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什么情況。”玄辰走過來,跟隨而來的警察已經(jīng)開始四處搜查。
“發(fā)現(xiàn)鬼宗尸體。”瑤光說道。
“姐,你不是說有兩具尸體么,怎么就一具啊。”霍明坤問到。
“還有一個在樹上。”江云指著霍明坤的頭頂說道。
“樹上?”霍明坤抬頭往上看去,“我勒個去,這是怎么放上去的,姐,這個兇手是小飛俠么?”
“你不應該糾結(jié)兇手是不是小飛俠,你應該想想怎么把我弄上去,或者把尸體弄下來吧。”樂樂抬頭望著樹頂郁悶的說道。
“準備好了么?”瑤光走過來看看樂樂。
“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下一分鐘樂樂就剩下驚叫了,因為她發(fā)現(xiàn)自己直接雙腳離地,在落下就站在了樹頂上:“鳳凰啊,你扶住我啊。”
“放心吧。”瑤光掐起指訣,然后一陣光暈在樂樂的腳下鋪開。“放心走,很結(jié)實。”
“你還真是不一般。”樂樂說著就開始檢查樹上的尸體。“怎么這么多的傷口啊,是利器傷,有很多,沒有約束傷,脖頸處沒有扼痕和勒痕,死者女性,看樣子是在20歲上下,其他的回去做進一步尸檢。”樂樂說道。“放我下去吧。”
“好的,”瑤光一只手扶住樂樂,一只手抓住尸體,腳尖一點就落回地面。
“飛的感覺怎么樣?”霍明坤調(diào)侃道。
“一邊去。”樂樂瞪了他一眼,然后看向樹下的尸體:“死者男性,身體上有很多利器切割的痕跡,沒有約束傷,頸部沒有扼痕和勒痕,死者面向25歲左右,其他的需要回去做進一步尸檢。”樂樂站起來。
“先把尸體挪開。”瑤光說道,然后叫人把尸體下方的泥土挖開。知道看見里面的樹根,很深的地方,看見一個發(fā)光的東西,瑤光伸手掏出來:“第五個。”
“第五個,我想我們的猜測是對的。”鬼須子道。
“可是這枚鬼靈血玉為什么煞氣這么弱呢。”瑤光問道。
“我來看看。”鬼須子抓住玉,用心感應著,然后許久睜開眼睛:“這個玉被下了咒術(shù),開啟咒術(shù)需要時間,時間到了就自動開啟,這個沒有到時間。”說著鬼須子拿出一道符箓,念動咒語,貼在鬼靈血玉之上,“將這玉封印了,就不會被開啟。走吧,我們回去吧。”
“先回去,這里面的事情我們得梳理一下。”瑤光說道。
“好。”鬼須子點頭。
回到警局,瑤光等人先參與尸檢。樂樂去掉兩具尸體的衣服,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兩具年輕的尸體身上,橫七豎八布滿了利器切割傷。皮膚翻開,慘不忍睹。
樂樂仔細檢查著:“沒有約束傷,沒有鈍器擊打傷,沒有扼痕和勒痕,身上所有的利器切割傷都有生理反應,死前這兩人有過很激烈的搏斗,兩位死者的致命傷都在胸口,都是這一個傷口刺穿心臟,我檢查了傷口的形狀,是劍傷。”
“如果這是愛別離的話,那么我推斷這兩個孩子是一對情侶,他們是互相擊殺對方,相愛的人自相殘殺,真是太過殘忍。”鬼須子說道。
“那么這就是第五苦,愛別離了?”瑤光說道。
“是的,你說的沒錯。”鬼須子點頭。
“好吧,我們開會。”瑤光說道。
“毒理檢測報告顯示,沒有任何異常,和以前一樣DNA數(shù)據(jù)庫里沒有死者信息。”樂樂說道。
“我們對死者的衣物做了痕檢,發(fā)現(xiàn)所有的利器切割傷都是來自同一把利器,是一把劍的形狀。死者身上的血跡只有這兩個人的,應該是在相互打斗的時候濺到對方身上的。在西靈山上沒有發(fā)現(xiàn)車轍印,但是發(fā)現(xiàn)了腳印,這次是兩個腳印,一個是44碼。一個是43碼,認定為男人的腳印。”痕檢說完,看了一眼技術(shù)。
