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xì)的看著面前的鬼醫(yī),不柳靈兒,我端詳了她好半天,想起以往的種種,我不自覺的將鬼醫(yī)那個身影和她重合了,可以想像她這么一副模樣非要裝成鬼醫(yī)那副陰氣森森的形象是個什么樣子,更加可以想像的是對于一個女孩來說這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也想起她對我的好,還有無良老爸的話,我看著面前的柳靈兒,看著她那有些微紅的低著頭的臉色,我嘴角掛上了一絲難以莫名的微笑,對著面前的柳靈兒說道:“如果……如果我這次不死的話,那么我會就要娶你。”
聽了我的話之后鬼醫(yī)什么都沒有說,只是臉色更加紅潤了,低著頭,什么都沒有說,白里透紅的臉蛋都已經(jīng)快要垂到胸口去了。
沒有理會面前的鬼醫(yī),再度轉(zhuǎn)過身子來我和遠(yuǎn)方的那個青年恰好的對視了一眼,這個時候互相相視一笑之后就再也沒有說什么,而此刻黑暗的正營開始逐步的撤退,緩緩的退入了黑暗城堡之內(nèi),而我也下令不要追擊了,雖然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闯吠耍俏业母杏X告訴我還是不要追擊的好。
因為現(xiàn)在雖然看似是我們占了便宜,但是其實說實話,還是不相上下,如果不是亡靈法師們忽然叛變的話,誰勝誰負(fù)還不一定呢,更何況就算現(xiàn)在的情況黑暗議會如果拼勁全力不怕犧牲我們雙方仍舊不間的誰會贏,顯然那個人并不像什么愛護(hù)手下怕他們犧牲的主,第一眼看見他我就知道他是那種視生命如草芥一般的人物,根本就不可能為了什么狗屁的死傷而撤退,所以潛意識的我認(rèn)為對方有陰謀,更何況,這個時候我也想要知道那些亡靈法師為什么忽然變節(jié),要知道我和他們以前可沒打過交道,而且我想他們更加不會對教廷仰慕依舊,不過這個時候在關(guān)鍵時刻卻忽然叛變確實讓人有所懷疑,而且就算那些個亡靈法師們會叛變,會使用什么陰謀詭計,可是那些個骷髏,那些亡靈們總不會吧,至今為止我還沒聽說過哪個亡靈法師的骷髏有思維呢,而且還能控制幾十萬有思維的骷髏,如果亡靈法師們有這個本事的話,估計這個世界早就是他們的了,畢竟有思維的骷髏就算不控制厄會行動的,想想吧,全世界的土地從古到今到底隱藏了多少的白骨?這個數(shù)額想想都讓人害怕啊。
“阿波羅,你好像很緊張啊。”站在那里的正在思索的時候,忽然看到了我身邊的阿波羅身子有些抖動,好像有些不太自然一樣,所以我張嘴問道。
“是的主人……我實在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那個人……不……不是我早應(yīng)該想到是那個人,也只有他才有這個本事了……”站在那里的阿波羅一臉驚恐的對著我說道,仿佛十分害怕一樣,眼神中絲毫不隱藏自己的恐懼,說話都有些混亂了。
聽了這話我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對著面前的阿波羅說道:“倒是是誰?阿波羅,你說的是什么意思?”
聽了我的話阿波羅有些猶豫看了看四周之后,對著我恭敬的說道:“主人,今天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明天我們就將直逼黑暗城堡,既然已經(jīng)收兵了,那么請您允許我等晚上的時候在親自單獨告訴您好嗎?”
