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知金牌有何用處?”直至片刻,龍宇看向了老者。 金牌就是我聚寶堂的認證,只要你在鬥龍大陸的聚寶堂購買東西,一切東西可以打八折,不知你可否滿意。 龍宇卻是默默無言,而一旁的彩蝶早已經坐不住了,那可是八折啊! 許多人夢想求都求不上,彩蝶豈能放過這個機會,能省不少的錢啊! 這或許就是頭髮長見識也長,彩蝶完全是一個全職保姆級別的人。 龍宇將自己手中紫天參交給了老者,老者將千年黯月和紫玉曼陀羅交給了龍宇,龍宇還提醒老者只要有孕靈藥物皆可通知自己。 只見老者從賬房裡取出八百八十萬源石交給了龍宇,龍宇意念一動所有源石都進入了自己的空間戒指中。 這回自己真的成爲了千萬富翁了,在現實生活中,自己的家庭勉強能餬口,可是現在,想要什麼就要什麼。 龍宇等人告別了老者,一路說說笑笑的回了千劍宗。 雖然彩蝶在沒有向龍宇發難,不過從她的情緒中還是可以看出點點滴滴。 龍宇依舊在房間裡修煉,將買來的孕靈藥物全部交給了打神石,上次琪琪給的孕靈藥物並沒有讓打神石完全恢復,離痊癒還是有一定的差距。 想必這次的孕靈藥物可以幫助打神石完全恢復。 ……. 第三天 龍宇一睜眼一道金光射了出去,頓時把整個房間給照亮了。 “是時候出發了。”龍宇淡淡地說道: 當龍宇推開了自己的房門,早有兩人在等待著自己的到來。 龍宇也沒有多說話而是直奔天元石坊,尋找那日邀請他開石的歐陽楚。 在一處幽靜的街道上,有著三人在哪裡徘徊。 “公子,那人會來?”說話的正是一名老者。 “當然會,他內心是害怕我的,你不是說他是千劍宗的人,他必然會來。”一位風度翩翩的公子依著一塊石頭說道: 這三人正是當初攔截龍宇等人的歐陽楚等人。 只見,那名老者四處窺視著,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 三道人影顯現在了這條寂靜街上。 “少爺,他們來了!” “嗯”歐陽楚瞇著眼睛看著遠方的三人,眼睛閃出異色。 “不知歐陽兄,我可否來遲了!”龍宇隔著三丈遠便向歐陽楚投話。 “不遲,龍兄這麼有雅興,還帶兩個隨身丫鬟,我等佩服。” “你不也是帶了家丁出來。” 只見,歐陽楚請龍宇進入天元石坊。 天元石坊位於千劍城西城寂靜巷,地勢偏僻,一般少有人來此賭石,不過還是有一些賭豪來此賭石,導致這裡是一個對決的好地方。 當龍宇進入天元石坊他驚呆了,竟然整個石坊裡面只有幾個人。 “少爺,他們還沒有來。”那名老者在歐陽楚的身後說了幾句,歐陽楚示意退下等待。 片刻,一羣人走了進來。 “歐陽楚你可想好與我賭石?”說話的正是那羣人中的一名男子,看似長相也並非凡者,所謂非富即貴。 “上官羽,我已經想好了。不過。不是我跟你賭石,我找了個人跟你賭石,輸了我會認賬,將我家的所有家產都交給你。”歐陽楚看著那名非俗的男子說道,眼睛沒有絲毫的畏懼而躲閃。 上官羽、上官羽怎麼聽著那麼耳熟,彩蝶一副疑惑 …………. 不對,難道眼前的這名男子是上官家族的新血液上官羽,上官羽可是上官家族下任族長,彩蝶更是疑惑。 不對,上官家族和歐陽家族世代都是仇敵,難道這次賭石就是兩族的爭鬥,這是彩蝶唯一能夠理通順的猜想。 歐陽楚一眼看中龍宇,眼中充滿複雜的想法。 龍宇聽到上官羽說道歐陽家族的財產,也會意到了什麼,自己的責任重大,一不小心輸了比賽,那可不是比賽那麼簡單,而是整個家產。 自己不是一個人在戰鬥,而是個羣體,自己也不希望一個老鼠害一鍋湯。 上官羽看到了歐陽楚投到了龍宇的目光,便仔細的打量著龍宇。 不過,上官羽看見龍宇是那麼的平平淡淡心裡卻十分忌憚龍宇,生怕龍宇會什麼逆天之術扳倒自己。 龍宇看著上官羽會面一笑,上官羽不由的起雞皮疙瘩。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開始吧!規矩是每人挑選十塊石頭,誰中的多算誰贏。不過,如果兩人十塊都中的話,那就看著兩者的總共價值計算輸贏”上官羽看向了龍宇,似乎是在給龍宇講規則,怕龍宇什麼也不懂。 龍宇則示意點了點頭。 片刻,龍宇和上官羽分別開來尋找有源的石頭。
上官羽每次挑石總是小心翼翼,唯恐自己跳到一塊不好的石頭,那可是輸家產的罪人了,自己可承擔不起。 龍宇則是散漫的在石坊裡散步,其他人一臉霧水,不挑石還在幹什麼? 直至上官羽將自己的十塊石頭全部挑完,龍宇還在轉悠,彷彿還沒有目標一樣的遊走。 “這位小哥,不知你將石頭挑選好了麼?”上官羽等待不急了問著龍宇。 “請稍等一刻鐘,我必將挑選完畢。”說話間,龍宇看向了歐陽楚所在方向。 此時的歐陽楚早已雙手沾滿汗水,彷彿沐浴過。 或許,由於緊張過度雙手早已佈滿了汗水。 …………. “好了我已經挑選好了,可以開始了。”說話間龍宇指向了自己所挑的石頭,每個石頭都是相當的巨大,完全可以稱爲巨石。 就連經營天元石坊的主人都甚是疑惑,要知道這種石頭一般都不會出源的,更何況出稀世珍源了,簡直天人說夢話。
“我看這次歐陽世家必然消失,這種大石頭怎麼可能開出源來,就算有也只是一點,更何況不是稀世珍源了。”
“你說的對,歐陽世家怎麼會找來這種傻小子選石,必然滅亡。” 圍觀的人們你一言我一語。 不過,這些話語卻依依被歐陽楚聽見了,也是不由的緊張,手心早已是汗水,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看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