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素質(zhì)上的差別讓他們完全處于被動,這次冰鑒會調(diào)動的是什么人?戰(zhàn)堂最精銳的人員,戰(zhàn)堂是什么地方,冰鑒會戰(zhàn)斗的主力,雖然冰鑒會現(xiàn)在發(fā)展到了35萬人,但是其中大多都是普通小弟,直接隸屬于戰(zhàn)堂不歸各個大哥調(diào)遣的人只有3萬,而著三萬以前都是軍人,而且是那種很優(yōu)秀的軍人,一般都是特種部隊,或者王牌野戰(zhàn)軍,退役下來的人員,他們都是最優(yōu)秀的軍人,被冰鑒會招攬之后,訓(xùn)練不但沒有減少,反而更加嚴(yán)格。
黑幫對上軍隊,雖然軍隊沒有用槍,但是結(jié)果也是可想而知的。
“啊,啊,啊……”慘叫之聲此起彼伏,一陣刀戰(zhàn)過后,冰鑒會的人只有七八個人被砍傷,其他的全無大礙,可是地面之上卻躺下了幾十個排幫的成員,一個個血肉模糊的,奄奄一息了,不過冰鑒會的人并沒有因此而放過了他們,這些奄奄一息的排幫成員被人用刀一個個抹掉了脖子,鮮血猶如泉水一般噴涌而出。
“兄弟們砍死他們。”正當(dāng)冰鑒會的人在吳金牛的帶領(lǐng)之下將那幾十個排幫的人給干掉之后,準(zhǔn)備沖進(jìn)去的時候,幾百個人從左右沖了過來,一個留著短發(fā)的大漢對著自己身邊的人喊道,說罷揮舞著武器沖了過來。
“媽的,來人,給我開槍,干掉這幫混蛋,老虎不發(fā)威當(dāng)我們是病貓。”吳金牛看到這樣的陣勢,本以為排幫的人反映不會這么快的,沒想到他們動作這么快,打亂了自己的計劃,看著周圍一片的寂靜,所幸狠下了心,對著自己身邊的人說道。
“老大,這樣會不會……”一個手下略微有些猶豫的對著自己面前的吳金牛說道。
“會個P,給我開槍,難不成讓兄弟們給這幫混蛋砍啊。怕什么有什么事情我頂著。”吳金牛罵罵咧咧的說道,說罷首先拿起了槍對準(zhǔn)了對方,就是一陣掃射,吳金牛這么一開火,頓時“噼里啪啦”的子彈聲音就好像炒蠶豆一樣,從槍管里射出,無數(shù)條火蛇噴涌而出,頓侍從左右兩邊沖來的幾百人一個個全部都倒下了。
不少人停止了腳步,開始逃跑,不過吳金牛并沒有打算放過這些個家伙,子彈破空而去,將那些個想要逃跑的排幫成員一個個殺死,其實(shí)吳金牛的這些做法我在他動手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到了,之所以說那些話不過是為了不讓這個家伙太過分而已。
我都這樣交代了他還敢用機(jī)槍,手槍,如果我沒有交代的話,我估計這個家伙會連著火箭炮,迫擊炮之類的小型重武器都給用上,那樣的話可就麻煩了。
“你,你是什么人?我們無冤無仇的,你為什么要襲擊我們排幫?為什么?”此刻一個大概四十多歲的壯碩男子,正站在排幫的地下賭場里,氣沖沖的看著面前的吳金牛對著他充滿仇恨的說道,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排幫的老大門姜。
“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吳金牛冷冷一笑,說罷連再度給人開口的機(jī)會都沒有留,一槍打爆了對方的腦袋。
無可否認(rèn)吳金牛這個家伙除了暴力一點(diǎn),這件事情完成的還是不錯的,2個小時,短短的兩個小時冰鑒會就搶占了SH五分之一的地盤,雖然這里邊有著青幫的故意規(guī)避,不過卻還是足夠讓人吃驚的,更加樹立了冰鑒會的威信,短短的兩個小時冰鑒會就掃平了SH17個小黑幫,高達(dá)5000多人的成員,這點(diǎn)就足夠讓人震撼了,并且更加恐怖的是,這5000人中只有一半活了下來,而這些人還是冰鑒會有意放過的,整個SH亂作一團(tuán)。
