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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芷瑤坐在窗前,一頁頁的翻看著經書。愛葑窳鸛繯看過了才知道,古裝劇里不都是騙人的,慢慢的,心里真的就沒有那么亂,至少,不會像是個瘋子一樣坐立難安。
“小姐,您休息吧!”流蘇心疼地看著梁芷瑤。
“已經亥時了吧!”梁芷瑤問。將軍府那邊的鼓樂都停了,現在……
“小姐,已經快要子時了。”流蘇低聲道。“休息吧!”
“睡不著。”梁芷瑤好像自言自語的說道。“你先睡吧!我再坐一會。”她拿起筆來,一頁頁的抄錄。可是漸漸地,就連這個也失效,想著此刻,慕容楚正把別人泡在懷里,
她的心,就狠狠地一疼。滴答,黑色的墨滴下來。“流蘇,把這些都丟出去。”
“可是小姐……”
“我說丟出去。”梁芷瑤聲音高了幾分。然后扶住額頭。自己這是在做什么,不是不在乎嗎。不是想要忘記的嗎。那現在這又是什么?
“小姐……”
“好了,沒事了,休息吧。”梁芷瑤放下筆。回到床上,衣服都沒有換,就直接躺下,緊緊地閉著眼睛,卻無法阻止淚水的墜落。
梁芷瑤,一切都會過去的,不管多大的傷痛,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好轉……
將軍府。
喝過酒,慕容楚將杯子放下來。看著司徒冰,手指一動,他察覺到了酒里有問題。媽的,他暗罵,此時,司徒冰已經起身幫著他拖去外衣,剛剛褪去外衫,她就覺得一陣頭暈。隨即整個人都倒了下去,慕容楚沒有伸手,而是看她摔在地上,這時,從窗戶飛進一個人影。
“主子。”
“該怎么做相信你已經很清楚了。”慕容楚深吸了口氣。賤人,竟然給他下藥。從窗戶翻出去,他扶住墻壁。呵,司徒冰,你還真瞧得起我。
“將軍。”孤星看出他的反常。“要不要去翠玉軒。”
“不用了。”慕容楚搖頭。瑤兒不喜歡他有別人。“盯著馨香閣。”他說著便朝著暗香閣走去。經過落霞亭旁邊的湖時,縱身跳了下去,湖水才剛剛解凍不久,入夜更是冷得透骨,他知道,此時不能去找瑤兒,所以這是他唯一的方法……
夜很漫長,慕容楚一直浸在冰冷的湖水里。直到身體里的燥熱,被生生的壓下去。他才出來。
“主子,事情都辦好了。”
他從袖子里拿出一塊白色的帕子,在慕容楚的面前銷毀。
“好了,想來你也累了,去休息吧!”慕容楚說著走向暗香閣。好像,那里才是可以安心的地方……
馨香閣。
司徒冰醒來。摸摸身邊的位置,可是卻空空的,怒氣沖沖的起身。豈有此理,新婚第一日,竟然把她一個人丟在喜房里。她起身,此刻未著寸縷。看著身上的那一道道痕跡,臉紅了起來。她終于是他的人了。只是此時,全身都酸痛的很。她暗暗責備自己,怎么一杯酒就喝醉了。
“來人。”她喊了一句。v5gr。
“公主。”幾個丫頭進來。
“駙馬呢?”
