“煙兒你想拉攏毒魔谷?”
“沒錯,毒魔谷的勢力雖然邪惡是江湖不齒可也是各勢力忌憚也是暗中想要拉攏的對象,畢竟毒術(shù)可不是誰都會的,一個會毒的人頂?shù)纳仙锨ПR。”
“毒魔谷谷主向來我行我素除了生意上的事從不與其他勢力暗中交往,恐怕不太好辦。”
“皓月要對我有信心,我一定可以拉攏到毒魔谷不止如此我還要讓第一殺手門也站在我們這邊。”
“煙兒我不想你有任何危險。”
“皓月你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婆媽了,我知道要與你站在最高處就要付出很多,我愿意為你付出一切相信我好么。”
“煙兒,現(xiàn)在我舍不得你為我如此,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在我心里到底多重要。”
“我懂在我心里你同樣重要,即使與天下人為敵為了你我義無反顧。”
“煙兒。”
“就這么定了,讓我做你的幫手幫你除掉你的敵人。”
君浩月幾乎用盡全身力氣說出一個“好”字,他心疼舍不得輕若煙為他冒任何的風險,可現(xiàn)實不允許他婦人之仁,如果煙兒有一天真的犧牲了他亦不會獨活。
“對了皓月你怎么來這第一大國了?”
“煙兒還不知道么?”
“我先前昏迷發(fā)生了什么并不知曉。”
“勝武國皇得了怪病尋遍名醫(yī)都不得結(jié)果,這次張榜請各大勢力幫忙誰能找到可以醫(yī)治好勝武國皇的怪病就會得到五千副刀槍不入的玄鐵盔甲,上千匹精良戰(zhàn)馬。”
“你
也想要這些東西?”
“當然,要知道這世上除了淬煉精鋼就數(shù)玄鐵珍貴,整個勝武大陸只有兩個玄鐵礦只有天壇與勝武國一人一個,而且出礦率特別少能夠得到玄鐵必然會增加一定的戰(zhàn)斗力,所以我只想要玄鐵。”
“你帶的人有把握治好勝武國皇么?”
君皓月眸光暗然,“恐怕不那么容易,已經(jīng)有幾大勢力出馬全都失敗。”
輕若煙點頭,“知道了,放心我一定能幫你得到玄鐵戰(zhàn)甲你只需要在暗中看著就行。”
“不行,這樣很危險,知道為什么幾大勢力到現(xiàn)在依舊不肯走么?那是都在等著看是誰能將那豐厚的獎勵得到手,只要東西出了勝武皇宮就會被人搶劫。”
輕若煙絲毫不懼,“我有辦法保證萬無一失。”
“煙兒有辦法,能告訴我么?”
輕若煙附在君皓月的耳邊低語幾句,君皓月嘴角勾笑,“真是我的好煙兒鬼點子真多。”
這一夜是輕若煙一個多月以來睡得最安穩(wěn)的一覺,也是君皓月睡得最踏實的一覺,兩人緊緊相擁整整一夜。
————
第二天清晨陽光照進房間,輕若煙睜開眼睛已經(jīng)不了鬼尊君浩月的身影,她知道即使他離開也會在暗處保護她。
勝云飛雁一大早就堵在輕若煙的門口大喊,“死丫頭,死丫頭快點出來。”
聽到這個聲音輕若煙特別的無語,翻身起床氣鼓鼓的看著外面那個不要臉的男人,“你這么一大早叫我干什么?”
勝云飛雁本來已經(jīng)準備好了陷阱要給輕若煙一點教訓,可輕若煙開門的那一刻他徹底傻眼失神,那張絕色容貌,應(yīng)該怎么形容他都說不出來了,反正天壇圣女顧雪瑤是他見過這世上最美的女子,如今見到輕若煙的真貌才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你傻了杵在那里不動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棒槌。”
勝云飛雁回神隨即臉黑了下來,“你這個死女人別以為長得有幾分姿色就妄圖本大爺對你網(wǎng)開一面。”
“你這個死男人到底要做什么快說,不然我就進去了。”
勝云飛雁立刻正正姿勢,“本大爺今日要報復(fù)你對本大爺?shù)臒o理之罪。”
勝庾扶額,太子啊太子人家這個小姐說的還錯您真是個大棒槌,既然要整人家姑娘就暗著來啊,你說出來人家不就有防備了么?
輕若煙憋笑,“我說死男人,你今日想用什么招數(shù)報復(fù)我啊!”
“哼!”勝云飛雁楊起高傲的下巴開口,“有膽子的話就
跟本大爺過來,沒膽子就給本大爺認錯,本大爺會考慮我們曾經(jīng)并肩作戰(zhàn)的份上給你一個輕一點的處罰。”
“真是幼稚鬼,好吧本姑娘就陪你玩玩到時可別說本姑娘欺負你。”
“煙兒不要胡鬧。”毒公子如同大哥哥般走到輕若煙的身邊輕斥,“你的身上還有傷要好生修養(yǎng)。”
“大哥,我沒事今天就是要給這個死男人一點教訓,讓他以后見了我就怕。”
輕若煙的這個稱呼毒公子并未反駁,出門在外以兄妹相稱更加方便一些。
勝云飛雁聽到輕若煙對毒公子的這個稱呼心里莫名大好,胳膊肘杵了一下勝庾得意的開口,“我就說說他倆是兄妹你看看本殿下說對了吧。”
輕若煙走到他身邊丟給他一個白眼,“棒槌大爺我們走吧。”
勝云飛雁再次黑臉這個死女人一口一個棒槌叫的還挺順口。
毒公子看向勝云飛雁那張便秘臉,想笑卻憋著,“飛雁殿下請原諒家妹的頑劣年少。”
又是這句,勝云飛雁氣的牙咬齒的咯咯響要知道如果別人敢如此無理的稱呼他,早就被他大卸八塊了最輕的也要治個大不敬之罪可偏偏就是這個死丫頭一點也不懼怕他。
幾人一同來到太子府的一塊空地,空地一旁是個池塘里面還有秋荷與金色的魚兒。
輕若煙眼睛瞟向四周打探著,死男人有可能設(shè)下的陷阱,結(jié)果一片恐怕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勝云飛雁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子,指著池塘的一角,“你敢站在那里么?”
輕若煙郁悶真是些小孩子的把戲,“在那里設(shè)了陷阱等著我掉進池塘里然后看我笑話。”
被人揭穿勝云飛雁臉上頓時難看,瞪向勝庾,“你不是說萬無一失么?她怎么會知道。”
勝庾也一臉郁悶,“輕小姐是誰告的密。”
輕若煙丟給他一個白癡的眼神,“主仆兩人的智商還真是夠讓人著急的真是一對棒槌。”
勝庾飛雁不耐煩了,“既然被你拆穿了那就算了下次本大爺再找你算賬。”
“別呀,我們的是非恩怨還是今日趕緊了了吧,我看見你就頭疼。”
勝云飛雁一聽臉色露喜,“這么說你愿意自己跳下去讓本大爺爽快爽快。”
輕若煙挑眉,“死男人你想多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
輕若煙指著池塘的一角開口,“本姑娘站在松動的池邊,你站在好地方的池邊,無論是誰掉下去以后咱倆的舊賬誰也不許再提可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