深夜的槍身雖然不明顯,但是卻告訴人們一個消息,那就是SH,要亂了。不過這些事情被人給壓制了下來,SH從市委書記到警察局長都自動忽略了這個事情,將他們定性為黑幫火拼,黑幫火拼在SH天天都有,哪天不死個幾十個人?只不過這次死的多了一點(diǎn)而已,黑幫的人死了又有誰會關(guān)心?不過是社會敗類互相殘殺而已,不光是他們,所有的人都是這樣想的,社會敗類死的越多越好。
當(dāng)然這里邊免不了我李家的功勞,畢竟SH駐軍司令向市政府打過了招呼,不光是他們還有東方軍區(qū)的司令員同樣如此,全國六大軍區(qū),北方軍區(qū),西北軍區(qū),東方軍區(qū),南方軍區(qū)全部都是我李家在掌控,剩下的只有中央軍區(qū)和西南軍區(qū)掌握在中立派的手中,我讓他們幫忙打個招呼他們自然不會拒絕。
所以這件事情在軍方的強(qiáng)勢態(tài)度之下給壓制了下來,連上報都沒有就好象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一樣,但是卻打出了冰鑒會的威名,冰鑒會的名頭正式從北方出現(xiàn)在了南方,并讓所有的人感受到了冰鑒會的強(qiáng)大與血腥。
“你是李天邪吧。我是陳纖纖的爸爸,我想找你談點(diǎn)事情可以嗎?”當(dāng)所有的事情處理完的時候已經(jīng)是星期天了,距離上次和陳纖纖的事情已經(jīng)過了一個星期,這天我正走在大街之上漫步考慮著一會是不是要去齊玫那里的時候,忽然一輛黑色的奔馳擋在了我的面前,一個大概四十歲上下,臉上一臉剛毅,劍目流星的老帥哥,打開了車窗對著我?guī)е降恼Z氣說道,目光十分深邃,看向我的目光有些復(fù)雜。
本來這樣的見面一般情況下我理都不會理,可是現(xiàn)在不同,因?yàn)檫@個人是陳纖纖的父親,光是這點(diǎn)我就要給他面子,畢竟無論怎么說陳纖纖始終對我是不錯的,所以我愣了一下之后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微笑著說道:“我就是,你是纖纖的爸爸?呵呵,叔叔你好。”
“你好,上車吧,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聊聊。”陳纖纖的父親對著我勉強(qiáng)露出了一絲微笑說道。
聽了這話我也沒有猶豫,反正也沒有什么事情,所幸就跟著他好了,反正他也吃不了我。
打開了車門走上了那黑色的奔馳之后我并沒有說話,車子開始開動了,我和陳纖纖的父親兩人都始終保持著沉默,我不知道他找我干什么,對此我也不需要太關(guān)心,更加沒有必要去問,因?yàn)槲抑浪热徽椅夷且欢ㄊ怯惺碌模凑豢赡苁菫榱苏椅叶碉L(fēng),既然他找我有事情,那么他遲早都會說的。
不一會車子來到了一家咖啡館,一家并不算很大,但是很偏僻的咖啡館,車子停到了咖啡館的門口,然后陳纖纖的父親坐在那里對著我輕聲說道:“年輕人,你很沉得住氣啊,這么久了竟然都沒有問我找你到底有什么事情,你這樣的年輕人不多見了。”
“呵呵,陳叔叔夸獎了,不過我想您既然找我那肯定是有事情的,總不能是帶我兜風(fēng)吧,不過您沒說,我何必要問呢?如果您想說那我不用問您也會說,如果您不想說,我問了您也不會說,我何必自找沒趣呢?”我微微一笑謙恭的說道,畢竟人家是長輩基本的禮貌我還是要有的。
“呵呵,是嗎?不錯,你很聰明,年輕人走吧,我們下去,我請你喝杯咖啡,然后我們談?wù)勀愫屠w纖之間的事情。”陳纖纖的父親這個時侯,臉上露出了贊賞的眼神,看了我一樣之后率先一步走進(jìn)了咖啡廳。
這件咖啡廳里人并不是很多,依稀的可以看到幾個學(xué)生模樣的青年男女坐在那里甜蜜蜜的模樣讓人羨慕,看著咖啡廳的裝修并不算豪華也不算時尚,如果非要說出一個名詞的話只能說是普通,普通到了簡單的地步,甚至有些破舊,看來這里的年份已經(jīng)很久了。