“我們調(diào)取了監(jiān)控,西靈山上因為有林場,這次我們調(diào)取到了監(jiān)控,在昨天夜里11點33分左右,有一輛黑色本田車經(jīng)過這里,是上山的路,40分鐘后這臺車又開了下來,這個車的車牌號是套牌車,我們查詢了真實的車牌號車主,此人是以為35歲的女性,這幾天都不在本省,是在省外學習開會,跟當?shù)睾藢嵑笞C明沒有作案時間,排除嫌疑。我們在調(diào)取監(jiān)控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個車里有兩個人,監(jiān)控顯示這兩個人都身著黑衣,黑色鴨舌帽,戴黑色口罩,因為鴨舌帽很低,沒有拍到嫌疑人面部。”技術(shù)說道“我們重新調(diào)取了前面四個的附近監(jiān)控,同樣找到了這臺本田車的痕跡,現(xiàn)在我們正在追查這臺車,4S店的調(diào)查結(jié)果,最近沒有這種車型的售出記錄,根據(jù)4S店的合適,這臺車是一個8年前的款式,新車已經(jīng)下架,沒有銷售,這是一輛二手車,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對二手車市場開始排查。”
“很好。繼續(xù)排查,爭取找到車主信息。”瑤光說完就通知散會。
“前輩,您怎么看?”瑤光看見鬼須子低著頭似乎在想什么。
“現(xiàn)在可以肯定,死亡的順序是按照人間八苦來排列的,的確是八苦鎖魂陣,而這五個鬼靈血玉的發(fā)現(xiàn)說明,些死者不僅僅是獻祭,鬼宗是在用八苦鎖魂陣制作一個更大的陣法,現(xiàn)在我在想這個鬼靈血玉起到什么作用?要是能找到這里面的關聯(lián),我們就知道剩下的事情了。鳳凰,今天夜里我們再勘前面四個拋尸現(xiàn)場。”
“再勘,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瑤光問道。
“這鬼靈血玉的主要用途除了陣眼之外,還有就是聚陰煞,在金浪灣的那兩個地點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有魂體波動的痕跡,那么我們是不是可以從這里面找到什么線索。”鬼須子說道。
“好。”瑤光點頭。
怨憎會和求不得
“鳳凰,西靈山北面的樹林又發(fā)現(xiàn)兩具尸體。”玄辰急急地進來。
“快。”瑤光和鬼須子對視了一眼就跟著往外走。
現(xiàn)場已經(jīng)被控制,瑤光走到現(xiàn)場看見在雜草里躺著兩具尸體。兩個人就這么平躺著。黑色的長袍已經(jīng)全是血跡。
“這是鬼夙和鬼愿啊,他倆也死了。”鬼須子看著地面上的兩個人說道。
“您認識,這兩個人是鬼卿的手下,一直是鬼卿的左膀右臂,但是這兩個人表面上雖然和睦,內(nèi)里卻是爭斗的厲害,這兩個人可謂是水火不相容,一直在暗斗。”鬼須子說道。
“也就是說,這兩個人相互厭惡。”瑤光說道。
“不只是厭惡,而是都恨不得對方死了,可是還不得不按照鬼卿的指示相互合作。”鬼須子說道。
“好,非常好,怨憎會出現(xiàn)了。”瑤光說道。“你們回去尸檢。我和前輩接著勘察。”
鬼須子四下搜索著,在不遠處的一個地方發(fā)現(xiàn)有泥土翻動的痕跡。“鳳凰,你看。”
“鬼靈血玉。”瑤光冷冷一笑。
“我已經(jīng)封印了這個玉石。剩下的我們回去再說吧。”鬼須子說道。
“師父,師父,那邊的林子里發(fā)現(xiàn)一個尸體,你去看看吧。”江云跑過來。
瑤光走過去,發(fā)現(xiàn)這個人趴在草叢里,手向前伸著,地上有很長的爬行的痕跡。
“這個人是從那邊爬過來的?”瑤光看著這個人,又看看那痕跡。
“嗯。”就在瑤光愣神的時候,這個人居然動了一下。
“他還活著。”鬼須子眼睛尖,立刻把人翻了過來:“鬼恤?!是鬼恤,鬼恤,你醒醒啊。你醒醒。”
鬼恤虛弱的睜開眼睛:“你是老祖,快,鬼卿要滅世。快。”鬼恤努力說完這幾句話把一個東西放在鬼須子的手里就暈了過去。
“快,快叫救護車。這個人必須活著。”瑤光喊道。
“鬼恤,你不能死。你醒醒啊。”鬼須子抱著鬼恤的身體有些顫抖。“是鬼靈血玉?!”