“駙馬爺一大早就去軍營了,說是一會回來!”年長的宮娥說著。“公主,沐浴更衣啊!”她小心翼翼的伺候著。這四公主的脾氣,可不是她們惹得起的。奈何皇上寵著,即便再無禮也沒人敢抱怨半句。可當她看著床鋪之上,那雪白的帕子是,臉色頓時煞白……
“怎么了,一大早的見鬼啦!”她白眼到。
“公主,這,這……”宮娥顫抖的手指著那帕子。
司徒冰斜眼看了一眼床上的帕子,瞬間,整張臉都變成白色,她撲過去,把帕子拿起來,這。這怎么可能……
宮娥吞吞口水,難怪駙馬爺一大早的臉色就那么難看,原來是因為這個。
“不,這。這個怎么可能!”司徒冰的小臉煞白。“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她激動的揪著宮娥的衣襟。“你說啊,這是怎么回事。”
“這……”宮娥不知道該說什么,她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這可怎么跟將軍交代,皇上強行的賜了婚,可是卻是一個……這對將軍來講,無疑是莫大的羞辱啊。
慕容楚回到府中的時候,司徒冰正在院子里徘徊,她身上那鮮艷的紅色,此刻看來格外的刺眼,看著她竟又想起瑤兒喜歡的那些素凈的顏色。
庸脂俗粉。他腹誹。
“夫君。”見慕容楚回來她幾步上前,眼巴巴的看著他。“你聽我說……”
“公主還想說什么?”慕容楚問。
“我……”司徒冰咬咬嘴唇。自回宮以來,她就被眾人捧在手心里,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可是事實就是那樣!”他抽出手臂,司徒冰退后幾步險些摔倒。“公主說,你臂無宮砂,是因你在宮外出生,一直流落,不曾有人幫你弄什么守宮砂,可是……公主想要如何讓解釋昨夜?”他的聲音不高不低。卻也能恰好的被身邊的下人聽見。司徒冰頓時覺得顏面盡失,她咬咬嘴唇。淚水一滴一滴的落下。
這下,將軍府上下不是都知道了她“非完璧”的事實。可是昨夜,確實是……她久居深宮,怎會與男子有接觸。
“回去吧,今日本將軍很忙。”他說著便走進墨竹軒。司徒冰動動嘴唇,卻終究沒能發出聲音。
公主新婚就受了冷落,很快的就在府中傳開。司徒冰揪著帕子,眸中滿是淚水,事情是怎么樣,她暫時還想不出來,但是……她一定會查明的,她會像慕容楚證明。她是處子之身,嫁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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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芷瑤睜著眼睛到天亮。昨夜,四個照顧著她的也是一夜未睡,她的心情他們自然是知道,可是到底有多痛,誰也不清楚。
“夫人,今個一早我出去轉了轉。外邊的草已經開始發芽了。我們出去玩玩?”沐雨孩子氣地說道。
“不就是春天嗎。有什么好玩的。”梁芷瑤興致缺缺的揉揉太陽穴,“我今個要帶著流蘇去醫館。”
“夫人,您是哪里不舒服嗎?”清風擔心地問。
“心里不舒服。”她理所當然道。
“……”她這樣一說,清風反而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那屬下保護夫人。”
“不需要。”梁芷瑤低頭。“你們無需擔心,我現在這個樣子,也跑不出去。”13606547
“屬下不是這個意思。”
“罷了,無需解釋。”梁芷瑤說著,把手腕上的鐲子摘下來、。“若離,把這個鐲子給公主送過去。就當是賀禮。”
“夫人,這么好的東西,干嘛要送她!”若離道、“您若是真的想要送點什么。奴婢去買一些就好了。”
“她是新夫人,禮物不好太寒酸,況且,這東西,我留著也沒什么用。”
“可是……”
“按我說的去做吧。”梁芷瑤說著便不再出聲,若離不安地看了看沐雨,夫人今日好奇怪啊!
