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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九章:殘忍懲戒
等到殷靜歌終於意識到不對勁之際已經爲時已晚了,冷少淵冷哼一聲,猛然從凳子上站起,而坐在她推上的媚兒毫無防備的便摔在了地上,她驚呼一聲,意識這纔有了剎那的清明。
殷靜歌這才知道這“銷魂丹”可不僅僅是會讓男子迷情,若是時間久了,連女子都是會意亂情迷的,殷靜歌驚出一身冷汗,莫不是這冷少淵這麼長的時間沒有離開就是等著著媚藥影響到媚兒,那麼就是說他或許早就知道了媚兒身上的香味有問題,一開始便只是陪著倆人演戲罷了?
冷少淵順手將敞開的衣襟合攏,冷眼看著地上衣衫不整的媚兒,她的眼神在片刻的清明之後便又開始變的迷離,她跪坐在地上難耐的撕扯著自己身上本來就所剩不多的衣服。
冷少淵俯身順手拿起了桌上的酒壺,他將酒壺蓋子打開,一壺酒盡數澆在了媚兒的身上,接著他將酒壺隨意的丟在了一邊,酒壺破碎的巨大聲響將殷靜歌嚇了一跳,但她也只能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
因著眼下她並不知冷少淵心中所想,若是她貿然的出言只怕冷少淵會遷怒於她也未可知,可媚兒便沒有那般的幸運了,那一壺冰涼的酒澆在了她裸露的身上,這冰冷的刺激感將她心中那些慾念盡數的澆滅。
媚兒擡頭看向冷少淵,冷少淵也俯低了身子看著她,一雙桃花眼中深情款款,眼底深處碎星閃閃,
不過瞬間便將媚兒的魂魄勾了去,她之前因著那媚藥的作用失去了那一剎那的意識,她從冷少淵的眼底看到了嬌媚的自己,還以爲自己的計謀成功了,便順手將冷少淵的那根手指放在脣邊輕吻,挺直了身子還想要鑽進冷少淵的懷中,她媚笑著越來越靠近,這一番動作可將殷靜歌嚇的不輕,但她卻不敢出言提醒。
冷少淵的脣邊泛起了一抹危險的笑意,帶媚兒還未察覺那笑意是什麼意思之際冷少淵便擡腳狠狠的將媚兒踹了出去,他順勢也將那根手指抽了出來,拿出了懷中的手帕細細的擦拭,像是剛剛
觸碰了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
冷少淵的這一腳也不過就是用了五分的力道罷了,可媚兒一個嬌弱的女子哪裡能夠承受的住這樣的力道呢,她悶哼一聲便向後倒去,還順勢撞倒了一個花瓶,花瓶砸在地上粉碎,媚兒眼下還不知自己究竟是哪裡惹了王爺生氣了。
她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緩了許久才堪堪的爬起來,她的一張笑臉煞白,對著冷少淵跪了下來,連連的叩首。
“本王竟不知這王府之中竟還有這般下三濫的手段呢,本王是何人,這小小的銷魂丹你以爲本王就看不住嘛,怎的本王將你帶進了王府你還這般不知廉恥。”
冷少淵的聲音毫無波瀾,可聽在媚兒的耳中卻瞬間將她心中的那一點僥倖都抹去了,原來他早就知道她身上的便是銷魂丹,卻這麼久卻一直未曾拆穿。
媚兒跪瑟瑟發抖的在地上,小腹被冷少淵踹傷的那一處鑽心的疼痛,可她卻不敢發出一點的聲響,到底是她大意了,冷少淵在帝都是有“風流王爺”的名號的,這帝都的青樓他那一處沒有去過,怎會連銷魂丹都不知道呢。
冷少淵狠狠的將擦了手指的那塊手帕扔在了媚兒的臉上,擡眼看向了同樣臉色蒼白的殷靜歌,嘴角的笑意讓殷靜歌心中更冷。
這媚兒是她安排的,冷少淵若是這般對待媚兒怎會放過了她呢,她看了冷少淵一眼便急急的跪在了地上,連聲的辯解說此事跟她沒有絲毫的關係,眼下也只能犧牲了媚兒將她自己保住了,這媚兒不過就是個侍妾罷了,可她卻是堂堂的安陽王妃,若是被此事鎖拖累了,那豈不是笑話。
冷少淵一步步的向著殷靜歌走過去,每走一步殷靜歌的心便下沉一分,等到冷少淵終於走到了殷靜歌的身前,她尖利的指甲幾乎已經掐進了肉中,但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可出乎意料的是冷少淵非但未曾對她動手,還俯下了身子親手將她扶了起來,殷靜歌面露惑色,藉著冷少淵手臂上的力道站了起來。
“王爺,臣妾也不知這媚兒竟然如
此的膽大妄爲,竟將這些下作的東西帶進了王府,之前她來求臣妾說是自己新學了一種舞蹈想要跳給王爺,臣妾想著王爺這幾日也疲累了,若是她能獻舞給王爺解解乏也未嘗不可,於是便允了,可不想她卻是存了不純的心思的,都怪臣妾失察了啊!……”
殷靜歌扶著冷少淵的胳膊說的是聲淚俱下,眼中的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落下來,面上盡是無辜的表情,眼下看著冷少淵這般的生氣,她也只能將這些事情全部都推給了媚兒,即便是冷少淵想要追究,也不過是怪罪她一個失察的罪名罷了。
冷少淵伸手輕柔的拭去了她眼角的眼淚,跪著的媚兒聽聞殷靜歌這般說心如死灰,她擡眼便看向了倆人,“王妃,您怎麼能這麼說呢,分明就是您……”
可媚兒的話還未說完,殷靜歌便從冷少淵的懷中掙脫開來,上手便狠辣的扇了媚兒兩巴掌,這清脆的聲音在房間內尤爲明顯,她是用了十足的力氣的,只將媚兒打的嘴角出血,再說不出話來。冷少淵卻面帶微笑的看著這一幕。
“賤婢,枉我待你這麼好,將你帶到了王爺的面前,你就是這般回報我的?真是枉費了我的心思,這讓我日後還怎麼在王府中立足,讓王爺怎麼信任於我。”
殷靜歌像是真的被連累了一般,對著媚兒破口大罵,冷少淵冷眼看著這一幕,半晌才轉身走向了媚兒的面前,她眼角的淚簌簌的落下來,求救一般的看向冷少淵。
冷少淵也眼下也無心看著她們演戲了,“想來是本王虧待了你了,那麼之後王妃便安排了她前去養傷吧,等傷好了便直接差人將她直接送去軍營給閻青,軍營中日子艱苦,你去了正好,也省的你這一身的功夫無處可施。”
此言一出殷靜歌傻了眼,而媚兒更是直接暈了過去,冷少淵的意思便是將媚兒帶去了軍營給士兵們消遣,可誰人不知這些士兵常年在軍營中訓練,很少見女人,個個都是如狼似虎,若是將她送去了軍營之中做了軍妓,那麼即便是不死,後半生的日子也會生不如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