瑤光伸手去安慰鬼須子,卻看見鬼恤伸出的手臂上有一個紋身,瑤光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拉開袖子一看,上面有一個三芒星的圖案,就愣在原地:“原來是你,竟然是你,你不可以死,你必須活著,我找了你10年,鬼恤,你不許死。”瑤光在吃驚的同時抬起手一道又一道的靈力注入鬼恤的體內(nèi),絲毫不憐惜,看見鬼恤沒有反應,瑤光有些瘋狂:“你不可以死。你必須活著,鬼恤我是瑤光啊,你醒醒啊。”瑤光快瘋了,沐清風心法源源不斷注入鬼恤的身體。
“沐清風,鳳凰你這是。”鬼須子吃驚道。
“他是我的恩人啊,當年鬼宗的行蹤就是他透露給我的,男仙的行蹤也是他給我的,我雖然沒見過他,但是我認識他手上的芒星紋身啊,他必須活著。”瑤光激動道:“他給我的密信里面,都有這么一個芒星的圖案,最后一封信上他說等我剿滅鬼宗,他就來投奔我,可是大戰(zhàn)之后我就失去了他的聯(lián)系,這么多年我都在找他啊,10年了,整整十年了,鬼恤,我求求你,你醒過來啊。我找了你十年啊,你不可以死啊。”瑤光的手垂了下來,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你是我的恩人啊。救護車怎么還不來啊。”瑤光快瘋了,拿出自己懷里的靈丹就塞進鬼恤的口中,靈力再次注入。
“瑤光尊上,終于見到你了,我來投奔你了,你還接受我么。”在瑤光要絕望的時候,聽見一個微弱的聲音在叫自己。
“鬼恤?!”瑤光欣喜。“要,要,我一直在找你啊,你活著,你必須活著,只要你活著我渡你成仙,你聽見沒有。這是我的承諾。”
“你不是要鬼宗之人接受審判么?”鬼恤說道。
“我相信,你不一樣。”瑤光擦掉了眼淚。
“我沒做過壞事,相信我。別哭。尊上。老祖,您還在,太好了。”鬼恤說完手就垂了下去。
“鬼恤。。。”救護車的聲音伴著瑤光的叫聲亂成一片。
手術(shù)室的燈一直亮著,已經(jīng)12個小時了,瑤光焦急的等待著。鬼須子眉頭緊閉。
啪,手術(shù)室的燈滅了,瑤光滿懷希望的看著那扇門,一個醫(yī)生走了出來:“鳳凰,他家屬是誰。”
“跟我說就行,我是他姐姐。”瑤光立刻迎上去,“他怎么樣了?”
“已經(jīng)救回來,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是還沒有醒過來,他的內(nèi)臟有出血,肋骨斷了7根,其他地方也有不同的骨折,這個人能活下來真的是奇跡了,他滿身都是傷痕,有的是陳年的老傷,有的是新傷,燙傷,燒傷,刀傷,鞭痕齊了,這個人長期被虐待,還營養(yǎng)不良,有胃萎縮的情況,鳳凰啊,這個人是你弟弟么。被虐待成這樣。”姜醫(yī)生看著瑤光問道。
“我遠方表弟,你有意見啊。”瑤光白了他一眼。
“不敢,沒事了,小心看護吧。”姜醫(yī)生說道。
瑤光點點頭,緊接著手術(shù)室的大門打開,一個被繃帶裹成粽子的人就被推了出來。瑤光看著那樣子就是一陣郁悶:“這求生意識,沒誰了。”
“是個堅強的孩子啊。”鬼須子說道。
病房里面,鬼恤安靜的睡著,瑤光再次給他服用了靈丹,輸了靈氣給他:“你這個臭小子,姐姐廢了3年的的修為,用沐清風功法救你,你要是敢不活蹦亂跳的姐姐絕不答應。”瑤光微笑著看著他,手搭在他的天靈上就是一愣:“嗯?!”
