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國盛想問的是,還有沒有下面穿的衣服,甚至是套在腦袋上面的,只是話到了嘴邊又變了,他實在是不敢這么問,因為他知道,像張強這種應該是上位著的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給你的東西你不準拒絕,必須要感激地收下,而不給你的東西,你覺得不能要。
所以,他在說衣服的時候話轉了一下,同時暗自慶幸自己反應的快,不然就不一定是什么后果,他可不想用自己的生命來試探張強的底線,說完了這些話,他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眼睛看著張強的神色。
張強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雖然這衣服在這些商人們看來還算不錯,但對于他所擁有的實在是不值一提,這衣服根本就趕不上他現在身上穿的,是曾經研究時候的失敗品,因為這種衣服不能夠把某一個部位在受到攻擊時的力分布在全身,也就是說,用錘子砸就可以把人砸死。
而他現在穿的衣服卻是在受到攻擊的時候,衣服會把這個力量均勻地分布到整件衣服上面,這樣一來,就算是一百噸的錘子,在很小的接觸面積碰到他身上的時候,他都不會有太大的感覺,衣服會把力量分散,并且本身的材料會返彈回去一部分。
見這些商人都清楚差距了,也老實了,張強心中高興,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依舊是那副淡然的模樣,對著國盛以及其他的人說道:
“正是,為了能夠讓你們可以安心地與村子進行交易,我把衣服給了你們。希望你們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可以救你們一命,這衣服我也不多。你們這次來地一共是十二個人,我相信,你們能夠聯合起來。那就說明你們或者是你們的背后地勢力都差不多,我提一點要求。在別人找村子麻煩的時候,你們在一定的程度上要幫一下,至少不能幫著那些人。
只要錢,我不要,這衣服是送給你們地。不是賣給你們的,我這人不喜歡把自己地東西賣錢。村子是村子,我是我,不過村子有了事情,也就是我的事情了,這點你們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一定,一定,我們不給您錢了,也不說感激的話了。我們把您提的要求記在心中。牢牢地記住,無論如何都不會忘記。我們會在村子遇到麻煩的時候幫忙,堅決不能讓村子中地人受到傷害。
等我們回去,立即就重新制定一個價格,我們前幾天其實價格有些高,賣給村子的貨物,收購地價格有些地,回去就調整,調到一個很低,不,正常的價格,我們知道,像您這樣的人不需要我們做得太過分了,更不能接受我們施舍,那是對您的一種褻瀆。”
國盛點頭答應了,一邊說話還要一邊揣摩字詞,要把意思表達出來,還不能給張強一個他們是施舍的感覺,在他的心中,張強是一個強者,而強者只會用自己的雙手去獲得一切,不需要別人的施舍。
張強見他們上路,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這些人立即恭敬地行禮,轉身離開,等著他們一出了這個屋子的們,來到外面的時候,他們突然覺得,自己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很想躺到地上,使勁地喘息幾口氣。
身上地衣服已經被汗水給打濕了,在屋子中地時候他們感受到的是一種隨時都能讓他們瘋掉地壓力,這種壓力就算是他們面對背后的靠山的時候都沒有過,靠山生氣他們確實害怕,可是,張強這個人根本就沒有露出一絲生氣的樣子,就是那么平平地和他們說話,說話的時候語氣還是那么的誠懇,但他們就是怕。
他們甚至都不敢想象,如果張強剛才突然發火了,他們會不會被直接嚇死?這是很有可能的,就是現在,他們都是一陣陣的后怕,真是那種如履薄冰的感覺。
抬起胳膊,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他們又努力地喘息了幾下,再看到手上拿著的衣服的時候,又都興奮了起來,寶貝啊,有了這個東西他們還擔心什么?穿在自己身上不用害怕別人刺殺,送給背后的人,能夠得到的好處可以想象得到。
向回走的時候,他們的手不停地在衣服上面撫摩著,好在他們還知道,這個衣服并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他們需要先把價格調整一下,讓出很大的一部分利潤,還要幫著這個存在面對以后會到來的各種威脅。
他們知道,就算是沒有他們,那個人也可以輕松對付了,但他們還是要盡全力幫忙,他們明白,像那個人那樣的人不喜歡自己直接動手,如果等著他動手了,那么就是事態到了一定的程度了,那將是敵人的噩夢。
他們走了,張強則坐在椅子上面考慮著是不是也應該給那些訓練的村民一些這樣的衣服,想了想,覺得現在還不用,有他在,村民還不會直接死去,受點傷的話有好處,反正他可以輕易地就把這些傷給治療好,如果是有基地在的話,他甚至可以讓這些人死上一次,只要不是身體完全都沒了,他就能夠弄活了。
這點他可以做到,先是用精神力把人的將要消散的精神給完全記錄下來,這個過程有點累人,接下來就簡單了,身體可以隨便弄出來,這還是他在遇到了水下的城市的時候悟到的東西,既然世界上一切的東西都是本質的存在或者是不存在,那么就可以相互轉化。
