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二章 未雨綢繆
神農架據傳是華夏始祖、神農炎帝在此搭架采藥、療民疾病的地方。根據傳說這位始祖在此“架木為梯,以助攀援”,“架木為屋,以避風雨”,最后“架木為壇,跨鶴升天”。大凡神話都是都是如此,偉人的事跡就這樣一代接著一代的流傳下來,免不了中間也有添油加醋的。神話故事里說神農炎帝功勛卓著,可以與日月同輝,后人將其豐功偉績列陳有八:訓牛以耕,焦尾五弦,積麻衣革,陶石木具,首創農耕,搭架采藥,日中為市,穿井灌溉。為緬懷祖先,頌其偉業,林區人民政府于1997年開始在神農架主峰南麓小當陽興建神農祭壇一座,塑其雕像于群山之中!偉人都是怪物,這也不知道是古人故意美化還是丑化始祖,但見牛首人身的神農氏雙目微閉,似思似眠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但是整個神農塑像景致渾宏,氣宇不凡,蔚為壯觀。
此時正是旅游的旺季,山上游人如織,各類服務業此時都在對旅游團痛宰。陳石和陳四平在神農祭壇下散步,這是個來去如風的時代,現代化的科技已經到了“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的境界,那什么千里江陵一日還的速度已經是老黃歷了!現在的機車在空中來去如風,各個都是噴氣式飛機的數倍,最高時速已經可以達到音速的四倍,出門轉轉那真是轉眼就到。
陳家父子也在飯后出來散步,隨便講一些父子之間的心里話,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的道理,中國人歷來就懂!兩人在林間大道上慢行著,身后跟隨著警衛,陳四平對父親陳石道:“父親!這江楓其實就是一個小混混,曉月可是我們陳家的骨血,你真的忍心讓曉月跟著他走?”
“我早就說過,你不適合搞政治,你沒有政治家的頭腦!咱們陳家能擠入政壇不容易,我帶你到這個地方來,目的就讓你看看!”陳石指著上面威嚴的雕塑道:“估計這個神農也就是個很普通的人,都是后人神化后才被塑像供奉的!政壇是個能把人變成神或者鬼的地方!眼下的政局很動蕩,咱們和江楓合作也是迫不得已的。藍夏兩家已經利用聯姻結盟,勢力大增,以我陳家和柳家的勢力已經無法抗衡!你別忘記了,我們和夏家有仇,上次事件之后,夏海東對于楊慧女的死一直耿耿于懷,那個夏威也是非常的敵視我們,你的二炮部隊敵不過國防部,藍天雄以查處貪官污吏之名對我國安和公安兩個系統大力打壓,很多骨干力量都栽在他的最高檢察院手里!此長彼消,我們的勢力已經遇到了極大的挑戰!”
“這個江楓能幫助我們什么?他只是一個逃犯,手里也是一些窮兇極惡的囚犯,估計也成不了什么氣候!”陳四平道。
“這就是你沒有出息的地方林,谷神星大戰你也看到了!日軍拿他沒有辦法,他還挑唆俄羅斯大戰日本,這份實力和機智你就比不了!這個江楓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如果他在我的調教和協助下,他的前途肯定比你大!”陳石道。
“我就這么沒有出息?我可是你的親兒子啊!”陳四平憤憤不平的道。
“這個和你是誰的兒子沒有多大的關系,中國向來都是虎父出犬子,高官的子女都被嬌生慣養結果失去了敏感的政治嗅覺,以及身體力行的實踐能力,也不知道如何珍惜機會,完全不懂得政治生存!”陳石道:“現在的**都要依靠祖輩的庇護才能發展,你的道路是我一手安排的,如果沒有我的安排,到現在你也許還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團職干部,看看你的同學就知道!”
