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猩紅的劍芒射進了那一顆白矮星當中,這一顆直徑超過了二十公里的白矮星瞬間在劍氣下被攪地粉身碎骨,這是菲利特最強的一擊,他有絕對的把握能徹底要了林曦的小命。
這三名半步域主雖然只是第一次配合,但是卻配合地天衣無縫,一位負責暫時拖住林曦的行動,一位負責偷襲,最后再由菲利特給出最后的必殺一擊,在這樣猛烈的攻擊下,哪怕是一位半步域主也斷然沒有任何反擊的機會。
“怎么樣菲利特,擊中他了嗎?”那兩位有冰主之稱的和獸王之稱的星主湊了上來,看著那隕星碎片彌漫地前方,仿佛已經勝券在握,哪怕林曦沒有死也絕對受到了重傷。
“放心,這一劍下去,他不死也幾乎殘了!”菲利特自信地說道,他蘊含了三階巔峰劍意的全力一擊哪怕是準域主也不可能輕松接下來。
“哼,他還沒有死,甚至連重傷都沒有!”另外一位一直抱著雙臂觀戰的半步域主冷冷地說道,他身上纏繞著一股黑霧,看起來就像是來自于幽冥的使者。
這位星主名叫幽月,在云庭星區眾多的星主當中他堪稱最神秘的一位,甚至除了這個名字,其他的信息幾乎一無所知,而且從來沒有人見到過他的出手,因為見過的人已經全部死了!
就在這是,一道道金光穿透了煙霧射向了四面八方,甚至依舊還是剛才那么璀璨那么耀眼,絲毫沒有變得微弱的趨勢。
“沒錯,他確實還沒有死!”菲利特雖然不愿意相信,但是這是一個必須承認的事實。
林曦的身影從煙霧只中緩緩顯現,在他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塊看起來像是盾牌一樣的深紫色鱗片,那鱗片似乎蘊含著一股什么奇異的力量,從上面傳來的龐大氣息甚至比林曦還要可怕。
確實剛才林曦已經被逼到了一個絕境,白矮星巨大的引力讓他的身體幾乎無法動彈,而那一劍雖然無法徹底殺掉林曦,但是足夠重創他,甚至將他的身體粉碎。
雖然只要生命的核心沒有毀滅林曦就能夠復活,但是這需要大量的時間和能量,在這段時間里他足夠被殺死一百次一千次了。就在這個時候他便想到了自己當年在地球的拍賣會上得到的那一枚龍族逆鱗。
果然,哪怕是這種幾乎達到了準域主級別的攻擊都沒有能夠在龍鱗上留下一點點的痕跡,甚至這一股力量居然引發了潛藏在這一片龍逆鱗上蘊含的力量。
林曦怎么也忘不了第一次見到這一片龍鱗時候的場景,那時候僅僅只是觸發了一絲絲這股力量,周圍的人類武者沒有一個能夠承受它,紛紛吐血重傷。而這一次激發出來的里是那一次的萬倍!
紫色的光芒包裹著龍鱗,透露出了一種無敵于天下,神圣不可侵犯的氣息,甚至有一股源源不斷的力量通過林曦的雙手傳遞到了他的身體當中,林曦原本就已經非人類的力量居然頃刻間有暴漲了數倍。
趁著剛才的那一點時間,林曦的傷勢盡數恢復,只不過外表看起來凌亂狼狽的一些,但是他的戰斗力并沒有絲毫下滑,甚至提升了好幾倍!
“好重!”林曦嘗試著揮動手中的龍鱗,但是此刻的龍鱗就好像是一塊沉重的巨盾一般。
“哼,我還以為剛才那點攻擊你就死了呢,既然沒死,那就繼續嘗嘗大爺的鐵拳吧!”獸王的咽喉發出一陣獅吼般的咆哮,拳頭居然一瞬間膨脹了一倍有余,甚至都快和林曦整個人這么大了。
“蠢貨,看不出敵人多強嗎?”幽月冷笑了一聲,仿佛已經見到了獸王的下場。
“剛剛就是你偷襲我的吧?給我死!”林曦歇斯底里的咆哮著,居然伴隨著一陣攝人心魄的龍吟之聲,獸王的眼中閃過一瞬間的迷茫,他居然被那一個吼聲震懾住了!
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林曦手中的龍逆鱗已經對著他的身體猛地抽了過來。這個速度看起來遲緩無比,但是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將他囚禁在了原地,他居然無法躲避!
“嘭!”一大片血霧爆裂了開來,一位半步域主武者僅僅在這么一擊當中直接被擊殺了!
“好......好恐怖的力量!”林曦能夠感覺到,這一股力量并不是屬于他的身體的,而是來源于這一塊龍鱗。
“既然這樣!那就速戰速決!”他知道,這一股力量絕對不會維持多久,甚至僅僅是揮動龍鱗都非常消耗力量,他的黃金血液力量持續的時間可能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少,所以必須趁著現在能殺幾個是幾個!最好......一個不留!
“唰!”林曦的身體猛然間出現在了冰主的身后,那仿佛能夠撕碎一切的力量無情地朝著他的身體傾瀉過去。
冰主慌忙凝聚出了一塊堅實的冰墻,冰主的戰斗力不強,但是他的控制能力和防御能力在半步域主中絕對是頂尖的,甚至他有自信完好無損地接下菲利特的全力一劍。
但是無論如何強大的防御力,在龍逆鱗面前依舊像是紙片一樣脆弱。那一道堅實的冰墻完全沒有抵擋它前進的腳步,轟然化作了漫天的碎片。
“咔嚓!”他驚恐之中用來抵擋的兩把冰劍也被那股力量震得粉碎,接著余力不減地砸在了冰主的胸口上。
“噗!”一名半步域主再度隕落。
“下一個!”林曦的目光死死地盯住了菲利特。
“我......我退出!”菲利特驚恐萬分,他已經被林曦此刻展現出的強大支配力徹底懾服了,兩名半步域主連他的一擊都抵擋不住,他憑什么能贏?
“退出?呵呵呵,剛剛你對我出劍的時候怎么沒想過退出?”林曦冷笑道,“我林曦從來不留后患,只要是我的敵人,那便是死!”
說完,他再度揮出了手中的龍鱗。
“啊!”菲利特知道,林曦絕對不可能放過自己,他嘶吼了起來,手中的長劍血氣翻涌,仿佛在醞釀著什么殺招,“你逼我的,都是你逼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