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又點點頭,此時的小姑娘很享受為王霸道解答疑難的成就感,便道:“所以說嘛,他們拿的劍都不公平,那么他們?nèi)绻仍囄涔Φ脑捑透荒愎搅耍餮资且恍南胍降膽?zhàn)勝他的師兄,可他的師兄卻總是回避和索炎的正面交鋒,不過并不是奚木害怕,而是奚木不希望同門相殘,所以奚木就自己削一把木劍,經(jīng)常用木劍,而索炎看見奚木用的是木劍自然也不會和他交手,那么這樣豈不是既保全自己又保全了索炎?豈不是顧全了大局?”
聽了這些,王霸道不得不立即點頭,心里默默贊嘆奚木的委屈自己,顧全大局,問道:“可是這和你用腳踢飛他們的棋盤有什么關(guān)系啊?”小姑娘點點頭道:“問得好,正要回答。”小姑娘又故意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眼,道:“知道了他們師兄弟的這層關(guān)系,那么之后的一切都好說了,可以說他們是一對天生的對手,無論在哪一方面,我們剛才是要去向他們拜師,如果我不那樣做,那么他們兩個就會繼續(xù)下棋,如果我們公然打攪他們,就可能引來殺身之禍,奚木不會殺,可索炎是個心狠手辣的人,他就會動手大開殺戒了,而如果索炎大開殺戒,那么奚木拿著把木劍是無論如何也攔不住的。”
王霸道的一片空白的大腦里仿佛頓時點亮了一盞明燈,頓時照亮了整個大腦,急忙搶道:“因為你不想我們等得太久,所以就先用石子打飛他們的棋盤好讓他們注意到我們,然后我們就可以乘機求他們收我們?yōu)橥降苁遣皇牵俊毙」媚锪⒓脆帕艘宦暎c點頭,笑盈盈地看著王霸道。王霸道頓時感覺很不自在,而王霸道感覺自己不自在的原因便是王霸道此時感覺自己很不好意思。因為不好意思,所以王霸道做了一個自己時常做的撓撓后腦勺的動作來緩沖緩沖自己的不自在。
然而正在這時,一句冷漠而極具磁性的聲音通過周圍的空氣向著四面八方如同大爆炸那樣地傳播著。“師哥……,承讓了。”這句話中的“哥”字卻被拖得很長,像是在戲謔,又像是在鄙視。王霸道和小姑娘幾乎同時朝著自己的師傅看去。小姑娘只見自己的師傅奚木默然不語,眼神依舊是那么的讓人看不出什么。而王霸道則看到的是索炎嘴角掀起的那一抹邪魅的弧度。
“看來這盤盲棋……”小姑娘說到這里卻不再說下去,因為她發(fā)現(xiàn)索炎正在朝著他們轉(zhuǎn)過頭來。而王霸道則沒有發(fā)現(xiàn),扯扯小姑娘的袖子問道:“我?guī)煾岗A啦?”說著王霸道面帶喜色地盯著小姑娘看去。小姑娘聞聽這句話,僵硬地點了點頭,旋即反手過來扯扯王霸道的袖子。
王霸道也是立馬回意,循著小姑娘的目光朝著自己新拜的師傅索炎看,卻發(fā)現(xiàn)一雙冷若冰霜又快如閃電的眼光正投射向自己,王霸道看見這道目光便膽寒,驚魂未定,索炎
便先說話了,“走,到鬼谷山教你們武功。”索炎說完便上路了,如同一只螞蚱,蹦來蹦去卻是仍然朝著東面去,王霸道和小姑娘同時大喜,一同朝奚木坐著的地方看去,卻只見一道身影朝著天上頓時像一個火炮一樣沖去,奚木的身影瞬間便追上了索炎,霸道見狀大喊:“等等我們。”便立即和小姑娘一同追了上去,朝著東方行去。
而和王霸道一樣,此時的郭榮和圣尊正駕著自己的云彩朝著東方飛來。郭榮的云彩真的像一片遮住太陽的烏云又像是一片籠罩光環(huán)的白云,更像是傍晚時分出現(xiàn)在西邊天上的落霞。圣尊的云彩則完完全全像是一朵遮住太陽的及其深厚的烏云。
郭榮和圣尊開始的時候還是并排著飛著,然而過了一會兒,圣尊的云彩漸漸地甩了郭榮的云彩很遠(yuǎn)。任憑郭榮使盡全力卻也無法和圣尊持平。叫道:“義父,等等我。”圣尊卻冷哼了一聲,道:“小小年紀(jì)就學(xué)會了騰云駕霧,難道你還想超過我不成?”這話可正中著郭榮的心坎,開始之時圣尊有意和郭榮保持在同一地點是為了和郭榮說幾句話,可誰知郭榮這小子天生好強,硬是要在圣尊前面一點才罷休,圣尊越來越快,郭榮也是越來越快,然而郭榮終究沒有圣尊快,圣尊見郭榮無心說話只想著比試便催動十層念力,一股勁將郭榮甩得老遠(yuǎn),郭榮這才覺到自己的不足。