“嗯!權力和關系確實很重要!但是這個江楓對我們的勢力真的這么重要?”陳四平道。
“至關重要!勢力是政治生存的首要條件,你看泰國動不動就被軍事集團政變就知道了!我們勢力越大,主席對我們就會越倚重,敵對勢力就會越忌憚!”陳石接著道:“江楓是一個很重要的角色,我們要拉攏他,為將來的政治斗爭蓄積力量!”
“拉攏他是對的,但是怎么才能拉攏他?”陳四平道。
“把曉月嫁給他!”陳石道。
“不行!我不能讓江楓這個囚犯做我的女婿!”陳四平堅決的道。
“任何政治勢力都有倒臺的一天,地球離開了誰都在轉!尤其是在中國這種體制下,民主的力量可以讓任何的一股小勢力在一夜之間分崩離析,歷史上的成克杰在廣西是土皇帝,一夜之間就成為了階下囚,死在槍口下!玩政治的人,很多時候就像會游泳的人,會水的人總是死在水里!”陳石道:“但是江楓這個集團不一樣,他們的性質決定著他們的生存模式,他們只有抱起團拼命,不會像我們似的動不動的,不是就這個黨派,就是那個黨派的跳出來捅刀子,那常委會就像**似的,都不知道是誰搞誰?這就是中國的民主,而他們是帝王制度,一切都是最高首腦說了算,其它的聲音可以被撲滅和被壓制,甚至是被消滅!這種**在我們這里行不通,但是用在這幫囚犯身上卻是物盡其用,江楓具備這樣的勢力,所以我們要扶持他。”
“扶持他?”陳四平道:“我們去扶持國家的罪犯?”
“罪犯是政治統治階級對政敵的稱呼界定,如果江楓攻占了地球,我們這些為國家機器服務的人都是他的罪犯,這就是成者為王敗者為寇的道理!”陳石道:“我說過任何政治團體都有倒臺的一天,我也只是想為你謀劃一條后路,在你退無可退的時候,有人救你一把!”
“不會這么兇險吧?”陳四平驚訝的道。
“以史為鏡可明今!歷史上的強漢盛唐不是都成了歷史了嗎?沒有一個朝代可以永久的興旺下去,但是人類的延續是亙古不變的!今日的囚犯,說不定就是明日的座上賓,勢力決定著時代的發展,歷史會因為一些強者而改寫!”陳石道:“古人的智慧都在書里,沒事的時候你也要多看看書!”
“是!但是你真的這么看好江楓?”陳四平道。
“你父親當國安幾十年,閱人無數!我不會走眼的,這個江楓有頭腦有霸氣,若不是機緣巧合,我想就是把曉月送給她,他還不一定瞧的上眼?”陳石道。
“那就拉攏他,收為己用!”陳四平道:“怎么才能讓他聽從我們的安排呢?”陳四平道:“御人之術,我不在行!”
“御人之術是帝王之術!”陳石接著道:“過去為了達到政治目的,就要和親,那昭君出塞的典故你應該知道啊!”
“可是,曉月怎么能和這樣的囚犯在一起呢?萬一傳出去,我們的名譽就會受損,反而讓敵手抓住了把柄,我估計這是得不償失!”陳四平擔憂道。
“國安在我的手上,公安在你岳父的手上,所有的證據都必須都經過我們的確認,沒有我們的確認都是偽證!再說這也是我為什么要選擇神農架的原因!這里很偏僻也很安全!”陳石道。
“你忍心曉月和他一起去流浪?江楓得罪了北約組織,估計活不了幾年!那美國佬可不是好惹的,估計這回美國佬要扒了他們的皮才甘心!”陳四平接著道:“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陳曉月可是咱們陳家的骨血!”
“咱們陳家的骨血多了,你在外面鬼混,生下的私生子都讀初中了!若不是看你這也是為陳家延續了血脈,我早就教訓你了!幸虧你媳婦不知道,你還是繼續做好保密工作!”陳石道:“我和你媽媽都很喜歡曉月,我們也舍不得,但是政治就是這樣,只有付出了才能得到,而且血緣聯姻是最牢靠的關系,這比利益換取來的關系更可靠!你看我們陳柳兩家在政治上攻守同盟,互幫互助,這么多年戰勝了多少了政敵和挑戰?這就是兩家聯姻的結果,護犢子是中國人的劣行,什么朝代都改變不了!”