最簡單的例子就是恒星在枯萎了形成的那種黑洞,這個黑洞不是蟲動,蟲動是連接空間的,而黑洞是吸收東西的,就連光都要被吸到上面然后進行壓縮,不管任何的物資。經過了黑洞地壓縮,那么都是成為了只有質量的存在。沒有別地分別,那么這個過程就是可逆的。
從無到有,從有到無。生死來回轉換的時候,誰能夠更進一步了解這個世界地本源存在。那么誰就能掌握這個規則,甚至是創造一些個由本源存在而衍生出來的規則。
現在張強做不到這種接觸和掌握本源地事情,但是他能夠做到讓死的人精神力還沒有消散的時候復活,只不過是累一些而已,這就是很大的進步了。
坐了一會兒。張強起身,到外面。準備看看地上的蔬菜種子如何了,這個別人無法知道,他卻能夠輕易地感受到,哪個種子如果死了,那就要補種才行。
那些商人此時也回到了自己地地方,把價格調整了一番,為了給張強一個態度,他們甚至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比如說為了慶祝某一個事情,他們這十二家掌握的商店全部免費地送給村子中地村民一些東西。
這可以算是一種宣傳的手段。別人挑不出毛病來。不算是施舍張強的,他們這一做。村子中的人立即就高興了起來,同時更加地敬重了起來,當然,敬重的不是他們,而是張強這個外來的人,村子中的人有一些可是親眼看到了他們去找張強,然后和張強在屋子中呆了一段時間的。
等著他們出來以后,不僅僅是把價錢給變動了,甚至是先送給大家一些有用的東西,這種情況,村民們可不認為是商人們好心,他們都知道,這是張強的功勞,哪怕他們并不清楚張強在屋子中對他們這些商人說了什么,可這不妨礙他們對張強地敬重。
這不僅僅是村民們得到好處,還給了他們更大地信心,他們以前和外面的商人接觸地時候都是被欺負的,人家張強把這些商人找進屋子中說了會兒話,情況就變了,只要有張強在,那么他們還擔心什么呢?好日子到來了,糧食、衣服會有的,尊嚴也會有的。
在那十二個商人的帶領下,其他的小商人也不得不把價格改變,不然的話他們什么東西都買不到,也賣不出任何的東西,他們不敢去質疑那十二家的商人,只能忍受這利潤變少的實際情況。
這一下,村民的生活又提高的了一個層次,現在可以天天吃肉了,也可以做新衣服穿,不是那種麻線的衣服,而是好的布料,就連小孩子都煥然一新,在也找不到淌著鼻涕可憐的模樣,生活好了,衛生方面就重視了。
日子又平靜下來,轉眼一個月過去,天真的是冷了,昨天還下了一場小雪,平時這個時候村子中的人都在發愁,現在卻絲毫不擔心,夜晚,任憑外面的寒風吹著,一家人呆在屋子里面,看著燃燒得旺盛的柴火,吃著美味的食物,還有那早就準備好的,鋪在炕上的被褥,似乎,這就是幸福。
幾十畝地中的一些個長得快的蔬菜已經可以吃了,張強問了一下,知道哪一種蔬菜現在在市面上看不到,于是找來了商人,把這種蔬菜先摘下來一部分,用不低的價格賣給商人,讓他們到外面賣一賣,看看行情,如果價錢不算太好的話,那就再等等,蔬菜還能長大一些。
那些商人立即就按照張強的要求把這些蔬菜弄到了外面稍微愿意點的繁華的城鎮當中,結果一賣,窮的人當然是買不起了,可有錢的人卻是紛紛解囊,這種現在弄不到的蔬菜可不僅僅是味道好,還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哪一家如果宴請別人,能夠拿出這個蔬菜的話,那就要讓人高看一眼,這樣一來,這一批的蔬菜很快就賣了出去,商人們一個個都沒少賺,這點張強不管,他們能買到天價是他們的本事,不能讓他們收入少了。
生意好了,也造成了轟動,那個出產螞蚱的村子再一次給了其他人一個沖擊,想來以后會更加的繁華,可隨之而來的還有麻煩,既然這蔬菜這么好,而且又是那個村子中出產的,沒有理由不受到別人的重視。
一些人考慮的就是,如何把這個村子完全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這樣才能創造更大的利益,謹慎的人先是派出探子過去好好查看一下,而有的人則是直接就安排人到那邊準備把村子給弄到自己的名下。
又是一場雪下來,這次的比較大,把整個村子的地面都給覆蓋住了,就連其他的一些地方也是如此,雪可不是專門就可著村子下,小孩子們跑到外面,一個個穿得厚厚的,就像個球一樣,摔倒了都不用害怕受傷,所以,趁著這場大雪,他們歡笑著,打鬧著,女孩子不愿意這樣的就堆雪人。
在他們想盡一切辦法用這場雪當成游戲工具的時候,村子的外面來了一群人,一群穿著同樣衣服,數量足有六十的人,這些人身上都帶著武器,一個個顯得非常的魁梧,在準備進到村子里面的時候受到了守在村子外面的人的阻攔,要他們交錢。
這時他們表現得非常的強硬,不僅僅是不給錢,還威脅著如果再攔著他們,他們就動手殺人,村外面負責收費的早就得到過張強的吩咐,如果遇到厲害的人就退讓一下,他們只不過是收費的,而不是戰斗的,分工不同,對事情的處理方法也就不同。
那六十多個人見沒有人敢阻攔了,高傲地進到了村子當中,直接找到了最有威望的老頭,對著他提出了以后這個村子歸他們這些人管,那些個地他們都買了,人他們也都雇了,要村子中的人給他們做事兒。
老頭當然不會答應了,正當他準備找張強合計一下看看應該怎么辦的時候,那十二家的商人就出現在了這些人的面前,身份一亮,直接就警告這些人不準打村子的主意,不然的話,就要面對十二家聯合起來的攻擊。
這撥人哪里想到這些背后都有靠山的商人會為村子出頭,見人家說話了,他們衡量了一下雙方的實力,只能退走,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