“夫人若是不想寒酸,我這倒是有不少寶貝。夫人親手選一件,給公主送去可好。”沐雨賠笑。這要是給將軍知道,還不氣瘋了。
“怎么那么羅嗦,他的東西,我不想要了。成嗎!”梁芷瑤起身回到屋里,若離埋怨地瞪他一眼,不過,這樣下去,還真的是不行呀,府里著有多出一個來。長此下去,將軍說不定就要把夫人忘了。
將軍府。翠玉軒。
瑾兒把打聽來的消息一一的回報給蕭玉兒,蕭玉兒嘴角挑起,手上一個用力,花枝便在手中折斷。
“我就說,將軍不會真的稀罕一個民間的野丫頭,公主又如何,還是脫不了骨子里的鄉野氣息。”
“那姑娘,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她自己會來的。”蕭玉兒篤定到。“去準備些精致的點心和水果來,公主‘嫁’到,我們理應好好地招呼,不是嗎!”蕭玉兒冷冷一笑。
馨香閣
司徒冰把能砸的東西砸了個便。累了才消停下來。
“公主,您消消氣吧。”宮娥勸說。“這里不比宮里。您要時時注意才是。”
“我為什么要注意,我是公主,他們誰要是敢說什么,我就把他們都關起來。”她氣鼓鼓地說著。“夫君去哪里了?”
“駙馬在書房里,和軍營的幾個副將議事,不過剛剛夫人派人送來了禮物。”
“夫人?”司徒冰皺眉。“梁芷瑤?憑她也配做夫人!”她起身。“父皇雖說我們是府中同大,可是我是公主,她是什么東西。”她囂張地說道。不來本公主的喜宴,算是她懂事。哼!”她看著那成色極好地玉鐲。眼前一亮。算她懂事。著樣的好東西。宮里也不多見的。“對了。那幾個侍妾,可來請安了?”
“……”宮娥搖搖頭。
“豈有此理,”她皺眉。
“公主還是不要和她們置氣了,聽說那個玉姑娘,極為受寵。我們還是和她搞好關系吧!”
“一個名分都沒有的賤妾,也配要本公主討好。竟然她不懂規矩,我們就去吧看看。”她說著把玉鐲戴在手上。“到底是本公主這樣身份高貴,才配得起這么好的東西。”她說著大搖大擺的走出去。
翠玉軒。
“公主駕到。”
蕭玉兒正在看書便聽見門外的聲音,呵,還真快。放下書,她悠然起身。
“見過公主。”她不咸不淡的福身。
“你就是蕭玉兒?”司徒冰打量著這里的一切。“也不怎么樣嘛!”她扁嘴。卻遲遲不叫蕭玉兒起身,蕭玉兒維持著那個動作,腿都有些酸了。“好了。起來吧!”見蕭玉兒的腿都有些發顫她才開口說道。
“謝公主。”蕭玉兒咬牙。
“嘖嘖。果真是個美人坯子。”她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不過,你往日如何,本公主也就不追究了。以后,給我乖乖的守好你的本分。若是敢狐媚的勾引駙馬。我定不會饒你。”她輕飄飄地說著,“到時候,你這張漂亮的小臉。可就保不住了。”、
“公主怕是誤會了。玉兒臉皮薄。做不出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來。”她笑。身著樣里。
“這樣最好……”她說著,又覺得哪里不太對勁。見不得人。這不是暗指她的事情嗎?她生氣,可是又無法發火,畢竟她沒有明說,若是自己說了什么,反而顯得心虛一般。
哼!一個失貞的賤人,也配在這里耀武揚威。
“蕭玉兒,本公主記住你了,你且不要太囂張,我們來日方長。”
“是,公主說的極是,我們來日方長。”她陰笑,竟然你不檢點,那么本姑娘也不介意要你變成第二個羅玉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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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竹軒。
慕容楚迷迷糊糊的睡著,夢里,滿滿的都是梁芷瑤的淚眼,和低低的控訴。
“為什么這樣對我……”
“瑤兒!”慕容楚忽的驚醒。汗水順著臉頰滾落。他捶捶頭。甩掉雜亂的想法。此刻,已經是午后,他起身走到窗口,不久便聽見腳步聲。
“公主,”
“駙馬呢?”司徒冰的音調很高。
蠢貨。慕容楚嫌惡地皺眉。轉身間。司徒冰已經走進來。
“夫君,你醒啦!”她甜甜的笑著。“我吩咐廚房準備了點心,你嘗嘗看。”
廚房,廚房的東西,他早就吃夠了。此時他想,若是有瑤兒做的什么東西該有多好。,哪怕是一杯茶也是好的。
“你怎么來了?”