“怎么了,鳳凰?”鬼須子看見她表情驚訝,問道。
“這個小子,體內(nèi)有一股子很純的靈力在波動,而且這股靈力在打通他因為傷情而阻塞的靈脈。”瑤光道。
“你是說他以驚人的速度恢復著。”鬼須子問道。
“是的。”瑤光點點頭。然后用靈力讀取他的靈識:“前輩,他的靈識很干凈。”瑤光說完坐下來,眼眶有些濕潤:“這個孩子的靈魂是干凈的。”
“真是難得啊,這么多年這個孩子怎么過來的啊。”鬼須子嘆氣道。
“吱吱吱,吱吱吱吱。”金蠶蠱王突然跑了出來。
“雪兒,怎么了。”瑤光看著它。
“吱吱吱吱吱吱吱。”金蠶蠱王擺動著翅膀,一頭就鉆進了鬼恤的身體。
“鳳凰,你這個金蠶蠱王,什么情況?”鬼須子看著那金蠶蠱王消失在鬼恤的額頭上,驚得一個目瞪口呆。
“雪兒說,他的傷它有辦法。”瑤光也是愣愣的。
兩個人就這么大眼瞪小眼的瞅了半天。大概過了半個小時。金蠶蠱王飛了出來:“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它說什么。”鬼須子立馬問道。
“雪兒說,經(jīng)脈已經(jīng)通暢了,內(nèi)臟的傷也好了七七八八,骨折的地方除了兩條小腿比較厲害之外,剩下的地方基本上沒什么太大的問題,鬼恤很快就會醒,這命是保住了,將養(yǎng)一段時間一定可以活蹦亂跳的。”瑤光把金蠶蠱王的話翻譯過來。
“哎呀,真是個大寶貝啊。”鬼須子趁著金蠶蠱王不注意抓住它狠狠的親了一口:“你想吃什么,爺爺給你買。啊呀,你好香啊,哎?怎么有仙氣的波動。”
“吱吱吱吱。”金蠶蠱王掙脫出來落在瑤光的腦袋上,胖胖的,白白的,就像一個萌寵。
“雪兒已經(jīng)是仙體了,這么多年在我體內(nèi)溫養(yǎng),我吃下去仙草靈芝什么的它也吸收了不少的,話說,前輩,雪兒可是百年金蠶蠱王啊,又跟我這么多年,您給它當爺爺啊?”瑤光調(diào)侃道。
“哎呀,就是一個稱呼么。鳳凰怎么什么好東西你都有啊。”鬼須子撇撇嘴。
“這小家伙當年差點要了我的命啊,我的前輩,好東西據(jù)為己有也是要付出代價的。”瑤光笑道:“我是因禍得福。”
“鳳凰,你什么情況啊,怎么同志們回來說,你在樹林抱著一個鬼宗的人哭得死去活來的,這不是你啊。”玄辰,天佑,帶著江云霍明坤推門進來了。
“說什么呢。你看看他是誰。”瑤光白了他一眼道。
“這都這樣了,怎么認啊。”玄辰低頭看了一眼病床上粽子一樣的鬼恤。
“我讓你看臉了么,看他的手臂。那個紋身。”瑤光沒好氣的說。
“三芒星?你是說他就是當年那個給我們送消息的神秘人?!”玄辰驚訝道。
“是的,他就是。”瑤光點點頭。
“你怎么能確定?”玄辰問道。
“我探了他的靈識,而且他體內(nèi)的靈氣很熟悉,和當年那些信函上的靈氣一樣。”瑤光說道。
“那就沒問題了。”天佑問道。
“我去,這是天劍的恩人啊,當年不是他的話,我們找不到鬼宗老巢的,說必定會損失更嚴重,男仙的魂魄不也是他找回來的么。這查案子竟然找回到曾經(jīng)的恩人,真是,這真是蒼天有眼。”玄辰激動道。
“可不是么。現(xiàn)在你知道了。”瑤光說道。
“這個案子我覺得要峰回路轉(zhuǎn)了。”天佑說道。
“他傷成這樣,什么時候能醒啊?”玄辰問道
“應該快了。”瑤光說道。
“尊上。”眾人說話間,一個很輕的聲音傳來。眾人一愣,都齊齊看向病床,就見鬼恤瞪著一雙眼睛看著眾人。
“鬼恤,你醒了?!”瑤光欣喜道:“我去叫大夫。”
不多時姜醫(yī)生就帶人進來了,又是一通檢查,然后鬼恤就被推走了,一個多小時后,就被送了回來。