阿波羅對我說話的時候不自覺的對著我咬重了“親自”“單獨”兩個字,對于他這樣的話我自然能夠明白,所以一副了然的模樣看了阿波羅一眼然后就沒有再說什么了,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偉大的冥神啊,您終于可憐您的子民,肯顯身于人間了,偉大的冥神啊,請原諒您卑微的仆人起初的無知吧……”此刻當(dāng)黑暗種族的人馬逐步的退卻,當(dāng)我們的人馬逐步的撤回,當(dāng)我一個人走上前的時候,骨墻開始轟然碎裂,殘存的骷髏都驚恐的跪在我的面前,而那些亡靈法師們一個個虔誠的在一個亡靈大魔導(dǎo)師的帶領(lǐng)之下恭敬的跪在我的面前,對著我萬分虔誠的說道,一個個趴在地上,嗚呼哀哉的哭泣。
看著他們的眼神,一個個雖然在謙卑的承認(rèn)自己的錯誤,不過更多的是一絲希望和狂熱,對于亡靈法師雖然我了解的并不是很多,不過一些基本的情況還是有些了解的,雖然隸屬于黑暗種族,亡靈法師也是黑暗議會的議員,不過他們既不信仰上帝也不信仰魔鬼,他們只有一個信仰,那就是九幽冥界的冥神,或者說是冥王,他們之所以會和黑暗議會站在一起那是因為他們無所依靠,他們只能和黑暗議會站在一起對付教廷,因為他們屬于黑暗。
他們臨陣倒戈是因為他們覺得我的氣息像是冥神,或者說不光是他們就連那些骷髏也這樣覺得,所以這些基本上沒有什么智慧的骷髏才會那么害怕我,才會聽從我的命令……
見到他們這個模樣,不自覺的我心中充滿了疑惑。
“難道是因為我倒過地府,當(dāng)初和閻王一起的時候沾染了他的氣息?唔……很有可能,畢竟那些外國的小毛神們一看就知道不是咱華夏的對手,閻王敢把我弄到這里來,光明正大的給我這么多好處就一定不怕別人多說,這些外國人的狗屁神估計連牛頭馬面都不如,我沾染了閻王的氣息所以他們怕我?”我站在那里思索道。
越想我越覺得有這個可能,這個時候吸收一股力量顯然比豎立一個敵人好,所以看了看面前的亡靈法師們,我就點頭對著他們威嚴(yán)的說道:“都起來吧,本王就既往不咎了,你們跟隨著我一起討伐黑暗議會吧。”
“是,我萬能的主,仁慈的神啊,你卑微的仆人感謝您的原諒。”一幫亡靈法師聽兩萬的話之后松了一口氣,然后一臉狂熱的對著我說道。
其實我想的到是不錯,不過卻有一點偏差,那是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其實他們之所以這么怕我確實和閻王有關(guān),只是不是因為早不知道多少年我沾染的那個氣息,而是因為前段時間對付十三血帝的時候閻王出現(xiàn)把他的能量打入了我的身體,試想,閻羅王坐下幽冥鬼域,亡魂惡鬼何止億萬,他的氣息就是專門鎮(zhèn)壓靈魂的,不要說他的能量了,就是他一個噴嚏都可以把這里的骷髏和亡靈法師全部給嚇?biāo)馈圆湃擞羞@么一處,畢竟接受了閻王能量的我雖然力量不一定有所為的冥王大,不過卻絕對比我精純多了……
不過對此,顯然我是一無所知。
“阿波羅,說吧,今天那個人是誰?”當(dāng)夜幕降臨,當(dāng)收拾了一天的戰(zhàn)果之后,我坐在大帳之中,安排了所有的事物,看了看今天的損失,之后對著恭敬的側(cè)立在我身旁的阿波羅問道。
說實話我這個時候心情有些不好,說話自然語氣重了點,因為今天一天我們就死了八萬人,而對方死了也有七八萬,不過顯然相對于那些黑暗生物來說我認(rèn)為我們吃虧了,因為其中不少都是我的嫡系人馬,死一個我多會心疼,而出奇的那些個該死的各政府人馬死傷寥寥無幾……這讓我氣憤異常,如果不是考慮到大局我一定找個理由讓他們?nèi)慷既ニ退馈?