“夫君怎么對冰兒這么冷漠?”她嘟嘴,“相信冰兒,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公主的意思是我該知道?”慕容楚冷冷的嘲諷。
“不是。”她搖頭。“將軍。將軍,我十四歲的時候就很喜歡你,盼望著有一日能嫁與你,怎么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這樣說來,倒是我錯怪公主了?”
“不,不是。”她急忙搖頭。“夫君,相信冰兒,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她的小手爬到他的肩上。慕容楚一眼便看見了她手腕上的鐲子。
“這個是怎么回事?”他冷臉問。
“哦。是梁芷瑤派人送來的……”她說著,感覺到慕容楚的眼神越發冰冷。“我是說。是瑤兒姐姐送來的。”
梁芷瑤。慕容楚握拳,她竟然這樣輕易的就把他送的東西,轉送別人。
“夫君,你怎么了……”
“沒什么。”慕容楚低頭看著她的鐲子。“這東西,俗氣的很,與公主很不相配,回頭我叫人挑個好的給公主送來。”他說著,司徒冰還沒弄清是怎么回事,鐲子已經從手腕上被脫下來。被他收入懷中。“今晚我不在府中用膳,公主喜歡什么,便吩咐管家吧!”他說著大步走出去。
司徒冰看著慕容楚離開,氣惱的跺腳。哼!
“公主,您就不要生氣了,說不定是將軍真的有事。”
“有什么事,他分明就是看見鐲子想到梁芷瑤了,賤人,我說怎么那么懂事的送鐲子給本公主,原來是為了要勾引將軍。賤人,賤人!”她罵著。
“公主,您就消消氣吧!”
“那是哪?”她看著門庭緊閉的暗香閣問。
“這是夫人住的地方。現在閑置著。”
司徒冰上下打量了一下。這里的位置倒是距離墨竹軒最近的。“我要住在這!”她指著暗香閣任性道。
“可是……”
“可是什么,我去和將軍說。”梁芷瑤,我就不信我堂堂暗夜公主,還比不過你一個卑賤的罪臣之后。
慕容楚出府便直接奔向梁芷瑤暫住的別院,遠遠地他就聽見院子里有琴聲傳來,他慢慢的走近。院子里,若離正在彈琴,梁芷瑤不知在做什么,午后的陽光斜斜的灑下來,照著她微微有些蒼白的小臉。
“夫人,您想要放紙鳶,街市上有的是賣的,何必大費周章的自己做。你要是心疼那幾個錢,我買給你可好。”
“買來的。多沒有意思,最重要的是享受這其中的樂趣。”梁芷瑤抬眼,瞥到了門口的身影。不知道她在那里站了多久,梁芷瑤的心忽的一顫。疼痛一點點的蔓延開來。
慕容楚一步步的走進來,每走近一步,梁芷瑤的神經便繃緊一分。他怎么來了。見慕容楚到來。流蘇幾個恭敬地推到院外。
“連話都不愿說一句。”慕容楚陳述。他以為梁芷瑤會問你來做什么。或者,你怎么來了,可是什么都沒有,她看她一眼都不曾。
“見過將軍……”
“梁芷瑤。”慕容楚扯著她的手腕。“你想怎么樣?”
“你進門就這個態度,該我問,你想怎么樣!”她抬眼把問題丟回去。
“我想你。”他說著伸出手臂把梁芷瑤摟進懷里。“瑤兒。”他輕喚著,呼吸著她獨有的芳香。“你真的都不想我嗎?”