“真是奇了,你這個人是打不死的小強么,恢復的這么快,鳳凰這是不是你的杰作啊。”姜醫(yī)生看著瑤光問道。
“人家孩子體力超人么,跟我有什么關系!”瑤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
“行吧,你們聊吧。”姜醫(yī)生搖搖頭走了。
“鬼恤,你能說說發(fā)生了什么嗎?”瑤光問道。
“可以,當年您率人圍剿鬼宗后,鬼卿就帶著鬼宗就逃進了苗疆之地,在那邊悄悄的休養(yǎng)生息,我本來是要趁著圍剿的機會逃出來的,但是想著鬼宗還是沒有徹底被鏟除,于是決定一同前往,在苗疆呆了很多年,直到今年,鬼卿才帶著人重新回來,那一年圍剿之后,鬼卿察覺鬼宗里有人透露了消息,就一直在追查,直到四年前才被查到一些蛛絲馬跡,當時被懷疑的有四個人,其中就有我,后來我們這四個人被各種嚴刑拷打,那三個都頂不住死了,只剩下我一個,這些年鬼宗一直都在研究如何東山再起,直到發(fā)現(xiàn)了當年的八苦鎖魂陣,于是鬼宗的人決定用八苦鎖魂陣來制作鬼魔,所以就挑選了這些人,用八苦的順序讓這些人獻祭,說是獻祭,其實就是掠奪,用殘忍的方法將這些人殺害,在他們的死的那一刻,掠奪他們的怨氣,靈魂,靈識,和靈元。”鬼恤說道。
“這有些人不都是當年的元老么,怎么鬼卿用他們獻祭啊?”瑤光問道。
“當年走漏消息后,鬼卿就不在相信這些所謂的元老,說是讓他們?yōu)楣碜讷I祭,說白了就是要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殺了他們,除了這些老人還完成獻祭,一舉兩得的事情,鬼卿自然不會放過的。”鬼恤回答道。
“那你怎么沒有被掠奪?”瑤光問道。
“我是第七苦求不得,他們之所以沒有掠奪我,是因為,他們要的不是我的靈魂,而是我的怨氣,這么多年對我的折磨,已經(jīng)讓我的怨氣到達至高點,他們把前面六苦的靈魂,怨氣,靈識,靈元都匯聚在八個人身上,然后用我的怨氣催化,這就是第八苦五蘊盛,而我就被他們打殘扔在了荒郊野外任我自生自滅。”鬼恤說道。
“那你是怎么活下來的?剛找到你的時候,你的傷勢,你根本不可能活下來的。”鬼須子說道。
“這對虧了尊上?”鬼恤說道。
“我?”瑤光吃驚。
“你忘了,當年的最后一封回函中你送了我半副心法,你說等我歸來之日,你會把剩下的半副給我,我就是憑借這半副心法活下來的。”鬼恤說道。
“你是說我當年給你的‘春風吹又生’?”瑤光問道。
“是的就是春風吹又生,開始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這前半段只是用來強身健體,增強靈力,可是練著練著我就發(fā)現(xiàn),出風吹又生是很神奇,的,如果你逆行經(jīng)脈練就,不僅可以提升的更快,還可以迅速療傷,后來我在這個心法之上有創(chuàng)作了自己的心法,叫做雨后天晴,就憑這個我就跟打不死的小強一樣。后來我發(fā)現(xiàn),他們越毒打我,我在這種情況練習就進步的更快。直到我被選中成為第七個求不得的犧牲品,鬼宗在研究八苦鎖魂陣的時候發(fā)現(xiàn)從第七苦求不得中掠奪怨氣,比掠奪靈魂更有效,所以他們就選中了我,加倍折磨我。”鬼恤說道。
“他們怎么確定你的怨氣就一定會是最烈的。”瑤光說道。
