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沒有直接回答老狼,反而是對著老狼一笑,就把那些硬盤拿了過來。
老狼不解的看著我,但是他沒有繼續往下問,我則是把那些硬盤全部插到了我的電腦上面。
老狼雖然是狐疑,但是他想來想去,也覺得我做的這些事情應該不是并無道理的。
所以他就只是看著我,別的事情并沒有多問,而我在查到電腦上面,里面出現的是一個又一個當初我們所了解到的,陸長友和他們兩人的錄音。
我對著老狼問道,“老狼,你告訴我,那些錄音是直接他們兩兄弟承認他們是殺人兇手的?”
老狼看了看桌面,然后點了幾個文件對著我說道,“這幾個就是他們錄音當中有承認自己是兇手的。”
直接把那幾個文件圈了起來,然后點擊了鼠標右鍵,選中了刪除,按下了回車。
老狼詫異的看了看我,他好像是不理解我為什么要這么做一樣,過了許久之后,她呆滯的對著我說道,“你居然把那些錄音文件都刪了。”
“當然了。”我對著老狼笑了笑,“我這么做是有著自己的目的的。”
老狼看一下我的時候是一點都不急,她詫異的對著我說道,“這些文件都刪了,遞交不到法院那邊,他們可能會怪罪我們啊。”
“你怕什么?”我對著老狼嘿嘿一笑說道,“老狼,你別忘了,我們兩個人現在的身份。”
老狼撓了撓頭,好像是沒有反應過來。
我就只能對著老狼解釋說道,“我們兩個人現在的身份可是在停職查辦當中,如果這個事情是王局長做會很麻煩,但是如果我們兩個人做,反正都已經停職查辦了,那還怕什么呢?”
老狼突然愣住了,但隨即對著我點了點頭,如果你要是這么說的話,那我就明白過來了,反正我們也沒什么好怕的,畢竟我們不是警局當中的人,最多給我們兩個人一個過時的處分。
對呀我對著老狼笑了笑,一個過失的處分,估計也就是拘留個一周,更何況還不一定會拘留,因為我們可以讓王局長把停職查辦作為對于我們兩個人的懲罰。
老狼在邊上笑了起來,而我則是對著老狼說道,“行了,把這些錄音再返回到檔案袋里面吧,等著明天給那些法院的人看。”
如果要是法院明天開庭的話,沒有一個切實存在的證據,應該不是那么好判刑的。
“這個案件其實遠沒有其他人想象的那么簡單,這個案件估計是一個馬拉松,需要長年累月的分析,還有判定,因為現在可是敏感時期,如果要是出問題的話,很有可能會影響到很多人。”
市局的老局長是要退休,可能涉及到一個局長的選舉,同時公檢法的機構現在也面臨了換屆選舉,估計不少法官也在盯著這個位置。
所以我們做這些事情一定要謹慎,我和老狼已經破釜沉舟了,反正我們兩個人現在什么都沒有,不行的話,我就在黃娜的公司里面,替老狼說說情,給老狼安排一個位置。
反正不管怎么說,這個生活還得繼續進行下去。
看到我這么說完之后,老狼現在多少也有點理解我了,對著我點了點頭,然后指了指桌面上的回收站,對著我說道,“把這個也刪了吧,要不然的話容易留下把柄。”
我點頭,清空了回收站之后,就沒有什么別的事情了,現在我們該獲取到的信息都獲取到了。
今天也得到了一個證人,不過證物暫時一兩天我們還是找不到。
這件事情如果想幫助他們兩兄弟方案,不管是證人還是證物,又或者是整個故事的結構和同順性,一定都要讓法官明白。
甚至可以說,要讓我們動用自己所有的能力向著法官去施壓,他被我們施加了壓力之后,自然就容易去做出我們希望的判決了。
但是這事情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哪。
長嘆了一口氣之后,我對著老狼說道,“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兩個人先回家休息吧,如果這個案子再有什么其他的變化,我再聯系你,至于政務這個事情,我們有空再去找一找,而且我感覺有不對勁。”
老狼狐疑的看著我,無奈的對著我說道,“周正,你知道我最害怕你說什么嗎?”
聽到老狼說害怕我說什么,我不解的對著他問道,“你有什么好害怕我的?”
“我最害怕的就是你說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你的感覺比一般人敏感很多,所以當你說有不對勁的時候,那肯定是還有別的事情發生,你一說不對勁,我們就要努力工作很久,所以我能不害怕嗎?”
老狼這么說,我也不知道是夸我還是損我。我無奈的對著老狼笑了笑,“行了,別扯了,我們先回家吧至于那個案件的事情我們明天再說。”
老狼點了點頭之后,看到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兩個人就沒有和王局長通報一起,就離開了警局。
我們兩個人不管是穿衣服,又或者是出行,都很低調,最近一段時間,雖然頻繁地出現在警局當中,但盡量的還是不要穿著警服開警車帶有關于警局的任何東西。
回到家之后,讓我感覺到意外的是黃娜已經做好了飯,看起來他今天到家很早,我好奇地對著黃娜問道,“你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啊?”
“犒勞一下我們的周大警官咯。”
看著黃娜跟我開這玩笑,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他說道,“行了,別和我開玩笑了,我們吃口飯睡覺吧,明天我還要整理一下我要說的事情。”
黃娜不理解的看著我,對著我問道,“明天要說的事情,你明天要去說什么?有什么重要的會議嗎?”
“我現在哪有什么重要的會議?我已經不是警局當中的人了,自然不用參加什么會議,只不過明天法院要開庭,我估計我還是要去的。“
“那不對呀,”黃娜皺了皺眉頭,“你現在根本就沒有一個合適的身份,如果你要不是警察的話。”
“那怎么辦?我現在去考律師的從業證,好像有些難了吧。”
黃娜皺了皺眉頭,想了許久之后,對著我說道,“不行的話,我們就一顆紅心兩手準備吧。”我不知道黃娜這句話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