“怎么?昨晚四公主伺候的不好嗎?”她刻薄的問著,明顯的感覺到慕容楚的身體僵了一下,此時,她竟然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你非要這樣說話嗎?”慕容楚放開她咬牙問。
“將軍想聽好聽的,去找你的公主,再不濟還有蕭玉兒……”
“梁芷瑤,你覺得本將軍真的沒你不行是不是。”慕容楚大聲吼道。
“當然不是。”梁芷瑤平靜道。“誰沒有誰都要活著。”她的淡然徹底的激怒了慕容楚。他憤憤的從懷里抽出玉鐲。
“你最好給我合理的解釋。”慕容楚紅著眼睛。
“沒什么好解釋的,就是送你的新婚賀禮。我以為,你會很開心的夸我懂事。”
“梁芷瑤,我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你。”慕容楚氣得發抖。
“我做的不對嗎?你迎娶新夫人,我理應表現的大度,不是……”
“那么多東西可以選,為什么你一定要送這個,這是我送你的,你都沒有一點舍不得嗎?”
“你我都讓了。何況一個鐲子。”梁芷瑤不咸不淡地說著。
慕容楚的心因為這一句話而狠狠地痛了一下。他苦澀的笑了一下。梁芷瑤,你果真絕情。“瑤兒,你這樣就一點也不痛苦嗎?”他問。“我們不該是這樣的。”
“我痛苦,很痛。”梁芷瑤并未否認。“我痛的想要去死。”她眼中的淚意,要慕容楚痛的無法呼吸。
“那你為什么就不能犧牲一下!”慕容楚氣惱。“我已經說過,不管我有多少女人,你才是我最重要的那一個。”
犧牲?梁芷瑤忍不住想笑。這樣自私的話他都說出。
“你都不覺得這句話很無恥嗎?”梁芷瑤譏諷。“我不想要這種犧牲。”她一字一頓道。“慕容楚,我寧愿痛苦,也不會接受與人分享。”
他的手慢慢的垂下來。就該知道,她是這樣的態度。緊緊地攥著手里的鐲子。他低低的笑出聲,然后忽的扣住梁芷瑤的后頸。把她按向自己。
“那瑤兒。我即便看著你痛苦,也不會放你離開。”他一字字的宣誓著,吻上她的唇。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把鐲子套上去。“若是再敢把它隨意的送人,瑤兒,我會生氣的。”他的語氣不陰冷,卻有著另一種恐怖。“不要再胡思亂想,乖乖的呆在這里,嗯?”他說著,順勢把把抱進懷里。貪婪的吻著她,體內的躁動,越來越無法控制,他否認這是因為懷里的人事梁芷瑤才這般,一定是自己已經數月都沒有碰過女人才這樣的,以至于只是抱著她,反應度那樣強烈。
梁芷瑤不拒絕也不回應,任由他抱著親吻,直到他覺得無趣,放開。
慕容楚的呼吸已經失去原有的節奏,比起梁芷瑤此時的平靜,他覺得羞辱。扣著她肩膀的手慢慢的蜷緊。卻終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此時若是開口,說不定又說了什么傷人的話,會使他們的關系更僵,慢慢的放開她的肩膀,擦擦她被牙齒撞破的唇。
“你瘦了,好好照顧自己,我抽空會來看你的。”他輕聲細語的說著。
梁芷瑤站著不動,心里卻早已經不再平靜,那句你瘦了,打亂了她的平靜和原有的心跳節奏,可是這算什么。一句話而已,難道自己要憑著他偶爾的安慰和問候過一輩子嗎!
“你不需要安撫我!”梁芷瑤低聲道。“即便你什么都不說,我也不會做什么要你為難的事情。所以……以后沒事,可以不用親自跑一趟了。”來了也是要走的,又何必來打亂她的生活呢!她苦笑著,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小三兒,傻傻的等著用情不專的男人,偶爾一次的撫慰。“慕容楚,在你心中,我真的就那么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