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你知道那滴液體是什麼?”穿好衣服的葉風,神秘地道。
淺雪搖頭。
葉風微微一笑,單手伸出,掌心向上虛握成爪,一股藍灰色的濃重霧氣,猶如藍色火焰般升騰而起,其中所蘊含的能量,即使隔著三米距離,都感到冰冷刺骨。三頭異獸在這藍色霧氣出現(xiàn)的一瞬間,竟然做出了不同的反應。
那冰原巨熊眼中露出驚恐之色,迅速跳到遠處,戰(zhàn)神則是驚奇地跳了起來,又喊又叫,唯獨小白,兩隻金瞳定在上面,一動不動。
“這是什麼?”淺雪驚喜無限地問道。“小白竟然對它感到非常親切呢。”
葉風道:“這是我剛剛領悟的冰之玄奧----冰氣襲人!至於那滴神秘的液體,原來是那霜月劍神留下的一滴本命神血。”他的語氣雖淡,眼神中卻燃燒著激動的火焰。
本命神血!淺雪震驚,彷彿木雕般僵住。她已被極度的興奮打擊得不知所措。
《巫醫(yī)秘錄》的秘聞篇中有這樣詳細的記載:本命神血,乃是神級高手的最珍貴之物,裡面有著神級高手對本命神通的全部感悟,得到一滴,便可逐漸領悟血液中蘊含的神通。最強的神級高手,也不過擁有十幾滴而已。
霜月劍神,本命神通便是對冰凍的掌控。得到他的神血,便可以領悟到冰之玄奧的極致,這一滴神血,堪稱極品重寶。
葉風手握成拳,凍氣收入體內(nèi),神色中的激動也化爲平靜,搖頭道:“可惜,我現(xiàn)在只能領悟到冰之玄奧的第一層,還有更深奧的法則隱藏在神血之中,不過……”頓了一下,臉上又出現(xiàn)自信的微笑,“終究我將全部領悟,而且不會很遙遠。”
淺雪也露出了鼓勵的笑容:“我相信你能做到,阿風。”
兩人的手緊緊相握,目光相對,淺雪不由得臉上又是一紅,想起那纏綿的一吻。
那是她的初吻,有甜蜜,亦有酸楚,也是令她終生難忘的一吻。
淺雪的神色沒來由地出現(xiàn)一絲慌亂地閃躲,忽然道:“阿風,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想辦法離開這個地方啊。我可不想在這裡呆一輩子。”
“哈哈,小雪,就算你想在這裡呆上一輩子,我還捨不得呢。”葉風心情極爲開心,臉上盡是戲弄之意。那重重的一吻,使得兩人的關係終於明朗,變得親密無間。
“哼!你原來知道怎麼出去,爲什麼不早說。”淺雪雖然故意繃著臉,那溫柔地聲音卻泄露了她的本意。
葉風伸手指向那大殿盡頭的巨大石壁:“看,那就是出口!”
石壁上那柄倚天長劍,劍尖向上,劍柄在下,威風凜凜,氣勢非凡,隱隱有破空飛去之意。
葉風帶領隊伍行至石壁之前,指向石壁上巨劍的劍柄。那劍柄的末端,鑲嵌著一枚巨如人頭的淡藍寶石。
“小雪,大熊,小白,戰(zhàn)神,大家準備離開。”葉風大聲提醒了一句,伸出右手,一束藍灰色霧氣閃電般噴出,正射在那碩大的寶石之上。寶石上反射出強烈的藍光,呼地一下,將整個隊伍都籠罩在其中。
天地易位,乾坤倒轉,兩人感覺穿梭在無盡的時空之中,極爲漫長,又極短暫。剛纔還是站在霜月神殿的石壁之下,下一個瞬間,兩人三獸已出現(xiàn)在皚皚白雪之上。
正是清晨時分,天色還有些灰暗,雪原的風,呼嘯而來,帶著濃重的寒意,雖然沒有飛雪,也足以貶肌刺骨。不過,這些對於剛剛從死亡遊戲中逃生的葉風和淺雪來說,卻顯得那樣地溫柔,那樣地親切。
用力地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兩人都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看樣子,這裡應該還是微笑雪原,卻不清楚在雪原的哪個位置上。葉風以極目天道,四下觀望,四野平闊,毫無阻隔,足可以看清數(shù)千米之外的事物。
灰濛濛地空中,出現(xiàn)了一道閃亮的光束,劃破蒼穹,直向他們頭上的天空飛來。
“那是什麼,流星嗎?”葉風喃喃自語,雙眸卻是露出了思索的神色,緊緊盯著遠方的這道流光。
淺雪的目光也凝望在那光束之上,緩緩搖頭道:“不可能,在星象譜中,根本沒有這種方位的流星。”《巫醫(yī)秘錄》的占星篇,記錄了無數(shù)星座、星陣、星河、流星的位置和形象,還有它們的運行規(guī)律,占星是巫醫(yī)的基本神通,這些星象對於她們來說,如同自己的手指一種熟悉。
光束速度極快,瞬間便跨越了他們的頭頂蒼穹,向遠方飛去,傳來微微的呼嘯之聲。就連葉風的極目天道,都沒有看清那光速中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好快的速度!葉風暗暗吃驚。
那光束距離他們足有三四千米的高度,穿行時發(fā)出的聲音竟然還能傳到他們的耳中,如果是在身邊飛過,那聲音豈非有如山崩地裂一般?
葉風心頭一驚,聽見呼嘯之聲又起,卻是由遠及近,由弱到強。
葉風駭然回頭,只見那剛剛飛過的流光,竟然去而復返,徑直朝他們所在的位置射來。
光束猶如閃電破空,瞬間即至,狂風嘯天,光華耀目。
不好!葉風迅速轉身,將淺雪護在懷中。如果那流光以這樣的速度撞擊地面,那威力不可想象。
厲嘯聲驟然消失,不帶一絲徵兆。白光散去,葉風赫然發(fā)現(xiàn),在前方十米之處,離雪地一米高度,懸浮著一柄長約五米的銀色大劍,劍身閃著淡淡的金芒,劍上立著兩個人。
一老一少。
老的是個身穿黑袍的老者,負手而立,身形挺拔,面如滿月,鶴髮童顏,須袍飄飄,不可方物。本應顯得氣宇不凡和藹可親的一位老人,卻被一雙猥瑣至極的眼睛破壞得無以復加。眼角的皺紋如同刀刻般清晰,他的眼睛時刻都帶著三分笑意,兩隻亮如寒星的眼睛卻帶著三春桃花般的曖昧,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別人一句話----我很**。
他的眼睛,彷彿見到獵物的野獸,貪婪地盯在了淺雪的身上。
他身邊站立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雪白的長髮及腰,自然地披在身後,身材高挑,披一件紅色鬥蓬。蛋形臉,細長彎眉,顯得嬌俏可人,兩隻充滿哀傷的大眼睛,望著葉風和淺雪眨了幾下,帶著一種同病相連的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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