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梁天辰與孫立軍同時舉起手敬一個軍禮。
“‘鱷牙’突擊隊總指揮官穀梁天辰向何總指揮官報到。”
“‘鱷牙’突擊隊副總指揮官孫立軍向何總指揮官報到。”
何遠峰也是一個敬禮說:“穀梁總指揮官,久聞大名,如雷貫耳,能與你們一起訓練,是我的榮幸。”
三雙手緊緊握在一起。
“沙漠之狐。”穀梁天辰暗自琢磨著,在“鱷牙”突擊隊裡有“森林之虎李成旺,“森林之猿”沈叢林,現在又來一個“沙漠之狐”何遠峰。“沙漠之狐”顧名思義,就是沙漠中的狐貍,名叫沙狐,沙狐生活在沙漠戈壁的草灘、丘坡上,晝伏夜出,行動詭秘敏捷。它們主耍捕食沙鼠、野兔、鳥類和鳥蛋爲生,也食爬行動物和昆蟲。
沙狐以奸詐狡猾出名,能夠在沙漠這麼殘酷的環境裡生存下來並繁育後代,完全是憑藉它們靈敏的聽覺使之可以有效地避開危險,善挖地洞,出沒神速,動作敏捷,跑動時能跳一兩米高。
何遠峰能獲得這樣的稱號。說明他是一個出色的沙漠作戰專家,穀梁天辰感到非常高興。
孫解放司令員說:“告訴你們的戰士好好休息,你們兩人也抓緊時間回家與親人團聚,我不耽誤你們寶貴的時間,何指揮官有我安排,你們暫時不用操心了,訓練的事情以後再談,你們有的是時間交流。”
“是”
孫秋雨感冒躺在家裡,看見穀梁天辰進來,連忙搖爬起來,穀梁天辰上前,步把她按倒在牀上。坐在她身邊看著她,著急地問:“好點了嗎,吃藥了嗎。”
孫秋雨點點頭說好多了,孫秋雨也看著他,伸出手來撫摸著他有點消瘦的臉說:“老公,你瘦了,高原練一定很苦吧,你不知道人家多惦記你嗎。”
穀梁天辰抓住她的手輕輕放在自己嘴邊吻著,心裡一直在說對不起,又是幾個月的時間,家裡的一切全拋給了妻子,作爲一名丈夫,他根本沒有盡一個丈夫的職責。自己還能做什麼呢,孫秋雨曾說過,自己不能夠長期在家裡,她引用了李商隱的一句詩歌: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可是這是詩人的感嘆。現實生活裡,那個妻子不想與自己的丈夫長期廝守呢。
“秋雨你辛苦了。”穀梁天辰想了好半天才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孫秋雨說:“這回回來能呆幾天?”
穀梁天辰塞言,他實在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不光是他,孫解放司令員回到家裡時,王喜虹坐在沙發上等著他,見面就問:“老頭子,他們回來只能呆二天,是不是?”
孫解放賠著笑臉說:“這是總部首長的意思,作爲一名軍人,我必須執行命令。”
王喜虹說:“我知道你我都是軍人,應該無條件執行命令。可是他們出門好幾個月纔回來,氣都沒喘勻,馬上又要出發去沙漠集。秋雨在生病,曉羽這幾天孩子鬧奶鬧的厲害,孫梅天天惦記著龐軍身體怎麼樣,他們好不容易回來了,屁股都沒坐穩又要走,我看著心裡不好受。”
孫解放司令員也坐在沙發上,看著妻子只能笑,卻想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
爲了“鱷牙”突擊隊,這個家付出的是多了,三個男人全身心的投入進去,扔下家裡的老婆孩子,孫解放也是人,也有著豐富的感情,坐在沙發上他想著,王喜虹曾經求過他,三個人中能不能撤下來一個,不管是誰,留一個行不行。
留誰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晚上,全家人團聚,龐軍也來了,孫梅緊挨他坐著,身穿軍裝的孫梅成熟多了,眉宇間少了嬌氣,多了幾分鋼強,英姿颯爽,更加迷人,無怪龐軍見了她眼睛就不夠用了,兩人白天在外面逛了一整天,還是意猶未盡,晚上回家孫梅也不願意與他分開。
孫解放司令員有點吃醋,平時孫梅一回家首先要來看父親,纏著他好半天才肯撒手,現在不同了。有男朋友了,心就往外拐了,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女大不中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