不過我的聲音只是重了那么一點卻把阿波羅嚇得不輕,顯然阿波羅有時候很害怕我,特別是在我的生氣的時候,雖然不知道我有什么讓這位傳說中的十三血帝之中最兇狠的阿波羅害怕,但是對此我還是很滿意的,因為我的手下就應(yīng)該這樣,作為一個首領(lǐng),我自然希望手下這樣,手下怕你才證明你領(lǐng)導(dǎo)有方,如果手下都不怕你了的話,那么你這個頭的日子也就差不多到頭了。
“主人。請您原諒我錯,實在是因為今天這件事情不能亂說所以我才等到現(xiàn)在才告訴您的,至于我今天的表現(xiàn)我知道給您丟臉了,所以請您責(zé)罰,不過對于那個人我實在是害怕一時難以適應(yīng),請主人原諒我下次一定不會了。”此刻的阿波羅跪在我的面前對著我恭敬的說道。
“唔,我不怪你,告訴我,那個人是誰竟然讓你,曾經(jīng)的血宿,十三血帝中最恐怖的敢于和神爭斗的阿波羅如此害怕……說實話我十分好奇。”坐在那里我看了一眼面前的阿波羅,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對著面前的阿波羅問道。
“主人,那個人是該隱……我們血族的始祖,又或者說他就是耶和華……教廷的上帝……”看了我一眼阿波羅有些猶豫,不過片刻之后還是對著我說出了那人的名字,始祖雖然值得尊敬和害怕,不過也許對于弒父的阿波羅來說自己的性命更加重要吧……而他的性命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中,要是我有什么意外他也活不了,如果是因為他不老實匯報而導(dǎo)致我們的失敗讓我知道的話,那么他絕對會比任何人死的都早,而且連反抗的機(jī)會都沒有,更何況,好像十三血宿和該隱的關(guān)系也并不是那么和睦。
“什么!竟然會是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阿波羅,這件事情我想你也知道他的嚴(yán)重性,你能肯定嗎?”聽了阿波羅的話本來站在那里古井不波的我頓時激動的站了起來,對著面前的阿波羅激動的問道。
說實話這個事情由不得我不激動,要知道我的手中目前最大的兩股力量不是六道輪回也不是冰鑒會,六道輪回雖然強(qiáng)大,不過人數(shù)還是有些少,如果是全球范圍作戰(zhàn),相當(dāng)不錯,但是如果是大決戰(zhàn)卻不行了,畢竟人少了,不占優(yōu)勢,更不是冰鑒會,冰鑒會人手太是多沒錯,可是他們大多都是普通人,對于這些超自然力量簡直就是不堪一擊,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論。
所以我手中的兩張王牌是教廷和血族,這兩大勢力才是我的王牌,可是一旦該隱的身份公開了,那么這件事情就立刻沒有任何的挽回性,那個時候該隱將會將我身邊的力量剝奪的干干凈凈,雖然他不可能表現(xiàn)出兩種身份但是只要一種就可以讓我失去一臂由不得我不緊張。
“主人,我是絕對不會忘記的,我們十三個兄弟當(dāng)初就是被他打傷的,我們亡命的逃了出來才發(fā)現(xiàn)這個秘密,主人說出來您可能不相信,人人都說我們十三血宿弒父殺母,可是誰能知道當(dāng)初我們之所以會這么做全是該隱逼我們的,如果我們不這么做他們就要殺了我們,當(dāng)初我們的父母知道了該隱不但是所謂的血族始祖,還是所謂的上帝耶和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玩弄這個世界的時候,就開始暗地里反抗該隱了,所以才會有我們的出生,不過可惜還是給該隱發(fā)現(xiàn)了他用魔法誘惑了我們兄弟,讓我們暗算了父母,不過他卻不知道在父親臨死前已經(jīng)將這個秘密告訴了我,并且傳給了我他從該隱那里偷來的神血,所以我才能不懼怕光芒,只可惜神血太少,不然的話我就能變得跟該隱一樣強(qiáng)大,只是需要時間問題而已。”