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之后, 陳纖纖的父親看了看我微笑著說道:“很奇怪吧,我為什么帶你來這里。”
“嗯,我是有些好奇。”看了看這個咖啡館之后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
“我以前經(jīng)常和纖纖的媽媽來這里,那個時候我還很窮,窮得幾乎連吃飯的錢都沒有,而纖纖她媽媽家里雖然不能算是大富大貴,但是也還不錯,而且她很喜歡喝咖啡,所以當(dāng)我們戀愛以后我就經(jīng)常請她來這里喝咖啡,因?yàn)檫@里當(dāng)時是最便宜的地方,呵呵。一晃這么多年過去了,雖然現(xiàn)在我陳子豪也算是混出了一點(diǎn)模樣,但是我還是會經(jīng)常來這里,因?yàn)檫@里有我們當(dāng)年的回憶。”陳纖纖的父親陳子豪,看著周圍那熟悉的場景,眼中呆著一絲回憶對著我滿臉感慨的說道。
“哦,原來如此,我想那個時候您和伯母一定很恩愛吧。”我微笑著說道。
“嗯,是的,不過可惜啊,纖纖她媽媽死得早,那個時候我為了能夠賺錢養(yǎng)家整天在外奔波,都沒有注意到她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差勁,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的時候她竟然已經(jīng)是癌癥晚期了,醫(yī)生告訴我,她是由于勞累過度所造成的,你知道我當(dāng)時聽了這話是什么感覺嗎?纖纖的母親本來就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小姐,可是,為了跟我在一起,她離開了自己的家,跟我一起遠(yuǎn)赴千里來到了這里,我發(fā)誓我會好好照顧她的,可是最后我卻讓她給活活累死了,不過她臨死的時候沒有對我有半句怨言,只是對我說要我好好照顧好纖纖。”陳子豪一個大男人說起了自己的往事的時候竟然有些水霧朦朧了,看來他真的是很傷心。
沒等我說話陳子豪繼續(xù)說道:“她讓我照顧纖纖,我答應(yīng)了,纖纖是我的女兒我一定會讓她不受到絲毫的痛苦,從那個時候我就開始拼命的工作,十年前我攢足了錢帶著纖纖去了美國,在華爾街我得到了很大的發(fā)展,我覺得我可以給纖纖最好的,不過可惜的是她并不快樂,一點(diǎn)都不快樂,在美國生活了七年我從來沒有見過纖纖笑過,即使有,也不過是勉強(qiáng)的微笑而已,是虛假的,做個我看的,這一切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我曾經(jīng)試過去關(guān)心纖纖可是我卻沒有辦法打開她的心結(jié),不管對誰纖纖都是那么冷漠,除了看籃球的時候還有一點(diǎn)神采以外簡直就是一個行尸走肉,那個時候我痛苦萬分,我覺得我對不起纖纖她母親,她把孩子交給我,而我卻不能讓她幸福,雖然我盡量想辦法在物質(zhì)上滿足她,可是卻不能夠起到絲毫的作用。”
陳子豪說到這里的時候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無力與痛苦。
“不過,兩年多前的時候,有一天我從公司回到家里,我發(fā)現(xiàn)纖纖的臉上竟然充滿了笑容,那種笑容不是虛假的,是真正的笑容,你知道,我看到那個笑容的時候我有多激動么?自從纖纖的母親死后我從來沒有見過纖纖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過,不過那天我去看到了,那天我欣喜若狂,簡直就像瘋了一樣……”說著說著笑容逐漸從陳子豪的臉上出現(xiàn)。
“從那天以后纖纖總是不定時的出去,有時候是白天,有時候是凌晨,有時半夜也會偷偷跑出去,不過這些雖然我都看在眼中,但是我卻沒阻止,不管纖纖怎么想,纖纖在干什么,總之只要她過得開心就好,看到她臉上的笑容我就滿足了,我感覺我擁有了全世界。”此刻的陳子豪的臉上的笑容十分燦爛,那是幸福的味道。
