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長遠自然看到了潘杰隱藏在眼中的*,因此在那女明星的驚呼中,一把將她拉了出來,對著潘杰說道:“去把事情處理好,這個女人就是你的了。”
“謝謝宋少,我一定會盡全力將事情擺平,那個君名夜總會的老板有些不可靠,宋少你看是不是?”潘杰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你自己看著辦吧,等到晚上九點之后再辦,事情處理好別留下尾巴,事情辦完了給洪志打電話,讓他送你一程,暫時離開京城。”
等潘杰離開之后,宋長遠拿起了電話:“洪志,盯著潘杰,這個人現(xiàn)在是顆炸彈,隨時可能炸傷別人,他現(xiàn)在去君名了,等他辦完事之后,你也辦自己該辦的事。”
宋長遠放下電話長長的松了口氣,他知道洪志能夠領會自己的意思,對于洪志這個人,宋長遠是絕對信任的。
如果說潘杰只是宋長遠面前的一條狗,洪志則是他絕對的心腹,特種兵出身的洪志,這些年可是替他辦了許多見不得光的事情。
*十九處,一個年輕人筆直的站著,向面前的中年人匯報道:“處長,那個潘偉已經交待了,毒品是他哥哥給的,為的是用毒品控制住那些學生,據說這幾天學生家里都有些背景,好保護他們在京城的毒品生意更隱秘。”
中年人聽過之后,就本陰沉的臉色脖然大怒,重重的一拍桌子:“無法無天,這些人都該拉出去槍斃,現(xiàn)在給我派人去君名,如果這事真和宋長遠有關系,恐怕那個君名的老板有危險了,這是個關鍵人物,順便找人將潘杰監(jiān)視起來。”
“是!”年輕人轉身走了出去。
君名夜總會,潘杰一副天老大地老二的表情坐了下來,夜總會老板張威笑了走了過來:“潘哥,怎么來了之后也不通知一聲,差點讓我怠慢了貴客。”
張威雖然四十幾歲了,可是對著二十幾歲的潘杰叫哥絲毫不見尷尬,反而帶著幾絲討好,畢竟潘杰天天跟在宋長遠身后,屬于宋少面前的紅人。
潘杰瞅了眼張威,眼中閃過一絲不知道什么意思的笑意:“張老板,我這次來是有件事情和你商量,咱們去找個安靜的地方,事情很重要,別讓任何人在跟著。”
張威沒有多懷疑,領著潘杰去了自己的辦公室,這才小心的問道:“潘哥,到底是什么事啊,居然要這么小心。”
潘杰笑了笑,正準備說什么的時候,突然指著張威身后:“那是什么東西?”
張威一愣,向著身后看去,除了一樽巨大的魚缸之外,并沒有什么東西,正在他奇怪時,突然感覺背部傳來一陣劇痛,緊接著嘴巴也被人捂了起來。
“嗚嗚……”
強劇的痛楚讓張威不斷的掙扎著,腰后的鮮血快速的流出,雖然他的掙扎很用力,但失血過多讓他愈顯無力,在他失去意識的前一秒,努力回頭看了一眼,只看到潘杰一臉陰狠的笑容。
“洪哥,張威那小子掛了……放心吧,沒有問題,我現(xiàn)在就過去。”
很快,潘杰從君名夜總會走出來之后,上了一輛普通的面包車,向著遠處駛去。
面包車后,一輛改裝捷達慢慢的吊在后面,車內坐著的年輕人,正是之前將潘偉帶走的人。
“翁翁~~”
陡然,車內電話震動起來,這年輕人接過電話之后,突然面色一變:“不好,君名的張威被人殺了,這個潘杰也有危險,我們追上去。”
就在年輕人說話的同時,就見遠處的面包車突然停了下來,接著車上走下一個人直接向著不遠處的一家商場走去。
捷達車內的年輕人不敢大意,很快將車子停在子面包車旁,只是車子內只剩下一具還溫熱的尸體,是潘杰的,而且脖子上的鮮血還在外涌,被人以利器切斷了喉嚨,手法相當專業(yè),明顯不是普通人做的。
年輕人看到這一切,立即向車內的幾個人招呼道:“快,去招商追上那個人,剛才他穿的衣服你們也都看清了吧,別讓對方跑了,同時請求總部派人支援。”
……
1999年3月24日,M軍突然向北斯拉夫發(fā)動代號為‘聯(lián)田力量’的大規(guī)模空襲,一時間國際社會紛紛關注這場南約與北聯(lián)盟之間的戰(zhàn)爭,世界各國也紛紛譴責M國這種強盜行徑,華夏同樣站在道義上支持了北斯拉夫。
受戰(zhàn)爭的影響,國際原油價格的低靡突然間強勢反彈,由原來的每桶原油二十美元,在幾天內爆炸到五十美元一桶。
最近一段時間龍蕭除了關注梁唯山的事情,最為關心的便是這場戰(zhàn)爭了,戰(zhàn)爭意味著死亡,但對于龍蕭卻意味著財富。
當戰(zhàn)爭打響的消息傳到龍韻的耳中時,她更是激動的將龍蕭招到了身前,笑容不斷道:“寶寶,你老媽這次發(fā)財了,哈哈,是發(fā)大財了。”
媽媽的表情很夸張,但龍蕭明白這次老媽真的是發(fā)大財了,而且戰(zhàn)爭還在持續(xù),相信原油的價格還會近一步上升。
“媽,這件事情一定要把握好了,估計三個月后原油價格就能升到最頂峰了,而且戰(zhàn)爭隨時有可能結束,千萬要穩(wěn)住,別到時候給套進去。”
龍蕭來自前世,自然知道這場戰(zhàn)爭什么時候結束,等戰(zhàn)爭結束的時候,也是油價大幅回落的時候。
龍韻奇怪道:“那些軍事觀察家都說了,戰(zhàn)爭最少會持續(xù)一年時間,北聯(lián)盟軍方人員更是言辭強硬,聲稱與南約這幫強盜死拼到底,怎么可能三個月就結束呢?”
龍蕭不懂軍事,這方面也無法說服媽媽,只能笑道:“感覺而已,您兒子的感覺一向很準的。”
龍韻想想也是,自從去年的金融風暴,到如今的油價暴漲,兒子每件事都說的很準,與其相信那些什么軍事觀察家,不如相信自己的兒子,而且錢是賺不完的,早點脫出身來,最多是少賺一點而已。
PS:收藏收藏,靈魂一直在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