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人類無法阻止喪屍的進攻,紛紛陷入了死地,只有少數人才活了下來。就算是城牆,也沒能擋住那潮水般的屍體,當真是屍如潮水。王辛拿著收音機收著這些信息,因爲每個廣播都在重複的播放這則消息,然後收起了收音機。
兩個男人很機敏,探頭左看右看,然後示意身後的人跟上,連同小孩7個人提著刀就穿過小巷跑進了另外一條小巷。王辛想看看他們到底會怎麼樣,於是操縱者穿梭日月就跟了上去,王辛好歹修煉了靈魂力出來,所以已經可以開始使用一些小功能了,比如可以隱形,可以飛行,可以主動防禦,並且最好的好處是,王辛可以長時間的控制,因爲損耗的靈魂力一下又會自動的補充上來。
不過王辛只是隱形跟飛起在空中觀察7人的情況,7個人很小心,幾乎不發出一點聲音,穿過一條巷子,然後又是幾隻晃盪的喪屍,7個人非常小心,都是用手勢做動作,然後看到喪屍沒注意就一個一個的穿過巷子。
“咔”最後一個過去的是一個女人,剛進小巷後腳就踩到了玻璃碎片,然後7個心中就是兩個字:糟了。
“嗷嗚嗷嗚”喪屍一起扭頭看向了巷子,男人使勁的打手勢讓女人別動,女人微微的點了點頭後腳不敢再動一步。幾隻喪屍看沒有發現人,於是又扭回頭各自晃盪,幾個人的心放了下來,男人示意小心的跟上,女人點了點頭繼續跟在幾個人身後。
男人準備再次走的時候,突然有一隻喪屍轉了過來看見了男人,他深知不好這時也顧不得其他,這條巷子裡也有5只喪屍“嗷嗚嗷嗚”嚎叫著就朝著男人衝來,頓時其他4只也扭頭嚎叫著衝了過來,那奔跑的速度絲毫不輸給一個全力奔跑的男人。
男人沒有說話,一個手勢,七個人馬上提著刀圍成一個圈,都是一樣的動作,雙手巨刀高過頭頂,咔擦咔擦咔擦……連續5聲,刀刀入骨直直的砍碎頭顱。砍過後爲首的男人立馬帶人衝進了一個屋子。
王辛發現,前後街區的喪屍都朝著這邊涌來,這些喪屍對聲音非常敏感,馬上就發現了幾個人進了的屋子,全都圍著這個屋子,把門窗圍了個水泄不通,然後瘋狂的撞擊房子。喪屍的力氣非常大,馬上門窗就出先了破裂,王辛隱隱看見那些人在二樓靠陽臺的房間裡走動,於是便將穿梭日月降低靠近陽臺,以看見裡面的情形。
那個男人正在激烈的跟一男兩女爭討著什麼,三個孩子只是靜靜的在牀上坐著。王辛聽不懂於是問絕洛:“絕洛,大長老的取言訣你學會沒?”
“八九不離十,要不要拿這個人試試。”絕洛指著前面的男人,王辛一點頭,試試就試試唄,反正不是對著自己試,萬一變成白癡也跟自己無關。抱著這樣的心態,王辛非常同意絕洛的做法。
穿梭日月是好東西,在裡面完全不會影響神識的使用,絕洛的神識直接穿過穿梭日月進入了那個男人的腦海裡,然後一條條信息分析了開來,男人感覺頭一陣刺痛,然後抱頭蹲了下去,痛苦的搖了搖頭,然後又恢復正常的站了起來。
長期的精神壓力與絕洛給的精神壓力導致了男人的頭痛,不過好在絕洛很快就分析完了信息使用取言訣完畢,退出了男人的識海,然後給王辛跟慕千楠使用了辯言訣,王辛跟慕千楠頓時聽懂了他們說的話。
一個女人指責的說道:“漢克,你疼死活該,把我們都給害死了。”然後那個叫漢克的男子回道:“安娜,你竟然在這種時候還要針對我,我平時待你也不錯,有吃的什麼都是先給你們。”
然後另外一個女人補充道:“那是因爲你需要我們給你解決你的慾望,我們女人要是死光了,那你不就沒地方使用你的下體了麼。”
另外一個男人喪心病狂的喊道:“漢克,我們今天都得死在這,你要還有良知就從這跳下去,來讓喪屍失去對我們的興趣。”說完就跟漢克動起手來,三個小孩似乎都麻木了,坐在牀邊一動不動。
兩個女人也加入了動手的行列,漢克大喊:“老子不下去,要下去你們下去。”另外一個不知名的女人喊道:“漢克,你下去啊,跳下去啊,你看看孩子啊,你只要跳下去就好了啊。你好我好大家好啊。難道你非得把我們都害死啊。”
在三人的推擠下,一下就被推到了陽臺邊上,名爲漢克的男子一生氣,一把就把不知名的女人給抓了下去,女人發出一聲尖叫掉入了屍羣。然後就不斷的傳出慘叫,王辛可沒看屍體吃人的行爲,所以繼續看陽臺。
安娜看那個女人掉了下去,馬上就癱坐在了地上,哭了起來。那個男子跟漢克鬧得更兇,兩人互不相讓出手就是把人往陽臺下推,漢克很機智見時機正確一拳打在了那名男子的身上,給推了下去,在恐懼的叫聲裡掉入了屍羣,喪屍馬上就圍了過去,倒黴的是兩人都摔在屍體上沒有直接摔死,所以男人也發出了最後的慘叫。
絕洛自然也不會看屍體吃人,只是慕千楠看了一眼就覺得胃在翻滾,那手腳被扯斷的樣子,看在眼裡驚在心裡。此時夕陽映著紅霞,照射在大街上,啃完兩人後,喪屍見樓上沒有動靜,都散了開來。
把視野轉回二樓,漢克把安娜的嘴捂得死死的,生怕她的哭聲引了喪屍,而三個孩子還是一副麻木的樣子。安娜哭了一會兒也停了下來,捂著嘴一臉痛苦的坐在地上。那名被推下樓的人是安娜的姐妹,但是此時她即使再悲傷也無法哭喊,不然下一個被吃的就是自己。
漢克無力的坐在地上,失去了王辛剛遇見時的神情,而是失魂的坐在那。坐了一會兒站起了身去把安娜扶了起來,什麼話也沒說從地上的揹包拿出一盒餅乾遞到她手中,然後又給孩子分配了食物,大多都是一些乾麪包跟餅乾,而自己則什麼也不吃,從牀上拿下被子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