“他們認定我是內(nèi)奸之后,就一直在調(diào)查我,后來發(fā)現(xiàn)我的父母就是死在鬼宗的手里,而我加入鬼宗就是為了報仇,他們就派人挖了我父母的墳墓,把他們的尸骨帶到我的面前,當著我的面凌辱,他們知道我最想要的就是報仇和擁有自由,所以他們就用這個辦法來積累我的怨氣,讓我求而不得,最后我的怨氣達到他們的標準后,就將我手腳打斷,在把我打成重傷,扔在了荒郊野外。其實我不是被丟在那附近的,我聽力很好,我是聽見這邊有警笛的聲音自己爬過來的,我知道,警察是發(fā)現(xiàn)第六苦里面的的死者了,只要我快點爬,只要我能出現(xiàn)在警察的視野里,我就得救了。沒想到運氣不錯遇見了您,您還認出了我,真是我命不該絕。”鬼恤說道。
“鬼恤,你知道鬼靈血玉么。”瑤光問道。
“知道,我給你們的就是我的那一塊,其他的六塊是用舌尖血和靈識來制作的,而我的是我的心頭血和怨氣。每一個鬼靈血玉都是一個陣眼,而這七個陣眼正好是北斗七星。這也是一個陣法叫做八苦七星陣,八苦鎖魂陣只是八苦七星陣的藥引子而已,真正的大陣其實是八苦七星陣。”鬼恤說道。
“你是說八苦鎖魂陣的存在是為了啟動八苦七星陣。”瑤光問道。
“這里面有一個問題,八苦鎖魂陣可以理解,這八苦七星陣,只有七個陣眼啊,第八苦五蘊盛怎么用啊。”鬼須子問道。
“老祖,您忘了北極星位啊,這第八苦五蘊盛中誕生的鬼魔就是北極星位,也就是八苦七星陣最后的陣眼,也是開啟陣法最關鍵的一步。”鬼恤說道。
“原來是這樣。你知道這鬼靈血玉的用處么?”瑤光問道:“鬼靈血玉的出現(xiàn)不僅僅是陣眼吧。”
“你猜的不錯,還有就是聚魂,鬼靈血玉要把方圓百米內(nèi)的冤魂厲鬼全部吸引過來,每一個鬼靈血玉之間都是相連的,這就像是一條鋪好的路,引著這些冤魂厲鬼到達北極星位,然后供鬼魔吞噬,吞噬的越多鬼魔就越厲害,啟動的陣法威力就越大,而這個八苦七星陣其實全名叫做八苦滅世陣,就是用陰寒之力污染星辰。倒轉(zhuǎn)乾坤。”鬼恤說道。
“嚯,這鬼宗胃口不小啊,倒轉(zhuǎn)乾坤。最后一個問題,鬼靈血玉已經(jīng)被我們?nèi)〕觯囇鄣墓πВ€會起作用么?”瑤光問道。
“會,鬼靈血玉是自己開啟的,每一塊都不一樣,從放進陣眼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啟動了,只是有的煞氣強可以捕捉,有的弱捕捉不到,你們拿出鬼靈血玉,這個吸引鬼煞的力量會減弱,但是不會消失。所以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是破壞陣眼。”鬼恤說道。
“孩子,你知道鬼宗現(xiàn)在的藏身之地么?”鬼須子問道。
“知道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們在山里,可是怎么進去不知道,因為我是被蒙著眼睛帶出來的,但是我推斷,北極星位就是鬼宗老巢的所在。”鬼恤說道。
“好,我明白了,鬼恤謝謝你,你的出現(xiàn)可謂是照亮海平面的燈塔啊。”瑤光說道。
“尊上,我想?yún)⒓幽銈兊男袆樱形以冢銈兡茌p松點,畢竟這么多年我一直在鬼宗,他們的那些伎倆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的。”鬼恤說道。
“你說的沒錯,可是你的傷?”瑤光猶豫道。
“我茍活于世等的就是今天,求您成全。”鬼恤說著要跪下來。
“別別別。”瑤光看著他打折石膏的雙腿,低頭想了想:“我有辦法。”瑤光拿出手機:“翌天,你帶眾仙在醫(yī)院,定位給你,記得一定叫上男仙。”
“多謝神尊。”鬼恤開心的道。