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發生在瑯屹小角落的事付晉一無所知也不想操什么狗屁的心,他現在忍受著銀袍胄甲戰士如雷呼嚕聲和蚊蟲雙考驗,野外就是野外,房子再好蚊子都做到無孔不入,吸取人的鮮血,它們可不管你是人是畜生,只要血管冒凸一嘴下去,管他三七二十一。
付晉修為穩步提升,現在已達四魂高階境界,五魂之境只是時間問題,不到十天幾乎橫跨一個境界要是放在學院里還不是導師每天捧在手心里的超級天才,他進階速度可謂史無前例后人難以超越,奈著寂寞苦苦守候近一個月,隨后逃離到沒有人認識的地方,進階攀上火箭,橫越長空,擁抱大地。
在孤城,與我生命遠行,溫暖我的心,落日黃昏,恍惚一世。
遇上一個人,需要多少緣分,前世塵緣亂世,一把刀一份癡情。
朱顏改,塵世亂,空悲卻,心未了,輪回之間,只留你紅顏。
山一程水一程,我們還是要離開,這山這水這片土地,不能束縛我前進的步伐,我的心啊,你是否已經聽見,路就在前方需要我們去探險,無論結局如何,我們都不曾失望難過一闕不振。曾經以為我自己會后悔,當前程似錦鋪在面前,才發現人一生其實都在苦難中煎熬,熬過一段暗無天日,最終見雨后彩虹一片光明。
…………
“律~~~~~”朱雀傭兵團離開瑯屹迎著一條官道緩慢前行,他們旅途者,最后歸宿也將是旅途。隊伍不急不緩,固定頻率像在做一件平凡的事,但漸行漸少的隊員卻告訴人們一路的不平凡,生命誠可貴,責任價更高,為了理想為了黎明的到來,一個小小的不值錢的生命有何作用。
他們一行人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實在太顯眼,一個全部漆黑的馬車,一群高大魁梧銀袍胄甲戰士,還有一個白眉白胡古稀車夫,一個幼稚未脫一臉淡定寵辱不驚的小男孩,一群不和諧的人組合成的隊伍就這樣大搖大擺走在官道中央,沒有人敢說一句,光朱雀二字就夠他們有多遠就逃多遠,得罪一個純高手的組織可不是一件非常愉悅說出口的好事。威嚴不是說出來它就義無返顧地跑來,它是由血與汗打拼而來的讓人畏懼的東西。所有的尊嚴都是建立在實力之上,有了藐視一切的力量才有資格談論尊嚴,歷史經驗告訴我們,所謂豪門國家規則都是用刀用槍一點一滴漸漸累積最后在無人敢反對的情況下提出便實施的。唯有勝利者才有資格評論書寫記載歷史。
如法炮制,行進三四個時辰后隊伍又開始遠離官道,似乎很喜歡走小路,沿途風景秀美但誰會停下來欣賞,未知危險無時無刻不在,不小心百來斤身板就要交代在鳥不拉屎的地方,那不虧大了。
蒼天大樹漸漸增多,腐葉味越來越濃,一路只有馬蹄聲呼吸聲,偶爾鳥兒撲嗵一聲飛得遠遠不見蹤影。
氣氛沉悶,有效做些防御,越隱密越偏遠的地方遇襲的概率非常高,誰都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即便不值多少錢也一樣如此。
峰回路轉,一個簡陋的小亭建在路旁,這是一個專供過路人乘涼休息的地方,過了這亭前方一片開闊,樹木稀少了不少,目光所及的距離更遠更開闊。吃了簡單的食物,喂飽馬匹,重新上路,人員輪流在前在后,一米左右距離將馬車圍在里面,能有效地保護防御。
一直到傍晚日落時分隊伍都沒有遇到緊急情況,找了處隱蔽地點開始扎營生火準備晚飯,分工有序各斯其職,每一點都顯示出他們經驗十足的野外旅行,火苗如何控制才不會有煙生成如何選擇扎營地等都是付晉值得學習效仿的東西,一個沒有經驗的菜鳥注定會被淘汰。
付晉大口大口嚼著食物,每咽一口就得喝大口水,不然真可能把人咽死,付晉沒有分到一點新鮮食物,他吃的來自他自己帶的干糧和瑯屹里買的便宜貨,真的難吃死了,要不是為了活命付晉早把它們給丟掉了。營地不時飄過的菜香味付晉不由吞了吞口水,嘆了口氣,繼續啃未完的干硬食物。
我沒想到危險來得如此之快,以至于沒能做出何種準備,哦!天吶,誰能告訴我我該怎么辦。殺,最后一個理由。
凌晨時分,一隊突如其來的奇兵徹底打破了營地的安寧,他們如黑夜精靈出沒于漆黑樹林,一把把鋒利的刀劃過敵人,噴灑了一地溫熱血水,他們在外圍收割了三名夜值的銀袍胄甲戰士,只到一名銀袍胄甲戰士臨死發出的慘叫聲才明白過來有敵人襲擊,上百黑衣人將營地團團圍住,看架勢連只蒼蠅都難飛出去,黑衣人蓄謀已久,一路尾隨一路追趕設伏,只求將銀袍胄甲戰士及馬車里的人永遠留在這片美麗的森林當中。
“你們是什么人?敢殺我朱雀的人,不想活了!?”一個銀袍胄甲頭目狠色看著周圍黑衣人,出聲嚇道。
“呵呵呵,廢話真多,殺!一個不留。”吉米二話不說,抽出刀直接下令殺。
“你………”
兩股洪流撞擊在一起,聲勢浩大,刀劍碰撞聲,各色斗氣碰撞,死亡慘叫聲不時傳來。銀袍胄甲戰士平均戰斗力都在十魂以上,沙場搏斗技術亦高明,奈何敵人數量龐大,十幾個人立即被吞沒,不時的偷襲使他們手忙腳亂,狼狽不堪。何況敵人還有吉米蘇伯倫等的高手存在,他們的偷襲總帶走一片血跡,銀袍胄甲戰士傷口漸漸增多,氣喘吁吁。最大危機后防已經變空,敵人已經觸及到馬車安危,如果敵人控制住馬車形式將變得不可收拾,所有銀袍胄甲戰士想到這點,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一瞬間砍倒了數十幾個敵人,身上也掛了不少彩。
近了近了,每個人都在這么想,只要殺了里面的女人任務就完成,只要保護好里面的人翻盤的機會還在,無論銀袍胄甲戰士還是黑衣人一股勁往馬車擠去,一路上丟下幾十條生命,銀袍胄甲戰士也有,更多的是黑衣人,黑衣人中沒有幾個是會魂之力的,不然的話銀袍胄甲戰士根本不夠他們砍。
防線拉回到馬車旁,銀袍胄甲戰士只剩下七個人,而且有三個身上流血不止,看樣子戰斗力沒剩多少,銀袍胄甲戰士一臉灰色,絕望已經漫上他們蒼白的臉,可是沒有一個人退后,他們的職業情操不允許他們不戰而退,有些人臉上漸漸露出狠色,必死之局死又何怕,不如痛痛快快地死讓家人好過一些。
雙方對峙,一時間黑暗寂靜,只有血腥味在蔓延。
蘇伯倫接觸上馬車上白眉老人的目光,眼睛一陣收縮,老人給他危險的感覺,告誡他這人不是他能碰的。
“郝志!”吉米也發現了這個情況,現在他們中對付得了老人的只可能是郝志了。
郝志慢悠悠地走來,他除了開始時出手殺了三個夜值人以外一直沒有動手,他也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所以他才不敢千舉萬動,等待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