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邦德奇怪了,說:”她是你什么人,你要那么保護她。“
“她不是我什么人,可是她的父親是我的恩人。”美女回答。
“你們是偷渡去美國嗎?。
“偷渡?”美女疑惑地看著路邦德,說:“我們不是偷渡者,我們都持有美國護照。”
路邦德明白了,他惡狠狠地瞪了船長一眼,這只狡猾的狐貍差點就蒙騙了他,說是偷渡者肯定沒有什么油水可撈,可如果不是偷渡者的話。他們的身份肯定也不一般,那個女人是正主,從她身上打開缺口,這些人的身份就可以弄明白了,先把她們押進海盜船,至于散貨船,一起帶走,從這些人身上說不定可以榨出一大筆的錢來,另外,那個美女嬌滴滴的惹人喜愛,落在老子的手里,哈……
想到這里,路邦德淫笑起來。
在關押人質的船艙里,路邦德幾句嚇唬的話就套出了真相,原來那個女人是船隊老板的女兒,叫沙麗婭。隨行者都是她的仆人,有廚師、警衛、司機,照顧她起居的傭人與管家。坐膩了飛機,想乘船去美國,一時又沒有合適的船只,就搭乘這條散貨船。散貨船也是她父親的,船員們對小姐言聽計從,一路上她是飛揚跋扈,沒想到遇到海盜。算是她命里該有此劫。
至于那位美女是她的貼身丫鬟。中國人,名叫阿嬌,今年才滿二十歲。
沙麗婭哭哭啼喊地說:“海盜老爺,別殺我,如果你看中了阿嬌,我就送給你,她還是一個黃花姑娘。用她來換我的命,可以嗎?”
路邦德哼了一聲,心里罵到,什么有錢人家的小姐,純混蛋一個。還沒咋的呢就先要出賣自己人,美女誰不喜歡,還用得著你送人情。連你自己能不能保住都天知道。別看你丑,照樣有人喜歡,先找幾個老家伙來伺候伺候你吧。
路邦德叫來小頭目說:“告訴弟兄們,今天與‘大金牙’開戰的事情回去后誰也不準提起,另外,”他貼著小頭目的耳朵說了幾句,海盜心領袖會,拽著沙麗婭走出去。
海盜船與散貨船一前一后向基的行駛來,天已經晴下來,太陽從云層中探出頭來,使人感到了暖意。不過,對阿嬌姑娘來說,現在就只剩下寒冷了,被關在船艙里的她看著眼前一張不算寬大,但很是結實的床,以及床罩上斑斑的血跡和難聞的氣味,就知道海盜把她自己關在船艙里的目的了。
那個路邦德色迷迷的目光從來就沒離開過自己,阿嬌悄悄從身上拿出一把小刀,這是一把鋒利無比的雙刃軍用匕首,刀身不長,但用來防身時富富有余了。
阿嬌的中國名字叫高鳳嬌,她的身世很苦,父親高強是下鄉知識青年。在陜北米脂縣城西萬公里處杜家石溝鎮的一今生產隊插隊,母親高虹是當地姑娘。
米脂縣屬典型的黃土高原丘陵溝壑區,以無定河為分水嶺,地貌主要以飾、梁、溝、川為主,土壤風蝕沙化明顯,植被稀少,水土流失嚴重,走出名的窮縣。高強一伙知識青年坐著馬車一路顛簸。路過一條河時,高強問趕車的老板這叫什么河,老板回頭一笑,首先映入他眼簾的那一口大黃牙:“娃呀,那是永定河。”
高強的心猛地往下一墜,他想起了一首古詩,是陳陶的《隴西行》:誓掃匈奴不顧身,五千招錦喪胡塵。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里人。“可憐無足河邊骨,猶是著閨夢里人。”高強無可奈何的念了出來。只覺得心里像堵了一塊石頭。
就在日出而耕,日落而息無聊的生活中,高強認識了高虹,一個美麗又樸素的米脂姑娘。米脂的女子長的漂亮,綏德男子長得英俊。陜北的諺語:“米脂的婆姨綏德的漢。”可以說是家喻戶曉。
米脂姑娘不僅長得漂亮,而且聰明、賢惠、能干,對愛情忠貞不渝。有一首信天游就是這么唱的:米脂婆姨綏德漢,
不用打問不用看。
小伙子跑馬一溜風,
討上米脂婆姨樂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