“都是表面光彩,暗地里見不得光的事情!”陳四平感嘆的道。
“任何朝代都會有矛盾和不同的利益團體,政治斗爭很危險,當前這么多的政治團體都是明爭暗斗,什么上海幫,北京幫,浙江幫等等,每一個高級領導的后面都有自己的勢力支持,他們都沒有什么豐功偉績,但是哪來的那么多代表投票選舉他?”陳石道:“一派得勢,另一派就要倒霉,這是自然規律!”
“坐!父親!”
兩人走進了一個涼亭,山風吹過,樹上的樹葉開始掉了下來,這里的天氣漸漸的涼了!
“這滿山的蒼翠就快被大雪所覆蓋,寒冬是無情的!你盡快的破解那些先進科技,等制造出了先進的戰艦,國家軍事力量大增的時候,主席就會更加相信和倚重我們!那時候我和你岳父推薦你到國防部去,讓夏海東滾蛋!”陳石咳嗽了起來。
“父親,我們還是回去吧,天氣涼了,你身體不好,別著涼了!”陳四平道。
“不要緊!我還堅持的住!”陳石道:“藍天雄在這次選舉上,很有可能成為常務總理,軍隊的代表都準備投他的票,你回去也要把底下的代表名單好好的篩選一下,不要出了亂子!”
“那我們投誰的票?我岳父柳長春么?”陳四平道。
“不,投李懷仁的票!”陳石道。
“他只是一個省長,他不是一直和我們不怎么親近么?”陳四平道。
“不怎么親近才沒有做票的懷疑,他是我們自己人,要推他上來!”陳石道。
“這個家伙政績平平,倒是一路飛升,難道他是什么開國功勛的后代?”陳四平道。
“這個不用瞎猜,你是我兒子,我可以告訴你!你附耳朵過來……”
陳石低下頭后,陳石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陳四平這才恍然大悟,他道:“哦,原來是這樣,他是主席的……”
“噓!不要說出來!”陳石告誡道。
“是!”陳四平立刻不再說話。
“我們回去吧!天氣越來越涼了!身子骨老了,越發的不中用了!”陳石無奈的道。
“好的!”陳四平按下了呼叫的服務,立刻四個大校軍校的軍官跑了過來,他們手里拿著毛毯、大衣和茶杯,一個立刻去開機車!他們給陳石披上大衣,等陳石坐到車上后又給他蓋上毛毯,陳四平挨著父親坐下,其余三個大校在后排操控著機車上的武器系統警戒著。
機車朝著療養院的方向前進,陳石對陳四平道:“好好的招待江楓,這個人對我們的將來有大用!你組建一個專門的小組,專門來接洽江楓的事情,你最好游說江楓在這里建立一個聯絡站,他們在太空很清苦,吃不到肉!對他體貼一些,他就會感恩戴德,在必要的時候,這種感恩戴德就會轉化為無堅不摧的戰斗力!”
“還是父親想得周到!我會照做的!”陳四平道。
“嗯!不要什么事情都要我提醒,照顧小集團的利益,才會凝聚成一個無堅不摧的戰斗團隊!個人主義和英雄主義在現代混不開,切記!另外做好你媳婦的思想工作,她比你更舍不得曉月,我也要做你媽的思想工作!”陳石嘆了一口氣道。
“唉!其實把曉月許配給民政的劉家還是不錯的,就是這個丫頭嬌生慣養的死倔,不肯!”陳四平道。
“唉!女大不中留,這樣也好!將來三十年,我們陳家無憂矣!”陳石道:“吩咐家里準備飯菜,天色也晚了,孩子們也該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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