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部首長回答的也乾脆:“你自己惹的事情自己去擺平,能指揮一支部隊作戰,我就不相信你還擺不平一個黃毛丫頭。”
鬱悶,穀梁天辰沒法再開口了。
想來想去,穀梁天辰還是決定去找寧學文,對付女人方面穀梁天辰認爲寧學文是老手,香港與焦麗雅的交往過程裡他是步步緊逼,欲擒故縱,奪得美人心,如願以償,手段不能說不高明。穀梁天辰把事情經過一說,寧學文笑起來:“總指揮官是要桃花運呀,我就奇怪了,藍瓊花是千里挑一的美女,你看戰士們表面不露聲色,看她的眼神簡直能把她一口給吞了。怎麼你就能穩坐釣魚臺,無動於衷呢。”
穀梁天辰氣的踢了他一腳。反問道:“你怎麼不動心呢,你也是帥哥,小軍官呀。”
寧學文說:“你饒了我,我那位可是厲害,我還真打不過她,飽飽眼福行,動真格的,門都沒有。”
穀梁天辰說:“就是了,我和你一樣都是有家室的人,犯這種低級錯誤,叫人笑掉大牙。”
寧學文正色說:“總指揮官,其實藍瓊花喜歡你已經不是秘密,所以戰士都看出來了,這個女子精靈機智,有時純淨如水,有時熱情如火,安靜時如雪蓮靜臥,熱烈時似玫瑰初放,我相信沒有那個男人會抵抗得了她無窮的魅力,你要小心了,一旦陷入她的圈套是很難自拔的喲。”
穀梁天辰說:“寧學文,你絕對是一個大情種,幸好有焦麗雅限制了你,否則的話還不知道有所屬純情女子要遭摧花之爪呀。”
寧學文臉紅了,低頭思考一會說:“總指揮官,秋雨也是一個出類拔萃的妻子,人之鳳,你小子相貌哪裡出衆,這麼就有美女一個個投懷入抱,而且一個比一個出色,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老天實是太不公平。”
穀梁天辰說::“好了,我們暫且不去討論老天公佈公平,眼下我來找你是想讓你爲我出個主意,東扯西扯這麼半天,也沒進入主題,鬱悶。“
寧學文也笑了:“我明白你的心情,敬佩你是一個好男人,不過太好的辦法我也沒有,你不如大大方方地接受採訪,不卑不亢,本來就是你培養出來的部隊,有什麼爲難的。先順了她的心意,堵上她的嘴,至於以後,主動權你這裡,嫂子又是你的擋箭牌,我看藍瓊花有點怕她,香港我就覺察了,嫂子是含而不露,並不等於是軟弱可欺,藍瓊花再聰明,鬥不過嫂子的。”
穀梁天辰一想也對,孫秋雨是誰,誰能夠控制她,自己心裡沒有鬼,就不怕鬼敲門。
又一想這個形容不太切,藍瓊花可不是魔鬼,即使是魔鬼,也一定是個善良的精靈,不是陰險的巫婆。
採訪還算順利,藍瓊花後一刻放棄了刁難,因爲說到犧牲的戰友時穀梁天辰動了真情,他告訴觀衆自己部隊的辦公室裡有一組照片,是用黑色的鏡框鑲的邊,裡面全是犧牲的戰士的遺照,已經排列了三行,不知道還要排列幾行。
穀梁天辰說:“英雄這個稱呼永遠是給活著的士兵聽的,死去的人聽不見,榮譽給了烈士家屬,卻去不掉她們內心的悲痛,他們看來,自己的親人哪怕是殘廢了坐輪椅或者是躺牀上一輩子起不來,只要他還活著就行,就能傾聽親人的呼喚,感受親人的溫暖,比躺冰冷的地下要好的多。所以說到要採訪我,說我是英雄,可我從來不把自己比作英雄,想想犧牲了的那些戰友,所獲的榮譽那真的都是過眼雲煙,如果能夠換取他們的生,我會毫不猶豫地權拿出來,一個不要。”
一邊傾聽的士兵們眼淚都閃動著淚花。
藍瓊花也眼淚汪汪的,靜靜地聽著,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穀梁天辰後說:“部隊這裡環境很惡劣,高原缺氧,天氣寒冷,給養有時候送不上來,可士兵們從來沒想到過撤退,就幾天前我們有兩個戰士犧牲了,我很難過,不徹底消滅恐怖分子,死的人將多,這是從穿上這身軍服後每一個士兵都明白的事情,手裡的步槍不是擺設,它射出的子彈是有目標的,爲保衛祖國而戰,死而無憾。”
藍瓊花拼命鼓起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