“不過,這樣的情況并沒有維持多久,幾個月以后,纖纖的神色開始不正常了,臉上充滿了憂郁,有一天纖纖哭著回到家里,什么都沒有說就抱著我開始放聲大哭,我問她什么原因她也不說,不過我想她大概是在紐約受到了什么委屈吧,看著纖纖傷心的模樣,我實(shí)在是心如刀割啊。可是,我卻無能為力,因?yàn)槔w纖不講實(shí)情告訴我,我請了私家偵探調(diào)查之后才知道原來纖纖迷上了洛克球場一個打籃球的男孩,不過那個男孩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從洛克球場消失了,從那以后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看著纖纖整日以淚洗臉,我同樣很痛苦,終于我下了決定,帶著纖纖離開了美國離開了紐約,這片傷心地,于是我賣了我在美國的公司,然后回到了SH從新發(fā)展,希望一個新的環(huán)境能夠讓纖纖好起來。”陳子豪再度陷入了痛苦當(dāng)中。
“不過讓我失望的是,纖纖變得比以前更加冰冷了,連那虛偽的笑容都沒有了,這讓我很痛苦,不過一個星期前,我看到了你送纖纖回家,你要知道,纖纖這個孩子很冷漠除了周辰那個丫頭以外她沒有任何的朋友,更不要說男生了,而且她還讓你送她回家這就更不可思議了,而且回家的時間從來不會超過八點(diǎn),而那天確實(shí)是十點(diǎn),你走的時候我可以看得見纖纖眼中流出的不舍與溫暖,這是平時絕對見不到的,所以那個時候我就開始關(guān)注纖纖了,可是讓我失望的是纖纖變得很痛苦,雖然表面上沒什么,可是每天回家的時候她都會痛哭流涕,雖然她已經(jīng)盡量掩飾了不過還是讓我給發(fā)現(xiàn)了……我想纖纖是喜歡你的,只是讓你給拒絕了,纖纖是我的女兒,不管她喜歡什么我都會盡量幫她爭取的。年輕人你明白我的話是什么意思吧?”陳子豪將所有的事情講完之后,帶著希翼的眼神看著我,那意思已經(jīng)在明確不過,他希望我給他一個答復(fù),一個讓他滿意的答復(fù)。
“我明白,不過不好意思,陳叔叔,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你對纖纖的感情讓人敬佩,不過我不能夠聽你的話接受纖纖,因?yàn)槲椰F(xiàn)在并不愛她,所以我不能夠接受她。”我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道。
“為什么?纖纖有什么不好?雖然纖纖很冷漠,但是纖纖很漂亮,內(nèi)心也很溫柔,她有什么地方配不上你嗎?”陳子豪帶著不解的眼神對著我問道。
“不是因?yàn)樗缓茫且驗(yàn)槲乙呀?jīng)有了女朋友,而且我想你也可以明白感情是不可以勉強(qiáng)的,所以,我只能拒絕她。”我無奈的說道。
“不,年輕人,你還太年輕,你不明白感情是可以培養(yǎng)的,而且,我們纖纖沒什么不好的,你有女朋友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可以給她一筆錢讓她離開你,如果你不愿意的話,那也可以讓她做你的情人,我不會介意的,只要不要讓纖纖知道,只要你對纖纖好就成了,年輕人我調(diào)查過你,你的家境并不怎么好,就算你學(xué)習(xí)很棒將來考一個好大學(xué),想要出人頭地也是很難的,不過你要是接手了纖纖坐了我陳子豪的女婿,你至少可以少奮斗二十年,我陳子豪雖然不是什么頂級巨富,但是身家也有十幾億,只要你對纖纖好,將來娶了纖纖,那么這些錢都是你的。”陳子豪對著我激動的說道,毫不猶豫的拋出了一個巨大的誘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