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眾號“qdread”并加關注,給《星際痞艦娘》更多支持!“中將大人,你看,我們應該怎么走這第一步?”
紅方指揮帳營,身為紅方總指揮的普通兵營營長舒鋒正一臉掐媚,對著坐在他下方正看著四維戰場布局圖的賀昊然道。
這種身為最高指揮官卻狗腿順著桿子要抱大腿的做法,讓在紅方的四傭兵家族心中產生鄙夷,特別是一直還保持著中立的年家和謝家,更是看不起這種做法。
賀昊然本就久居高位,對這種趨炎附勢之人看得也多,何況普通兵營是他賀家關系滲透最深的一股兵權力量,舒鋒此舉更是大合他心意。
“贏戎肯定會主動出擊,夜間不好動用戰斗機以及戰車,會暴露目標。急行進發,分出總力量的三分一做為先頭部隊。情報小組剛剛傳來對方的陣地分組,a陣地是由阮德輝坐陣,還有蔚昭在,這絕對是硬骨頭。這樣的戰力超群的分組,就代表贏戎是采取主動,且定會兵分三路守住。”
賀昊然放大四維戰場布局圖,目光森然。“現在不能確定蔚昭和阮德輝會不會在同一組,守突破口。我們先頭部隊先行出發,靜待下步情報破解,再選擇進攻的突破口。”
贏戎與他斗了那么十年,雙方性格都摸得很清楚,以贏戎那種倨傲絕對不會靜待死守,所以賀昊然能精準的猜測到對方決策布局。
“年團長。謝團長,還有新兵1、3營這先頭部隊的重任就落在你們身上了。”賀昊然掃了眼看不出情緒的年峻及謝郁,深沉的瞳孔中有著不明光亮。
被點名,這是在年峻與謝郁意料之中的事,因為他們是這紅方唯一格格不入的“外人”。被炮灰是正常的。這次他們被選入演習名單,再抽與賀昊然同一陣線,早就做好這種打醬油的心理準備。結果功賞什么的,他們不考慮,只要不讓他們自己的人陷入這種有著陰謀的策劃便可。
“盡量大努力完成任務。”年峻與謝郁異口同聲,然后便領命下去整隊出發。
外人離去。紅方帳營又有話聲傳出。
“中將,他們能勝任嗎?他們可從來不和我們一條心,特別是年家,搞不好會放水。”鐘博元面露憂色,其余人紛紛認同點頭。
賀昊然聽聞。只是眸光閃爍,沒有過多的表情。“他們不會,也不敢,這可是元首親臨監看,一切行軍都有著實時記錄。而且不要他們勝任,只要他們能吃掉藍方c陣營的一半兵力,撐到天明。我們趁天亮那段時間再用戰斗機和戰車上場打擊,對方絕對瞬間會潰不成軍。鐘團長。在他們出發后半小時,你帶你們傭兵團跟上,我要擒個人質。”
聽完賀昊然所說。帳內所有人都若有所思,隨后又會心一笑,了然賀昊然的做法。鐘博元更是露出個如狐貍一般的笑。
賀昊然對于陸戰這場比試,是真的本著各人本事決戰的想法,他一直和贏戎想一較高下已久,如今這便是證明自己比他強的機會。陸戰這場演習。他根本就沒有做手腳,因為他也知道。在陸戰上要贏戎的命,太難!只有像太空那能占據超頻不穩定死亡因素的戰場。才能大干一場,并漂亮!
所以,他要先狠狠將他的倨傲踩碎,然后讓他湮滅在自己手上。他迫不急待的想看看,人質在手時,英名睿智的中校大人要怎么抉擇。
紅方是進攻方,根據只設在離藍方十五公里的距離,年謝兩家和新兵營糾結起隊伍,從出發到到達目地的不過用了一個小時十分,如若不是中途天氣突變,影響了視線他們能在更短的時間來到指定地點。
“報告,我方已到達指定坐標點,請長官指示。”
年家和謝家一致認為官方就是官方,于是主動讓賢讓一新兵營的營長擔任此先頭部隊的隊長,那孩子也不謙虛,直接接過權柄,有摸有樣的端出指揮官的款。
“劉巖,未能破譯到最新的情報,你們可以先派出偵察,再做決定。我給你授權,此次戰役你有一切的決策權。讓我看看你的能力。”賀昊然接到匯報,放權。他已經有了暗棋,而這次軍演元首要看到的也是北一星軍營中各軍官的實力表現,他不能事事抓手中,何況真正的主帥可不是他。
得到準令,劉巖更是得意,心中莫名的自我良好更是膨脹。“謝團長,謝家最有名的便是在偵察敵情之上,你們謝氏傭兵團有條團訓也是知已知彼,所以這偵察的事情便交給你了。我要知道藍方c陣地主指揮官的位置。”
謝郁聽聞,只是撇了那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劉巖,點了點頭,然后點了自己團中的三支小隊并親自帶了一隊分別往不同方向執行任務。
這三支小隊是謝家經過特殊訓練,偵察力最強的分隊,所以謝郁有著很大信心能完成任務。
雨繼續嘩嘩的下著,豆粒大雨水打在身上還有微疼。
藍方c陣地,兵分的三路已布防好,他們藏身戰壕中,靜靜等待。只是蔚昭這邊和其它兩路的布防有些不同,戰壕中只有三分一的兵力,而三分二的兵力是在戰壕外巡防。
當謝氏傭兵團的第一偵察小隊來到蔚昭所在突破口時,看到的便是戰壕后方有個小營帳,里面有著燈光,戰壕外每三步一崗,氣氛森嚴。而借著燈光的倒映,他們分遍出了小營帳中有兩個身影,一纖長一高大。
這是一男一女。
第一偵察小隊隊長默默將一切布局記于心中,往后要撤回時還多看了幾眼那個小營帳,再無聲無息的消失在暴雨的掩護下。
“昭昭,你不是那么矯情的人。”蔚青坐在蔚昭對面,似笑非笑。
蔚昭聽聞莞爾,“蔚團長何必明知故問,你不打算去通個風報個信什么的?”
蔚青有點無辜的一攤手,語氣委屈。“我在你心中就真那么不堪?身在曹營心在漢的事情,我蔚青是不屑去做的。只是昭昭,你這魚餌太誘人啊,也許事情發展會出乎你的意料。”
“你怎么知道那個意料又不是我想要的?!”蔚昭唇邊笑容括大,眼中精光閃閃,直刺得蔚青有些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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