“義父,你說我們還要走多久才能見到孔圣人啊?”郭榮喘著氣問道。圣尊一聽見郭榮叫他義父便滿心歡喜,然貪心不足,故意伸著耳朵問道:“你叫我什么?我沒聽見,再說一次。”郭榮吸口氣,扯開嗓子大叫道:“圣尊,我叫你圣尊,你回答我的問題,你說我們得飛多長時間才能見到孔圣人?”圣尊一聽,變不樂意了,郭榮的一長串話卻換來了圣尊的有一句冷哼。
郭榮搖搖頭,喃喃道:“不告訴我算了,反正你不告訴我我就不叫你義父。”說完郭榮前后揮了揮手臂,自己的云彩也就快了幾分。圣尊一聽,便答道:“孔圣人住在東方的大圣賢莊,想要見還需要行兩個時辰。”郭榮伸出兩根手指,愕然道:“兩……兩個時辰?這得餓死我啊!”郭榮捂捂自己的肚子,本來沒什么動靜的肚子被郭榮的這一捂卻發(fā)出了咕嚕咕嚕的叫聲。
“你不是有果品么?怎么不吃?”圣尊回頭瞟了眼郭榮,問道。然而郭榮是有果品,不過那是給龍凌云帶的果品,自己吃了,那龍凌云就沒得吃了,況且還違反了自己當(dāng)初的決定,于是道:“這是給龍凌云的,我不能吃,如果我吃了,龍凌云就沒得吃了。”郭榮說完又摸摸自己懷里面的綠油油,黃橙橙,紅彤彤的果品,抿了抿嘴唇,吞了口口水,便不再摸了。
“哼,看來你對你的那位小相好用情至深啊!”圣尊看著郭榮的樣子,聽著郭
榮的回答,仿佛看見了幾百年前的自己,想想自己悲傷的情史,看看年紀(jì)尚小的郭榮,心里暗暗道:“一定不能讓這種悲劇發(fā)生在郭榮和凌云身上。”又道:“你放心,有我在,保證讓你娶到那個龍凌云。”
郭榮一聽這話,臉一紅,自己尚未想到這種事,圣尊卻說了出來,圣尊一說出口,自己反而不好意思了,因為他一直覺得龍凌云對自己很好,讓自己住在他家,還天天喊自己吃飯,想到這里,郭榮內(nèi)心喜滋滋的,小臉上卻是紅彤彤的掛滿了云彩。圣尊笑道:“怎么?還不好意思了?”長袖一揮,卻飛出來一個飄散著令人嘴角流涎的香味。
郭榮定睛一看,卻是一塊不知道是什么動物的腿,看著紅紅黃黃的滿是油脂肉香四溢的腿,郭榮便流了口水,立即催動云彩,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亟幼×孙w來的不知名的腿,牙一咬,簡直唇齒留香,香味無窮直到骨頭深處。吞了一口道:“這……這是什么腿?怎么……”郭榮又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道:“怎么這么好吃?”
圣尊不動聲色地道:“這你不用管,說了你也不知道,知道了你也得不到了,抓緊吃吧,別讓香味都跑了。”郭榮聞聽此話,更加珍惜這腿了,真的生怕香味都跑了,左手握著腿骨,右手遮住腿兒,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幾下子便吃完了,郭榮傷心極了,道:“這么少!吃完了!”圣尊哈哈一笑,問道:“飽了沒?”
這話倒是提醒了郭榮,郭榮拍拍肚皮,卻發(fā)現(xiàn)肚皮已經(jīng)鼓起來了,像個西瓜,道:“這……這不符合邏輯啊!怎么吃這一點就吃得這么飽。”郭榮說完又拍拍自己的肚皮,看看圣尊,加速了云彩。圣尊冷哼一聲,“邏輯?什么邏輯?天下不符合邏輯的事兒多著呢,沒事別跟我提邏輯。”圣尊的這句說話聲像是在喝,像是“邏輯”兒子戳中了他的痛處,像是生氣了,冷冷地道:“你知道邏輯這個詞兒害了多少人嗎?”
郭榮撓撓頭,疑惑寫滿了臉,“邏輯?邏輯還會害人?”郭榮問到這兒便不說話了,等待著圣尊的回答。圣尊又一聲冷哼,道:“就是很多人按照邏輯去推斷世事,你知道造成了多少誤會么?”郭榮搖搖頭,因為他的的確確沒有聽說過這些事情,轉(zhuǎn)念一想,卻又挑釁地問道:“你說說看,造成了什么誤會?”圣尊又是一聲冷哼,道:“父子成仇,夫妻反目,人間,仙界生靈涂炭,都是邏輯惹的禍。”
郭榮多次聽見圣尊冷哼一聲,現(xiàn)在又聽見了,感覺異常地刺耳,看見圣尊正處在氣頭上,便什么話也不說了,默默地跟在圣尊的后面,吃完了一個不知名的小腿兒,郭榮感覺駕起云來更加地隨心所欲了,一個加速,郭榮便追上了圣尊,而此時的圣尊已經(jīng)沒有心思再和郭榮比試騰云駕霧之術(shù)了,便索性和郭榮保持在一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