“不過那個時候我們經(jīng)過了父母的事情我們十三血宿十分仇視該隱,在他命令我們創(chuàng)造了血族三百年之后就裝作內(nèi)訌然后吸引該隱的注意力,這也就是血族內(nèi)部所傳的千年圣戰(zhàn),其實一切不過都是我們吸引該隱的注意力的工具而已,我們十三個兄弟怎么可能會互相仇視呢?我們只是不想讓他注意我們,所以就聯(lián)合了起來在一次該隱沉睡的時候偷襲了他,不過該隱實在是太強(qiáng)大了我們十三個人也不是他的對手仍舊被他一一擊破,最后不得不一起發(fā)力將他也給打傷了之后逃了出來就一只在血池養(yǎng)傷……爭取早日康復(fù)然后殺掉該隱,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這個時候阿波羅對著神色有些黯然的講述了他們兄弟的故事。
聽了這話我長出了一口氣,按照阿波羅的說話,該隱還真是可怕啊,一邊是惡魔一邊是上帝,呼風(fēng)喚雨,簡直是不得了,不過卻有些精神病的味道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該隱的力量很強(qiáng)大,非常的強(qiáng)大……
“對了,該隱身邊有天使嗎?既然他是上帝那他身邊有傳說中的天使嗎?”此刻的我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對著面前的阿波羅問道,一個該隱已經(jīng)夠難對付了,如果他身邊還有一大幫難纏的天使的話我徹底沒的玩了。
“天使?”聽了我的話阿波羅嘴角露出了一絲不屑的冷笑,然后對著我緩緩敘述道:“主人,所謂的天使不過是該隱編造出來的而已,如果非要說有的話恐怕也就只有他一個了,一個長著翅膀可以隨意挑換黑白的天使,也就是該隱一個……唔,不或者說還有主人您一個,要知道所謂天使不過是能量實體化的一個表現(xiàn)而已……只要能量達(dá)到一定程度身體無法承受過多的能量就會在身體的背后化成翅膀,這也就是所謂的天使,這個世界上我只見過您和該隱兩個人。”
聽了阿波羅的話我稍稍放松了一點,按照阿波羅的話那么也就是說我和該隱的實力就在伯仲之間,而且我有強(qiáng)悍的肉體和那出其不意的火焰,加上《風(fēng)神決》的速度,和那精妙的華夏招式,我有信心打敗該隱,更何況按照阿波羅的說法該隱應(yīng)該還是傷勢沒有完全的好,對付他我有十足的信心。
目前來說,我所需要做的就是明天的開站的時候拖住該隱,或者把他給引走就好,那樣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干掉他,不怕他耍什么花樣……不……或者說是我們兩個人單對單的來一場,那些小的們愛怎么打都無所謂,對我來說這些都無足輕重,只要我能打敗該隱就好,而該隱也是如此,這樣的話一切就會簡單很多,同時我也不怕該隱給找麻煩……
畢竟信仰這個東西是一把雙刃劍,能傷人也能傷己,誰知道該隱一倒騰,那些狂熱的信徒們會做些什么,這個我可吃不準(zhǔn),所以我還是決定把該隱弄走可能會比較好一點。
北風(fēng)呼呼的天空中吹動著,寒冷的氣流從北方的北冰洋地帶撲面而下,西伯利亞地區(qū)顯得格外的寒冷,不過寒風(fēng)雖然凜冽,不過卻不夾雜冰雪,在這西伯利亞的冬季卻也屬于難得一見的好天氣,而此時此刻黑暗城堡之前,光明與黑暗的最后對決即將開始。
該隱依舊坐在他那座大車之上,顯得好不在意,慵懶的看著一切,而他的面前數(shù)十萬黑暗生物以及異能者結(jié)成一排排的,開始準(zhǔn)備和我們的戰(zhàn)斗,我們這一邊也是如此相差無幾,幾乎所有的人都劍拔弩張,那些寒光閃閃冷兵器仿佛再度成為了戰(zhàn)場的主流,讓人感覺仿佛又回到了中世紀(jì)的戰(zhàn)場之中。
黑暗陣營之中,黑暗武士一馬當(dāng)先,站在前往,整齊的盔甲,寒光閃閃的黑色巨劍,加上旁邊偶爾出現(xiàn)的黑暗騎士成為了隊伍的最前鋒,而他們的中央是整齊的黑暗法師,整整五萬不多不少,這已經(jīng)是黑暗議會最后的力量了,而黑暗法師的后面一個個暴躁的狼人已經(jīng)雙眼血紅了,他們的目標(biāo)很簡單很明確只是對面那些個用同樣目光看著他們的吸血鬼……十萬狼人十萬血族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