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趕巧這事情被華姨娘知道了,愿意拿了銀子幫他還了高利貸,只是要秋兒幫她做事,秋兒為了保住老秋頭的性命,不得已應了下來。
老秋頭話落,偌大的院子安靜的可怕。
這事情到此時,誰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情,什么趕巧,怕是處心積慮才是!
華姨娘卻像是受到了天大的誣陷一般,顫抖著手指,指著老秋頭道:“你……你……”
話還沒有說完,身子一軟,整個人就暈了過去,林相爺心中一急,忙伸手將華姨娘抱在了懷里,對著華姨娘身邊的輕煙道:“蠢奴才,還不扶你家姨娘回房休息?”
輕煙自然知道華姨娘這是要借著昏倒躲避開去,立刻遵命,去扶華姨娘,立刻離開這是非之地。
想這么輕易的離開,沒門!
林輕染忽然三兩步沖到華姨娘的面前,含笑道:“云王前些日子指點我一二,其中剛好有如何治療昏迷,何必送回院子休息,我來叫醒華姨娘,就是了。”
也不等別人開口,伸出修長的指甲,在華姨娘的虎口,狠狠地的掐了起來。
前世今生的仇恨一一從心頭涌起,林輕染這一下,可謂是用了十足十的力氣,一掐之下就將華姨娘的虎口掐出青紫來。
不得不說,華姨娘是個能忍的,饒是疼的哭爹罵娘,卻還是堅挺的閉著眼睛,打算沉默到底。
林輕染呵呵一笑,又使勁的掐了幾下,一下比一下重,直掐得華姨娘流血,這才放手。
她當然不是放棄了!如此輕易的放過華姨娘,她怕天打雷劈。
她掏出早就準備好的銀針,對著臉色難看的林相爺道:“父親不用擔心,云王曾經說過,若是掐虎口沒用的話,用銀針保管有用!”
前世華姨娘就是嬌弱的跟個水仙花似的,若是什么事情對她不利,或是惹林相爺不快,她就腦袋一歪,暈倒在林相爺的懷里,送回院子休息。
再等出來之后,就已經和林相爺親親熱熱,林相爺就跟失憶了一般,再不提之前的事情。
既然知道華姨娘有這樣的“特異功能”,林輕染又怎么會不防著點?
林相爺瞧了一眼疼的臉色發白的“真愛”,一顆心疼的快要滴血,心中將林輕染罵的狗血噴頭:這個孽障,如此咄咄逼人,實在是……
林相爺眼角的余光瞟了眼目光灼灼盯著林輕染的獨孤霖,再掃了一眼院子中那黑壓壓的腦袋,硬生生的將到了嘴邊的咆哮喝斥,給吞了回去,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道:“染兒,雖說云王醫術通神,可是你畢竟初學,還是送回去,請大夫診治為好?!?
林輕染卻是堅定的搖頭,聲音脆脆地開口:“那怎么能行?父親時常教育我們,做事要善始善終,華姨娘怎么能離開呢?再說了,昏倒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情,我一針下去,保管能將華姨娘喚醒!”
林輕玄再也控制不住自個兒的情緒,臉上露出一種憤恨到了幾點的神情,怒吼道:“有這樣的銀針嗎?這么粗,是銀針,還是銀棍?。苛州p染,你是不是故意的?這一針下去,只怕死人都能給你叫醒了!”
林輕染注意到,林輕玄話落得時候,華姨娘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冷笑一聲:“三弟,這就是你的家教?居然直呼姐姐的名字!”
她斜睨了華姨娘一眼,然后一本正色的對林相爺道:“父親,男兒志在四方,怎么能長于夫人之手,您瞧瞧,三弟年歲也不小了,居然連起碼的禮教都不懂!”
說著,又晃了晃手中的銀針,露出一抹譏笑:“至于三弟的言辭,那就更是破綻百出的,什么叫故意的?難不成我還能有諸葛孔明之能,未卜先知了?”
林輕染說著,手下的銀針就一下子刺進了華姨娘的身體中,只沒入到針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