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之演沉沉吸了一口氣說:“既然你還肯喊我一聲義父,還有什么是放不下的?怎么,為了你那些素未謀面的親人而放棄眼前所有?”
韓秦越扭頭看了他一眼,低下頭去恨恨說道:“我寧愿……什么都不知道。”
韓之演摸著酒杯冷聲低念:“既然已經知道了,就要面對,而不是在這里自怨自艾。在成就大業的路上,我不需要窩囊廢!”
韓秦越緊握拳頭沉默了良久,他撫了撫地上鑲金嵌翠的刀鞘。
好一會兒,他才雙手捧起刀鞘跪到韓之演跟前。
“想清楚了?”韓之演試探問道。
韓秦越沉沉吸了一口氣,再抬起眼眸來說:“義父,可否重建高家,讓我日夜為他們燒香以盡心意?”
“這樣做他們能復活?”韓之演冷冷問道。
韓秦越又低下頭去說:“那個父親……我素未謀面……但是,我娘……”
韓之演忽而厲聲提醒:“你記住,你只有一個父親,一個母親。”
韓秦越抬眸看了看他,又忙放下劍鞘拱手說道:“兒臣謹記在心中!”
熊囂剛春風得意來到百寶樓的廂房。
她看了看倚站在窗邊的赫連翊,再故作“咳”了一聲冷聲問道:“你為何突然約我到這來?”
赫連翊沒有回頭,目光仍落在大街上淡若說道:“你不是說童思伽覬覦我的女人嗎?”
“你相信呢?”熊囂剛試探問道,嘴角禁不住勾起竊笑弧度。
赫連翊深沉的臉眸里流過一絲冷厲的鋒芒,低念:“嗯,他敢覬覦本王的女人,本王自然不會讓他好過。”
“你打算怎樣對付他?”熊囂剛將信將疑問道。
赫連翊不緊不慢轉過身來看向她,俊美的嘴角勾起一抹令人炫目的邪魅的笑弧,眸色輕冷說道:“你很快就知道。”
他鋒利的眼角往大街上掃視了一眼,又把銳利的鋒芒凝成一個點冷聲道:“他來了。”
“誰?”熊囂剛低囔了聲。
她正欲往窗外探去,赫連翊旋即關上窗戶轉身走去說:“到外面看好戲吧。”
童思伽急步來到百寶樓外面。
他才剛邁進一步,牌匾上突然掉下一桶餿水來。
童思伽揚起警惕的鋒芒側身往里面退去,卻不料踩到了地面上的油跡。
“啊……”他腳跟一滑,差點沒翻跟斗,他又凌空躍起向右翻去。
“喂啊……”踩到黃豆的童思伽直直摔到地上。
他咬咬牙根才一按桌面,四面八方的機關鋪天蓋地而來。
“嗷……”驚魂未定的童思伽前后受到面粉包的襲擊,弄得渾身狼狽。
“啊!”站在樓上的熊囂剛禁不住大喊一聲。
赫連翊忙擺出一副急切的樣子,沿著樓梯跑下去急急問道:“童將軍……童將軍你還好吧……”
“吖……”童思伽痛喊了聲,小心翼翼扶著桌面爬起來。
他抹了一把被面粉覆蓋的臉,擰緊眉頭睨向他責問:“王爺,這就是你說的急事?”
“你說什么?”赫連翊故作迷惑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