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還好嗎?”其實這段時間大家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她在他走過來的時候才突然輕輕地問了一句。
“嗯!”他點了點頭,要看她,卻又尷尬的別開臉,坐在了旁邊。
沈睿弦自然都看到了,她跟她在國內的第一個男朋友,而他這個準初戀竟然是沒人知道的。
他只是覺得,她過的好像也沒那么好。
看她的表情變化,他記得曾經在美國時候,她那耿直的性子,她那花枝招展的樣子,當時或者是因為年輕,所以她才表現的那么真實。
他突然想帶她回學校,想讓她回到曾經的樣子。
十七歲那年的夏天!
可惜,人的一生只會有一個十七歲。
他們在最美的年華里相遇,或者已經是老天賜給他們最好的禮物。
她還是那么熱心腸,總愛為別人操心。
不知不覺就把自己的事情給落下在腦后。
她的這些小心思,很少有人會發現的,但是沈睿弦向來都很仔細,雖然不會多說話。
這些年身邊很多女人經過,他卻一個都看不上,他不能說自己在等她,但是真的有想過,就一直在美國,或者她會回去,畢竟他們在一起是那么的美妙輕松。
但是,她沒有回去,還結婚了!
容豐自然也把今天這一席都看了個遍,這些打他老婆主意的男人,他一個都不要放過的。
“依我看,咱們大家抽個時間一起去醫院看看教授倒是個不錯的主意!”容豐立即作出決定。
葉慈嚇一跳的看著他,他很閑嗎?
“這主意不錯,我們真的很久沒去看教授了,如今他出了這么大的事,我們這些做學生的,是該去看看他!”
顧曉敏跟劉楠馬上點頭附和,葉慈又是一愣,心里總是不愿意這樣。
她以前都是單獨去看教授,因為跟王哲談戀愛,倒是經常去他們家做客,跟教授也像是
父女那樣,教授這些年早就把她當成準兒媳,眼下她跟容豐已經成這樣,她其實是有愧于那個把她當女兒的教授。
“你們不必特地過去,他現在的樣子,大概也不會想讓你們看到!”
王哲一聽大家要去看他父親也有些緊張,尤其是這些同學全都是些公子哥跟大小姐,原本貴族學校他是上不起的,如果不是因為父母都在學校教書,而且資歷頗深。
現在他父親因為做化療已經憔悴很多,不是不愿意見外人,是覺得自己現在太脆弱,想見又不敢見。
席上最能說的竟然成了尹之凡,那小子一說起財經就滔滔不絕,一些女同學根本不聽他說什么,只是對著他發花癡,他卻絲毫不自知。
那倆前臺換下工作服倒是也溫柔多了。
至于沈睿弦,一直都是話最少的那個,今天中午他去容豐那里拿合同,沒想到容豐竟然突然邀請他參加朋友聚會,他沒好意思推拒,反正自己也是閑著,就來了。
容豐這一晚上都跟個好老公似地,給她夾菜,給她倒果汁,還當著眾人宣布:“從今天開始,誰也不準在讓我老婆喝酒啊,她現在肩負著我們容家最重大的任務!”
眾人心照不宣的笑話她,她也不說話,只是桌子下面柔荑捏著他的大腿上用力的一轉,疼的他當場慘叫。
晚上回到家他又纏著她要,她卻把他往床上一推,然后站在床沿瞪著他:“你今天什么意思?”
就算是尹之凡那個學弟出的鬼主意,但是他一定是始作俑者。
“你就不能笨一點,我就那么點小心思還全都被你看出來了!”
他故意讓沈睿弦也去參加他們的聚會,他就是要她跟沈睿弦在他面前見面,免得他們倆找借口私下里見面。
更在這時候讓王哲出現在大家面前,讓所有人都知道王哲的父親生病,然后大家一起去看他父親,也免得她單獨去跟王哲單獨見面。
他更是故意讓所
有人都知道彬之慈居,讓所有人都知道裴彬對她有意,但是不管哪個男人對她有意,她都是他的老婆,并且他們現在很幸福,正在為生孩子做準備。
他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她葉慈,是他容豐的女人,別人,想也是白想。
誰要是敢做出讓他不光彩的事情,他一定讓那個人吃不了兜著走。
“你怎么這么無聊?你一個人唱獨角戲有什么意思?沒幾個人知道你到底要做什么?也沒人在乎你要做什么?”
“只要該知道的知道我在做什么就足夠了!你知道我的脾氣,我一向不喜歡我的東西被別人惦記!”他稍微起身,抓住她的手一拽就把她拽到身上,不容她置疑他的專制。
“我是你的東西?”她皺著眉,也不在乎被他調戲。
“不,你是我的女人!”
他似笑非笑!
她才沒好氣的拍打了他的肩膀一下:“容豐你竟然這么幼稚,我快被你氣死了!”
她今天真是要丟死了,那么多同學,還有沈睿弦,最重要的是他那個姓尹的學弟,那家伙大概是個大嘴巴,她竟然聽那倆前臺說,她走后沒多久,他們公司就傳開他們總裁是個妻管嚴了。
“我怎么舍得氣死你,我愛你還來不及!”
一個翻身又把她壓在身下,下一刻就把說出來的話付諸于行動了。
她卻突然攔住他:“我要自己去看教授!”
他不想跟她在廢話下去,他不允就是不允,于是撩撥著她的身子就總想找機會占有她。
“我跟王哲既然已經分手了就是分手了,我敢說從今往后我絕不會再對他有半點想法,但是教授這些年跟我形同父女,他這時候要是看到我跟你在一起,身體肯定會受不了的。”
“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對我們大家來說,他確實也算是我們的半個父親,所以我們當子女的一起去看看他他應該更高興才是,你一個人去算怎么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